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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妾无罪-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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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桶里的水是凉的,可她还是把自己浸在了水中。她现在需要刺激,只有刺激才能让她抵抗疼痛。泪一滴一滴的落在水是,星移捂住了自己的眼。她想哭,可是不能哭。

    她有些恨自己。明知道倔强不会给自己带来一点优势,可她还是学不会柔弱。如果她能可怜兮兮的求他,就不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了。

    她更恨他。这么强势的索取豪夺,他到底还算不算男人?

    惜香悄悄的在门口问:“姨娘,水冷了,奴婢替您倒些热水?”

    星移睁开眼,说:“不必了,我这就起来。”

    惜香走过来,递给星移裹身的浴衣,劝慰说:“姨娘别逞强,用冷水泡身,对身体不好,小心别落下病根。我这就换热水。”

    星移只得坐在一边,任惜香换了热水,问:“他走了?”

    惜香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少爷,点头说:“是,少爷吩咐奴婢来服侍姨娘,就出去了,说是今晚歇在书房。”

    星移没作声。她并不承他的情。这会子假惺惺的歇在书房有什么用?要是他一开始就这么决定,她一定会烧高香天天替他念佛,保佑他一家子安宁日进斗金子孙遗福。这会,她巴不得他明天就破产,世代子孙都是乞丐。

    重新泡了热水,星移再出来,觉得疼痛稍有缓解,回到床上,发现床单都换过了。无心过问,盖了被子蒙头阖眼,她想睡。

    不知道萧律人半夜会不会心血来潮再回到这来,她有些心惊肉跳。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去关门,还嫌不安全,又费尽力气搬了一张最近的梨花木小桌堵在门口,顺势撂上四把椅子。

    站在门口,星移苦笑。她这会又装什么贞节烈女?失去的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挥手,又将椅子都推了下去,在寂静的暗夜里发出怦怦的巨响。她这才消了气,回床上继续睡觉。

    ……………………………………………………………………………………

    妖精打架完了,呼呼……希望别有敏感字眼。

第一卷 026、通房(一)

    知心院一大早就乱了起来。那时紫衣还没起,就有一个媳妇哭着进了院子,口口声声的哀求着要见少夫人。

    月明等四个大丫头还没起。昨天熬夜太晚,琢磨着少夫人再早也不会早过平时,就都没有在意。因此这媳妇进来的时候,只有小丫头接着,见她是张妈妈的儿媳,便打了招呼往里让,问:“张嫂子,快坐下歇会,几天不见您过来了,在忙什么呀?这么早要见少夫人,为的什么事?”

    张嫂眼睛早就哭得肿了,见不过是小丫头,仗着张妈妈是少夫人身边的老人儿,也就不客气的道:“坐什么?人都死了,我还能坐得住?你们快去通禀少夫人,就说我要见她。”

    小丫头闹了个大红脸,敢怒不敢言,只好低眉躁眼的去回禀了紫衣。

    紫衣眉头一皱,心道:“张妈妈人老了,念着她是从娘家带过来的体己,说些糊涂话也就让她一分,怎么她这媳妇张嘴闭嘴就说这等混帐话。”因此懒懒的说:“她有什么要紧事?没有就让她回去,我今天身子不爽利,府上的事一律等明天再说。”

    小丫头想了想,说:“少夫人,奴婢看张嫂子眼睛都哭肿了,想必是有要紧的事要回少夫人,不然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这大清早的就来扰了少夫人的好眠,您不拘打发她两句就完了。”

    紫衣不由得看一眼这小丫头,点点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头回道:“奴婢灵儿。”

    紫衣没再问什么,道:“叫她进来吧。”

    不一会张嫂就扑进来,跪到紫衣面前放声大哭,边哭边号着:“少夫人,您可以给奴婢做主啊。”边说还边磕头。

    紫衣眉头皱得更深,道:“有什么话你好好说,哭得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我这受了什么委屈。再大的委屈也得解决事情,这么鬼哭狼嚎的,闹得我头疼,你要是不想我管,就只管接着哭。”

    张嫂这才抹着眼泪鼻涕,说:“少夫人,奴婢的婆婆昨天去知秋院服侍苏姨娘,可是不知怎么就摔了一跤,被人抬回来已经人事不知了。奴婢和奴婢的男人守了****,心说等到天明再回过夫人请个大夫看看,谁想刚才,她老人家就咽气了。夫人,您可得给奴婢做主。奴婢的婆婆是自小服侍少夫人您的,一向身体硬朗,从没闹过病,怎么就服侍了苏姨娘****,好端端的人就没了呢?”

    紫衣听这话吃了一惊,道:“你说什么?张妈没了?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摔了一跤?”

    张嫂不敢说,只看着紫衣干号。

    紫衣一声冷笑,道:“你这大清早的就又哭又号的,口口声声的叫我给你做主,可你又知情不报,我怎么给你做主?如果你不服,那就拖着张妈的尸身去报官吧,告我萧家苏姨娘草菅人命去。”

    张嫂忙磕头,说:“奴婢就是吃了狗胆也断然做不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来,奴婢不敢,请夫人听奴婢说。昨天是两个相熟的妈妈帮着把婆母抬回来的,据说是当时少爷在房里,说了一声滚,没一会就叫人进去,那时奴婢的婆母已经不省人事了。”

    紫衣更怔了。究竟苏姨娘的房里发生了什么事?相公虽然心冷面冷,可也不是对下人严苛的主子,更不曾听说他动手打骂过哪个小厮,又怎么会和一个年长的婆子动手?还一下毙命?想到这,看了一眼张嫂,说:“人已经死了,你们夫妻打算怎么办?”

    张嫂早就和张家儿子商量过了,张妈显然是萧少爷踢死的,胸口前有漆黑的淤痕,虽然口不能言,意识不清,但察颜观色,也能看见张妈脸上的惊惧之色未褪。她们不过是萧家的奴才,说是去告官讨个公道,也不过得两个赏钱,将来连谋生之路都断掉了。

    不如打落牙齿和血吞,将这事捅到少夫人这里,或许还能多落些赏钱。

    因此见问,张嫂便又开始哭嚎:“奴婢那苦命的婆婆啊——都是儿子儿媳不孝,没让您过上几天好日子——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你可让儿子儿媳怎么活呀——”

    紫衣见这张嫂干打雷不下雨,情知她并不真的是来替张妈讨公道,心下恨恨,脸上却不带,只淡淡的说:“人死为大,总不能让张妈一直这么……你们做儿子媳妇的,也该早些替张妈准备后事才对。她在我身边多年,这一去,还真是心里不好受。这样,你去总管那支五十两银子,替张妈安排好后事,也算是替我尽了一份心意,如果不够,你再来回我。”

    张嫂的哭声戛然而止,立刻说:“多谢少夫人,够了,够了。”五十两银子,别说葬一个死老婆子,就是再买一个妈都够了。

    张嫂领了少夫人的吩咐出去,紫衣这会才披了一件衣服,叫刚才的小丫头灵儿:“你去知秋院问问是怎么回事?”

    灵儿应一声转身走了。

    紫衣坐在屋里,穿好了衣服,慢慢的梳着手,发着呆。这时月尚敲门,端了热水进来,笑道:“少夫人起了?奴婢还说让少夫人多睡一会呢。奴婢来替您净手净脸。”

    紫衣便应着,任凭月尚麻利的帮她卷起袖口,服侍着自己洗漱。端详她时,见月尚面白如玉,五官明朗,倒也是清秀佳人。缓缓开口:“月尚,你今年也不小了吧?”

    月尚一阵心跳,回道:“回少夫人,奴婢今年十五了。”

    “我替你寻一门亲事如何?”

    月尚满面通红,扑一声跪下,眼中就含了泪,说:“少夫人,你别撵奴婢走。如果奴婢哪做得不好,您只管打骂,可千万别让奴婢走,奴婢哪都不去,就想服侍在少夫人身边。”

    紫衣笑一声,将她拉起来,道:“你这傻孩子,说亲是好事,你哭什么?我知道你不愿意离开我身边,就让你服侍少爷如何?”

    天大的馅饼砸在了月尚的头上,惊喜交加,简直激动的不能自已。月尚怦怦连磕三个头,说:“少夫人的大恩大德,奴婢永世不忘,奴婢愿意今生、来世、再下一世,都做牛做马,报答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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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晚了,刚回来,又困又累……

第一卷 027、通房(二)

    紫衣只是微微笑着,笑得慈悲,笑得仁爱,仿佛高座上端庄的观音,俯瞰着月尚,无尽的悲悯。

    她等月尚表白够了,这才说:“我是真心喜欢你,更重要的,是少爷也喜欢你……如今少爷新娶的苏姨娘,倒也不愁人在身边侍候,可我想着,如今我身子不大舒服,苏姨娘又是初来,难免手忙脚乱的,不如找个知近的人收了房,一来少爷可以多到知心院走动,二来,我也多了个臂膀。这个意思有了几年了,可巧你是个心思伶俐的。”

    月尚一动不动,抬头仰望着紫衣,喃喃的说:“谢少夫人,谢少夫人。”她知道,这机会,是少夫人给的。就像月明所说,她的心思自以为瞒过了天下人,其实众所周知。可是少夫人不仅不骂她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还亲手把这机会送给自己,简直就是她的再世爹娘。

    那苏姨娘算什么东西呢?她初入萧府,人情世故什么的都不懂。不像自己,在少夫人身边服侍多年,她想什么,她喜欢什么,她厌恶什么,自己摸得一清二楚。照这样下去,她将来不也就是姨娘了么?

    紫衣眼睛望见窗外灵儿回来了,便结束了和月尚的对话,道:“你去吧,明天我让李妈给你开了脸,拨东厢房住下,你就是这屋里的第一个通房大丫头。”月尚感激的磕了头爬起来退出门,高兴之余,就没注意到一边的灵儿。

    哈哈,原来她月尚也有扬眉吐气的日子。让那些眼皮子浅的小人去说嘴吧。月明牙尖嘴利,又如何?少夫人如今真的选了自己做通房丫头,气死那小蹄子,让她红得烂瞎了双眼,也及不上自己的一根指头。

    这才是开始。只要她能讨得少夫人、少爷欢心,翻身的日子指日可待。什么苏姨娘,啊呸,等着给自己提鞋吧。

    紫衣叫灵儿进来,收了刚才的笑,问:“怎么回事?”

    灵儿回道:“奴婢去打听了,说是昨夜少爷在苏姨娘房里准备沐浴,不知怎么苏姨娘就跌进了浴桶。张妈妈不知轻重,擅闯净房,正瞧见少爷掐着苏姨娘的脖子。”灵儿边说边小心翼翼的看紫衣的表情。如果她不高兴了,立刻就不再往下说。

    紫衣却只是嗯了一声。她喜欢灵儿这样的丫头,聪明。她能不避忌讳的说着相公的所作所为,证明她是一心想投靠自己的。

    否则,就凭这几句话,就能打她随意处置。

    灵儿又接着说:“少爷正在气头上,就喝叫张妈滚出去。谁知张妈倚老卖老……少爷就朝张妈踢了一脚。”

    紫衣明白,遇上这样的事,相公心里本就不干净,谁愿意让下人看到?是这张妈不识抬举,死有余辜。于是问:“可知道为什么相公会和苏姨娘起争执?”

    灵儿说:“玉林姐姐准备了热水就退出去了,张妈妈在外面铺床,想必是听了一句半句也是有的。”可惜却死了,这竟成了一段无果之案。不过不必问,也可以猜出,相公和苏姨娘相处得并不容洽。

    紫衣问:“后来呢?”

    灵儿道:“少爷一发脾气,就再也没人敢靠近服侍,不过听惜香姐姐说,苏姨娘一个人泡在凉水里待了好长时间,而且床单上面,都是血。”

    紫衣眉锋一动。苏姨娘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哪里来得落红?难道,竟是相公以力强暴,辣手摧残了她么?一时间心里是难解的痛快,仿佛看到了苏姨娘不堪忍受折磨、痛楚之极的惨痛模样。

    苏姨娘,这就是老天对你的报应啊,活该!

    就算你近了相公的身又如何?不能得他的怜惜,你就什么都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没有怜惜之心,就像恩客对待妓/女,不过是一种发泄。

    灵儿接着说:“少爷从苏姨娘屋子里出来就去了书房,****都没出来。”

    紫衣点头,说:“很好,灵儿,你办事利索,是个乖巧的丫头。我很喜欢,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我今天一并赏了你。”

    灵儿忙道:“奴婢不过是做了些许小事,哪敢跟夫人讨赏?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会折杀了奴婢的。”

    紫衣微微一笑,说:“这也没什么,论功行赏,自古有之,这枝金钗,是成亲前我娘特地找了京城有名的匠铺打的,颇值几个钱,你拿去戴吧。”

    灵儿不敢不接,只好磕头谢恩。

    紫衣又道:“灵儿,我想叫你去服侍月尚,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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