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侠医-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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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施治,最终的目地是要补足您脾胃之中的阳气,阳气一足,脾胃的消化功能自然就恢复了,这病也就好了,所以我要双管齐下。”
印生听得不住点头,他也懂得医理,听到华天宇侃侃而谈,说的颇有道理,不住点头。
“我要用针炙之法,取肾经,肾藏志,志有余,则飧泄止。取脾胃,补阳明经,化腹脘肠鸣,补脾胃阳气。用药物调节肾水,水(肾)生木(肝),木生火(心),火生土(脾胃),这叫做养水培土法。”
华天宇刚才思考了许久,几乎将《抱朴子》翻了个遍,才想到这么一个办法。先前西医方面的治疗是通过补充液体及纠正电解质,通过口服补液盐,补充氯化钠,碳酸氢钠,******,葡萄糖和蔗糖,还有抗菌性的药物,这种疗法对大师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中医方面,几位老中医也是采取中规中矩的治疗方案,效果也并不明显。
华天宇权衡再三,这才定下这双管齐下的治疗方案。
印生说道:“无妨,那就麻烦小友了!”
华天宇道:“大师我也不敢保证能治好你的病,只是尽力一试,这就告辞,我回去准备药方,明天再来为大师医治。”
印生微笑着点了点头,随手将手腕上的一束佛珠摘了下来道:“小友与我有缘,这串佛珠就赠予你,望小友日后广结善缘,造福百姓,南无阿弥陀佛!”
大师相赠,华天宇不敢不受,双手接过,佛珠触手温润,散发出淡淡的檀香味道,华天宇还没等细看,就感觉到脑海之中的那本书忽然自行翻开,哗啦啦的在脑海中响个不停。
华天宇这一惊不要紧,差点失手将佛珠掉到地上,明净嗔怪的望了华天宇一眼,带着华天宇走出禅房,直到走到门外,华天宇仍然没有回过神来。
明净不无羡慕的道:“华施主,这串佛珠是朱毕古与家师讨论佛法,感家师佛法精深而赠予家师,家师佩戴已经有二十年,每日加持,形影不离,施主当好生保管,不可让外人触碰。”
华天宇这才‘啊’了一声:“朱毕古赠予大师的?他是谁?”华天宇一边问着,一边查看脑海之中《抱朴子》的变化。
明净摇了摇头,有些苦恼华天宇的无知:“朱毕古就是藏传佛教中的活佛,拥有大智慧,堪破万物。”
华天宇吓了一跳,怪不得这东西一入他手,脑海之中的《抱朴子》就自动翻开,他能感觉到从这串佛珠上传来阵阵令人舒适的气息正通过他的手腕源源不断的传到脑海中的《抱朴子》。
华天宇震撼莫明,《抱朴子》受到佛珠牵引,如长江吸水一般,那股气息越来越清晰,全部通过他的手腕涌到他的脑海里,整本书悬立在他的脑海中,一时之间金光万丈,哗啦哗啦的响个不停。
华天宇感觉到自己好像沐浴在这万丈金光之中,浑身舒服的想要呻吟出来,直到走出十几步,那股气息才渐渐的变弱,而《抱朴子》也恢复了正常,静静的躺在他的脑海中,再也一动不动,可是华天宇明显的感觉到,那本书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只是他此刻无法辩识。
华天宇用手轻轻的摸着那串佛珠,心头思绪起伏,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参透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定得到了一场天大的造化。
两人走出禅房,就看到院子正中安老、安依萱、小胖丫柳依依、董经理正站在那里,几人身边是一位身着袈裟的老僧,明空站在老僧身边正向他说些什么。
董经理一看到华天宇从里面走出来,惊讶的道:“天宇,你怎么在这里?”董经理挠了挠头,看到华天宇身后的和尚,心想:“这厮是不是又乱闯,让人家和尚给赶出来了。”
第九章 谒语
第九章谒语
“安老,你们也来了!”
华天宇礼貌的向安老说道,不知道他们这一行人怎么也跑到后院来了,看到站在那里的明空,华天宇忽然反应过来,难道安老是来拜谒印生大师的?
刚才明空进去请示印生,有贵人前来拜谒,又是方丈推介,那么一定就是安老了,华天宇知道印生在佛教界的地位,港人信佛、礼佛,那么不需多想,明空说的贵人就一定是安老了。
安老向华天宇笑了笑,眼里流露出一丝诧异之色。
正如华天宇猜想的一样,安老正是来拜谒印生大师的,他刚才向寺院捐了一大笔善款,向方丈求见大师,没想到被挡在外面,印生大师拒绝了他的请求,方丈大师正向他解释,就看到华天宇从印生大师的禅房中走了出来。
安老对方丈道:“方丈大师,既然印生大师有客人,我改日再来拜谒,还请方丈首肯。”
“安老施主,您是有佛缘之人,老纳断无拒绝的道理,印生师兄身体抱恙,还请安老先生理解,待我片求印生师兄意见,改日一定妥善安排。”
安老点了点头,几个人鱼惯而出,身后传来方丈恭送的声音。
待走出后院,安老对华天宇道:“天宇啊,你认得印生大师啊!”安老看到华天宇从印生大师的房间里走出来。
几个人全都望向华天宇,刚才安老都被拒绝门外,怎么华天宇竟然进入大师的禅房。董经理最清楚华天宇的底细,只不过安老在这里,他不好刨根问底,也不好追问。
不过安依萱和柳依依全都望向华天宇,印生大师可不是什么人都见的,就连安老报明了身份,也未得到认同,这位大师的‘架子’可不是一般的大,怎么华天宇就跑进去能见到大师。
华天宇不想细说,含糊的道:“刚才无意走到这里,正好碰到明净师父熬制中药,我是学中医的,就指点了几句,之后印生大师知道了,就请我进禅房喝杯清茶。”华天宇解释的合情合理,没有一点破绽,众人这才明白为什么华天宇从印生大师的禅房里走出来。
安老点着头道:“原来是这样。”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他以为华天宇与印生大师熟悉,本想求助华天宇,香港那边有事,他需要急着赶回去,这样一来就影响了他的回程安排。
安依萱知道爷爷要急着回去,可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她与华天宇针锋相对,她看出爷爷有意求助华天宇,可是因为刚才的关系,现在想要求助,她反到有些说不出口了。
刚才柳依依与安依萱聊天的时候已经知道安老明日要回香港,看到安依萱欲言又止的样子,她明白,安依萱是不好意思向华天宇求助。
因为董经理的关系,她与华天宇之间可没有那么多客气的话,她怕安依萱为难,直接就说道:“天宇,安爷爷明天要回香港,他事情特别多,你既然认得大师,能不能帮忙说句话,看看能不能让安老见一下大师啊,老同学吗,这点忙,你就帮一把吧!”
几个人都望向华天宇,柳依依这样一说,华天宇到不好拒绝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与印生大师还没熟悉到那个地步,虽然有些为难,但也不好当众落了柳依依的面子,只好说道:“那我试试吧,安爷爷,你们稍等片刻,我去试一试,看大师能不能应允。”
安老说道:“天宇啊,要是为难就算了,这种事情靠得是缘法,强求不得。”
老爷子这样说,华天宇就更不好意思拒绝了,他也能看出安老的确很想见印生大师。
他返回后院的时候,明净已经在外面熬起了中药,看到华天宇去而复返,连忙迎上前来:“华施主,您过来了。”
华天宇不好意思的说道:“明净师傅,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明净师傅向大师秉报一声。”
“华施主有何事,请说。”
华天宇说道:“刚才想要拜谒大师的人是我的朋友,远道而来,不想错过这个拜谒大师的机会,不知大师能否应允。”
明净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应道:“华施主请稍等片刻,我去秉明师傅,看是否接待你那位朋友。”
“那就多谢明净师傅了!”华天宇面露喜色,这位明净师傅看来很好说话。
只过了片刻,明净就走了出来,全手合十对华天宇道:“华施主,师傅说:即是你的朋友,那也因缘而生,就请他过来吧!”
华天宇连声说道:“多谢师傅,我这就去叫他们过来。”
听到华天宇的话后,安老爷爷目露喜色:“天宇,真的要谢谢你,不然就没有拜谒大师的机会了。”安老知道,想见印生大师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印生大师在佛教界的地位,想要拜会他的人多不胜数,如果他每天都去见人,就不用修行了,大多拜会他的人都是走的其它途径,他这次冒昧拜会,根本就没抱多大希望。
“安爷爷,您不必客气,是您有这个缘法,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
柳依依笑嘻嘻的道:“天宇,你成啊,大师挺给你面子,还真见我们了。”柳依依只是开玩笑,不过在安依萱那里,终算是对华天宇有了一些改观,也跟着说道:“谢谢你了。”
华天宇迎上安依萱的目光,连忙说着不必客气,这妮子实在长得太过耀眼,他连忙把目光移向别处,就算对方如何惊艳,他也不想生出其它想法,这个女人太过高傲,并不容易相处,虽然对美丽的女人,谁都想多看几眼,但是华天宇可不想惹这样的麻烦,何况对方对他有很深的误会。
其实华天宇想的的确没错,他当初与董经理酝酿的那件事东窗事发之后,在安依萱心里就已经把他和董经理定位在‘垃圾’这一类人里,要不是因为柳依依,人家绝不会搭理他们两个人。
看到华天宇避开她的目光,安依萱露出浅浅的笑容,心里有些得意,还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的目光中坚持多长时间,这就美女的心思。
几个人重新走到大师的禅房前,明净迎上前来:“华施主,是您的哪一位朋友要见师傅。”明净没想到华天宇带了四个人来,印生大师的禅房并不大,可容不下这么多人。
华天宇说道:“是这位安老先生要见大师。”
明净施了一礼:“那请安老先生和华施主进来吧,其他几位施主请到旁边的禅房喝茶静候。”
华天宇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主家这么安排,他也无法多说什么。
董经理与柳依依到没什么,只是好奇,安依萱却有些不高兴,可又不好多说什么,满脸的不高兴,在明净的指引下去了旁边的禅房。
华天宇陪同安老走进大师禅房,安老一进来就向印生大师深施了一礼:“打扰大师清修,罪过罪过,还请大师谅解!”
印生大师道:“老先生不必客气。”华天宇也向大师施了一礼,然后就静候旁边,听两人讲话。
安老说道:“久仰大师佛法无边,这次拜会大师,实是想请大师解惑,还望大师成全。”
印生并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一个请字的手势。
安老看了一眼华天宇,华天宇并不是不懂事之人,他明白安老是不想他听,他笑了一下,向印生大师施了一礼,然后向外面走去,大师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待华天宇走出禅房安老才说道:“大师,我安家祖上三代人到港打拼,到如今已近百年,俗话说:富不过三代,穷不出五福。我安家到我这代几近百年光景,我膝下儿孙满堂,只是近些年来,我总是时时感觉到危机,总有种不祥的感觉,请大师解疑。”
印生望了一眼安老,随后双眼闭上,轻轻的捻动佛珠,半晌才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便再无下言。
安老眉头紧索,思索了半天,脸上显出黯然之色。随后道:“大师,可有化解之道?”
过了半晌,印生大师才道:“远在天边!”便再无下文。
自家知自家事,安家早年崛起靠得是不义之财,安老的祖父在解放前就到了香港,靠倒卖烟土发的家,后来安家参加社团,一步一步积攒下丰厚的家底,98年香港回归,安家已经洗白,自安老父亲那代就开始涉足医药生意。
安老祖父曾言:只有做医药生意,救人活命,才能积德。所以安家自50年代就开始涉足医药产业,安家几乎垄断了香港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医药产业,生意遍布全世界。
可是安老这些年时时感觉到危机,这就是他想见印生大师的原因。大师的第一句话就让安老心头布满了阴云,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大师说的应该是佛家的因果关系。
安家早年不义之财甚多,虽然洗白后涉足医药行业,一直以来积德行善,但是他祖父倒卖烟土、他父亲涉足社团,安家那时坏事没少做,这就是因。
他求助大师化解之道,大师一句‘远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