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冷少独宠暖妻-第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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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回来了。”女佣站在门口,恭敬的行礼。
简圻扬听到声音回头,刚好看到简泽霖绷着一张脸,怀里抱着薛之言进来。
简圻扬有点可惜的皱了皱,“哎呀!可惜了,还想让之言泡茶呢!”
简泽霖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泡茶自己不会泡吗?”
说完抱着薛之言上楼,要赶紧把她塞进被窝,不然会感冒。
简圻扬看着简泽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这小子还是很在乎之言的,这样比前之前冷冰冰的样子好多了。
后面苏凌旋几人走进来,跟简圻扬打了招呼,就跟着女佣往楼上的客房走去。
简泽霖走到薛之言房门口,想要把她放到她的床上,但是转念一想,晚上两人要是分房睡的话,两人就都不用睡了。
所以他抱着薛之言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转身刚好遇到上楼苏凌旋等人。
“迟浅和梁缓,可以睡薛之言的房间。”说完踢开自己的房门,不理他们走了进去。
严少辰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胳膊一伸勾住了梁缓的腰,“你是我的,不许跟迟浅睡!”
迟浅和梁缓两人嘴角抽搐,迟浅用手肘捣了他一下,提着自己的包包走进了薛之言的房间。
迟渊和苏凌旋则是提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女佣指定的房间。
除了迟渊换了一间房间,苏凌旋和严少辰还是睡之前在简家睡的客房。
简泽霖安排好薛之言,又换了一套家居服,这才下楼。他到客厅的时候,苏凌旋严少辰迟渊三人已经在客厅里了。
简泽霖看着三人眉头一挑,面无表情的走到沙发边坐下。他对着简圻扬的时候,自动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他在心里觉得,只有薛之言才能让他时刻展露笑容。
简泽霖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出神,苏凌旋三人也是表情凝重,只有简圻扬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水。
一时间,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楼上迟浅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就跟梁缓躺在床上敷面膜,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吃午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好不惬意。
薛之言躺在简泽霖的床上,一开始睡的好好的,可是渐渐的,她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身体也蜷缩成一团。
她又噩梦了。
梦中的她躺在血泊之中,想要睁开眼,却无能为力。
她觉得她的灵魂出窍,站在一旁看到了自己小小的身体,被三个大人护在怀里。
大人脸上滴下来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脸上,滴在她的嘴角,渐渐染红她整张脸。
她想要走近看清大人的脸,可是还没有走近,画面陡然一转。
远远的看见一男一女,面朝着她的人她很熟悉,就是养育她的沈碧华,沈碧华的表情很不好,情绪也很激动,而她却看不清对面的男人。
薛之言慢慢的靠近,突然沈碧华抬头看向她,对着她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沈妈妈……”梦里的薛之言呢喃出声。
男人听到薛之言的声音回头,只是不等薛之言看清男人的容貌,离她有一段距离的沈碧华,突然冲了过来。
她的身体受到沈碧华的撞击,被撞了出去,薛之言觉得梦中的自己,就像断了线的纸鸢,不断的跌落。
“不要啊!”
第四百五十四章 你问我答,父子关系尴尬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五个男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放眼看错去,五个人有各自的表情,似乎都在思索着事情。
率先打破这可怕沉默的,是简圻扬。
他放下茶杯时,杯底与茶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简圻扬看向自己的儿子,“你没有事情要问我?”
说话的语气很生硬,完全听不出来两人是父子的关系,倒是更像陌生人。
简泽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眼睛看向简圻扬,“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简圻扬翘起二郎腿,悠闲的靠在沙发里,脸上带着属于他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坦然。
简圻扬不管是对亲人,还是对生意伙伴,脸上永远都是坦然的笑容,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简泽霖这一点很像他,只要简泽霖不想,他可以对谁都是一张扑克脸。
可是简泽霖又与简圻扬不太一样,至少有一个人能让简泽霖露出笑容,光这一点,简泽霖就觉得他比自己的父亲强。
“我有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事事都和你解释的那么详细。”简圻扬的语气听起来很平淡,不带任何情感。
他的说话语气不咸不淡,让人听起来很舒服,但是这声音落在苏凌旋三人的耳朵里,却是格外的刺耳。
他们三人的父亲,从来不会用这种礼貌又生疏的语气,跟他们说话,哪怕是对他们失望至极。
可是简圻扬跟简泽霖却不一样,他们父子俩,从很久以前,就用这种语气说话。
简圻扬对简泽霖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父爱;简泽霖对简圻扬冷言冷语,没有一点子孝。
哪怕自己的妻子去世,自己的儿子急需他的安慰,他也是用这副口气跟简泽霖说话。
不光简国正,就连苏凌旋三人都曾怀疑过,这两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父子。
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致使两人的关系如此僵硬。
他们曾经试图在简泽霖嘴里套出原因,却被简泽霖狠狠的骂了一顿,嫌他们多事。
从那之后,三人便没再问过。
后来因为简泽霖不再与简圻扬生活在一起,所以便不会再有那种针锋相对的场面出现,所以对这样的语气也就渐渐的淡忘了。
但是,今天又重新听到,还真是有点不习惯了。
简泽霖冷笑一声,眼神里不带一丝感情,“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哦?那你要问什么?”简圻扬明知故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简圻扬也想要跟自己的儿子,像其他家庭的父子一样,关系亲密的像哥们一样,可是他却做不到。
在简泽霖小时候,两人的关系很亲密,但随着儿子年龄的增长,两人之间的感情却越来越淡。尤其是妻子祁臻去世之后,这个儿子与他更加疏远。
有些事情,不是简圻扬不想跟简泽霖解释,而是他不想打破儿子心中坚持的东西。
所以,两个人一人不解释,一人不问,才会让两人渐渐的疏远。
简泽霖半眯着眼,身上清冷的气息越来越浓,客厅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中。
苏凌旋轻轻的叹了口气,侧头看着简圻扬,“简叔叔,我很想知道,您和佑安院的沈碧华院长,是旧识?”
简圻扬点头,“算是吧!”
苏凌旋眉头微蹙,这么痛快就承认了,不太符合他的风格啊!“那之前您回来,没听您提起过。”
简圻扬大笑出声,指了指苏凌旋,“你小子审问犯人呢?”说完又扫了一眼一旁的迟渊和严少辰。
两人与简圻扬对视,不好意思的捏了捏鼻子,快速的移开了视线。
两人甚至还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简圻扬可以跟他们笑,对简泽霖却是吝啬的,连说话的语气都肯缓和一点。
苏凌旋无奈的耸耸肩,“叔叔您想多了,我不是警察,您也不是犯人,哪儿来的审问犯人一说?”
“就是比较好奇,您既然认识沈院长,为什么之前没说!”严少辰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接着苏凌旋的话继续说。
简圻扬又笑了两声,端起茶杯,将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你们俩是想问,之言回来之前,知不知道她就在沈碧华那吧?”
“叔叔您真英明!”迟渊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你们几个臭小子!”简圻扬瞪了几人一眼,却没有真的生气的意思。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一遍的简泽霖,才慢慢说道:“上次回来之后才知道的,原来之言一直在的佑安院的院长是她,在那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之言在那里。”
“说来我们也有十多年没联系了,还是之言回来之后才见得面。要是早知道之言在她那里,我定然不会让之言流落在外十三年。”
说到这里,简圻扬的表情有一秒钟的定格,眼底闪过一丝失落,不过只是转瞬即逝的事情。
即便是转瞬即逝,也被一直观察他的简泽霖捕捉到了。简泽霖在心里冷笑,看这样子,又想起当年的往事了。
简圻扬转头看着简泽霖,“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简泽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睛却是突然睁开,猛地站起来转身就往楼上走。简圻扬看着简泽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欣慰的笑容出现在脸上。
苏凌旋皱眉,跟在简泽霖身后,大步往楼上走,“阿泽?”
“嗯,她的尖叫!”简泽霖说完,一步跨作两步。
刚才简圻扬话音才一落,他隐约听到楼上传来的尖叫声,听声音应该是薛之言的。
这房子虽然是老房子,隔音效果却不是一般的好,能听到那尖叫声,还要靠敏锐的听觉。
很显然不是他的错觉,因为不仅他一个人听到,就连苏凌旋都听到了。
严少辰跟迟渊对视一眼,虽然两人听到了类似尖叫的声音,但却不敢确定。看到苏凌旋和简泽霖两人的反应,看来刚刚那声音确实是尖叫。
简泽霖推开自己的房门,走进卧室就看到,薛之言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大口喘着气。
而隔壁房间的迟浅和梁缓,两人脸上的面膜来不及撕下去,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的情况。
“之言怎么了?”梁缓皱眉,看了一眼简泽霖。
简泽霖大步走到床边坐下,直到拥住薛之言,才发现她一直在颤抖。他让她背靠在自己胸口,下巴在她的头顶蹭来蹭去的,无声的安慰着她。
苏凌旋倒了一杯水递给简泽霖,一脸担忧的看着薛之言,“做梦了?”
“嗯,看来是。”简泽霖接过水杯,递到薛之言的嘴边,喂她喝水,“来,喝点水。”
第四百五十五章 你受伤,我会难过
薛之言就着简泽霖的手喝水,喝了半杯下去,呼吸才渐渐平稳。
简泽霖为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低声问道:“是不是换床不习惯?”
薛之言摇头,抬手擦干嘴角的水渍,却意外的发现,刚才自己手心抹过的地方,有一阵黏腻感。
迟浅和梁缓惊恐的看着薛之言,就连苏凌旋严少辰迟渊三个男人,都变了脸色。
简泽霖低头一看,薛之言手抹过的地方,有一大片的血渍。
简泽霖慌忙的把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拉着薛之言的手,掰开她蜷着的手指,发现她的手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指甲抠破。
薛之言皱了皱眉,故作轻松说道:“啊?难怪,刚才梦里觉得有血滴在脸上。”
苏凌旋皱着眉看了一眼薛之言的表情,就知道薛之言在说谎。他扭头看向严少辰,“你带你的装备来了吗?”
严少辰点头,转身离开房间,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迷你的药箱,“消消毒,不用包扎。”
简泽霖接过医药箱,皱着眉,黑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帮薛之言清理手心。
薛之言深吸一口气,伤口很细很小,一点都不疼,但是碰到消毒药水的时候,还是会刺刺的疼。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着的时候,还有会有这么大的伤害力。她看着简泽霖那黑漆漆的脸,也不敢出声。
没一会这只手清理完毕,简泽霖拉起她的另一只手,掰开她的手指,掌心同样的血红一片。
简泽霖猩红的双眼,狠狠的瞪了薛之言一眼,咬牙切齿的说:“你还真是够狠的!”
苏凌旋黑着脸,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薛之言的眼神也是很不善。
此时迟浅和梁缓已经撕掉了脸上的面膜,同样瞪着薛之言。
坐在床上的薛之言,觉得无数把小刀子,随着几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狠狠的扎满了全身。
薛之言尴尬的一笑,低声说:“女人嘛,就是得对自己狠一点!”
迟渊和梁缓无语,翻了个白眼,手拉着手转身离开了房间。她们俩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薛之言了,强忍着撬开她脑壳的冲动,赶紧离开。
严少辰和迟渊跟着走出了房间,不然他们也会忍不住,想要撬开薛之言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苏凌旋走到床边,弹了薛之言的额头一下,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简泽霖听到苏凌旋关门的声音,抬头看到薛之言那张无所谓的脸,再想想她刚才说的那话,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