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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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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惦记了。

    二人讲了几句也觉得郁郁沉沉,索性看见天气冷晴,想出去走走。这一路从雍华宫往梅园子里,正恰冬日里头颜色清冽,辟出一块儿小地方燃了暖炉子正好吃花酿。连月阳有了身子不便多饮,便就着汤水尝了尝梅花糕饼,也觉得花趣有所得。

    这一日天冷空晴,花影深处久坐还有几分桀骜情态。枕春与连月阳二人算说得上话,又说连月阳是庶民身份出来,小时候在乐京坊间街上玩耍大的,能说许多奇人异事。

    两人谈笑中天色晚来欲雪,低低的暮霭染着天穹。一丝盐般的白絮落在连月阳头发上,枕春连忙去捉:“连姐姐身子贵重,天色晚了可莫在外头久坐。”

    连月阳笑道是,二人便从梅园子里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说着晚膳再传甚么花馔的点心来吃。便依稀看见前头雪絮飘散的阴影里有个人在树丛里彷徨走动。

    “这样的时候,还有谁来,莫不是迷路的宫女?”连月阳看不清楚,只觉得那人走动得十分奇怪,左边两步右边两步,也看不清脚下动作,好似飘忽一般。再去看那人的身形也长长顺顺的不大自然,就止了步子。

    玉兰胆子小,低低回禀:“二位小主,这梅园子荒僻,宫中还有许多怪力乱神的……”

    枕春撇开玉兰冒着冷汗的手:“咱们几个人,也怕这些不成,谁在那里作怪罢了。”便掌了一只宫灯过去看。

    灯火暗暗的。枕春只拂开两三只稀疏歪斜的梅花,在一截矮矮低低的木丛后头,一个绿衣棉裙的宫女在一株歪脖子老梅树下轻轻来回晃动。她莫名心悸起来,开口喊了两声不见那人回头,趋步上前一推。

    这一推惊起许多雪絮散乱开来。

    便看见那宫女晃晃悠悠转过身来,脸色紫黑,眼睛鼓鼓的突出来,嘴唇好似饮了黑血般发乌。喉咙上一条半新不旧的麻绳勒得紧紧的,脸上还有清晰地巴掌印子,可不是刚刚吊死的。

    正是阿云,不是别人。

第六十六章 纪大力

    枕春骇得一抖,连忙后退两步,小声唤着:“连姐姐……别……别过来……”

    “竟是什么事情?”连月阳拨开树枝,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声。

    “别……”枕春一心想着连月阳怀着孩子,怎么受得这样切切实实的惊吓,只捂着心口狂跳,手上宫灯啪嗒落在雪里,“传……传……”她往后跌了两步,顾不得浑身惹来冰冷的雪絮进了脖子里,“传掖庭司来人。”

    玉兰上前几步扶住枕春,见她额角浸出了密密的冷汗:“小主怎么了。”

    枕春咬唇摇了摇头,浑身冰冷得说不出话来,强忍着内心汹涌的恐惧。

    阿云的尸体被掖庭司来的内侍取了下来,她吊在梅树上气绝而亡,离枕春去看不过一两个时辰。可以想见,枕春与连月阳在梅园吃花酿的时候,她早已死在那处了。她二人与个吊死的在同一个梅园子里待了许久,浑然不知。

    掖庭司传澜月阁的人去审话。月牙回了只说是阿云品行不好,她打了几下,人便哭着跑出去,再没回来过。慕北易在早晨祺淑妃处着意问了问,月牙见是吓破了胆子,支吾着说那阿云做了龌龊事情,怕是面子上挂不住而羞愧自缢了。

    众人听了颇觉震惊。

    太医院的人瞧了,便说是的的确确,那阿云验尸来看,已非处子之身。

    众人恍然大悟,可不是阿云在珍宝司当过差,偷偷与前庭谁人苟且,坏了身子,教月牙发现了。月牙恨她坏了澜月阁名声,心中有气,打骂了阿云。阿云丑事被发现又气又愧,跑出澜月阁,一时想不通,找了根绳子吊死在梅园里。

    一个小小御女身边的宫女死了,多么小一件事情。慕北易问过一声便也没了,掖庭司便以自缢盖棺定论。

    枕春哪里不知道。

    那宫女阿云分分明明还说着要有一番作为让月牙好看,怎么会想不分明就去立时自缢了。

    小喜子从外头冒雪回来,扑掉身上冷湿的雪花,将门上厚厚的毯绒撩起,躬身钻进暖阁来。

    “没被冻坏吧?”枕春把手炉子捂了捂,倾身去问,“打探着了吗?”

    小喜子笑嘻嘻答:“小主赏的暖袄子捂着可热乎,哪里冻得坏?”便低声回答,“奴才烫了两壶酒去找了高太医,高太医昨日紧赶慢赶偷偷去瞧了。那阿云的尸身今早已被毯子裹去葬,晚一日也见不着的。是说那宫女阿云的确已非完璧,不过倒也不似与人日久苟且……更似被迫受了屈辱之后才吊死的。”

    “哎呀。”枕春吃惊,“天子内宫,掖庭宫女,谁敢在这儿办那样的事情。”

    “可不是吗。”小喜子也觉得蹊跷,回说,“高太医说,这样的事情太医院不敢说破,便三缄其口也罢了。小主您想想,要是让陛下知道这样的事情,少不得发落整个掖庭司。往外头说,是粗使宫女与外头人有苟且,顶多是个伤风败俗。可若说是掖庭之内有人胆敢轻辱内宫女子……那可是一件牵一发动全身的大案。”

    “嗬,可若不察。”枕春眸中掠了掠光,“今日是个宫女便罢了,往后惹上哪个小主娘娘,陛下知晓可不得震怒。”

    小喜子回道:“高太医说,如今太医院的御医们都是人精似的。那位叫阿云的宫女生得不错,条儿也顺,说不准是哪位主子看不过眼便使法子发落她的手段。若将此事说也出来,指不定开罪哪位贵人呢……”

    “自然是如此。”枕春冷笑,“他们也不笨。阿云一心想着爬上龙床扬眉吐气,怎会肯与他人媾和。想必……是有人故意为之。”

    “奴才也是这样想。”说着这话,小喜子脸上便有两分凝重起来,“奴才回来的时候去了一趟汀兰阁。”

    “你去柳姐姐那里做甚么?”

    “汀兰阁与澜月阁挨着贴近,奴才去问了问。”便悄悄附耳过去,“汀兰阁的煮酒姑娘最看不顺眼那月御女,当初月御女还在熙婉仪那儿做奴婢的时候,煮酒姑娘就死死看着她了。奴才便向煮酒姑娘打听了一番,得知那月御女是从殿中省的一位姓方的老姑姑那儿拨过来的。于是奴才便去向那方姑姑询问了月御女的来历。”

    枕春听得,便将小案上一枚银锞子抛给小喜子:“你倒聪明。”

    小喜子往袖子里掖了掖:“可不是小主聪明吗。”便细细说来,“那位月御女是庆州人一家姓纪来的,家中是蒲河边上捕鱼的渔民人家。有年子蒲河干旱,家中只得将孩子送去官牙处寻差事,送出来两个女儿一个儿子。”

    枕春细细思量,叹道:“这怎不是狠心的人家,儿子都肯送官牙,莫说那月牙一个姑娘了。”

    “小主有所不知,外头贫困人家,家中七八个孩儿不定都养得活的。这送出去两三个很是寻常。”小喜子继续道,“三个孩子,小的那个女儿缺一截小指头,不能入宫当差,被卖去勾栏馆子没一年便被折磨死了。余下月御女与她亲哥哥进了宫,月御女被拨去粗使活儿,她哥哥本是要与奴才一道……那什么的。哪晓得那一年陛下登基百废待兴可不是,掖庭司缺几个出门采办时护车的,见她哥哥底子好,便留下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么说来,月御女有个亲哥哥在采办处做护车的了?”略一想倒也明白,“难为她没得姓氏,若被人发现还有个做粗活为庶人的哥哥,岂不是丢了脸面。”

    小喜子点点头,悄悄道:“奴才为了求证,出来又去一趟采办司,说小主您想吃长乐坊里特卖的雪蜜梅子,要他们出去带些。您可不知道,您如今是陛下心尖尖儿上的人,谁不知道陛下为了您不早朝呢!便是您要吃南海的鱼豆豆北漠的鹰腿腿,不也给您采办过来吗!”

    枕春心想,她和慕北易两个懒赖床的脾气,谁为了谁呢。也打趣他:“说着月御女,你跑了天上去讲这些做甚么。平日没得编些花花油油的来唬我。”

    “是是是。”小喜子才收了嘴,“奴才就顺口问那采办司可有个纪姓的护车人。采办司的人说,是有一个叫纪大力的,前些日子便开始旷工,人也不见了。有人说他时时在外头赌钱吃酒,说不准被哪个债主绑了。采办司可没工夫问这个,他若不来只当他死了,左不过是个低贱下人,已经找了新的护车人。便说那纪大力的不见的那日,正是阿云宫门死的那日。”

第六十七章 春华

    枕春如醍醐灌顶般明白起来:“那月御女竟然有这样手段。”

    小喜子规劝:“小主心好,但万万莫要说出此事。那位阿云宫女的尸身都抛去埋了,无凭无据,又无人证。再说了,这样的事情若说破,陛下可要发落许多人性命,定也会牵连小主自身。还是如太医院一般,当个宫女儿护卫媾和的小事放过,再好不过了。”

    枕春点头:“我却不是傻的,此事阿云宫女必然含冤,也只得任由太医院盖棺定论。可惜她年纪轻轻,本也生得姣好。”便心里隐隐发恶,“我本以为施氏那些手段已经算得精妙,后来却觉祺淑妃更有本事。她们再有手段,也是隐晦发作,不像这位月御女一般,说做就做胆子大得使人害怕。不过缘由那宫女阿云生了异心,便斩草除根。我本见月御女乖乖巧巧唯唯诺诺的模样……”

    小喜子却说:“小主不必担心,咱们小主是嫔位又有封号,她却只是个小小御女罢了。”

    枕春拨簪正髻,幽幽道:“她这样深厚城府,里里外外两幅颜色,必然不会只是御女。恐怕端木若这样流外官家出身的,也不敌她呢。”

    这样说起端木若,却也是个能挨能忍的。她恩宠平平,久居美人之位,也不见悲戚之态。平日里无非绣花、来同枕春说话、看看鸟儿鱼,也没有旁的了。枕春见她胆子小,怕她受人欺辱,时不时请来问问。

    端木若近一载来圆润一些,可怜模样略减,说话神色做事情态也已有几分天子嫔御的气势。

    枕春便设座在冬暖阁帘后的小几边,请她过来吃糯米糖心的元宵,问道:“我只听说近日里听陛下说月御女服侍合心,不知有没有分去你的恩宠。”

    端木若着一件儿绣兰花的水蓝色对襟小袄,头上一只素素的玉簪子垂着碧宝。那只玉簪子颜色虽然素,可通透却也好看,趁着那水蓝色衣裙使人瞧着皮肤白皙温柔。便让人想起她第一回来同枕春请安时的模样,戴着一只有瑕的砗磲茉莉珠花,小心翼翼回话的神态。这回端木若却大方持重许多,讲起话来也徐徐道来:“嫔妾如今一两月才让陛下想起来一回,哪里就有分宠不分宠这一说法。她却也欺不到我头上来的,我见过她两三回,她与我说话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倒没有半分张狂。”

    “月御女此人绵里藏针的厉害,可惜不是个伶儿,白白瞎了这么好的戏。”枕春点点头,又问她,“过两天除夕想必有宴席,你到时候热络些多敬陛下两杯,说不准便能让陛下又记得了。”

    端木若却讪讪一笑:“陛下哪里记得我,便是记得了也快快忘了。”她倒看得通透,“如今这个样子,我觉得也好。陛下不过是怜我这张脸皮子,却不是心里有我的。不瞒姐姐说,我在家中时也有乡绅秀才来提过亲,父亲心高要高攀,一心想着使我选秀。我如今想来,若当时嫁个秀才,陪他办个私塾置些门面,也好得不得了。”

    枕春打量她的脸,想找出一些元皇后的模样,却奈何没有见过也说不上来。劝慰道:“你这样的话不要拿出去说,遭人传开了仔细受罪。”便将糕点推给她吃。

    端木若不以为然:“陛下心里没我,我也不在乎。只要姐姐得恩宠,庇护着我,我便安安静静也能过。只愿我毕生恩露缘分都落在姐姐身上,也好报得姐姐一二恩情。”

    二人说了会儿话,又叫桃花、玉兰过来一起抹了两圈牌。夕阳刚刚在雾霭阴沉的地方落下,一时就起了风雪。寻鹿斋和栖云轩挨得近,端木若索性便就地歇一夜。二人散了头发换了衣裳,正翻出两本志鬼怪的话本来看。

    正挑亮了灯,小喜子急匆匆地来回话:“小主,可快更衣罢。凤仪宫的太后娘娘身子不好,这会大伙儿都过去了。”

    枕春听了一惊,急急忙忙捣鞋,又叫端木若梳妆。问小喜子:“怎么就不好,是不好了还是不好。”

    小喜子自然明白:“是不好罢了。庄懿太后自施妃自缢,本便伤了神,闭门许久。前几日落雪的时候有说身子不爽,冬日里不痛快。方才风雪来得急,太后娘娘头痛起来,说想人服侍。妃嫔们都赶去尽孝侍疾了。”

    枕春心说,这还能有什么好事不成。庄懿太后素来坚忍,失了表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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