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震惊!这个妃子居然 >

第23节

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23节

小说: 震惊!这个妃子居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枕春寻声望去,只见一个鹤氅黑披风的金冠男人,正在看她。那人五官十分凌厉,偏偏眼角眉梢生得风流,抿唇的样子足有三分戾气。他身量修长,足有八尺,身上便服无宝饰,自有尊贵气度。

    慕北易轻笑一声,戏谑道:“九皇叔爱说笑,若论姝色,又怎及九皇叔的爱妾?”

    眼见男人正是大魏国蜀王慕永钺,先帝的幼弟,长慕北易三岁。慕永钺是藩王,拥蜀地数万兵马,又是位猛将。前朝南蛮屡犯疆界,慕永钺年少血性,率藩兵七次将南蛮逐出国境,一柄太阿剑亲手斩敌千余人。又政绩功勋累累,开蜀道通商,官商直达吐蕃、天竺等地,年年岁贡越占国税之半,受先帝亲封“并肩王”。

    按理说如此盛势,应是一位孤臣,或颇受新帝忌惮。偏偏这位蜀王计深略重,滑不溜手,多智擅谋而近妖。慕北易登基那年,慕永钺便请辞封号,称新帝英明,岂能并肩,愧不敢受。旋即又主动还西边的盐、织二部于朝廷,让利与国库。

    最要紧的,是慕永钺而立之年,依旧没有子嗣。

    传说慕永钺府中有无数美妾娇婢,却俱是卑贱下女,连良家都称也不上。这样人家的女子,是没得资格做王妃生世子的。偏偏慕永钺不娶妻,也不立妃,如今而立之年,仍无一儿半女。人人都料到,新帝登基,这位权倾朝野的王爷自会避其锋芒,却没猜测过是这样的法子。

    没得子嗣的权贵,纵有滔天能耐,也动摇不了帝王根基。慕北易心中自然有些许忌惮,但如今看来,也算得放心。

    只见慕永钺嘴角一勾,眼眸里如有星辰大海,道:“臣下的姬妾……远不及这位驯白马的小主骁勇。”

    “这是安嫔。”慕北易道,“父亲是尚书省左丞,九皇叔是知道的。她长兄安正则是这届的探花郎,九皇叔看了文章还说行云流水、酣畅淋漓。人也是见过的,称是——”

    “玉质金相。”慕永钺拱手答道,“自然想起来了。安嫔小主不遑多让,恭喜陛下。”

    枕春见说着安氏一族,到底因为大哥哥得眼,却少不得要见礼的。便下了马来,朝慕永钺行礼。旋即一抬头,就看见慕永钺身侧的红衣少女。那女子栗色长发,碧色眼睛,分明是个胡女。又看其年纪虽小,身姿玲珑有致,骨肉**之态。心下便想,世人说蜀王府中声色,果然不假。

    慕永钺道:“这是时姬,原本是朱雀道旁温柔酒楼里卖葡萄酿的胡人。冬日时候大多吃温煮的粮食酒,葡萄酿卖得不好。”说着却笑了,“落雪天看她可怜,便纳回府中了。臣下没得甚么女眷,孤零零来倒让陛下取笑,遂带来了。时姬如何能跟嫔妃们比较,还请陛下宽恕则个。”

    时姬听得杏眼微睁,酥胸起伏,开口却是十分泼辣的:“王爷惯会作贱民女,民女虽是胡人,可有甚么比不得的?天子嫔御也有这般——”说着拂袖一指端木若,“骑不稳的。”

    端木若听得脸色大窘,只低头道:“陛下恕罪。”

    慕北易觉得却有趣,笑问:“哦?你这胡女倒大胆,你又有什么厉害的,给朕见识一番。”

    时姬翻身便上一匹枣红的马儿,扬鞭一甩尘土飞扬,娇嗔道:“骑马又有什么了不得,民女在马背上长大的,陛下可敢让这安嫔小主同民女比试比试马术?”

第四十章 盒饭热好了

    枕春听来,心中直呼要命。便抚了抚耳边风吹的鸦丝,做端庄之态:“那马术岂是人人都厉害的,时姬是胡人自然擅长。本主喜爱时姬爽直,今日风大,比试可不必。”

    “安嫔小主不敢?”时姬杏眼明亮,丹唇涂了嫣红的口脂,即便蛮横起来亦十分动人。便见她说,“都说大魏是上国,大魏国的女子也比咱们胡女尊贵。如今怎的不敢了,岂不是安嫔小主自认不如?”

    薛楚铃听来掩唇一笑,见此话说得有碍体统,不急不缓:“时姬能说会道,却不知咱们这位安嫔小主也是常常舌灿莲花的厉害。”她与枕春有无过节不要紧,眼下要紧的却是汉人脸面,“或许是安嫔小主瞧你年纪小,不愿意同你比试,犹未可知。咱们汉女里面多有马上巾帼,你不晓得罢了。”

    时姬看着薛楚铃,丝毫不畏惧,道:“这位小主说得轻巧,我瞧你生得楚楚美丽,上马也身姿轻盈。你既觉得汉女厉害,怎不毛遂自荐来与我比试?”便左右打量,“安嫔小主瞧着年岁不比我大,你也青春靓丽,不敢来比?莫不是你也输不起。”

    薛楚铃脸上一冷,见这时姬是个蛮缠的,便不和她说了。

    时姬微微晃头,头上珠翠熠熠,又道:“几位天子嫔御都是汉女,莫非汉女就是比不过胡女。安嫔小主若亲口认了,我便不用比试。”

    慕北易眉头一挑。

    这话说得大了,让枕春不敢再退。可说到底,枕春骑术只够玩耍闲遛的,真叫去猎场比试,才真的是贻笑大方。便将眼神递给慕北易。

    慕北易听得拂袖两番,沉吟才道:“今次猎场里有猛兽,便去小校场上试试也无妨。”

    小校场原本是毡房后头的武场,有三十丈见方,装饰了旗帜红绸,是预留给妃嫔们骑马蹴鞠的。如今上头摆设了栅栏,旗杆,栏杆与旗帜上方悬满彩色飘带,收拾得也算精致。

    “那便请安嫔小主同民女比试,看看谁先跑完一周小校场可好?”时姬也不待她回答,只策马便往那头去。

    枕春无可奈何,硬着头皮踩上马镫,心中如有鼓锤。那时姬骑马姿态便十分熟稔,又蛮腰纤细,身轻如燕,可见是个中翘楚。这一载,枕春在宫中躲懒睡觉,吃瓜啖果,早已不复儿时候的活泼,心中十分慌张。待二人到了校前,便有权贵们竞相围观,兴冲冲想看这天子嫔御与王爷姬妾间的游戏。大魏国女子骑马是荣耀之事,人人都在称赞二人勇敢。有人说时姬身姿轻巧,胜算更大;也有人说枕春驯马有方,说不准骑术更佳。少顷,还有闲散王侯在一旁凑趣,或买卖彩头。

    慕北易觉得有意思,在校场旁赐座设席,颁赐诸位酒水。又买了一百金枕春的赢面,道:“安嫔大可放肆策马,若是赢了,朕再赏你百金。”

    枕春手心出了腻腻的冷汗,哪还顾得上谢恩,暗想你堂堂天子觉得饶有趣味,我却不以为然。倘若赢了便还好说,若是输了少不得吃罪。即便慕北易并非促狭之人,到底输给王府不好看,以后少不得对她冷淡。旋即,又看见一旁端木若神情紧张,捏着帕子的指尖儿发白,十分替她担忧。还有个薛楚铃面带玩味神色,颇有几分看好戏的样子瞧着她。如此心中更有不快,只将马鞭握紧。

    裁时的内侍上前,手中握着明黄的旗帜,凌空一挥。

    枕春转过神来,一踢马腹,鞭鞣打在马背上。惊雪虽烈,却是匹骏马,当即嘶鸣一声,扬蹄狂奔。耳边忽忽地吹着风声,枕春稳住身子,使力控缰,恨不得飞起来才好。饶是如此,不出五步外,却见那时姬红云袭来,紧紧尾随。枕春一扬眉,看看回头一扫,立马怒打鞭子,击在惊雪身上。时姬毫不示弱,口中呼喝出声,辔头扯得紧绷,乍看便是颇擅此道。如此便也顾不上慌张,只拼命往前。

    第二个转弯时,时姬一个漂亮的甩身,将马儿向内一牵。枕春鲜少骑这样快得马,又没转过如此急的弯,到底抵不住,晚了一瞬。那一瞬时间,时姬便马蹄急赶,雷电般越了过去。

    这已程将近半,枕春心中顿时散了神。到底不是惊雪不中用,是枕春自个儿技不如人,只心中忿恼又不敢再打,怕惊雪脾气大,打得急了恐怕要撒疯。便只见眼前缭绿飞红,宛如一片时光回溯光景,心里觉得要追赶不及,只将嘴唇咬得发白。

    周围的景致在身边儿迅速掠过,枕春平日打球哪有这般风驰电掣过,心便悬在喉咙口,只觉得慌得要吐出来般。

    时姬领先,见枕春不敌,心中得意,转头粲然一笑,娇笑呼道:“安嫔小主可不服气吗!”

    惊雪是个灵性的,撒蹄子一声鸣啸,蹬起遍地尘土急追。时姬的马儿比不上惊雪矫健,眼看要落得下去,又让时姬一鞭子抽得带血,疯奔起来。惊雪愈追愈急就要跟上,前后不过两步。

    整个校场上只见得两个飒爽风姿,宛如风般急速。便是抚掌欢呼之声雷起,小姐们看得惊心动魄,呼道实在厉害。慕北易面有满意之色,肩膀陷在虎皮裘椅里头。

    惊雪是越贴越近,枕春暗自着力,是追赶咫尺之间,恍惚终点就在两丈开外。一抹阳光下夺目的银光闪耀,将她眼睛一晃。那时候枕春的耳畔风鼓得急骤,电光火石里,也容不得她思虑,便觉一股铺天盖地的腥气涌来。

    枕春心脏漏了一跳,死命将惊雪的缰绳一扯,只拉得惊雪嘴角血沫迸溅,原地立身而起,一声凄烈嘶叫。

    眼前红衣的时姬落在空中,身子从小腹齐齐折断,清晰可见切面工整的伤口,和肉内分明的脏器。她面上还有两分方才得意的笑容,整个人断作两截,去势未消地腾在空中,翻转了几圈,狠狠摔在地上。燥热的鲜血迎面洒在枕春脸上,带着少女的帐中香气。她胯下的骏马,还在奔跑的姿势,只得马头被整齐割开,轱辘滚在一旁。

    惊雪停得太急,前蹄落地一失,直跪进土里。枕春措防不及,手上一歪落下马来,被摔在了一丈远处的栏杆上,砰然一声。

第四十一章 弦

    “安姐姐!”端木若吓得一魂出窍二魄升天,一声凄厉的尖叫,不管不顾冲进校场,发髻散乱朝着枕春跑去。

    枕春青丝散乱,头上玉珠散得满地都是碎渣。她浑身重拆般的疼痛,略略移动,胸口一震呕出口血来。纵是百骸钻心的落马之痛,也比不得她此刻心中魂飞魄散的惊心。

    方才蛮横貌美活生生的时姬,如今已是两块儿对分的尸身,僵僵直直散在地上。乍看之下,便好似两块毫不相关的死肉一般。

    慕北易帝王之威凝在脸上,深深吸气:“放肆——”

    如此清晰可见的,校场中心与终点的栏杆之间,一条隐隐约约的红线滴落着鲜血。

    “安嫔……”薛楚铃骸的脸色青白,捂着胸口定定愣住,忽然一指:“是丝线!陛下!栏杆与旗帜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红丝!”

    “传太医救治安嫔。”慕北易声音沉沉,“冯唐。”

    冯唐膝盖一软,俯身:“泰安锦林俱是行宫总管施三禄布置,奴才这便押他过来。”

    慕北易又指侍卫去取那红丝。

    少顷,侍卫便将那诡谲的玩意儿从栏杆与旗帜间取下,奉上查看。

    那是一条细细的,血还未干涸的弦,精细工艺宛如发丝般不易察觉,又锋利得很。若是寻常倒不会索人性命,奈何二人骑马飞奔实在太快,时姬的身子只消瞬间便被利落割下。慕北易的脸色十分凝重。

    薛楚铃看得害怕,心有余悸,颤声道:“这是韧丝,细细的可以做琴弦弓弦,坚韧极了。陛下——若今日时姬姑娘不在,嫔妾们打球击鞠,策马快时,可不是要被绞断身子。安嫔方才落后才得幸免,若再快一些……陛下!如今是蜀王爷失了爱妾,可不知到底这样的罪孽是由着谁呢!”

    薛楚铃此话说得合情合理,这小校场是供给各位妃嫔骑马玩耍的地方。论在座嫔御的马术,端木若门户低矮不会御马,雅婕妤已逾三十,怎能大动作。便是不用想,也知骑马来是薛楚铃与枕春最快,倘若时姬不在,自然是她二人如今命丧黄泉!

    却看去,蜀王慕永钺脸上却无痛心疾首,只淡淡道:“臣下实在惋惜。”

    周围宫人正上前,将枕春扶在校场边儿软辇上头,她整个人疼得脸色发青,十分虚弱。端木若跑得近了,见枕春手上擦伤,嘴角溢血,心中彷徨,故而声泪俱下:“陛下仁慈,安姐姐玉般的人儿从马上堕下,怎能受这样的痛!此事绝非偶然,请陛下明鉴!”

    枕春喉中腥甜,难受得厉害,张嘴只能嗬出腥味。她撑了撑身子,想要站起来,直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恍惚。依稀里只见得一个胖肚子的内侍被人带了上来,心中强撑着那份怨气,毒毒看去。

    “奴才施三禄……”那内侍叩首,满脸无辜,“校场之事的确是奴才着手,可这线丝本是拴在旗帜顶上挂幡的,怎会系错在围栏上头!定是下头哪个办事的不当心,犯下如此滔天大错!”

    薛楚铃宛如惊弓之鸟,伏在一旁落泪,断断续续请命:“这施位总管连谁悬的的丝弦都不知……实在是不当心的。可怜那时姬姑娘与安嫔,好端端的……听闻安嫔父兄如今都是得力的,若这线绞在安嫔身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