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5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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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摇了!说你小是给你台阶下,还真把自己当小孩儿了?”程文瑾横了王勃一眼,嗔道,不经意的将自己那只被眼前的小鬼抓在手里摇来晃去的手抽了出来,曲指勾了勾耳边的头发,别在耳后,亮出白皙的侧脸和轮廓优美,晶莹玉润的耳朵。一丝淡淡的红晕在白皙的皮肤中隐现出来,犹如白纸染上了胭脂。
买车和分红的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两人继续边吃边聊,早在进店之前,程文瑾还告诫自己要少吃一点,免得待会儿回家吃不下东西引丈夫怀疑,然后又闹出什么家庭矛盾。
然而,这翅中实在好吃,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吃了第二个又忍住不吃第三个,而且,从早上到现在一直没吃什么东西的她也有点饿了,今天也实在高兴,不论是买车还是分红,尽管王勃说了一大堆无可辩驳的理由,程文瑾心头还是明白,这其中多少还是有一些她根本不敢去深想的或许跟自己有关的原因在里面,而非仅仅出于“业务需要”,或者“按协议办事”。
不知不觉间,程文瑾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渣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堆满了自己吐的鸡骨头,程文瑾立时醒悟过来,一摸自己的小腹,却已经是饱得不能再饱。看着面前的这堆鸡骨头,程文瑾一脸苦笑的说:
“小勃,你梁叔中午弄了一大桌好吃的等着我,但现在的我却已经是饱得不能再饱,这可怎生是好啊?”
既然程文瑾已经吃饱喝足,刚才的几个糖衣炮弹也先后扔了出来并被对方接招,王勃便觉得火候已到,是时候告诉对方他的罪过了:
“程……程阿姨,我……我有件事要对你说声对不起,我……我没能实现我曾经对你的承诺……”王勃期期艾艾,由意气风发的百万富翁一下子变成了心虚胆颤的小媳妇。
“怎么了?”程文瑾讶异的问。
“是……是这样,五月中旬的时候,有一天,梁叔要去临/县出差,要第二天才会回来,当天晚上,天上扯火闪,打大雷,小娅……小娅她怕,让我……让我去陪她,我……我去了。”
“你去我家,陪了小娅一晚上?”程文瑾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低眉垂手,无比老实的王小鬼,心头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嗯!”王勃点头。
“仅仅……是陪小娅,你俩……没做其他的事情吧?”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程文瑾感觉自己的喉咙是异常的发干,发苦。
王勃耷拉着脑袋,身体“颤抖”了一下,完全不敢看程文瑾的眼睛:“对……对不起,程阿姨,那天晚上,实在……实在没忍住……”
轰!
程文瑾呆呆傻傻的看着眼前这个睡了自家姑娘的小子,头脑完全一片空白,过了好一阵,意识才开始回流。程文瑾面无表情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你们……你们做安全工作没有?”
“没……没做……哦不——做……做了……”王勃一脸的“慌乱”。
“到底做了还是没做?”程文瑾忍不住拍了下桌子。
“我……我没有出来……”王勃“急”得都快“哭”了。
“啥没有出来?”程文瑾一下子愣了,但马上便反应了过来——没射/出来?怎么可能?!!
“没,没射……出来,刚进去,梁叔……梁叔就回来了,使劲的敲门!”
程文瑾当即当机,有一种想当场昏倒的感觉!
而此时的王勃,在程文瑾的眼中,却是有了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勇敢的抬起头,看着她,道:“梁叔发现了,大怒,打……打小娅,我吓坏了,担心梁叔把小娅打出什么好歹,就……就冲上去把梁叔按在地上……”王勃越说越快,越说越流利,“小娅让我松手,我送了手。梁叔就想去厨房拿菜刀砍我,小娅抱住梁叔,让我跑。我只好跑了——也没跑远,担心梁叔打小娅,躲在门口听了半个小时的壁角,没听到小娅的叫声,就回家了。
“第二天,梁叔找到我,要我和梁娅分手,我不同意,他就说我不同意的话他就要给小娅转学。我怎么可能让小娅转学?不得已,只好同意。
“但这只是梁叔的第一个条件。他又让我转学,我不想转学,他便又威胁说要给梁娅转学,于是,我就告诉梁叔,我不读书了,也不会去骚扰小娅,但是求他别给小娅转学,别害小娅一辈子。程阿姨,这是我的休学申请,我父母,班主任和黄校长都同意了,你看吧。”说完,王勃从屁股兜里摸出那张签了无数人的名字,盖了好几个章的休学申请,展开,放在了程文瑾的面前。
程文瑾的目光在王勃的休学申请上飞速的扫过,看到了王勃自己的签字,他父亲王吉昌只有小学一年级水平的,歪歪斜斜,像鸡爪一样的签字,以及王勃班主任,校长的签字盖章。
这黑纸白字的休学申请,比刚才王勃说的睡了自己女儿还让程文瑾感到震惊,程文瑾盯着王勃,大声的娇吼:“你疯了?休学一年?你不想考名牌大学,不想要你的前途了?”
此时的王勃,通过刚才的叙述,再一次在脑海中重现了曾经的场景,尤其是后来在学校的操场,梁娅亲口对他说分手的场景。他的泪点一直就很低,稍微感动一点的音乐都会听哭,刚才的情景在现让他很快开始眼睛湿润,没多久,就已经是哗哗而下,泪流满面。泪流满面的王勃看着程文瑾,无比坚决的道:
“程阿姨,为了小娅,别说名牌大学,哪怕就是不读大学,一辈子当个高中生,我也无怨无悔!”
说完,王勃用手抹了一下已经被泪水完全打湿的面颊,继续道:“后来,也就是前几天,拿通知书的时候,小娅告诉我,是学校内喜欢他的某个男生向梁叔写了告密信,告诉梁叔我和小娅耍朋友的事,大概还说了其他不少我的坏话吧。然后梁叔挖了个陷阱让我和小娅钻,我俩也不知情,傻乎乎的以为机会难得,就……就……梁阿姨,当时的我,一直谨记着对你的承诺,也没想做那种事的,可是……可是小娅她实在太……太美了,我……我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说到这里,王勃羞愧的低头,但他很快又抬起头来。王勃深深的吸气,吐气,再吸气,最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的直视着程文瑾:
“程阿姨,实在是对不起。我当初曾经答应过你,不慌,不会在高中阶段就和小娅做那种事,我也一直在坚持,而且颇有成效。哪里知道,一个雷雨天,就坏了我的决心,阴差阳错之下,还是没能忍住,和小娅……那……那个了。我……我……我该死!我真tm的该死!当时梁叔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不从阳台上跳下去啊?那样的话,也能保证梁娅的清白了。”说完,王勃扬起自己右手,迅雷不及掩耳的朝自己的脸上打去,一边打,一边想,梁经权那狗/日的为了在自己女儿面前陷害自己,不惜自残;而现在的自己,为了在他老婆面前留个一个有担当,有作为,深情款款,至死不渝的好女婿形象,同样的自残,自己和梁经权,还真是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本质上没什么两样呐!
“你疯了?”见王勃毫无征兆的开始自打耳光,被各种信息搅得浑浑噩噩,无法思考的程文瑾当即吓了一大跳,急忙拉住王勃的右手。
但王勃却不为所动,开始换左手扇自己的耳光,边扇边流泪,一遍又一遍的说:“程阿姨,我错了,你原谅我吧,程阿姨,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王勃,你给我停下来,你在发什么疯啊!”程文瑾大喊,又去抓王勃的左手腕,抓倒是抓住了,但王勃还是带着她的手,用力的朝自己的脸上扇耳光。程文瑾力气小,抵不过王勃,最后,情急之下,只得松开王勃的双手,用力的讲他的头抱在自己的怀中。此时的程文瑾,也是眼睛红红,带着哭音的说:
“王勃,你是该挨打,我现在都想打你两下!不过,你刚才打了你自己那么多下,我原谅你了,你也别在打你自己了。”
听了程文瑾的话,王勃浑身一抖,双手一抱,用力的抱住程文瑾的腰,将头埋在程文瑾的小腹,哇哇哇的“大哭”起来,仿佛受到了无尽的委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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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近三个月的程文瑾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好多年没下过厨的梁经权围着围裙,鸡鸭鹅鱼兔,在女儿梁娅打下手的帮助下,整了满满一大桌好菜,打算为几个月没见的妻子好好的接风洗尘。
如同双流机场接机大厅的接机人员,打开家门,看到程文瑾的那一刹那,梁经权顿时嘴巴大张,当场一呆。
“回来了?我……我还有一个汤没有烧,烧了汤,马上就可以吃饭了。”梁经权很快回过神来,有些结巴的道,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明知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无疑,此时的他却有一种不敢逼视的错觉。
“嗯,没吃早饭,飞机上的东西又难吃,的确……有点饿了呢。”程文瑾点了点头,看着梁经权的这副打扮,心头很是感觉有些歉疚。
“那个,你快换鞋,我来拿箱子吧。”这时,梁经权又看到了妻子身边的拉杆箱,急忙去拖,刚一入手,就感觉颇为沉重,起码有二三十斤,心头不由好奇这么重的箱子,妻子是怎么抗上五楼的?妻子气色如常,脸不红,气不喘,难道有邻居帮忙?
“好!”程文瑾微笑着点头,开始换鞋。
正在自己的卧室做暑假作业的梁娅听到门口的动静,立刻跑了出来,如同乳燕投怀一般投入了程文瑾的怀抱,撒娇说:“妈,你这次去香港去了好久哦,人家好想你!”
程文瑾也极其思念自己这个两三个月没见的女儿,两娘母好好的抱了抱,程文瑾推开紧搂着自己的女儿,端详着女儿的脸,眉头很快一皱:“啥变这么瘦了?”
母亲的这话,顿时让梁娅低头不语,想着这一两个月来的担惊受怕,各种委屈,以及被逼着和王勃的分手,梁娅的眼睛便开始潮湿起来。
程文瑾已经从王勃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下子明白了女儿表情异样的原因。今天才回家,她也不想让家中的气氛变得凄风苦雨,展颜一笑的说:“走,小娅,看看妈妈在香港给你买的两套衣服,可漂亮了。”
两娘母在卧室内摆弄着程文瑾从香港给家人们带的各种礼物,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咯咯咯”清脆的笑声。不久,从厨房内传出梁经权中气十足的喊声:“文瑾,小娅,吃饭了。”
“好的,经权,这就来。”程文瑾应了声。
一时间,整个小家庭,到处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父慈,妻贤,女孝,和睦而又温馨的味道。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文瑾,这是你最爱吃的酸菜鱼,快尝尝!为了做好这道菜,我可是请教了好几个同事的家庭主妇!”刚坐下不久,梁经权便殷勤的夹了块嫩鱼片放入程文瑾的碗里。
程文瑾已经在光汉吃得很饱了,面对殷勤的丈夫,她心头的愧意更浓,同时对某个王姓小子的怨念也更深。
“那我尝尝你的手艺过不过关……嗯,不错,有正宗酸菜鱼的八/九成火候了。”程文瑾用筷子夹起鱼片送入嘴里,细嚼慢咽的吃着,说着令梁经权高兴的违心话。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着丰盛的午饭,然而不久之后,程文瑾还是发现了问题所在。
自己的女儿梁娅,对待自己,还是如同往常那样的承欢膝下,乖巧懂事,帮她盛饭,饶有兴味的和她聊天,询问她在香港期间见到的逸闻趣事。
然而,一旦她父亲对她说什么的时候,女儿脸上的欢笑便不见了,即便有,也是某种很牵强的挤出来的笑容。女儿对她父亲说的任何事情都是有求必应,但却不会像以前那样有时候故意抬杠,唱反调。
而且,从回家到现在,她从来没见过女儿主动对梁经权说过什么话,梁经权即使对她说什么,她的回答也变成了简单的“哦”,“好的”,“我知道,爸爸”,“我会按你说的办”。
如果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