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2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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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两人都没说话,王勃继续让自己的眼睛适应弥漫的夜色。空气很清新,很凉爽,带着大山的味道。
“勃儿,有些话,我……我以前没对你讲。”怀里的女孩儿忽然小声的说。
“嗯!”王勃“嗯”了声,抱着女孩的手却紧了紧。
“我……不是我父母亲生的。”
“嗯!”王勃仍旧“嗯”了声,没说什么。
在刚才见到毛志红的那一瞬间,他其实已经有了很大的怀疑。以前,关萍看起来不像他老子关永祥王勃便觉得她大概是像母亲多一些。店里面见过关永祥的不少老员工也这么说,说她肯定体(像)她妈。对此,关萍却是不说话,总是笑笑。这笑,其他人看来,包括王勃,便当成了默认。因为这种情况在现实中也经常遇到,有些孩子像父亲多一些,有些像母亲多一些,有些则是综合了父母双方的一些特征。
但关永祥和毛志红,无论怎么综合,基因怎么突变,不管从身高,皮肤,还是眼、耳、鼻、舌等五官细节,在关萍的身上,都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影子。那时,王勃便开始怀疑关萍的身世,怕是比他想象的要曲折得多,恐怕也悲惨得多。
“虽然我不是他们亲生的,但在我的内心当中,我一直将他们当成我最亲最近的人来看待。在心头,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找我自己的亲生父母。我只是想,不论什么原因,既然老天爷让我和现在的父母组成了一个家庭,那就一辈子相亲相爱的走下去吧。相互关怀,彼此爱戴。
“长这么大,我穿过的唯一一件新衣服是外公外婆在我满十岁的时候给我买的一条黄色的裙子。这条裙子,我现在还放在箱子里。从小到大,除了学校里面交学费和其他的一些杂费,我从没向他们要过一分钱。有时候逢年过节,叔叔婶婶,舅舅舅母偶尔也会两毛五毛的给些过年钱,但这些钱,我都存了起来,然后交给了母亲,让她拿去家用。小时候跟母亲,父亲一起去镇上赶场,我也从不像其他小孩一样要这要那。偶尔,他们会主动提出要给我买点糖,但看到家庭条件的艰难,我也说我不想吃。”
王勃将抱着女孩儿的手又紧了紧。一阵夜风吹过,凉意似乎更重了些。
“作业很多,家里和田里也总有干不完的活。有时候手脚稍微慢了些,他们就会不高兴。弟弟走之前,总体还好,通常是说两句;弟弟离开之后,经常便会打骂。
“勃儿,你知不知道,当李翠的父亲李伯伯来通知说你们店里要人的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好高兴,好激动,我一晚上没睡着,躺在床上,用被子捂着头,又笑又哭,整整哭了一夜。那个时候,我就想,哪怕是一分钱也不给我,只要你们能给我管饭,让我有个地方住,我就帮你们!我一辈子帮你们……”
“萍萍,别说了,都过去了,啊,一切都过去了!”黑暗中,王勃伸出一只手,去摸关萍的脸,摸到的,却是一手的泪水。王勃心慌,心痛,干脆抄起双手,将女孩儿拦腰抱起,让其仰躺在自己的胸前,低头,将自己的脸和女孩儿的脸贴在一起,让女孩儿汩汩流出的眼泪也沾染到自己的脸上,同时小声的低语,“别说了,啊?!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我妈一直遗憾没有个女儿,她一直把你当成女儿来对待呢。以后,你就把我妈妈当成是你妈妈吧,啊?!她可宝贝你呢!以后,也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哪个敢欺负你,我就和他拼命,啊!”
“呜呜——”一直强忍着不哭的女孩儿终于呜咽起来,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呜咽起来。
大山巍峨,夜色依然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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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战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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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关萍家的第一个晚上,王勃没有睡觉,和关永祥的两个哥哥,几个邻居一起,炸了一个晚上的金花,顺带“输”掉了一百多块钱。他对玩牌有一定的兴趣,但兴趣还不至于大到和一群陌生人玩通宵的程度。在了解到关萍和自己的堂哥堂姐关系并不和睦,刚刚更是因为关萍拒绝了这些婶婶舅母,堂姐表妹们的请托使这些人大为不满后,他就更不愿意让关萍委屈自己,违心的去她堂姐关静那里去睡。于是,王勃的想法便是陪这些人炸一晚上的金花算了,把床留给关萍。
但关萍看王勃不睡,她也就没睡,一直坐在王勃的身后,陪着王勃玩牌。王勃催了关萍几次,让她去睡觉。关萍笑着答应,十分钟不到,又跑了回来,要么是给他端一碗糖开水,要么是抓两把瓜子花生放在牌桌的四周。周围的牌鬼见关萍将王勃照顾得如此无微不至,心细如发,便开始拿她和王勃开玩笑。刚才和王勃在外面的大石头上解开了自己心结,向心爱的男人诉说了自己多年来的苦闷的关萍已经太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只是抿笑。任由这些人说去。
自然,王勃就更不在乎了,反而将这些人的军。说以后关萍出嫁,你们这些叔叔伯伯一二个二个都跑不掉,把大红包准备好吧,太小了不要!
扎金花的连上关永祥一共有七八个。一毛钱的底,上不封顶。但说是不封顶,因为在座的都是一群农二哥,苦哈哈。兜里也没啥钱,最多的时候,也就扔了两块钱下去。
王勃今天晚上的手气其实还很不错的。拿了好几把大牌,而且他拿大牌的时候还有人和他“斗鸡”,王勃也就面不改色的五毛,一块的朝外扔。一直扔到对方坚持不下去最后摊牌。王勃便“哈哈”一笑,祝贺对方的好手气,将自己的牌迅速的混入了杂乱无章的底牌中。
他当然不是充大款,该赢不赢,而是为了维持这些人打牌的瘾头,让他们主动而自愿的陪自己通宵下去,以便把床留给身边的女孩,让她去睡觉。奈何关萍“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陪他熬夜到底了。
关萍就坐在王勃的身后,王勃看牌。从来都是大大方方的看,不像很多人那样求神拜佛的慢慢扯慢慢扯,只露一角,所以关萍知道王勃的底牌。在看到王勃明明自己能够赢的时候却故意输给了自己的亲戚,关萍很是有些不解。
虽然不解,关萍也没开腔,不添言加语,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王勃的身边,安静的看着他。后来见王勃又陆续的故意输了好几次,嘴里也开始像其他人一样“骂骂咧咧”,吵吵嚷嚷的说今天晚上真是遇到鬼了,每次都遇到克星,我就不信这个邪咯,一定要跟你们大战三百回合,通宵到底云云,然后又不断的催促她快去睡觉。关萍蕙质兰心,心思也极其敏感,大概便明白了王勃之所以这样做的原因。
碰到一个出手大方,手气还背的冤大头,牌桌上的所有人,特别是几个被王勃重点照顾的人,顿时便兴致盎然,精神饱满,挽起袖子,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势。
关萍在深夜四点的时候,终于被王勃“马着脸”叫回去睡觉。离开之前,她小声的对王勃说:“那我就回去睡一会儿吧。你们要是结束了,你就进来叫我。”
桌上的一桌牌鬼听了,便又开始取笑起两人来,说叫什么叫,干脆现在结束算了,让这两小口去入洞房。这玩笑开得有点大,说得关萍脸红筋涨,王勃用手拍着桌子,做出一副输红了眼的姿态,大声的道:“输家不开口,赢家不敢走!洗牌洗牌!今天不把输掉的钱捞转来,我是不会放你们走的。”
众人的手气正旺,在王勃有心想输的情况下多多少少都赢了钱,他即使想走,这些赌性正浓的人也不会放他走,肯定会想法设法的让他留下来。
六点的时候,关永祥见王勃哈欠连天,手气也一直没啥起色。从玩牌到现在,他看到王勃钱夹里面的“青花票子”都抽了三张出来,剩下的也不多,这已经是关萍一个月的工资了,心中也开始有些不忍。
“这样吧,再打一个小时,打到七点,不论输赢都收工。你们觉得怎么样?”关永祥对桌上的人说,又把头转向王勃,道,“你说喃,勃儿?”
“要得,关伯,那就再打一个小时。大家再接再厉,鼓劲赢哈!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咯!”王勃高声道,端起瓷盅喝关萍给他冲的白糖水。水还是甜的,但早已经凉了。
牌鬼们轰然叫好,开始摩拳擦掌,想趁冤大头在的时候多捞一点。这钱来得太轻松,有时候一把牌就抵得上去镇上打一天的零工,反正不捞白不捞,捞了也白捞!
但一连输了两百多的王勃却有点不想输了。上了个厕所,又用井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多少清醒了些。回到自己的座位后,第一次进入了战斗的状态。
进入战斗状态后的他开始时来运转,整个晚上,他的手气其实都不错。而且通过大半夜的观察,他对一群人在牌桌上的性格,拿到好牌后的表情和神态都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炸金花能不能赢钱除了运气,技术也十分的重要。他的心态好,不在乎输钱,牌好牌孬都是一种表情,今晚的运气也不错,在他牌孬时偶尔偷鸡,牌好时吃扮猪吃虎的表演下,仅仅一个小时,就捞了大半起来,从最初的输了近三百块,到现在只输了一百多。
“好了,各位叔叔伯伯,今天到此为止。这次玩得很高兴,以后有机会再玩。”王勃一边将捞回来的两百多块装入钱包,一边说。
一干牌鬼们傻了眼,一个二个后悔不跌。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见好就收,早点收工。现在倒好,赢多的变赢少,赢少的变输钱,尤其是输了钱了,便嚷着说还要继续战斗,血战到底,一直战斗到中午吃饭云云。
王勃哪有心情陪这些牌鬼继续战斗,直接站了起来。
关永祥没啥输赢,王勃的金花也没炸在他的身上,所以也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他见王勃已经站了起来,也跟着站起,直接朝里屋走,边走边说这就让萍女子起来,把床让出来让他去补个觉。王勃连说没关系,他还不困,让关萍多睡会儿。但关永祥却没理他,还是去喊关萍去了。
关萍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是和衣而睡。被关永祥叫醒立刻来到走廊,笑着说:“打完了?你等一下,我这就去给你倒洗脚水哈。”
“别去了。”王勃一把拉住睡眼惺忪的关萍,一阵心疼,“你还是继续睡吧。我不困——”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扑哧——”关萍扑哧一笑,挣脱王勃的手,将他推坐在附近的一把椅子上,说,“都哈欠连天了,还说不困?你等下嘛,我马上就来。”
关萍很快去而复返,用一个胶盆子端了盆热气腾腾的热水放在王勃的脚下,然后又返回屋里,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却多了一条蓝色的毛巾和一双灰色的拖鞋。王勃见这蓝色的毛巾有些眼熟,像是关萍在四方洗脸用的毛巾,而灰色的拖鞋他更是熟悉无比,正是他在四方家里用的,“从四方带过来的?”
“嗯。”关萍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家里也没你穿的拖鞋和洗脚用的擦脚帕,就从四方拿了过来。洗了后你就用这个擦下脚吧。”说着,便把王勃的拖鞋放在他的脚边,把自己洗脸用的毛巾塞在他的手里。
关萍家里没有合适的拖鞋这很正常,但是连洗脚用的擦脚布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