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王妃太妖娆-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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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得刚刚的舞动,有些蓬松,面色苍白,五官清秀,眼睛明净清洌像是春天的一泓碧水,但却闪现出一种睿智的光芒。
女子也打量起水涟月,很轻易便看出她是女子,但因得她穿着黑衣蒙着面,所以,更加引起女子的戒备之心,一指水涟月,低声冷喝道:“你到底是谁”?
水涟月轻笑一声,凤眸闪烁着淡淡的寒意看向女子,幽幽地说道:“我不过是路人而已,你无须担心”。
“路人?呵,偌大的皇宫随你走,与我无关,但靠近椒香殿,就不行”,说着话,女子的眉眼间再次流露出一抹杀意。
水涟月闻言后,不禁蹙眉望着面前的女子,看来,这是个很固执的人,若是与之纠缠起来,恐怕会耽误事情,于是,没在理会女子,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料那女子根本就没打算让水涟月离开,目光一冷,从腰间拔出一柄软剑,运气内力,朝着她刺了过去。
水涟月只觉得耳边风声作响,殿内的金色幔帐飞扬起来,她毫不犹豫的再次甩起袖口,一道白光迎向软剑,叮当作响,与这女子过了十几招,虽然未分胜负,但那女子显然有些体力不支,渐渐喘息起来,不多时,苍白的脸颊竟一片通红。
水涟月见状,趁机扬起玄天绫,微微晃动,瞬间卷起女子的软剑,抬手一挥,软剑顿时脱离女子的手,叮当掉落在地,而女子被玄天绫的阴冷之气震倒在地,不停的咳喘起来。
“得罪了”,水涟月绝美的脸上恢复淡然之色,紧接着,收回玄天绫,不想多做纠缠,转身便要离开,却听到女子咯咯的笑起来,那笑声甚是好听,却带着苦楚与嘲讽。
“你这人。。。。咳,好生有意思,明明是我先对你动的手,而你却。。。。咳咳,与我赔罪,这份胸怀倒是难得,由此可见,我倒是错怪你了。。。。咳咳”。
水涟月停住脚步,淡淡开口道:“我本来就是个路人而已”。
就在她刚要迈步,身后声音又响起,“你身上的阴寒之气甚重,若非阴寒体质,普天之下,还没有哪种武功能练到你这般地步,可否告知你的性命”?女子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坐在地上,望着水涟月的背影,眼里的杀意全无,却平添了一丝疑惑之色。
“你无须知道”,简单的几个字从水涟月的嘴里说出来,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而女子却直接无视掉,依旧问道:“从我记事起到现在,便知道,普天之下有着阴寒体质的女子只有一人,那便是金灵宫宫主,冷天月,不知你与她有何关系”?
听到此话,水涟月微微蹙眉,转过头去看向那女子,见她双目似乎充满期待,不屑一笑,淡淡道:“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认识什么冷天月”,话音刚落,她轻点脚尖,瞬间飞出椒香殿的宫墙,然而,耳边却听到女子用内力腹密传音的话。
“你的话,我并不相信,世上阴寒体质的人甚少,除了冷天月再无旁人,而你却是个例外,不管你们究竟什么关系,日后若有差遣,任凭吩咐”。
这句话,差点没让正在半空的水涟月掉下去,她额前一阵黑线,那女子的话,分明是有所指,可她与冷天月真的毫无半点关系,就算扯上关系,也不过是师父与冷天月认识,她有爹有娘,对于这些事她从未怀疑过。
想是这样想,但她还是将女子的话放在心上了,她爹水云恒,是个普通的富甲商人,练武功也不会,还要暗卫的保护,而娘亲,更是个毫无内力柔弱似水的女子,而她,却是天生的阴寒体质,这又是从何说起啊?
眼看着来到铜雀殿,她收起思绪,警惕的环视四周,这里很安静,除了大殿内闪烁着微弱的光亮,清风吹拂,她躲在隐蔽的角落里缓缓闭上凤眸,耳朵敏锐的搜查着暗处的暗卫大概方向,许久,她睁开双眸,半眯着眼睛望着铜雀殿的那扇大门,那些暗卫全在铜雀殿的里面,虽然外面没有,但却给她的行动带来很多不便,只要在进去时被人发现,那么,要想就走南宫煜会难上加难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一场厮杀
正当水涟月犯愁之际,突然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那声音缓慢而小心翼翼,她猛然转过头看过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身形纤瘦的黑影在假山环绕之中鬼鬼祟祟,左右张望。
水涟月微微蹙眉,朝着那黑影快速移动过去,抬手刚要掐住那黑影的喉咙,却发现来人是南宫宁。
“怎么是你”?水涟月收回手指,压低声音询问道,而南宫宁原本就因失血过多身体虚弱,此时,被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险些昏过去,幸亏一旁水涟月眼疾手快扶住她。
南宫宁站好身形,不禁后退几步,警惕的打量着眼前的黑衣蒙面人,“你,你是谁?你认识我”?
水涟月猛的扯下脸上的蒙面布,待看到南宫宁眼里的惊讶时,她又将蒙面布戴好,“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南宫宁皱紧眉头,苍白憔悴的小脸既愤怒又震惊。
“我来探查地形,准备救走煜王”,一句简单低沉的话语,令南宫宁的表情更加夸张,水涟月无奈的白了眼南宫宁,谨慎的说道:“想必你我的目的是一样的吧,既然如此,我现在遇到难题了,希望你能帮我”。
虽然南宫宁仍然疑惑,但还是不禁问道:“什么难题”?
“铜雀殿内布满了武功高强的暗卫,我进不去,若是硬闯的话,他日若想救出煜王恐怕难上加难了”。
“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水涟月转头看了眼铜雀殿的大门,想了想神情凝重的看向南宫宁沉声问道:“你清不清楚这铜雀殿内的地形”?
南宫宁摇摇头道:“儿时虽然来过这里玩耍,但却未进过殿内”。
水涟月闻言蹙眉,不再理会南宫宁,转身躲在假山一角,谨慎的盯着铜雀殿四周围观察起来,铜雀殿内除了一座阁楼外,只有南墙长有一人高的茂密杂草丛,便再无其他遮挡之处,南宫宁跟在水涟月身后,见她看向南墙那边,不禁小声说道:“南墙那边有一个狗洞,防备比较松懈,不过,我上次来过差点被他们发现,不知道那狗洞还在不在”?
水涟月没有理会南宫宁,依旧看着南墙那边,心中却道,她才不会为了南宫煜去钻狗洞,过了片刻,她转身看向南宫宁低声道:“我从南墙那边进去,你现在从一数到五十,之后便现身找借口吸引那些暗卫的注意力,我会借机会进入大殿,明白了吗”?
南宫宁微微一怔,随后点点头,刚要开口说话,却见水涟月轻点脚尖,腾空而起,朝着南墙飞了过去,她顿时傻眼了,没想到水涟月竟然是个会武功的女子,猛然回神,她稳了稳情绪,从一开始数起来。
水涟月来到南墙,果然见到了南宫宁所说的那个狗洞,洞口窄小,真不知道南宫宁是如何钻进去的,她蹲下身子,侧耳趴伏在地面,凤眸朝着狗洞里扫了眼,立刻又站起身,轻身一跃跳了进去。
四周围杂草丛生,茂密之极,因得下过雨潮湿之气很浓,水涟月半蹲在草丛里,警惕的观察着周围,见并未察觉出异常,心里这才松了口气,就在此时,墙外传来一阵微弱的女子呼救声,而院子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与开门的声音。
水涟月站起身探头望去,十几名黑衣暗卫从殿内跑出来,而殿外的黑衣暗卫也朝着大门处走去,那一侧,南宫宁仍旧不停的呼救着,水涟月的心里却生出一种隐隐不安,今日尚且有南宫宁,明日再用这一招他们绝对不会上当,若想明日在救走南宫煜,恐怕结果也是一样的。
眼看着大殿的殿门敞开着,而那些暗卫已走出大门,随着南宫宁的哭声响起,水涟月毫不犹豫运气轻功飞了过去,一脚迈进大殿,却发现殿内仍有五名暗卫,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玄天绫快速从袖口飞出去,朝着五名暗卫的脖颈一划,毫无防备之下,五人纷纷倒在血泊之中。
水涟月环视着殿内,却没发现南宫煜的身影,猛然间,她看到大殿中央有个大洞,走过去放眼一望,里面竟然有一条细窄的楼梯,她迈步往下走,转眼间便来到地牢,而地牢中仍有三名暗卫,暗卫见来者是个黑衣人,顿时拔出弯刀齐齐朝着水涟月砍了过去。
因得地牢原本就不宽敞,使得水涟月的玄天绫根本无法施展开来,无奈之下,只好不停躲闪,但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却看到一旁的牢房里,躺着一个人。
四个人打斗十招后,水涟月使了个虚晃,夺过一把弯刀,这才解决了那三名暗卫,水涟月微微喘息着,见三人已死,不敢停留,疾步走到牢房门口,牢门上着锁,她运气内力,醇厚的内力将锁震开,推开牢门,她来到那人身旁,用力将他翻过来,这才看清是南宫煜。
此时的南宫煜满身伤痕,鞭伤烫伤割伤不尽其数,一些伤口处已经化脓,隐约散发着腥臭味,还有一些伤口虽然洒了金疮药,但仍然流淌着血水,身上的锦服已然破碎不堪,整个人披头散发,处于昏迷当中。
水涟月轻声唤了两声,却不见南宫煜有反应,正当她想要扶起南宫煜时,突然有暗卫冲了下来,水涟月见状,赶忙站起身,甩出袖口里的玄天绫护在身前,只凤眸凌厉之极,周身也环绕着杀气,等冲进一个杀一个。
正当地牢里僵持着,地牢外却响起了兵刃打斗的声音,暗卫顿时大惊,有的跑了上去,有的仍旧留在下面,水涟月勾了勾嘴角,冷笑一声,一步踏出牢门,手中的玄天绫仿佛有了生命般,不再是柔软的丝绸状,因得水涟月将内力注入到其中,使得它如同一把利刃,任由主人驾驭,与暗卫展开厮杀。
由于地牢窄小,虽然暗卫人数多,但玄天绫乃阴寒之物,即便没有被它刺到,也被它的阴寒之气所伤,只要被阴寒之气伤到的暗卫,水涟月都不会放过,血腥味瞬间弥漫,带着潮湿腐臭的气息,在空中渐渐扩散。
第一百七十九章 将人救走
不多时,地牢里的尸体一片,空气中腐臭与血腥味凝固住,令人忍不住胃里翻腾,水涟月强忍住想吐的冲动,目光冷冽的盯着眼前的三名暗卫,他们虽然被她的玄天绫打伤,但由于内力深厚,以至于水涟月与他们打斗半天也未能将其杀死。
三名暗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挡在地牢门口,拿着弯刀的手不住的微颤,三人纷纷对视一眼,心里腹议,若非他三人内功深厚,受了阴寒之气及时用内力护体,不然,早已被眼前的黑衣人杀死。
地牢外的打斗声已经不再喧腾,突然,天空一声炸响,水涟月不禁皱紧眉头,凤眸闪过一抹狠辣的杀意,这明显是他们联络的方式,看样子,南宫翎不多时便会赶来,若不赶快将这三人杀死,后果不堪设想啊。
想了想,水涟月一甩手中的玄天绫,刚要刺过去,只见地牢门口的楼梯间一个黑影闪过,而那三名暗卫只觉得脖子一凉,鲜血顿时喷出来,纷纷倒地而亡,水涟月凤眸一沉,凌厉的望过去,“你到底还是跟着来了”,她冷漠的开口说道。
来人也看向水涟月,抬起手扯下脸上的黑纱巾,露出一张苍白清秀的面容,她淡淡一笑,甩了甩手中的长剑,上面的血渍溅到一旁,“我对你非常感兴趣,若是这次错过了,恐怕很难再与你相遇,深宫内院,我又出不去,所以,便跟过来了”。
水涟月轻哼一声,不再理会女子,转身走进地牢里,来到南宫煜的身旁蹲下,想扶起他却发现他重的要命,于是,扭头又看向那名女子,淡漠道:“喂,过来搭把手”。
女子一怔,随后看向南宫煜,有些惊讶道:“你不会真想救走他吧?这里可是皇宫,到处都是南宫翎的人,即便你将他从这里救出去,也很难逃出皇宫啊”。
水涟月闻言细琢磨一番,觉得女子的话不无道理,可又一想,这闯也闯进来了,人也杀了,眼下的确是个救走南宫煜的好机会,一旦南宫翎赶来,再想来救南宫煜,便会难上加难,她微微低下头,望着满身伤痕,蓬头垢面的南宫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异样的感觉,而这种异样的感觉竟牵引着她,让她救走南宫煜。
“喂,再不走,等下南宫翎赶来可就走不了了”,女子侧耳听了听地牢外,又见水涟月在沉默,不禁焦急的催道。
罢了,就当她脑残了,救他一回,但,只此一次,水涟月收回思绪,用力的抬起南宫煜的胳膊,地牢外,女子见状无奈的摇摇头,但却迈步走进来,与水涟月一起搀扶起南宫煜,“你将南宫煜救走,那便是南宫翎的头号大敌,他恨南宫煜入骨,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水涟月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