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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隐爱 三隐曲之三父子-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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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空诧异地在木桶中转身说:“擎儿?!” 
慕容擎一惊,仿佛从梦中惊醒,他有些呆楞地盯著玄空梦幻般的後背,麦色的肌肤,纹理鲜明中带著柔和,好像!这个情景似曾相识,一定在什麽时候发生过,却……记不起来。 
玄空见慕容擎盯著他一动也不动,以为是自己刚才的失言,道:“不知皇上有什麽急事,待贫僧著上衣物接驾。” 
慕容擎根本没有听到玄空的话语,还是梦中一般:“父皇,我看到你在水池中沐浴,说出来的话跟刚才的一模一样,你叫我:‘擎儿?!’不过那时候的表情是了然,现在则是惊讶。” 
玄空抓住单衣的手抖了一抖,单衣掉到了地上。慕容擎走过去,拾起单衣,却不交给玄空,目光停留在玄空锁骨显现的肩头:“只是当时披了一头很长的黑发,在水中荡漾,转身的时候,激起一圈的水花,很美。” 
玄空第一次避开了慕容擎的凝视,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让他有种被透视被戳穿的压抑感:他,会想起什麽吗?他,又想起了什麽?难道磨灭血染的印记是个错误?不会!绝不会的! 
玄空看著油灯串升的火焰,时明时暗,压制波澜微起的心,回视慕容擎询问的双眸,用一种淡定而慈爱的语调说:“擎儿,你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做让你痛苦的事。若真的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败坏失色的回忆就让它消失,你看到的应该是现在和未来。” 
慕容擎抓住玄空暴露的空气中修长的手臂,让他贴近自己:“那父皇告诉我,作为一个帝皇,要靠什麽活下去?责任?权力?社稷大业?还是黎民百姓?那麽,作为一个人呢?又要靠什麽活下去?还是责任?难道没有回忆了吗?一个没有了回忆的人,他的人生还会色彩斑斓吗?我总觉得自己缺少了做为一个人的很重要的一部分。虽然只有短短4年的记忆,可我有种预感,那是一段非常重要却被强行抹去的回忆。我爱不起来,你知道吗?我总是觉得自己的心很空,我曾经告诉自己我是快乐的,我是满足的。作为一个帝皇,我拥有绝对的权力和权威,我将这些权力发挥的很好,抵御外敌安抚国内,整个大燕的昌荣繁盛就证明了这一点;作为一个男人,我有虽然有些小女人心理却深爱我的皇後,有对我爱恋眷慕的嫔妃,有痴迷崇拜的宫女,可为什麽我就是无法真正爱上她们其中的一个呢?在宠幸过她们後心中总觉得空了一块,所以,至今我仍没有想要任何一个女人为我产下子嗣。父皇!你能告诉我为什麽吗?啊?!” 



段浩巡视完毕回到主将营帐,里间传出的谈话声让他止住脚步,仔细分辨,是皇上和太上皇的声音。 



手臂被抓地生痛,玄空却像一只空盒子,没有任何反应:“对於帝皇来说,没有爱反而是一种幸事。无人能够左右你的决断,处理任何事情都不会有私人情感搀杂在里面。对於女人,只要喜欢即可,至於爱,不要太相信古书中的君情妾意,那只是徒有虚名的风花雪月而已。” 
慕容擎追问:“那你呢?父皇?你有没有爱过呢?就为了那个什麽现在不知道在何方的女人?还是另有其人?” 
玄空道:“有没有爱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断了所有的爱恨贪痴,灭了俗世的全部情谛。即使是曾经所爱的人现在站在我的面前,我也能心中存佛,静心无波。” 
“呵!” 慕容擎放开玄空,看著玄空从木桶中走出来,著上单衣,“这句话是否可以理解成──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什麽往事?要尽力的抹去的那种记忆,难以启齿的关系?!” 
玄空缄默不语,好象已言尽於此。 
全身布满晶莹的水滴,带著温润的湿气,近乎完美的肢体,慕容擎忽视玄空的沈默,从背後抱住了正在著衣的玄空。温热的肢体带著沐浴後的芳香,熟悉的松草味扑面而来,玄空不後退也不反抗,任由慕容擎抱著,营帐中变地静默无声,彼此的心中却渐渐热了起来,已经有几千年了吧,这个紧紧充满力度的拥抱,心已空,脑已净,身体的每一寸还记得当时的触觉吗?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凭著肢体肌理回溯往昔,反而比记忆还要深味浓郁? 



段浩正踌躇著该不该进营帐,如果贸然进去,必定为皇上所呵斥,如果不进,又对国师的嘱咐交代不过去。 
“上将军,你怎麽在营帐外徘徊,在外面喝西北风不成?”国师宇文景不知从何处忽然冒出来。 
帐中的人影分了开来。 
段浩也未深究,压低了声音道:“皇上在里面。” 



慕容擎出来时,见段浩与宇文景垂手侧立,正要行君臣之礼,消去心头不快,让他们免礼後回了的营帐。慕容擎可以肯定,宇文景是故意的,如果以前他根本不会揣测国师的别有用心,现在,他却不得不怀疑国师的用意了。 



段浩与宇文景一同进了主将营帐,见玄空已经穿戴齐整,段浩的心也就放了下去。 
宇文景走到玄空身旁,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慕容,你可要谨慎言行了,秃发孤离这里可只有10里之遥,明日就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我的视线可是一直追随著你的。” 



 



 



 



第十六章 




边关的连连告捷频频传往京城广固,今日是班师回朝的大日子。 
留在广固的丞相段廉将京城的一切打点的细致周到,样样安好,一早就在白虎门前静侯大军的凯旋,长兴公主比他可要急上许多,掂著脚尖往远处不住地顾盼,虽然有些徒劳无功之嫌,她却似乎一点也不觉得累著了,8岁後父皇剃度成了住持,母後又被父皇所杀,一母所生的皇兄慕容擎自然成为她唯一的依靠,母後在世时皇兄的脾气比较好恶分明,母後去世後却似乎大变了样,性格温和了许多,对自己的亲妹妹当然是关怀备至疼爱有加,却又保持了一段微妙的距离,让长兴总是觉得亲切的皇兄即熟悉又陌生。 
清脆的马蹄声响起,隆重而有规律,尘土飞扬之中,长兴终於望见阔别一个月的皇兄,气宇轩昂地率领著经历战争洗礼的千军万马,俊挺非凡的脸上神采奕奕,兵士们疲惫中带著振奋,激动中带著壮烈。 
尘埃落定之时,慕容擎自马背上翻身而下,丞相段廉率领百官整齐的下跪,万岁之声蔓延著还未消去,慕容擎上前,环视了一遍诸位大臣,朝他充满感激地道:“看来京城一切安好,辛苦丞相了!”说著亲自扶起段廉。 
段廉连忙又要下跪:“这是臣应尽的职责,万万不需万岁如此抬举,臣羞愧万分。” 
长兴看的可有些不耐烦:“哎呀!段大人你就不要这麽婆婆妈妈的了!皇兄是真心感激你呢!” 
说著对慕容擎眨眨眼,慕容擎偷偷回她一个赞赏的笑容,长兴立刻拉住慕容擎,手自然而然环上他的手臂,余光一扫,咦!这不是国师吗?他什麽时候也去了边关?还有他那个旁边的人似乎很熟……哦!难不成是?! 
压低声音,长兴挂在慕容擎耳边问:“皇兄,国师身边的人是不是那个住持啊?就是我们以前的父皇?” 
慕容擎装做没听见,长兴可不依了,故意走的很慢,拖住慕容擎,慕容擎无可奈何只要小声道:“长兴你不要在这里闹,回宫皇兄慢慢告诉你。” 
长兴公主眼皮一翻,什麽回宫,还不是敷衍了事,不过在这种场合她还是懂得一点分寸的,答案又不一定要等著别人来给她,她就不能自己去找嘛! 



“皇兄!皇兄你等等我啊!” 长兴公主跑地气喘吁吁,皇兄干嘛走的这麽快啊! 
慕容擎总算停住脚步,有点心疼地看著长兴:“长兴看你跑的这麽急,有什麽事吗?” 
长兴公主撅嘴道:“皇兄你要躲我也不用这麽明显吧?” 
慕容擎装傻道:“皇兄干嘛要躲你?”他可根本就没打算告诉长兴父皇的事,一来的确是有点私心,二来,这种事对於14岁的女孩子毕竟是太晦涩难懂。 
“可是,我昨天偷偷跟著国师和玄空住持一直到通天台哦,你猜我看到了什麽?” 长兴公主得意道。 
慕容擎接口道:“看到了什麽?他们?玄空怎麽不回白翎寺?跟国师在一起做什麽?”他还想尽量忘记军营里的幻觉,所以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故意忽视玄空直到回宫,他告诉自己,一时的幻觉并不能说明任何事实,回了宫就是回到了正确的轨道,作为一国君主要谨慎言行,可,现在,他听到了什麽?! 
长兴公主就知道这个话题肯定能够引起皇兄的兴趣,不然那天皇兄也不会跑到白翎寺去偷偷见玄空了,她继续得意地说:“国师和玄空一起上了通天台,我在台下站了一会,没见他们下来。今天我无聊,又想到了他们,就去考问了台下的士兵一翻,他们说玄空一直呆在通天台上,没有下来过。皇兄,你说是不是很奇怪?一个做了住持的父皇,一个国师,他们就算以前关系很好……” 
慕容擎阻止长兴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长兴,你乖乖告诉皇兄,国师和父皇之间究竟是怎麽回事?他们有要你隐瞒朕什麽吗?” 
“没有啊!怎麽会,长兴很乖的,为什麽要骗人?”长兴公主低头看著自己的手指,又笑咪咪地抬头看慕容擎。 
慕容擎也一样眯起细长的眼睛,魅力十足地笑:“皇兄早就知道你们跟国师之间的约定了,就是要你们不要提醒朕有父皇这个人存在,预言若让我们父子相见就会有什麽不吉的事情发生。” 
长兴公主吃惊地张大了红润的小唇:“皇兄你都知道了啊?是不是那个段浩白痴讲的?” 
慕容擎心想,这些天的观察和收集,前一句话他可以完全肯定,国师必定让他身边的贴身之人阻止他接近父皇,第二点具体怎样约定他还不能肯定,所有只说了个大概,比较模糊,14岁的长兴在心计上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段浩对他是已经有些防备了,毕竟在朝野有好些年,若真要逼他说似乎不妥,那麽,只剩下长兴了。 
昨夜与丞相段廉的长谈,让他肯定了这次让他身陷囹圄的是国师,通敌判国的也是国师!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国师不是一直对大燕忠心耿耿的吗?症结究竟在哪里?是父皇吗?慕容擎越来越怀疑国师宇文景的预言了,若他搀杂了私心杂念,岂不是於国於民都是极其危险的事?长兴和段浩还有举国上下的所有臣民都是把国师当成仅次於神圣君主地位一般地崇敬著,若要真动了他,全国会有怎样的凡响和回应?这是作为一国之君的他所考虑的关键因素。 



“长兴你先回去,朕有事去会会国师。” 慕容擎不给长兴纠缠的机会,进了通天台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留著气嘟嘟的长兴公主站在外面。 



慕容擎每上一个阶梯,就觉得心情沈重了一分,他从来没有如此担心过一个人,而如今,他的脑子里全是玄空的影子,他是如此的害怕玄空会被国师给侵犯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猜测很奇怪也很好笑,可是,国师追逐父皇的目光总让他不怎麽舒服,尤其是刚才长兴告诉他的消息:昨夜,在通天台上,就父皇和国师两个人在!天!他究竟在想什麽?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侵犯?施暴?他是不是发疯了? 



空荡荡的厅堂,帷幕被风吹起,飞舞著,慕容擎挥开帷幕,仍旧不见人。 
一抬头,见玄空立於观星亭中,素色的僧袍,仍旧是一脸淡定,高台上的狂风吹起皱他的衣衫,却似乎吹不皱他的心境。 
看来是他多心了。 
“皇上驾到,有失远迎。”宇文景的声音出现在身後。 
慕容擎没有转身:“免礼。” 
宇文景顺著慕容擎的目光,一同望著亭中的静思的玄空:“玄空大师总是能让人看著他入神啊!呵呵!” 
慕容擎敷衍道:“是啊,真有有造诣的高僧,有佛的清灵。” 
宇文景笑道:“不知皇上到此有何吩咐?” 
慕容擎道:“只是听说玄空大师没有回寺,特来拜访,感谢他在大燕危急的时刻挺身而出。” 
不等宇文景回答,径自走上观星亭,玄空似乎有意躲闪,却被眼尖的慕容擎发现脖子上有一道红色印痕! 
怒气上涌的慕容擎顾不地君臣之礼,抓住玄空的肩膀,强迫他露出修长的脖子,对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宇文景,诘问道:“这是怎麽回事?恩?国师!” 
玄空企图解围,便替宇文景回答:“是贫僧不小心抓破的。” 
这麽明显的瘀痕!居然说抓破的!父皇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替国师申辩! 
慕容擎抓著玄空的胳膊,一路将他拉下通天台,他不管自己现在做的事还会造成怎样的後果,他只知道!现在,他真的是──很愤怒! 



 



 



 



 



第十七章 




宇文景阴郁地看著他们父子两人出了通天台,进了恢弘壮阔的燕宫前殿就末了踪影,他到要看看慕容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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