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2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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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拎着东西上门来看她,正常来说,听到芸娘说她不能下床,又没有醒,肯定就会去正房,陪她爹聊两句就走了。可他却非得让芸娘叫醒她,难道这次王氏闹得太厉害,连几天都等不了了?
“掌柜的,有话你便说,有要求就提,只要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定会答应的。”特意让阿咩扶着过来守着的江老爹,话说得十分客气。
王掌柜闻言,失笑道:“老哥,我不是过来要补偿的。这事谁都不想,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唉,总之,您放心,这次我不会问你们要补偿。”
江寒奇道:“为啥啊,这可是好机会,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你家小利确实是无辜受害。”
“这事……呵呵,有你这番话就行了。你表弟成绩好,小利跟着能学到些东西。何况,咱们不是合作伙伴嘛,以后你跟你表弟,多教教他,帮帮他便是了。”
江寒嘴角抽搐。
她就知道,王掌柜怎么可能突然性格大变,原来是眼光突然往前远看了,想得个长久的好处。
这人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江老爹看了没搭话的江寒一眼,也没有满口答应,而是道:“小安是个好孩子,掌柜的放心,遇上能帮的,你不说,他们也会帮的。”
江寒不耐烦应付这些机锋,直接问道:“掌柜的,你不会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吧?”
“那倒不是,这不是话赶话说到这了,我就表个态嘛。”
他笑了笑,马上又敛了表情,认真问道:“我是突然想到,之前你不是说,范一光背后有金主,想重开百万饭庄吗?你可知道那人是谁?是姓刘吗?”
第三百九十三章 背后的人
范一光背后的人?
江寒有些摸不着头脑,王掌柜为什么特意跑来问她这件事?
“掌柜的,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件事来了?范一光都失踪好久了,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芸娘虽然明白王掌柜问的是什么,但她却奇怪王掌柜为什么会跑来问江寒,仿佛他也在查案似的。
“王掌柜,你怀疑那姓刘的,就是范一光的金主?你怎么没去巡检司禀报?”
王掌柜微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来惭愧,刘捕快去我家询问时,我没想起这茬,后来又不知该去哪找他……本来是想去巡检司的,这不已经这时候了,我想着刘捕快也快回家了,到时肯定会过来,我就想着来问问,给寒哥儿提个醒,正好也来看看他。”
“你们在说什么?我康哥在查什么?”
好像发生了什么大家都知道,就她不知道的事,这种感觉可不太好,江寒很不喜欢。
“小安听到了贼人的对话,这次绑架是一个姓刘的人指使的……”芸娘忙把情况解释了一遍。
江寒听完,立刻脱口而出:“姓刘的?不会是听错了吧,我只知道一个姓牛的。”
芸娘一脸诧异:“你也这么想?!”
“还有谁也这么认为?”
“赵总旗,他说没有姓刘的,倒是满春院里有个姓牛的……”
“我说的就他啊!那人又高又壮,看起来很能打,我第一次去满春院谈合作时,他就站在旁边,曾启还向我介绍过他。”
这下轮到王掌柜和江老爹一头雾水了。
“寒哥儿,如今衙门要找的是姓刘的,不是姓牛的。你得好好想想,咱们尽快把人抓到,否则,谁知道他何时又会跳出来找咱们报仇?”
找“咱们”报仇?
要报仇应该也是找她吧,跟他有什么关系?
江寒嘴角抽了抽,一时有些搞不懂王掌柜套这样的近乎有什么企图。
不过他说得也没错,是得赶紧将这背后的人找出来。
真正危险的就是这个人,山上的人她可以防,但这人只会让她防不胜防。
江寒反复回想了下与范一光的几次交流,有些遗憾的摇摇头。
“他没有提过背后的人姓什么,只是透露出他是听那人的命令行事的。他失踪之后,沈大人派人四处找过,也问过他的家人,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最近与谁在接触,最后又去了哪里。沈大人甚至怀疑他……可能已经被灭口了。”
室内一阵沉默,半晌后,王掌柜叹息道:“不就是诡计没得逞吗,何至于要杀人灭口,真是太残忍了!”
王掌柜怀着一腔热情过来,以为能问出幕后主使的线索,在沈大人面前邀邀功,可惜,最后却带着一腔戚戚然的心情离开了江家。
他说自己与曾启案也有关系,所以儿子才会被绑,这原本只是一套托词,可在知道沈大人对范一光的猜测之后,他开始有些相信这个说法了。
王掌柜走后,江老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若有所思地坐在桌边。
不一会,芸娘送完王掌柜,领着阿咩进来,问江寒要吃点什么,又帮着阿咩去搀扶江老爹。
江寒说了声随便,又随口问道:“沈大人可醒了?”
芸娘说道:“大康哥把你们送回来时,听说大人已经醒了。”
“哦,那就好,应该没有大碍了。”说罢,江寒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我的头还有些晕,再睡会。”
闻言,走到门口的江老爹蹙了蹙眉,回头认真打量了她两眼,犹豫了片刻,最后啥也没说,由着阿咩与芸娘将他搀回了正屋。
……
沈大人受伤的消息经过一天的时间,便传得满镇皆知。
傍晚的大小茶馆里,很多茶客都在议论这件事。虽然多半都是瞎说,但总有那么一两条消息是靠谱的。
比如,有人说,沈大人是中了毒;又有人说,沈大人在寻孩子的路上,中了山匪的埋伏;还有人说,沈大人伤势非常严重,出入的禁令至今未解,就是怕匪徒混进来意图不轨。
马金宝独自坐在饮马街头上的小茶馆一楼的角落里,听着大堂里的茶客们像模像样的议论着这件事,表情显得无动于衷。
暮色降临时,他付了茶钱,离开了茶馆,撑着伞走过石板桥,顺着河岸来到河坊深处的一处院落前。
这一条巷子都是暗娼私寮,没有男人会觉得他来此有何不对。
作为马怀德曾经的左右手,在马怀德落草之前,他便被沈大人停了职,马怀德落草之后,他做上了为外地商人牵线搭桥的小生意,混得倒也不差。
他不差钱,在下河坊里捧个把女人,也正常得很。
因此,即便知道沈大人的人一直在盯着他,他也从来没有当一回事。
一个时辰后,他神清气爽地从小院出来,至于这一个时辰里,院子里发生的事,估计所有人都只会想到些带颜色的画面,绝对不会多想其他。
至于院内还有一条暗道的事,就更没有几人会想到了。
巡检司的人即便装作嫖客进去查,也不可能查到这种隐秘,更何况这暗道才使用没多久,就连暗道那头院落的主人都还不知道。
巡检司的人不知道暗道,因此无论如何也猜不到,黄有能当初是怎么逃走的。
想到黄有能,马金宝忍不住啐了一声谁能知道他竟是个短命的,真是白白浪费了他一番精力。
夜幕渐渐笼罩了落霞镇,细碎的落雨声中,它显得那么的安静祥和。
劳作了一天的人们,不管有没有足够御寒的寝被,都纷纷爬上了床;而那些心里有鬼的人,或者躲在小院里提心吊胆,或者趁着夜色,穿过雨幕,开始四下活动。
秋雨时大时小,时断时续地撕扯了一晚上,半夜西北风起,寒意愈加深重。
鸡鸣三遍之后,落霞镇便在早起人瑟瑟发抖的身影,与匆忙急促的脚步声中,开始了崭新的一天,仿佛夜里什么都未曾发生。
禁令依然没有解除,江家的摊子暂时歇了业。
一屋四人仨病号,江家院子里充刺着浓郁不散的汤药味,差点把上门看望的付思雨主仆熏了出去。
第三百九十四章 头脑清醒
翠儿将木凳放在床头,付思雨撩开袍子坐下,问道:“感觉可好些了?”
江寒撑坐起来,靠在床架上,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个睡意朦胧的笑:“还行,没昨天那么晕了。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付思雨瞟了她一眼,笑容暧昧,意有所指:“还不是因为某人关心你,又不甘心问别人,而巡检司里能过来看看的就只有我当然,我也是想来看看你的。”
这话听着怎么跟王掌柜昨天说的那么像?
好像过来看她是一个十分好用的借口……
好吧,这些细节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付思雨话里的某人与别人指的是谁。
“某人”就不说了,这“别人”难道不包括付思雨?
“你为何这样看着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说的是谁!若真如此,他可真是一腔热情空付啦!”付思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是在想,你难道不是‘别人’?”
“哦哦,原来你知道某人是谁,那我就放心了。”付思雨夸张地拍了拍胸口,又道,“至于别人是指谁,你就别过问了。”
江寒无语地望着她,没好气地毒舌:“你穿着男装,作出这副样子好像个娘娘腔。”
付思雨翻了个白眼:“我本就是女子。”说着她挺了挺胸,眼神无意识地瞟向江寒那露在被子外,一片平坦的前胸。
江寒唰地把被子拉到脖子底下,涨红脸,恼道:“有胸了不起啊?知不知道平胸更有范?姐们要的是帅气!”
“也对,有人就喜欢你这种帅气,不像我,就算再女人,再妩媚,有的人也看不见。”付思雨眼底有丝落寞一闪而过。
江寒没看,继续挤兑她:“这只能说明你还不够女人,不够妩媚。你出去看看,哪个男人不喜欢妩媚有女人味的女人?就算那些表面上一本正经的,内心里也是喜欢的,只是他们习惯闷骚,装得道貌岸然。”
这话虽有些道理,但太过偏颇。
付思雨嗤笑道:“你妩媚吗?”
“我可没说我妩媚,妩媚这两个字跟我半文钱关系都没有?”
“那道貌岸然的沈师叔为何会看上你?”
江寒表情一僵,支吾两声,干巴巴地说道:“瞎说什么呢?我跟他没有关系。更何况,道貌岸然的是君子,他浑身上下可找不到一点正人君子的模样。”
“你这才叫瞎说,师叔那叫真实!有些人看上去像个君子,实际表里不一,虚伪至极,相比较起来,我觉得师叔这样的人更可靠。”付思雨边说边暗暗端详江寒的表情变化。
江寒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强作出落落大方的样子,转移话题:“沈大人自然是个极好的人……对了,他的伤势怎样了?哦,还有初五,他怎样了?可醒过来了?他的伤势是最重的,那道剑伤若是稍微偏一点,他就……也是命大。”
付思雨暗笑,话题转得这么急是怕她看出什么来吗?
看来,她对师叔也不是全然无情。
付思雨眼眸一转,点了点头,接着江寒的话说道:“是啊,那小子命确实很大,不过,我倒觉得你的命更大,摔伤中毒的情况下,以你这般身手,竟然是受伤最轻的。”
江寒笑容微滞,心里隐隐知道对方后面的话,可一时间却不知怎么堵。
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真的摔伤了,反应都迟钝了。
果不其然,付思雨目光犀利,似笑非笑,话说得很直接:“师叔身上那些伤,都是替你受的。”
江寒脸上的表情渐渐收敛,垂眸沉默片刻,抬头哂然一笑:“若是以前,你这样说,我肯定会很反感,恐怕还会告诉你,挡剑是他自愿的,我没有求他。现在我不会觉得你冒犯,因为我非常感激他……甚至,如果有人要我现在就为他去死,我内心深处也不会再有不甘。”
这话听得付思雨不由蹙眉,什么叫不会再有不甘?
好像她以前很不甘,而且既然不甘又怎会为人去死?
江寒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解释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要我去死,道义上来说,即便我不甘,也得还他这个情我这个人虽然自私,但关键时刻也还是讲道义的。”
付思雨道:“如此看来,你对师叔也是有情的。”
江寒呵呵两声,否认道:“你想多了,仅止于生死,更多的,没有。”
这句话听着很别扭。
“连生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值得你顾虑?”
江寒看向不解又怀疑的付思雨,正儿八经地说道:“付小姐,若我是你,倒是不用顾虑的,但我出身低微,无权无势还无钱,还浑身市井之气,跟你们不是一个世界。虽然我应该觉得门当户对什么的都是些屎,但近一年的生活告诉我,现实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