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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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眸子转了转,忽然眼睛一亮,道:“掌柜的,你不如找徐先生来,你不觉得他穿上长袍,配上那花白的胡子,很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吗?那种气质才是最适合表演茶道的。”
王掌柜表情一顿,脸色随着他思忖的模样变幻了几下,最后还是摇摇头:“不行,徐先生在我店里好些念头了,我可比你了解他,穿上长袍,他也没有仙风道骨的气韵,倒是有几分刻板的味道。恐怕一登台就吓得茶客们不敢闹腾,咱们这表演是要卖东西的,茶客们只是木呆呆地在下面看着,能行?”
俩人正说着话,文掌柜就来了,江寒便不再说什么了。
人家王掌柜比他看得还透彻了,她还能说什么?
没想到长得好也是一项烦恼啊!
江寒在南北茶行学了一上午的茶道,虽然灌了一肚子水,但是已学出了点意思,甚至还喜欢上了投注到茶道中去时,那种身心俱沉淀下来的平静。
但这种平静在她与王掌柜拎着一些茶盒离开南北茶行,回到利来茶馆之后不久,便被打破了。
先是,她帮王掌柜将茶盒放进库房,又跟王掌柜讨论了一下销售套餐的事,王掌柜死活要请她去王家吃午饭。
她拗不过去了,饭没吃几口,就被王氏给气饱了。
原本她是听说王氏去了县城访友不会回来,才同意去吃饭的。
谁知,他们才吃到半道,王氏却沉着张脸进了屋。
一见江寒那脸就变墨汁了。
然后仿佛终于找到了出气口一般,对她冷嘲热讽,指桑骂槐。
其实一开始江寒只想告辞离开,并不知道王氏骂的是自己。
可不过三句话,对方的眼刀便不停地往她脸上飞,她就是再迟钝也能明白,她那几句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茅坑里的臭狗屎”指的是她。
她甚至来不及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跟那些东西扯上关系时,就丢下饭碗跑了。
管她什么意思,当是一条疯狗在乱吠就是了,狗咬她一口,她是不会咬回去的。
这事还打击不到她。
她从后巷里出来,经过百万饭庄,往青石桥去时,一偏头,却发现百万饭庄开着门。
一时奇怪,她便走了进去。
然后她居然看到里面正在大扫除。
她惊讶地问道:“你们,这是……你们是谁家的仆从?”
一位管事模样的人回过头来,见是她,先是浮现个奇怪的表情,然后才笑道:“江家小哥去过我们黄家好几回了,怎地,不认识我们家的衣服?”
江寒蓦地瞪大了眼睛,脱口而道:“黄家?!这,这里被你们黄家租下来了?”
黄员外怎会看上这个地方?
即便百万饭庄再挣钱,一年顶了天也就是个千把两银子,在他眼里恐怕连个小钱都算不上吧,况且如今还闹了鬼,操作不好恐怕连一百两也挣不到。
难道黄员外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江寒的疑问很快便解答了。
只听那人带着几分不屑地笑道:“租下来?哈哈,这铺子已经被我家表少爷买下来了!”
“祝扬买下来?”江寒张大了嘴巴,“这里闹鬼,你家表少爷知道吧?”
“知道啊!”
“那,你家员外就没阻止他?”
“为何要阻止?!我家老爷高兴得不行,还夸表少爷孺子可教,没白跟他学了半个月呢!”
这是什么跟什么?
江寒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听这话的意思是,祝扬自作主张买下了铺子,黄员外不仅没责骂,还觉得他买得对?!
和解那天她明明觉得黄员外有要管教祝扬的意思,难道他只管祝扬不出来乱打架,乱花钱什么的就不管了?
想到这,她也暗啐自己一口,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家有的是钱,随便买个东西就成百上千,不过是买个铺子,何况这铺子至少位置没有问题,现在买必定价低,过些时候事情淡了,肯定是挣钱的。
没想到二傻子祝扬不跟她打架了,竟跟她抢上生意了。
江寒很想大骂一声,但还是忍住了。
唉,心里再酸再妒忌又有什么用?!
江寒失魂落魄地对那人扯了扯唇角,便匆匆离开了。
那管事目送她出了门,便收了脸上的笑,对着她的背影呸了一声,转头跟店里其他的人道:“表少爷果然没说错,这闹鬼的事,跟这江家的小子有关!瞧他方才那副模样,如今计谋落空了,也装不下去了。”
“可她怎么过桥了,不该回去告诉王掌柜一声吗?”有人提出异议。
管事面色一滞,嚅了嚅唇,道:“谁知道?表少爷说了,这小子诡计多端,或许是先去找其他帮手了呢?”
“那咱们……”
那人话还没说完,管事就是一瞪,斥道:“嗦些甚,干你的活,一切听从表少爷的安排就是了。”
与此同时,牛二根在范一光走后,一怒之下把桌上的茶具全扫到了地上,还一拳将桌子砸出个隐隐的坑。
“黄员外!好,很好,我得不到的东西……既然你见钱眼开非要搀上一脚,那就别怪我牛二根不客气了!”又是一拳,木桌晃了晃,幸运地挺住了没倒下,不过,牛二根已经噌地到了门槛边,飞一般地离去了。
第三百四十八章 谣言(一)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末伏天已经结束,舒适秋风却迟迟没有吹来。
一般来说,入秋之后,白日里太阳依然暴晒,但到了半夜一般都会气温降低。
可这些日子却一反常态,白天暴热,晚上闷热,让人翻来覆去一身汗,久久无法入睡。
都以为秋雨快来了,可望穿了秋水还是没望来一滴雨。
这样随便一点火星就能燃起一片的天气,夜夜更鼓提醒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便显得无比贴心了。
三更更鼓响过之后,江寒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可落霞镇上却还有些人藏在黑暗中,正睁大眼睛盯着某处,竭力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睡过去。
上弦月早已落山,天上浮云似走不走,光线迷蒙昏暗,必须集中注意力才能看清远处的动静。
忽然,前方有两条黑影快速闪过,往小巷里窜去。
“果然来了,快点围上去!大家警醒点,动作轻点,别弄出声音让对方发现。”
说话间那人弓着身子,领着三五人,迅速穿过街道,追了上去。
不巧云层在此时散开,天上的星光穿过漫无边际的黑暗,投射到那人脸上。
定睛一瞧,那人原来是阿福。
再一看,这些人盯守的地方,正是白日里刚打扫过的百万饭庄。
阿福等人刚穿过街道来到小巷里,还没靠近百万饭庄的小门,便听见一阵砰砰咚咚的响动,接着就传来祝扬那张狂又得意的声音。
“小子诶,看你还往哪里跑!呸,扮鬼,看你还怎么扮!没想到吧,本少爷早就猜到,江寒那厮贼心不死,肯定会派人来搞鬼,哈哈哈,这下看他还怎么狡辩!”
大笑在这暗夜中显得尤其地嚣张刺耳,惊起了附近刚刚入睡的居民。
阿福忙领着人跑过去,这才看清,两个黑衣人正被他们带来的人,死死按在地上。
祝扬手里正拿着绳索:“将他们绑起来,押去巡检司,本少爷要亲眼看着姓沈的派人去将江小二捉起来!”
他得意的声音听起来,直让人觉得他的尾巴已经翘上了天。
“姓沈的当的什么官啊?无所作为,是非不分,有人装神弄鬼弄得镇上人心惶惶他不管,却喜欢多管闲事,以势压人,公报私仇,掺和别人的私人恩怨……”
祝扬越说越离谱,他身边紧挨着的阿禄,连忙插嘴道:“少爷,咱们还是快将人捆好押走吧,耽搁久了怕生变故……”
边说,他边抢过正在绑人的仆从手上的绳子,快速地在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上绕了几圈。
“变故,哼,我看他还能怎么变,咱们可是抓了现行……”他声音一顿,抬脚去踢阿禄手上的人,“小子,你先跟本少爷老实交待,是不是江小二派你们来扮鬼的?”
两个黑衣人自被抓之后便只有挣扎没有说话,见挣扎不脱之后,虽然心里着急,可却不再浪费力气。
此时听祝扬这样一问,他们才知道,这傻少爷原来不过是歪打正着,将他们给逮住了。
阿禄手上的人斜睨了祝扬一眼,冷哼一声,扭头不语,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这模样看得祝扬怒火中烧,砰砰又踢了两脚:“不说?不说,就以为能保住那小子了?”说着,又要再踢。
阿禄却已经将绳子绑紧,把人拽了起来,推到了他身前:“少爷,绑好了。咱快押走吧,您没必要在这跟他置气,待会就看沈巡检怎么说。咱们这么多人,又证据确凿,相信巡检大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包庇江小二。”
祝扬拧眉一想,觉得阿禄说得勉强有些道理,瞅了眼另一个刚被捆好的黑衣人,一挥手,道:“走,咱们去巡检司!”语罢,便气势汹汹地走在了前面。
一边走,他嘴上还不停,“奉劝你们一句,别顽抗,也别以为姓沈的能包庇你们!哼,我爹虽然是山阳的县丞,可是本少爷的事,那姓沈的要是敢糊弄,本少爷一定会让我爹去告他一个枉法失职,撸了他头上那顶九品乌纱。”
两个黑衣人暗中互使了个眼色,便都闭紧嘴绷着脸,好不反抗的随他们押着走。
这画面实在顺畅得有些怪异。
走在前面的祝扬此刻头昂得高高,胸中充溢着一种办成大事的成就感,哪会注意这些小事。
平日里最是小心谨慎的阿禄,也没注意到这两人的不妥之处,他只紧张地盯着四周,防着黑暗中突然蹦出来人,将这两人给救走了。
一行人走出巷口,左转来到河渠边的道路上,往石板桥的方向去。
突然,阿福顿住了步子,扭头向后看了看。
蓦地,他似想起什么,眼睛一睁,立即紧跑上前,急道:“少爷,等等,小的觉得不对!”
“什么不对?”祝扬不悦地瞪眼。
“这两个人不对,您看他们,从刚刚你问他们起,就这样子,一点也不紧张,不担心,不害怕,您不觉得有问题吗?”
祝扬这才认真打量被反捆住的俩黑衣人。
可不过两眼,他就不屑地笑道:“哼,算他们识相,知道多说也无用,本少爷现在不想再听他们废话了,还是留着力气,有话到姓沈的面前说去……”
“不是,少爷!”阿福忙打断他的话,“小的是说,江小二那厮诡计多端,他找的人岂会如此轻易就被咱们抓了?你瞧他们镇定的,恐怕还有后手啊!”
闻言,祝扬收敛了笑,认真起来:“你是说,这是来探路的,后面还有人?”他眉毛一竖,赏了两个黑衣人一人一脚,重重喝道,“说,是不是?”
俩黑衣人一时没站稳,踉跄着往前跌去。
祝扬一把扯住其中一个,掐住他的脖子,双目圆瞪:“老实交待,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阿福看着有些着急,他家少爷果然不能得意,一得意就犯傻。
这个时候,在半路上,揪着这两个人问什么,直接返回去,继续蹲守才是正道啊!
他上前一步,按住祝扬的手:“少爷,别跟他们纠缠了,他们肯定不会说,咱们快掉头回去……”见祝扬皱眉,他舌头一转弯,“要不,你跟阿禄带上四人,先将他们押去巡检司,小的带着人再返回去守着?”
今晚来的人,加上他们主仆仨共十八人,他带上十来人回去,后面来的人哪怕再厉害,肯定也能对付了。
祝扬沉吟着点头:“好,那你们赶紧返回去,再来人一定要抓住,抓得越多越好,看江寒那厮还怎么狡辩!”
这话说得很怪,即便抓到先行,也不是抓到江寒,她若是真要狡辩,也有的是借口吧?
不过这些事情阿福来不及细想了,当即领命,带着人掉头。
哪知才跑出没几步,就听身后传来两道“哗啦”入水声,接着就是祝扬的吼:“饭桶!怎么看的人,还不快跳下水去追?!”
阿福动作一滞,忙停住步子扭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混乱之间,他一咬牙,随便比划了一半人,吩咐道:“你们,返回去守着,你们跟我下水却找人!”语罢,便不管其他,往祝扬身边跑去,“少爷,我也来帮忙!”
哗啦哗啦下水声在寂静的夜里相继响起,祝扬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一时间,青河渠岸边的吵闹喧哗声,搅乱了落霞镇半夜刚凉爽的空气,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