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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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给我的,还有一些纸。”
“我爹?他还有这种东西?”江寒撇撇嘴,撑着桌子站起来,挪动小安身边,“你写得挺好的呢!我都不会写毛笔字。”
“难道大叔只教你认字,不教你写吗?”小安奇怪的看着她。
“呃,我会写啊,只是不会毛笔写而已。”
“那我可以教你。”小安自得地笑着道,“我的字是我爹教的,我爹字画可好了!”
“那好啊,等我脚好了,我也去弄只毛笔,学着你在木桌上写字。”江寒伸手摸他的头,被他嫌弃地避开了,“小安是不是很想去学堂?”
小安听到此话,两眼放光,不过转瞬又低下头,轻轻摇了摇头:“以前先生教的那些,我还没有全部弄懂,现在正好可以仔细琢磨琢磨。”
“那也得有本书才能琢磨吧,小屁孩不要装懂事,想就说想,说谎可不是好孩子。”江寒轻拍了他一下,缓缓挪回自己的圆凳上,“哎,暂时等着吧,等我再挣到钱,等你们的新身份弄好了,就可以去学堂了。”
“姐姐……”
“哎,我的三十两银子啊,连摸都没摸着就没了!呜呜呜~~~”
芸娘即刻被她搞得满头黑线,到嘴边的肺腑之言打了转又吞了回去。
这位姐姐正儿八经说话的时间,绝对超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好吧,银子已经没了,饭碗就不能丢了。”
江寒趴在桌上“呜呜”了一会,见旁边的姐弟俩不给一点反应,只低着头干自己的事,她就满脸无趣地坐正身,拿起刚才带的那本《茶经》翻开第一页。
她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左边看看姐姐右边看看弟弟,咳嗽一声,忍不住开口道:“小安,你看你光练字,也没本书看,这样很容易停滞不前的!”
小安的小眼神终于瞟了过来,她就笑呵呵地对着他招招手:“你看我这里有本书,咱俩一起来看看,虽不是四书五经,也能增长见闻,学点新东西。”
“什么书?”小安狐惑地看着她,不过还是忍不住好奇的走了过去。
“看,很好看的书,讲茶的。”江寒把书递给他,“你念出来听听,看有没有你不认识的字。”
小安很是不屑地瞟向她:“是月姐姐你有不认识的字读不下去,故意让我念给你听的吧。”
江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嘿嘿,大部分都认识,不过你帮我翻译翻译,就是给我讲讲每句话的意思。”
小大人一样的小安接过书,坐在江寒身边很认真地当起了小老师。
刚开始是两个人一问一答看得还挺认真,接着小老师也看不大懂了,就变成了三人行,
再后来又变回两人,不过是谢家姐弟两人,原本最该看的人已经开始在一旁小鸡啄米了。
最后就见她“啪”地一声啄到了桌沿上。
“嘶~~”江寒揉了揉头,顺便擦了擦嘴角,定睛瞧见姐弟俩正捧着书无语地望着她。
她脸色通红地呵呵道:“染了风寒脚又痛,昨晚没睡好……”
“那你回去睡吧,书就留下好了!”小安很不喜她的败兴,立刻朝她挥挥手。
江寒只好识趣地扶着自己的圆凳拐杖回去。
她跳下西厢房的台阶,站直身子松缓了一下背部肌肉,耳边传来了说话声。
转头望去,原来是刘大康来了,她爹在开门。
“康哥!来得正好,正有事找你呢!”她索性坐在西厢的台阶下,笑呵呵地朝着刘大康挥手道。
刘大康低着头跟在她爹身后,根本就不理她。
她忙站起来,扶着圆凳往通往正房的路上跳:“嘿,跟你说话呢,你干嘛?我们家的石板路上有金子?”
“好好跟你师哥说话。”因为下午的事,江老爹说出来的这句话也没有了教训的口气。
刘大康瞅了她一眼,又偏过头不看她,只硬声道:“没有!”
“你没毛病吧?”江寒不理会她爹,径直跳到刘大康身边伸手一扯。
刘大康抚开她的手,紧张地跳开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说道:“男女之间不要随便拉拉扯扯!”
“嘿,你今天脑袋被门挤了?发什么神经呢?今天之前你跟我拉扯得还少了?听说昨天还是你把我背回来的呢!”江寒一脸不屑地嗔怪道。
她这话一说,刘大康却是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又走开一步,眼神忐忑地看着江老爹欲言又止。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江寒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了,有事进屋说吧,不要在这嬉皮笑脸的。”江老爹掉头往正屋去。
江寒觉得自己还没原谅她爹呢,还是不理会他的话,索性一屁股坐在圆凳上,翘起那只伤脚说道:“我没什么事,是芸娘她们的事……”
“谢小姐出了什么事?”一听江寒提到芸娘,刘大康的脸也不白了,眼神也不复杂了,还往前进了一步,急吼吼地问道。
“嘿,我看你也有事!”江寒挑了挑眉,贼兮兮地笑道。
“到底什么事!”
“急什么啊,就是想问下他们的新身份弄得怎么样了?总不能让姐弟俩一直躲在家不出门啊!”
“快了,我天天都在催,就这两三天吧……”
“天天都在催啊~~~嘿嘿嘿,你的努力我会帮你好好转达的哦!”江寒笑得更猥琐了。
刘大康脸色涨红,已忘记刚才故意拉开的距离,跨步上前胡乱地去捂江寒的嘴。
江寒嬉笑着闪躲,一个不稳坐到了地上,索性翘着二郎腿手枕着头躺地上笑嘻嘻地望着刘大康。
刘大康动作一僵,猛然大退一步,紧张地望了望正房的方向,发现江老爹已进了门,他才面色一松,留下一脸莫名的江寒,逃也似的往正房去了。
第三十一章 壁角
这是唱的哪一出?
怎么才隔了一天,刘大康就变得神经兮兮的?受什么刺激了?
江寒坐在地上望着正房的门廊寻思了一会,才撑起身来挪到自己的圆凳上。
肯定发生了什么跟她有关的事情,刘大康知道了,她却被蒙在骨里。他现在来难道是找她爹来商量对策的?
这可不行,既然是她的事,她怎么能最后一个知道?
可是她还没原谅她爹的过分呢。
想到这,她灵机一动,站起来扶着圆凳往后院去了……
屋子里的两人完全不知道他们的谈话已经走了风声。
刘大康进来后一直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江老爹盯着他端详了许久眉头紧皱地问道:“到底有何事,难以开口?前两天你娘不是答应了,会好好考虑你去做捕快的事吗?难道她考虑之后还是不同意?”
“没有,娘没不同意……”
“那你这是为何?”
“娘说,说让我去做捕快也好,但得答应她别太拼命,多想着点家里,多想想她。”刘大康说完之后又垂下了头。
“你娘既然已经如了你的意,你为何不开心?你自己又不想去了?”江老爹不解地问道。
“我娘她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说个话吞吞吐吐地像什么样?”见他这样扭扭捏捏的,江老爹轻拍着桌子说道,声音开始冒火气。
虽然江老爹自从腿残后脾气收敛了很多,但依然最反感别人说话不痛快,特别那人还是他徒弟。
“还说,还说她同意我调去快班,是觉得师妹越来越强悍了,以后,以后我们……如果不让我去锻炼锻炼,活出气势来,以后恐怕压不住,压不住师妹……”刘大康哀怨地望着江老爹,惶惶不安地说道。
“哦,我以后会好好约束她的……”
“师父,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我是……”
“你到底是何意思?”江老爹的眉毛又竖起来了。
“我是,我,我不能娶月丫!”刘大康鼓起勇气说完,就惴惴不安地低下了头。
“你觉得月丫头哪里不好?还是嫌弃月丫头没有个女人样?”
“不是的,师父,月丫很好,她很好……”
“那你为何不能娶?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以前她也总喜欢跟着你。虽然这近半年来她是有些不妥当……”
“师父,我,我一直都把月丫当妹妹,我,我没法把她当妻子……”刘大康急了。
“……”江老爹阴沉了脸。
“我从来没想过,我看她就跟看大妹小妹是一样的!我怎么能娶自己妹妹?”刘大康苦了脸。
“……”
“你在外面可是有了中意的姑娘?”
江老爹此话一出,刘大康的脸色就“轰”地一下红透了。他赶紧垂下头,讷讷不言。
“你娘知道吗?”
刘大康摇了摇头:“我娘……师父,我想,等我去了快班再告诉我娘,我怕她知道了又反悔。”接着他又哀求道,“你先别告诉她,好吗?”
“……”
“你铁了心不愿意?”江老爹语气僵硬地问道。
“……我,我不想委屈了师妹……”
“……”
气氛有些压抑,许久后,江老爹愤懑地说道:“我知道了,你既然你已经铁了心,又有了中意的姑娘……那我,也不能让我的女儿去受闲气!”
“师父,我,我不是……”
江老爹抬手打断他的话,怏然一笑接着道:“我把女儿当男孩养,就是怕她被欺负受委屈!此前,我觉得以你的脾性,一旦娶了月丫会对她没有二心,你娘又一直视她如亲女,现如今……”他缓了片刻又道,“我的月丫,以后定要嫁个一心一意对她好的人!哼,不成就招赘,就在江家撑门立户,有我在家看着,想来那入赘之人也不敢有其他心思!”
“师父,我,我……”
刘大康“我”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内心的愧疚不安,又想起那张日夜入梦的如玉容颜,他咬牙闭眼,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也会帮着您寻摸把关的!”
江老爹闻此,一言不发地又审视了他半晌,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既然如此,你以后就当好她的哥哥吧,要是让人欺负了她,你也别再叫我师父了。”
刘大康心中一凛,同时又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师父这里他总算是说动了,他娘为了他以后也定会慢慢妥协的。
只是他的这口气还没松完,他师父又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已经老大不小了,姑娘既已看好,就尽快知会你娘赶紧办事,别妄想对人家姑娘做些没分寸的事!”
这话羞得他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咳嗽个不停。
而坐在窗下听壁角的江寒,却是惊呆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一直觉得刘大婶对她太好了些,事事上心简直胜过亲娘,原来早就把她当儿媳妇了呢!
想到她爹,她心里又暖洋洋的没想到他默默地为她打算了这么多,真是位用心良苦的好爹!
说到嫁人这种事,她还完全没有概念啊!
其实嫁给刘大康也很不错人老实,又好欺负,虽然遇事有些畏缩,但逼一逼也会与人拼命的。最重要的是有责任心,虽然嘴上嫌弃她是惹祸精,但每次出事他都着急忙慌地去给她收拾烂摊子。
可惜啊,爱情的种子都没呢,盆子就要被人搬走了!
他有喜欢的姑娘了那会是谁?不会真的是芸娘吧?
这小子倒是会想,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小姐,虽然暂时下了凡尘,那眼光和审美可还挂在天上呢。
“哼,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背靠着正屋里间后窗的墙,翘脚坐在自己的圆凳上,望着黑漆漆的天空愤愤然地胡思乱想,竟然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心声……
“咳咳咳!”里屋的咳嗽声刚停下,紧接着又传出了一阵更为激烈的。
江寒尴尬地捂住嘴,连忙起身拎起她的圆凳往回逃,一个落脚不稳摔出个嘴啃泥,把嘴角都磕破了……
这时候的巡检司班房里,却是传出了一阵岔气的笑声,只是这笑声里带着的不是快乐,而是痛苦。
“说不说?”
小厮小松坐在地上,拿着根羽毛轻轻挠着那拐子的脚心,那拐子的脚被反绑在木柱子上。
回答他的是一阵更激烈更痛苦的笑。
“好了,笑了如此长时间,让他歇会吧。”
坐在对面的太师椅上的吕同,正斜倚在扶手上,举着扇子堵着鼻子。
这话对那拐子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
只是他还没好好喘口气,吕同又说话了。
“刚才喜了那么久,现在该悲一悲了。人都有七情六欲,人性七情我觉得喜、悲、恐、怒、惊、忧、思,今晚都该来上一遍,咱们就以此来帮助他驱除恶念端正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