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穿越:剿剿匪,撩夫君-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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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一僵,神情尴尬地道:“还请大人原谅,小摊一切太过简陋了……”他猛然想起自己坐的高凳,立即又将沈大人往摊边请,“您若不嫌弃,请这边坐,这桌位宽敞一些……田大婶,上一碗茶来些许粗茶还请大人不要介意。”又高声叫芸娘,“小芸,你快过来,给沈大人见个礼!”
停在摊边的沈大人连忙制止他的张罗:“不必,你们自忙去,本官是顺路来看看,一会就走。”
他又扫了眼这个简陋的摊子。
桌凳摊车都很粗糙,连碗都是粗瓷。
原来自己最近常吃的食物是在这样的地方卖的啊。
那女人闹得轰轰烈烈,他还以为她能将这种小摊子,修整成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呢!
沈大人暗自撇嘴:吹牛皮果然是她的强项!
这时已到未中,矮桌前的四五个客人也慌忙站起身,战战兢兢地行完礼,却不敢起身。
沈大人见状,随即抬手示意他们不要多礼,又状似随意地问道:“江寒呢?怎不见人?”
江老爹恭敬答道:“回大人话,我家小子回利来茶馆去了。”
“小子?”沈大人唇角勾起,深深看了江老爹一眼,也没去揭穿他,只嘀咕道,“还做甚小二?自家生意,还不够忙活的?”
“唉,这孩子待在茶馆也是为了家里。小人虽不愿她再去,不过,她既然答应了别人,就该履行诺言!”
“履行诺言?呵,她何时看重过诺言?”沈大人冷嘲一声,不欲再说,拱了拱手就告辞离开了。
他就是顺路过来看看她钱可挣够了的他书房里还留着她的白条呢!
这可跟他在陈县令处受了刁难无关
陈县令……
哼!不给他养兵费用就算了!
连他码头上收的这几个钱,还想来分一杯羹!还要三成!
虽然,最后他用养兵的费用做挟持,还是不得不答应每月给县衙上缴一成利。
这事想想就憋屈。
上缴县衙?
最后逃不脱要进了他口袋
他这是差点就为别人做嫁衣裳了
这些还是其次,一成利是多少得按他说的来算。
最让他生气的是
临走时,陈县令竟然直接要求他,不得再对黄帮名下的两艘商船过度查检,这两艘船的停泊费也要适当减免。
甚至还特意强调了“不得过度查检”就是指,不能无视单货相符,强行将船扣押在码头一点一点翻查。
他一听就知道陈县令是为谁在出头。
两艘船,黄帮出的力比出的资多,真正的出资人却是方高。
他本不想去惹这方高,没想到这方高竟要主动来招惹他!
既如此,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得给他找点回礼才行!
更何况还有那截杀事件还悬而未决呢!
以为做得隐蔽,他就猜不到真正的主谋是谁了?
想用黄帮来当替罪羔羊,那也得他对这只羊感兴趣才行
沈大人主意一定,也就不想再慢悠悠地走回去了,索性翻身上马,不一会就看不见影了。
沈大人消失了。
但是他在江家摊前短暂的停留,却像一滴油滴进了油锅,炸得瓦市上的小摊贩们翻了天。
大家纷纷感叹:原来,江家与沈巡检交情匪浅是真的不是传说啊!
一时间,各家心思各异。
想要交好顺便借势的,立刻就过来与江老爹套起了近乎。
心生嫉妒想要背后伸手的,马上就犹豫郑重了起来。
更多的是怀揣着一颗旺盛的八卦之心的人。他们匆匆过来旁敲侧击却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急忙散开搜寻各种小道消息去了。
倒也有那对这热闹的情景无动于衷的,只稳稳待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坚守着不作恶不谄媚的原则。
不管别人都是何种心思反应,芸娘和江老爹两人,这几天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回了原位。
大前天江寒一回家,就与他俩说了防范黑手的事。
他们已经忐忑三天了,江老爹甚至已在犹豫,要不要豁出老脸硬贴上沈大人。
哪知,他还没行动,他却主动上了门!
有了沈大人的亮相,他们再交结好临近几户摊主,地下黑势力也尽量打好交道,相信这瓦市上暂时不会再有人,主动来招惹他们了。
于是,申时一到,江老爹就心情大好地一挥手:“收摊!今晚,好好睡个安稳觉!”
第173章 思与行
话说江寒,从曾掌柜处得了个请乐师的方案。
仔细思量后,她觉得撇开曾掌柜请乐师的途径不提,这还真是个听起来很不错的方案,况且这还是人家百万饭庄实施有效还在继续的方案。
但是这一次,她并没有如往常一般,有了好主意就兴冲冲地跑回茶馆,得意地亮出来向王掌柜邀功。
自从被家里人号称是“霉星君附体”后,她就痛定思痛,给自己制定了好些自我修炼的原则。
第一项就是:先思而后行。
像她这种四肢比头脑发达的热血青年,遇事首先就是心血沸腾坐立不安不做不行,坏事后又懊悔当初怎么就冲动了呢?
所以,第一项原则的第一个步骤就是:一定要先强迫自己的热血冷静下来。
如果冷静不下来那就先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再不行就出去跑一圈!总之,一定要先冷静再思索才做决定。
因此,江寒离开百万饭庄后,第一件事就是:绕着青河渠的两座桥跑了一圈。
跑到石板桥时,她还顺便跑去了她家的摊子,却发现她爹早就收摊走人了……
待她跑完第二圈,惹得青河渠边的路人频频回望时,她总算勉强冷静了下来,脑子也可以正常思考了。
思考后的结果很简单:王掌柜不问她就不说。
若是她主动说,搞不好会摊上这找乐师的事,到时候难道她真的要去妓院请一个回来?
若是她被逼说出来,她则可以推说:“掌柜的,我找不到乐师啊,所以才不提这个方案的啊,您要是看上这个方案,那乐师的事您就自己想想办法吧。毕竟您懂得多,认识的人也多啊……”
曾掌柜当时说出这个主意时,她的第一反应也是“等到问再说”,可是这第一反应是冲动的没有经过冷静思考的,她可能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破功告诉王掌柜。
而她冷静下来后,这个结论则会经过沉淀延伸出有意识的计划,让她更有自信坚持到王掌柜主动找她那一刻。
这些都是她通过对这段时间发生在她身上的诸多事情,反复总结得出来的。
到目前为止,这一想法前半段已被很多事验证过了,后半段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这进一步的验证指的当然就是,她能不能按计划将事情憋住。
所以三天后,她不紧不慢地说出这请乐师的方案时,她不由对自己的关于冷静思考的想法更肯定了几分。
王掌柜是久久等不到她的方案,有些恼火地将她拎到后院单独谈话的,江寒却故作为难支支吾吾片刻,才说出了这请乐师的方案。
王掌柜听后,眉头先蹙再拧,半刻钟后才舒展开来,道:“这方案听起来还不错,只是这乐师到哪去请呢?”他期待地看向江寒,“要请的乐师你可有想法?这方案既然已在你心里藏了两三天,你必定是对这乐师怎么请也是有考虑考虑的。”
江寒一听,佯作愁眉苦脸状,说出了三天前就备好的话。
王掌柜听后默了许久,才抚着短须沉吟道:“我倒是有一两个能弹奏上几曲的朋友,不知他们可晓得哪有愿意为茶馆饭铺奏乐的乐师……你说这策略是百万饭庄正在用的,那他们的乐师是哪请来的?你可问过那曾掌柜?还是,他不愿说?”
“掌柜的,您要是觉得这个方案可行,何不先去问问您那懂音乐的朋友?他们既然懂器乐,肯定会结识一些搞器乐的人的!不行就让他们的乐器先生,推荐几个合适的人”
“也对,我明日就去向他打听一下这人你也认识啊,就是文掌柜,还记得不?上个月,你跟着我去过他们的货栈。”
“哦,原来是他啊当然记得这文掌柜一看就是个雅士!掌柜的,您找他帮忙,肯定能如愿找到满意乐师的。”江寒恭维道。
她不仅记得这文掌柜,还对他那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印象深刻。
她敢肯定,当时她一坐下来,他就已经认出了她就是画像上的人,可他不直说还拐个弯演下戏,想让她自取其辱。
他不是个直爽的人,但应该是个做生意挺厉害的人。
想到这里,江寒忽然问道:“掌柜的,你准备出多少钱来请乐师?那肯定不便宜哦!”
“不便宜?那得多少钱?应该不会超过五十文吧?你刚才说,每日上午开张后弹上几曲吸引人进店,用膳时间后请来弹上几曲拂去客人们用膳后的躁意那也就两三个时辰。五十文一天,也弹不了几曲,一月却能挣一两半银子。这样轻松的事,掌柜我都恨不能自己揽了,可惜我家女儿不会。”
“呵呵,您先去问问文掌柜吧,乐师很重要咱们得先请到乐师,才好安排下一步的事情不是?”
“对对,我还是现在就去趟码头吧早敲定,咱们好早点张罗起来!”王掌柜有些急不可耐,走之前,还突然一脸欣慰地拍了拍江寒的肩膀,道,“我果然没看错你,你小子脑子里别的没有,就是鬼点子多,哈哈!这事若是成了,店里生意好了,掌柜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江寒抚额。
能不能成,还得先看能不能请来人吧?
她可不认为请乐师这事会很顺利……
王掌柜匆匆去了码头找文掌柜,这利来茶馆就变成了江寒与宋耀祖两人的天下。
宋耀祖暗恨江寒不许他弟弟再去串串摊,但又不敢太过惹江寒,就想了个烂招来对付她偷懒。
若不是为了偷偷昧下几个赏钱,他才愿意招待那么多客人呢!
反正每月的工钱是固定的,月终统一发的赏钱最多的时候也不过才八十文。
江寒以前不是喜欢往客人身边凑吗?
那就让她一个人忙去。
最好烦死她累死她!
也好让他出一口恶气!
不就是弄了个串串摊吗?
竟敢出尔反尔不认账!
可是,她不认账他也没办法。
因为他现在拿不出那张纸来……
他怎么就将那张纸随便扔在了家里呢?
问题他都将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了,还是没见到它的踪影!
而江寒都已经当着他的面将她那边的那份撕掉了
他想赖上她,免费给她家做活,顺便偷学她家秘方的事,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
宋耀祖郁闷地想着,随手往灶里扔了几根柴,站起来走到案台边,揭开放点心的食盒,捻起一块点心扔进了嘴里。
其实偷懒也不错,至少可以偷吃点心偷喝茶。
他心下感概一句,又捻起一块,边吃边嘟哝:“嗯,这豌豆糕不错,看来这金玉堂的手艺又长进了!我要弄些回去给娘尝尝。娘昨天还说,天天喝药,她嘴里发苦地紧呢!”
“什么发苦的紧啊?”从大堂过来揪宋耀祖的江寒幽幽问道。
她刚刚故意在门口停留了片刻,此时身子还倚在门槛外,头却顶开帘子,伸了进来。
“啊!”宋耀祖心虚抬头,恍惚间只看到帘子上有个大脑袋,当即吓得跳了起来。
江寒这才慢悠悠地掀帘走进来。
“你干什么?”宋耀祖拍着胸口,大吼道,“言而无信就算了,如今还想吓死我吗?我做了什么天妒人怨的事,你这么看我不顺眼?”
本是来兴师问罪的江寒,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倒打一耙。
她火大地跨到宋耀祖面前,叉腰对吼:“叫什么叫?声大有理吗?掌柜一走,你就缩在这茶房干什么?偷吃点心?昨天,前天你都在偷懒,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偷什么懒了?王掌柜不是觉得,只有你能让利来茶馆红红火火吗?我识趣退位让贤还不合你意啊?”宋耀祖梗着脖子叫道,“再说,我没干活吗?这灶火是谁在看?我还洗了一盆茶壶呢!”
江寒额角青筋鼓了鼓,指了指又堆满了茶壶的盆子:“你洗了一盆?那这盆呢?你想等着它们烂在这?我不稀罕你小子的什么退位让贤,你给我滚出去招待客人去,甭想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张罗!”
宋耀祖讽刺一笑,怪腔怪调地说道:“哈,当初你不是以为外面的活计轻省,天天绞尽脑汁要外大堂跑吗,如今大堂都是你的了,怎么不高兴了呢?江大能人,你这么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