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末阴雄-第8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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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的双眼一亮,点了点头:“这办法倒是不错,但是现在能以何等名义去出使这些国家呢?”
萧美娘笑道:“高句丽这回被我大隋天兵攻击,虽然侥幸取胜,但仍然是损失惨重,让封伦这时候再去问责高元,让他继续称臣致歉。谅那高元也不敢真杀了封伦。不过这一行也有危险,可以杀杀封伦的锐气。”
杨广摇了摇头:“高句丽现在太危险。封伦不是非常有胆色的人,万一在敌人的刀兵之下,失了天朝的威仪,那就适得其反了,去高句丽不行,去百济和新罗这两个藩属国。又没有什么意义,美娘,你再帮忙想想,要去一个跟我们大隋关系不好,但又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却要这封伦受苦受罪的地方,哪里比较好?”
萧美娘轻移莲步,也边走边思考了起来,走了几步后,她突然笑了起来:“陛下,前日里不是有个勿吉酋长突地稽,派人来送信,说是愿意归顺我大隋吗?”
杨广先是一愣,转而哈哈大笑起来:“美娘真是机智过人啊,这勿吉一向是高句丽的仆从蕃属,不服王化,但听说勿吉骑兵剽悍善战,就连以凶猛著称的契丹人,都要畏惧他们三分,这回平壤之战,区区三万勿吉骑兵,就杀了我七八万大军,可见其战力非凡,若是能说服这勿吉抛弃高句丽,转投我大隋,那无异于断高句丽一臂,不错,不错,朕这两天本为此事烦恼呢,让封伦去嘛。。。。”
说到这里,杨广又犹豫了起来:“封伦的胆色略有不足,此行真的能完成使命,让勿吉来降吗?”
萧美娘的秀目流转,笑道:“陛下,这可不是我们主动派使者去勿吉,而是那个勿吉酋长突地稽,自称被高句丽不公对待,没有给予应有的封赏,这才主动来投我大隋,而且他还派了亲信来送信,是他主动邀请我大隋出兵接应他的,所以封伦只要能想办法到了勿吉之地,是不会有别的危险的。封伦当了好几年内史舍人,也无功升迁,此行虽然要穿越契丹的地盘,有一定的危险,但我想以封伦的机敏,当不至于坏了事。”
杨广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好,很好,就这么说定了,朕一会儿就下诏,让封伦出使勿吉粟末部,接受酋长突地稽的投诚。”
萧美娘盈盈一个万福:“臣妾预祝陛下一切顺利,心想事成。”
杨广点了点头 ,看着萧美娘,说道:“美娘,这次去辽东,苦了你了,天寒地冻, 路途遥远,让你一个女子跟着大军,深入蛮荒,朕于心不忍,你这就回东都洛阳去吧,帮朕好好看管一下阿孩(杨柬的小名)。”
萧美娘知道这一定是王世充在按计划行事,但脸上仍然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陛下,阿孩又惹事了吗?”
杨广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朕在外面为了国家打拼,他倒是在东都里又死性不改,不在府反省过错,反而成天出来勾搭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党。朕现在抽不开身回东都,只有美娘你多多费心了。”
萧美娘也装出一副害怕的神情,跪倒在地,说道:“都是臣妾的过错,没有教育好阿孩,让他惹陛下担心,生气,还请陛下治臣妾之罪。”
杨广摇了摇头,扶起萧美娘,拉着她的手,柔声道:“美娘,阿孩十岁起就离了东宫别住,是朕没有给他选好良师益友,过于放纵,跟你真的没有关系的,你不必自责。朕远中在外,宫中也无人主事,非你不可啊。”
萧美娘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窃喜,再次一个万福:“臣妾领旨,预祝陛下这次远征能大获全胜!”(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 床上政治
两个月后,洛阳,皇宫。
萧皇后的寝宫外,与平时完全不一样了,不知何时,门外的那几个平时一直在的瘦小宫人,换成了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个虽然剃干净了胡须,但仔细看的话,仍然是留有一些胡碴子,而几个站在门口的宫妆女子,看起来也是身手矫健,绝非一般的宫娥,只是这些人虽然个个双目炯炯有神,却是聋哑人,什么也听不见,若是你在他们面前,也是一言不发,只会用手比划。
殿内传来一声声**的叫声,让人不敢相信这些叫声居然来自于母仪天下,尊贵无比的萧皇后,倒更象是个青楼妓馆,久经人事的头牌花旦。
一声低低的嘶吼过后,赤着身子,全身上下如同水洗的王世充重重地跌在了床上的锦被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毛茸茸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今天又是一场长达两个多时辰的大战,这样的发泄,让他可以扔下一切人世间的烦恼,如同直上云端。
萧皇后的长发早已经披散了下来,螓首倚在了王世充的胸膛之上,春葱般的玉指轻轻地抚着王世充胸腹间的汗毛,笑道:“若是这时候杨广回来了,还不灭你全族啊,你怕不怕?”
王世充没有睁眼,右手轻轻地抚着萧皇后纤细的腰肢,如同把玩一件上好的艺术品,叹了口气:“有如此人间瑰宝而不珍惜,杨广可真是有眼无珠啊。”
萧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神色:“王世充,你会不会有一天。也会象杨广一样。一脚把我给踢了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我怎么舍得呢?和你在一起。方知为男人之快乐啊。”
萧皇后微微一嗔,嘴巴撅了起来:“哼,花言巧语,人家都已经人老珠黄了,你这家伙还跟逗小姑娘一样,没个正经。”
王世充笑着托起了萧皇后的脸:“可你这张脸,却是如三十许人,一点也看不出人老珠黄啊。你们女人保养容颜的本事。可比我们男人谋划天下的本事还要厉害。”
萧皇后笑着打开了王世充的手:“这可是我们萧家的不传之秘,从南朝以来,我萧氏就是多人成为皇后贵妃,靠的除了家门的显贵以外,就是这女子的驻颜护肤之术,可以青春常驻,容颜不老呢。”
王世充叹了口气:“看来要想得天下,各种办法都得用上,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以后即使成了我的皇后。你也得是我们王家的人,不可再象跟杨广一样。心还向着萧氏,再谋夺我的江山。”
萧皇后的嘴角勾了勾,笑道:“人家反那杨广,一来是有家国之恨,二来嘛 ,也是因为他不解风情,冷落了我,要是他有你一半对我好,我哪舍得叛他呢?”
王世充点了点头:“你我这样挺好,各取所需,其实我要你这次回洛阳,倒也并不是真想你对杨暕如何,主要还是不想你呆在辽东,脱离我的视线。”
萧美娘微微一笑,看着王世充的一双碧绿眼珠子,话语中充满了挑—逗与放肆:“怎么,你怕我趁你不在,向杨广告发你的事情?”
王世充冷笑一声:“你没这么蠢,现在咱们是一张床上的夫妻了,告发了我,也就是告发了你,再说了,我要是没了,你又找谁去排解你的寂寞和空虚呢?”
萧美娘坐起了身,嗔道:“你这死鬼,越来越没正经了。看你这样子,淫—词浪语的,哪象个未来的君王?”
王世充哈哈一笑:“这男女之戏跟君王是两回事吧,在你这里,我可不会误了正事。好了,玩也玩得差不多了,该说正经事啦 ,你这里毕竟是皇宫大内,我虽然可以走地道进来,但来一次也不容易。若不是宇文恺那个老鬼告诉了我这条秘道,我还没办法进来和你议事呢。”
萧美娘一边穿起了衣服,一边理着自己的头发,说道:“我也知道你来一次不容易,要不然,今天你刚刚监斩了那张衡,我还嫌不吉利呢,哪会让你上床。对了,张衡临死前没咬出什么吧。”
王世充摇了摇头:“你还别说,这家伙死到临头,也是不管不顾了。大叫着什么他为何人做事,竟然落到如此下场,还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其实我的心里,是希望他说些事情出来的,好让围观的百姓和官员们都听听杨广当年做的好事,可惜这回偏偏是我监斩,若真是要让他说出什么了,我会跟着倒霉,所以我安排的刽子手,就堵上了耳朵,一刀砍了他的脑袋。”
萧美娘点了点头:“这事你办得不错,杨广杀了张衡,也算出了口恶气,接下来就会更疯狂地攻击高句丽了。不过你的善后措施,还是得做好点,尤其是出面举报张衡的那些建材商人和张衡的小妾,可千万别在他们身上翻了船。”
王世充微微一笑:“这事不需要你来提醒我,他们已经早先张衡一步上了路,我王世充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什么后患的。”
萧美娘长舒了一口气:“我果然没看错你,接下来你准备做些什么?”
王世充也起了身,伸了一个懒腰,跳下了床,萧美娘随之而下,帮他套起身上的衣服起来,王世充很满意萧美娘这种举动,笑道:“怎么,这回不用我吩咐了,主动就帮我穿衣了吗?”
萧美娘的脸微微一红:“这些是臣妾的份内之事。”
王世充哈哈一笑:“很好,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这样你我的合作,才能长久。我这回回东都,就是要利用我手中的职权,把那些关在刑部大牢里,穷凶极恶的家伙全给放出去,良民是不会在这个时候造反的,而只有这些人,才会掘动杨广的根基。”
萧美娘的脸色微微一变:“这样也行吗?你就不怕杨广问罪?”
王世充冷笑道:“他现在高句丽的事情还顾不过来呢,哪管得了这里,放心吧,只要不是把杨秀和杨暕给放了,那些盗匪贼首 ,他是懒得过问的!一场火灾,再加两个替罪羊,这事就圆满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 萧铣的新智囊
萧美娘叹了口气:“你还真够狠的,这些天杀的恶人流落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呢。”
王世充微微一笑:“他们最多也就是占山为王,当个贼寇罢了,成不了什么大器,倒是你萧美娘,把你的大侄子放到荆湘,听说他这两年一直暗中招兵买马,集结旧部,隐然已成荆湘地区的幕后主宰,你这个姑姑,可是不遗余力啊。”
萧美娘的柳眉轻轻一挑:“王世充,你我可是有言在先,各自发展,你可不能对铣儿出手,坏我萧梁复国之事!”
王世充笑道:“我要出手早出了,还会跟你说吗?只是我劝你一句,跟你的大侄子提个醒,悠着点来,别太心急了,最近他把原来贺若弼的那个手下沈柳生也给收入麾下 ,等于拉了一大笔钱,也算是接管了贺若家的遗产,你当心这小子有了钱,又有了人脉,会扔掉你这个当姑姑的单干。”
萧美娘咬了咬牙,冷冷地说道:“他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能力,萧家,还是我们这支正宗嫡流说了算,如果我想让他起不了事,随时都可以。”
王世充摇了摇头:“美娘,你还是太自信了点 ,萧铣绝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恭顺,你这一支萧氏,已经离开了荆州太久,虽然有钱粮的支持,但毕竟比不上萧铣他亲自呆在荆州,雷世猛,董景生这些人都已经彻底倒向了他,以前你还可以通过控制经济来源,来让萧铣听话。但现在沈柳生这个南方巨商投向了他。他已经不缺钱了。这半年来萧铣在荆州公开露面,大肆求贤访友,荆州一带的才俊如岑文本等人都应邀成了他的宾客,这些事情他也告诉了你吗?”
萧美娘的脸色一变:“什么,他现在公开招人了?那个岑文本,是什么人?”
王世充点了点头,正色道:“岑家在荆州,也算是名门望族了。这个岑文本的祖父岑善方,是荆州名士,曾经出仕过萧铣的爷爷萧察,官至吏部尚书,而岑文本的父亲岑之象,仕隋为邯郸令,在任上遭人诬陷,冤不能伸,岑文本在两年前,不过十四岁之身。已经是通读经史,学名遍及荆湘。亲自来洛阳的司隶监察部门,为其父申冤辩诬。”
萧美娘奇道:“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也能为父申冤?”
王世充点了点头:“不错 ,此子从荆州的江陵出发,走了千里远的路,一个人来到洛阳,当时我正好到御史台有桩公务要处理,看到此子辩诬的过程,那天正好是御史大夫裴蕴在场,看到这岑文本之后,当即要他作莲花赋,以试其文才,结果此子只在门外走了两圈,即下笔成文,一气呵成,那文章极为出色,即使是大文人裴蕴,看了也是称赞不已,当即下令为重新查办他父亲的案子,最后果然还了他父亲的清白。”
萧美娘微微一笑:“竟然有如此厉害的少年,铣儿又是怎么把他招到手下的呢?”
王世充冷笑道:“还不是因为岑文本家世代都忠于萧梁,以那岑文本的精明,早就看出了隋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