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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8节

隋末阴雄-第13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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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波的打击太快,太突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瓦岗军的弓箭手们,甚至来不及向城头的目标多射出几箭,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如梦初醒,拼命地拉弓放箭,想要压制城头的箭雨。

    王世充的手高高举起,猛地向下一切,这是他的信号,这第二波的箭雨打击,从轻装步兵转向了后面的弓箭手。又是五箭连发,而多数瓦岗军的弓箭手,才只刚刚射出第二箭,两边的箭枝密度完全不成比例,激烈的弓箭对射,让许多箭甚至在空中相撞,然后纷纷落下,砸到那些还在向前冲的瓦岗军轻装步兵们的头上,身上,等于又是一波箭雨清洗,引发一批批的仆地之人。

    可更惨的还是那些瓦岗军的弓箭手,他们因为刚才的细弓软箭,就放松了警惕,很多人都直接跑到了离城墙四十步以内的距离,尽情地对着城头放箭,可现在的这个距离,却成了他们的恶梦。

    很多弓箭手直接给城头的弓箭射穿了整个身体,箭从眼睛射入,就能从后脑出,如果从胸前射入,往往背后就能钻出个箭头,这力道堪比强弩,轻甲甚至无甲的瓦岗军山寨弓箭手们,在这样的对射中,就不幸地沦为被屠杀的一方。

    也就十轮不到的弓箭急袭,瓦岗军的弓箭手就倒下了一千多人,而前面的三轮速射,又起码射倒了七八百的轻装步兵,从二十步到四十步的这两个距离,几乎成了两条尸体所组成的死亡线列,而这中间的这二三十步的瓦岗军弓箭手和攻城轻步兵,却早已经肝胆俱裂,哪还顾得上再攻城,纷纷扔下了手中的云梯,抱头鼠蹿,没命地就往后逃去。

    房彦藻的嘴大大地张着,几乎合不拢了,他没有料到,城头居然还有如此强大的防御力量,几乎就是一瞬间,自己这里就折了两千多人,他大吼道:“不要乱,不要乱,重整,重整队列,重装步兵给我稳住阵线,不要前进,徐徐后退!”

    王世充微笑着看着瓦岗军的攻城部队在城墙外一两百步的地方乱成一团,溃兵们和上前的重装铁甲兵们撞成一团,混乱不堪,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沉声道:“打开城门,让费青奴突击!”(未完待续。)

第二千一百二十九章 青奴冲阵

    吊桥猛地放下,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之上,然后又高高地弹起,再落下,因为,吊桥不是给通过锁链放下的,而是直接由几个大斧力士砍断了锁链,算是砸下。随着这重重的吊桥砸下,掀起阵阵尘土,甚至把在护城沟另一侧的几具瓦岗军尸体,也给砸成了肉泥。

    城门猛地打开,费青奴全身重甲,手持巨斧,一马当先地杀出,他的脸上戴着恶鬼面当,鲜红的盔缨在头顶上,如同火焰一般闪耀,跳动,而大斧之上,闪动着的寒光,一如他那炯炯有神的双眼之中透出的冲天杀气,慑人心魂!

    在费青奴的身后,是潮水般的骑兵涌出,声势浩大,尽管他这里只有一千骑,但是加上从马的冲击,甲骑俱装的战马,铁蹄踏过吊桥的木板和土地时,踩过地上的瓦岗军尸体时的那种“咔咔咔”“夺夺夺”地巨大响声,来回共鸣,震天动地,瓦岗军正在后撤将士,本能地扭过头,人人色变。

    房彦藻瞪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直到费青奴追上了两个落在后面,跑得最慢的轻装步兵,大斧一挥,这两个可怜的家伙就给生生砍成了四段,血淋淋的上半截直飞了出去,肠子和内脏开始哗啦啦地往下掉,而腰部以下的两条腿还在无力地向前奔跑着。

    费青奴哈哈一笑,甚至都不停顿下来,一个飞起的半截尸体正好落在了他的右前方,他的大斧倒转,猛地一挥,就象打棒球一样,这具几十斤重的尸块,给打得直飞出去,足有十余步远,正好又砸倒了在前面逃跑的几名瓦岗军士兵,这些人向前一扑,摔了个嘴啃泥,还来不及挣扎着起身,费青奴的铁蹄就狠狠地踏上了他们的后背,直接把内脏和背骨踩了个粉碎,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这么死去了。

    紧跟着费青奴的千余骑,也是伴随着漫天的烟尘,狠狠地撞进了正在向后溃逃的几千名瓦岗军士的阵形之中,这些骑兵们没有用寻常的骑槊与马刀,而是抡起了那种胳膊粗的铁棒,对着人就是一通乱砸。

    战马高速冲击时的巨大动力,加上沉重的铁棒,再加上这些彪形大汉们的强大力量,几乎是砸到就飞,连人带甲百十斤重的瓦岗军士们,给这些铁棒击中后背就成了空中飞人,给打中脑袋就象打碎了一个西瓜,场面恐怖如斯。

    也就是一个冲击,刚才还在回逃的四千多瓦岗军士们,就给冲倒了一半多,倒地的人给马蹄践踏,死状惨不忍睹,而活着的军士们有些明白过来了,不少人放弃了逃跑,转过身想要战斗,但是他们手上又短又轻的刀剑,盾牌,又怎么能和全力冲刺的骑兵对抗,往往连马都砍不到,就给一棍毙命,就连一些肝胆俱裂,跪地请降的家伙,也给杀红了眼的隋军骑兵们冲上,马踏棍击,惨叫着倒下。

    房彦藻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厉声吼道:“反击,快反击,重装步兵马上列阵,千万不能让隋狗骑兵冲起来啊!”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刚才还在徐徐后退的瓦岗军重装士兵们,纷纷放下长槊,支起盾牌,前方的战士蹲在了地上,长槊斜向上插,而后方的军士们则把长槊架在前方同伴们的肩膀之上,八千重装步兵,瞬间就列成了一道尖刺方阵,如同钢铁森林一般,微微晃动的槊尖,直指向着这里冲来,已经不到百步的隋军骑兵了。

    费青奴哈哈一笑,一斧子又是把前方一个回头抵抗的瓦岗军弓箭手,连人带弓劈成了两半,鲜血四溅,洒得他满身都是,就连面当上都沾了不少血滴与内脏的残片。眼前已经没有一个还在逃亡的瓦岗军轻装步兵和弓箭手了,身后的惨叫声仍然此起彼伏,但费青奴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一个冲击,已经把溃逃的四千余瓦岗军轻装兵和弓箭手们,斩尽杀绝了,比预料的还要轻松。

    费青奴高高举起了大斧,缓缓地停了下来,所有的骑兵们都在他的身后渐渐地停下,列阵,费青奴笑着看向了前方的重装槊阵,摇了摇头:“兄弟们,你们会傻到去撞槊尖吗?”

    身后的千余骑兵齐声大叫道:“不会!”

    费青奴笑着把大斧头往武器架上一挂,抄起了一把五石铁胎大弓,一边向着斜前方掠过,一边大叫道:“那就抄弓箭,随我驰射,千万不要停!”

    一波铁骑洪流,自费青奴开始,卷起漫天的烟尘,开始在瓦岗军正面的槊阵前斜着掠过,一条大大的弧线,如同一条长鞭,卷过这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军阵,而在这漫天的烟尘之中,飞出密集的弓箭,如雨点一般,直击这些重装槊手。

    几十步的距离,这些铁甲重骑兵们驰射时的力量,足以贯穿铁甲与盾牌,瓦岗军由于是匆忙列阵,重装槊手完全没有弓弩手的掩护与配合,所以费青奴的这千余人,几乎是在行刑式地屠杀,而不用担心有丝毫的损失,除了有几匹战马在战场上失了蹄,把马上的骑士重重摔倒在地外,费青奴的这一次突击,伤亡到现在还只是个位数的。

    但对面的瓦岗军长槊手们,就惨了,前排的槊手们几乎是成了人家排队练箭的靶子,一片片地倒下,即使是把盾牌横在身前也没有用,二三十步的距离,根本挡不住这种驰射的利箭,很多弓箭直接射穿了盾牌,把他们举盾的手紧紧地钉在了盾牌的背面,而当这些军士们惨叫着,本能地放下长槊时,后面跟进的箭雨又把他们的正面射成了刺猬,直接毙命。

    房彦藻急怒攻心,大吼道:“不能这么挨打,变阵,冲出去,冲出去,跟他们贴近了肉搏!”

    军号和旗帜把房彦藻的命令迅速地下达,本来已经有些松动的重装槊阵,一下子站立起来,军士们槊杆放平,大吼着向前冲去,他们也只有一个想法:“贴上去,宁可战死,也不能给这样打不还手地射死!”(未完待续。)

第二千一百三十章 扬尘游击

    只是当这些长槊步兵们开始冲锋的时候,对面的烟尘,却是渐渐地消散了,只剩下一些稀稀拉拉的弓箭飞过来,而刚才那如雷鸣般的马蹄之声,却是消失不见,再也听不到了。

    最先冲进烟尘之中的数百名瓦岗军槊手,对着里面就是一阵勐刺,却都是刺了个空,等到烟尘渐散,他们才发现,原来这里面空空如也,连个人影都没有,刚才还在射击自己的隋军骑兵,早已经奔过了,只剩下了满地的马蹄印还在证明,这里有骑兵来过。

    正当这些瓦岗军的槊手们恨恨地叫骂之时,从侧面却又传来一阵密集的箭雨,薄弱的侧翼几乎没有任何的防备,就被上千枝的羽箭轮流清洗,很多人直接给射穿了脖子,或者是太阳穴中箭,惨叫着跪倒在地,而活着的士兵们也顾不得救助身边的受伤同伴,连忙转向了来箭的方向,举槊防守。

    原来是隋军的骑兵,在正面掠过瓦岗军槊阵的正面之后,又转向了侧面,这些骑术和箭法高超的骑士,可以三百六十度角的全方位射击,无论是向前射还是左右驰射开弓,都不在话下。

    而战马的四处奔驰,让整个战场上都陷入滚滚烟尘之中,哪还看得清敌军的方位?瓦岗军的槊手们只听到四面八方尽是铁蹄之声,而该死的弓箭不知道从哪里就突然射了过来,自己想要反击,却是完全捕捉不到对手,陷入了完全被动挨打的地步。

    房彦藻大吼一声:“骑兵,给我上,老子就不信了,他们是天兵天将,捕捉不到,重装步兵全部原地防守,持槊举盾,维持阵型,不许擅自出击!”

    他一边说着,一边提起三股钢叉,直冲出去,身后的千余名骑兵护卫紧紧地跟上,向着右侧箭雨密集的地方就冲了进去。

    李公逸的眉头紧锁,他身后的万余部队都在窃窃私语,交头结耳,有些人面露恐惧之色,但更多的人还是双眼放光,显露出战斗的渴望,在他这个位置,离得远,但看得也更清楚。

    隋军的城门开了没多久就合上了,冲出来的骑兵并不是太多,不会超过两千人,但这两千骑的声势却是非常大,把整个房彦藻的前军一万五千人都打得狼狈不堪,眼看房彦藻亲自率骑兵反冲击了,李公逸也在犹豫,是固守,还是上去帮忙,这是个问题!

    郝孝德骑马到了李公逸的身边,低声道:“李寨主,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去帮忙吗?”

    李公逸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不行,我们这四五万人是北门全部能战斗的力量了,那些各寨的寨主都在观望我们这一战呢,隋军也在观望,他们只出来了两三千人,显然还没有尽全力,我们若是全扑上去,他们再出动后备骑兵,那可就抵挡不住了。”

    说到这里,他努了努嘴,一指那四起的烟尘,说道:“看到没有,现在他们四处奔驰,用扬尘把老房的部队全给裹在里面,咱们要是这时候也跟着冲过去,那十有**非但杀不到敌军,还会跟老房的部队打起来,那可就完蛋了。”

    郝孝德咬了咬牙:“可是老房已经带着部曲亲卫上去了,他万一挡不住,那前军必定全部崩溃,也一定会冲散我们的军队的,要是我们这三军都败了,那整个北门都会动摇。”

    李公逸的眉头挑了挑,他也确实挺怕这个的,在他的身边,他的弟弟李善行说道:“是啊,房将军之所以这样被动,就是要让重装士兵列阵挡住前面溃散的弓箭手和轻装部队,说到底,他也算是为了咱们大家而受苦的啊,若是他也垮了,势必会反冲我们,到时候我们想退回大寨,都不容易了。大哥,请你给我一千骑兵,我去援助房将军。”

    李公逸叹了口气:“我并不是见死不救,只是如果现在把兵力全给押上去了,万一隋军再出动骑兵,我们还有预备队吗?好吧,善行,你就带一千游骑,去救援房将军,只要能拖住敌军的骑兵,不让他们冲进来,战场上的烟尘就会渐渐地消散,这就会对我们有利了。”

    李善行的双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中气十足地说道:“得令!”他一挥长刀,大吼道:“雍丘骑兵,跟我来!”千余骑发出一阵欢唿声,跟着李善行奔出。郝孝德也点了点头,转头对着身边的副将周文举说道:“老周,你也带一千五百骑兵,前去支援,记住,以援救房将军为上,不要太勉强,打退敌军的进攻即可!”

    烟尘之中,一片厮杀之声,铁棍打中铠甲,马刀斩中人体的声音不绝于耳,但明显是瓦岗骑兵被沉重的钝器击中,落马的声音要多了不少,西风劲吹,把这战场之上的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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