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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2节

隋末阴雄-第12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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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万一那时候他对雄信下手,这可怎么办?”

    王伯当笑道:“等他入水之后,距离长点,那鞭子控制就下降了,就算他想抖,传过来也要时间,足够箭枝在空中的飞行时间了,到时候我不射沈光,先射断这根鞭子,让他害不了单将军,然后我们一涌而上,乱箭把他射死在水中。”

    李密的双眼一亮:“真的可以这样?”

    王伯当点了点头:“放心吧,左算右算,还是这办法更保险,咱们不能把老单的命,一直放在他的手上。”

    李密冷笑道:“好,就按你说的来,三郎,单将军的命,就在你的手上了,还有,不杀沈光,难消我心头之恨,咱们瓦岗群雄,要是就这么让他溜了去,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王伯当笑道:“放心吧,主公,包在我身上。”

    李密主意已定,高声道:“沈光,你走吧,我们就停在这里不动,不过你要记得自己的承诺,到了安全位置后,就得放了单将军。”

    沈光点了点头,右手手腕上紧紧地缠着鞭鞘,一步步地回头下了水,河岸另一边,庞玉也是紧张地手心冒汗,一挥手,千余弓箭手们全都奔到了河边,弯弓搭箭,指向了对岸,这百余步宽的河道,不足以让这些弓箭手们的箭枝伤到单雄信,但起码也能做做样子。

    沈光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单雄信,慢慢地走下了河,一步,两步,五步,十步,两边的上万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长鞭,本来一般的鞭子不过十余步长,可是他这条长鞭却是特意加长过的,足有三四十步的超长距离,乃是几根长鞭连结在一起,众人只看着他这样一步步地走下河去,但是那长度却是越来越长,完全不见放短的趋势。

    单雄信拼命地把头向着远离匕首的那一边扭,可随着沈光的逐渐入水,对鞭子的控制越来越弱,这套在他身上的鞭子,却是有意无意地把他向着匕首的方向拉,其实他和沈光早已经有了默契,沈光在往他身上堆石头的时候,就悄悄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结扣,他随时可以长身而起,但为了配合沈光的下河,他仍然装着给压得不能动弹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是痛苦万分,嘴上却是没有一时半刻停止叫骂。

    沈光走到了河中四十步左右的地方,水已经齐腰深了,离对面的岸边也已经不到六十步,这时候他手中的长鞭也已经到了尽头,大笑一声:“单雄信,你去死吧!”然后,他的手上佯作一抖,却是趁机把早已经松开的鞭子,从手腕上抖脱。

    早已经搭弓上弦的王伯当暴喝一声,一箭射出,“呜”地一声,铁箭飞过百步的距离,不偏不倚,正好射中了单雄信脑边七尺左右的鞭绳,只听“啪”地一声,长鞭从中而断,而沈光则趁势一头钻进了水里,拼命地向着对岸游去。

    瓦岗军的骑兵一涌而上,王伯当,罗士信,程咬金等人一马当先,一边奔驰,一边向着河中的沈光放起箭来,而隋军的弓箭手们也是万箭齐发,用最大的力量向着河岸的对岸发箭,几十名早有准备的盾牌手纷纷跳进了水里,向着扑腾着向这里奔跑的沈光奔去。两边顿时就以这一箭为信号,展开了一场竞速大赛。

    “嗖”,“嗖”,强烈的箭矢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就在沈光的耳边回荡着,随着他拼命地向前游去,身后的箭枝入水之声,却是越来越近,从最早的二三十步远,变到了只有五六步远,他甚至可以感觉到箭枝入水时的溅起水花,扑到了自己的身上,离对岸还有三十多步,可是那几个瓦岗猛将,却是奔到了河边,眼看着要对自己形成有效杀伤了。

    沈光一咬牙,突然灵机一动,就在这时,一具尸体顺流漂下,到了他的身边,他一个鱼跃,扑到了这个尸体的身边,用手上挂着的绳索,紧紧地把这尸体绑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后吃力地向着拖动着。(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三十四章 打死我也不哼

    “噗”“噗”的箭矢入体声音不绝于耳,却是射在了这具尸体之上,沈光的头埋在尸体之的水面,只露出鼻孔在外呼吸,不停地有箭矢入体时的血液从他的脑袋边流下,把他的头发染得一片血红,但他终于可以松了口气,这下安全了。

    向前这样拖着尸体游行了十几步后,十余名隋军一拥而上,用大木盾牌护住了沈光,沈光长舒一口气,弃了背上的那具尸体,粗粗一看,这尸体上已经扎了起来有二十枝以上的长箭,被水泡得浮肿的尸身,几乎已经成了一具恐怖的箭靶子,触目惊心,沈光长舒一口气,心中还是后怕不已,暗想刚才幸亏拉了这具尸体当肉盾,要不然看着这具身着皮甲的尸体都给箭矢透入,自己这身单衣更是扛不住,只怕这会儿自己也已经成为一具浮在洛水之中的尸体了。

    王伯当恨恨地放下了手中的七石二斗大铁弓,咬牙切齿地看着对面的沈光**地从水里起身,在一大片如墙般的木盾护卫下,上了岸,早有几个军士奔过来,给他裹上了毛皮袍子,以免其受凉。

    沈光站到了安全的地方,转过了身,眉宇间尽是得意之色,笑道:“多谢各位瓦岗壮士为沈某送行,大恩不言谢,以后战场相见,必当回报。”

    李密冷冷地说道:“沈光,回去告诉王老邪,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以后不要做了,要打就跟我约期决战,别老想着烧我粮草了,下次再来,损失可就不是这几千精兵啦。”

    瓦岗众将全都哄堂大笑,震得这潺潺地洛水都在轻轻地晃动着,沈光的眼中闪过一道冷芒,狠狠地瞪了对岸一眼,转头对着身边的庞玉说道:“多谢庞将军相助,我们回去吧。对了,你有没有见到费将军和来将军?”

    庞玉点了点头,说道:“老夫奉命在这里等候多时了,沈护卫,费将军和来将军都伤得很重,半个时辰前刚给刘长恭将军从南边接过来,现在已经入了中军帅帐了,走吧,我们现在就去见大帅。”

    沈光微微一愣:“刘长恭?他不是在东都防守吗,怎么也来了?”

    魏征的声音冷冷地从一边响起:“因为主公向东都的赵王殿下传书,说是兵力不足,现在准备与瓦岗贼军决战,需要东都兵马全力相助,所以就在昨天夜里,东都援军七万,已经全部到位,庞将军,沈护卫,随我来吧,主公要跟大家商讨决战之事了。”

    隋军大营,王世充的帅帐之中,来整和费青奴一个躺着,一个坐着,身上都已经裹了厚厚的绷带,整个大帐之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伤药味道,来整的左肩还露在外面,医官正小心地用药酒和丝绸擦拭着他那已经外露的伤口,伤口处黄色的脓水混合着血水,不停地向外涌着,连里面的白花花的骨头都能看到,即使是围在一起观望的这些成天刀头舔血的悍将们,也都人人为之色变。

    费青奴正坐在一张胡床之上,几个医官正用小钳子去拔他身上那二十多根箭矢,他的手里抓着一个大酒囊,不停地往嘴里灌着烈酒,这样才能让这个蛮汉减少点神经上的痛苦,每拔一个箭头,他的眉头都会微微地跳动着,却是不吭一声,反而大笑道:“六郎,男子汉大丈夫可千万别叫痛啊,我老费跟你比,哪个先开口喊痛,哪个就输了,怎么样?”

    来整已经痛得满头都是大汗了,战场上生死之间,尚且不觉得有多痛,但这一停下来,这种断筋裂骨的痛苦,又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他的声音都有些发抖:“老费,你,你他娘的有酒来醉,这,这不公平,你,你也给我整两口,我醉了,就,就不痛啦。”

    那个正在给来整清创的医官皱了皱眉头,抬起头来,可不正是号称医道圣手的孙思邈,他摇了摇头,说道:“来将军,你这伤直接伤到了骨头,喝酒会让你的血流加快,更是难好,是万万不可的。”

    来整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之色,看了一眼费青奴,沉声道:“那,那老费怎么能喝酒?”

    孙思邈微微一笑:“费将军受的是皮外伤,不妨事,不过,其实我也不希望他喝酒的,但他不喝酒,给他拔箭就会大喊大叫,所以,也只能由着他了。”

    来整一听,乐了,哈哈一笑:“好你个老费,我还以为,以为你有多英雄呢,原来,原来只是靠着这口酒才不喊痛啊,娘的,要你不喝酒,我也,我也不喝,这样比,才公平。”

    费青奴勾了勾嘴角,说道:“你就伤了这一处,俺可是中了二十多箭,这就公平了吗?好了,就依你,不喝就不喝,咱们现在就比,谁先叫出声来,谁,谁就是孬种。”

    来整闭上了眼睛,也不答应,可是他的双拳却是紧紧地握着,一边的魏征摇了摇头:“好了,费将军,你少说两句话,来将军伤了元气,说话都会牵动伤口,你就别再妨碍他抗着痛了。”

    费青奴吐了吐舌头,再也不说话,他原本也是想跟来整斗斗嘴,减轻他的痛苦的,这样可怕的贯通性创伤,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能想象得到有多痛,看着来整这样痛得连呼吸都困难的样子,他的心里也是一阵阵地揪心。

    王世充的脸色阴沉,看着神色严峻的孙思邈,说道:“孙大夫,来将军这伤,妨事吗?这膀子还能保得住不?”

    孙思邈点了点头,站起身,一边的两个童子连忙端过一个盛着热水的铜盆,孙思邈一边洗着手,一边说道:“万幸这箭头上没有毒,虽然贯通,但肩胛骨没裂开,调养数月,应该能恢复个八成左右,只是左臂以后不可能象以前那样有大力了,不过这些是后话,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紧急地处理掉他这伤处的脓血。不然脓血不出,只怕会落下伤根啊。”

    王世充突然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弯下腰就开始吸起来整伤处的脓血来。(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三十五章 阴雄吸脓

    这一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就连魏征也直接愣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整给王世充这样扑上来一吸,又是惊奇,又是伤口一阵剧痛,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来:“哎呀,大帅,你,你这是。”

    费青奴猛地一拍大腿,笑了起来:“哈哈,六郎,你,你小子先哼了,这回,这回是你输啦。不过,不过大帅,你,你这是?”

    王世充抬起头,满嘴已经尽是红红的血和黄黄的脓液,沾得他满唇满须都是,他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盆呢?”

    孙思邈如梦初醒,连忙拿过了童子手上端着的铜盆,放到了王世充的身边,王世充二话不说,一口脓血就往里吐了进去,然后接过孙思邈端过的一个水筒,漱了漱口,马上就又趴到了来整的肩上继续吸起来,来整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声音都在发抖,却是感动万分地说道:“大帅,你,你这是。。。。”

    王世充二话不说,一口一口地就这样趴在来整的身上吸着脓血,一连吸了二十多口,直到连续三口都是鲜血,再无黄色的脓液,孙思邈才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大帅,应该没有脓血,可以上药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站起身,向着铜盆里吐出了最后一口鲜血,孙思邈拿过了一筒药酒,递给王世充,说道:“大帅,用这个漱漱口吧,这脓血虽然无毒,但也是不洁之物,留在嘴里,怕是会让你的嘴里溃烂的。”

    王世充毕竟来自后世,知道这种药酒是有消毒的作用,他二话不说,接过这酒,漱了三遍,才尽数吐到那铜盆之中,直到第三遍时,吐出去的酒水才不见血丝与残脓,而他的嘴里到咽喉这块,也终于清爽了。

    王世充长舒一口气,看着正在来整的肩头抹着药泥,缠起绷带的孙思邈,笑道:“孙大夫,这下来将军的左臂,应该没事了吧。”

    孙思邈叹了口气,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说道:“一直听说王大帅不仅善战,而且极善抚御部下,今天张某算是亲眼见识了,来将军的这条膀子,已无大碍,只要每三天换一次药,这二十天内,每次换药之时,我都要用药酒沾上丝絮清理一下他内部的伤口,以免溃烂,一个月后,膀子即可活动,三个月后,基本上就可恢复如初。”

    王世充笑道:“能让来将军保住这条胳膊,保住这身武艺,再次上场征战,这可比什么都要强,我这点吸脓,又算得了什么呢?来将军这伤,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指挥失误,让他身陷险境,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结果?”

    来整已经热泪盈眶,哽咽着说道:“大帅,是末将无能,不仅没有完成您的任务,还送掉了所有的好兄弟,这样回来,实在是无颜面对众将士,面对大帅您,也对不起那些死去兄弟的父兄子侄,您不仅没有治末将的罪,还这样亲自为末将吸脓,我,我就是万死,也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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