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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8节

隋末阴雄-第12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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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伯当和秦琼等人齐声称诺,李密蹲下了身子,看着面如金纸,嘴唇在微微哆嗦着的徐世绩,轻声道:“茂公,对不住,我和翟司徒的矛盾,无法调和,如果他只是针对我个人,那我可以让他,但他现在想要拉走队伍,另立山头,这是我不能忍的。”

    徐世绩吃力地动了动嘴唇,眼中泪光闪闪:“魏公,你,你不应该,不应该这样下,下死手,有什么,什么事情不能,不能说开呢?翟大当家他,他毕竟,毕竟对你,对你恩重。。。。”

    说到这里,徐世绩已经是泣不成声,李密的神色也变得黯然,幽幽地叹了口气:“若是有什么业报,就冲着我李密来好了,此事就是我一人的谋划,与其他人无关,茂公,你先养好伤,别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他说着,看了一眼徐世绩脖子上的伤口,说道:“来人,拿上好的金创药来,我要亲自给茂公裹伤!”

    王伯当连忙从一边的几个杂役手中拿过药盒,拿出两贴金创药膏,李密亲自拿起这金创药贴,敷在了徐世绩的伤口上,他的脖子上给划了一道大口子,所幸没有切到血管太深,瓦岗军的伤药效果极灵,一贴药粉上去,立马在伤处凝成了一道血痂,暂时地止住了血流,李密又紧跟着拿过了两道长长的绷带,在徐世绩的脖子上绕了好几圈,很快,他的脖子上就被白色的药带绑得严严实实,只有伤处还有些殷红色的血迹了。

    李密站起了身,这时候在场的众多山寨首领们,刚才才从地上抬起了头,看着李密的举动,一看到李密重新站起身,电眼环视大厅,这些人又连忙低下了头,李密微微一笑,说道:“让各位受惊了,刚才我已经把话给说得清楚,翟让罪有应得,除此之外,我不诛杀一人,此事就此揭过,以后大家都不要再提,只需要引以为戒,在我李密的瓦岗寨里,不允许有人起异心,另立山头,不听号令!”

    所有山寨头目们都是汗出如浆,不停地点头称是,李密扭头看了一眼房彦藻,说道:“外面和翟让老营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房彦藻的脚仍然踩在王德仁的头上,他说道:“外面的流水席上的各大当家的部曲护卫,已经全给药翻了,这会儿睡得跟死猪一样,都捆在了一起,不过没有出人命,老营那里,裴柱国的兵马已经把那里团团围困,邴长史正在劝降徐军师,有茂公在这里,想必徐军师也不会乱来的。”

    李密的眉头一皱:“怎么老营没有控制住,裴柱国是干什么吃的!”

    房彦藻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徐盖好像早就预料到会出事,所以没有大吃大喝,而是戒备森严,裴柱国的兵马一接近,他们就闭营而守,现在两边正在对峙着,不过魏公你放心,老营里不过两万多人,裴柱国现在就带了三万多铁骑围住他们了,加上内马军,想要消灭他们,不过是举手之劳!”

    李密摇了摇头,沉声道:“胡闹,什么消灭不消灭的?!那些都是我们瓦岗的兄弟,翟让一人有罪,怎么可以牵连这么多好兄弟?来人,给我备马,我现在要去瓦岗老营。”

    房彦藻惊道:“不,魏公,这里的情况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啊,抽不出多少兵马护卫你过去,要不再等等,只消一个时辰,我们把这里给解决后,就能腾出两三万人马过去,反正裴柱国在那里看着呢,不会有事。”

    李密怒道:“胡说八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小小的意外都会酿成大规模的流血惨案,我今天为什么要在这里对翟让下手,不就是不想牵连太多人吗?翟让已死,老营的兄弟们已经没了有主心骨,没有任何理由再跟我作对,我不需要多少人马,单骑入营即可!”

    这下连王伯当和秦琼都是脸色大变,连声道:“魏公,万万不可啊,翟让的手下是多年跟着他的老兄弟,听说翟让死了,很可能会失去理智,对你不利啊!”

    李密冷笑道:“翟让的兄弟,也是瓦岗的兄弟,他们并不是姓翟的部曲,也没卖给翟让,无非是谁让他们过得更好,他们就会听谁的,翟让能给他们的,我李密也能给,翟让给不了他们的,我一样能给,我就不信,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会为一个死了的翟让,跟我继续做对!三郎,备马,我要亲自入老营。”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房彦藻,眉头一皱:“把你的脚从王大当家头上挪开,我不在的时候,你得好好向各位当家的赔罪,千万别得罪人!”(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四十四章 说客单雄信

    洛水东岸,回洛仓城北五里,瓦岗军老营。

    秋风萧瑟,混合着洛水的湍急水流之声,奔腾不息,仿佛是翟让的冤魂在怒号着,强劲的河风猛烈地灌向了瓦岗军的老营之中,一面杏黄色的“翟”字大旗,有气无力地在空中飘舞着,随时都可能象是要落下。

    营中已经是哭声一片,翟让和翟弘等人的首级,已经被插在了矛尖之上,立在营外,在这几颗人头之后,则是密集的铁骑军阵,这一刻,此情此景会让人心生错乱,怀疑是不是又回到了三年前,张须陀的铁骑包围着瓦岗大营时的情况,大约就和此时一模一样吧,除了“张”字大旗换成了李密的旗号外,几乎没有任何的区别。

    徐盖失魂落魄地站在箭楼之上,看着营外的军阵,不停地摇头叹息着,他的另一个儿子,也是徐世绩的弟弟徐世感,是个十七八岁,稚气未脱的年轻人,看着外面的情况,已经脸色惨白,说道:“爹,翟司徒已死,只怕,只怕阿兄他也是凶多吉少啊,现在,现在该如何是好?”

    徐盖长叹一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都怪我,不听单雄信之言,没有劝阻翟司徒赴宴,这才有此祸,只怕这会儿单将军和世绩,也都遭了毒手了,李密心狠手辣,绝不会放过我们的,今天,这瓦岗老营,就是我们徐家的葬身之地!”

    徐世感的眼中泪光闪闪:“爹,您还是突围吧,孩儿,孩儿愿意拼死护卫您,为您杀出一条血路。”

    徐盖苦笑着摇了摇头:“傻孩子,这里是瓦岗老营,李密早有准备,用那些官军降军把咱们全给包围了,这会儿根本突不出去,要么死战,战死,要么投降,没有别的路可选。今天李密应该是不会再留我们了,投降也无可能,剩下的,只有死战到底了,只可叹我徐盖经营一生,亲手点燃了这灭亡隋朝的火苗,眼看着就要成功的时候,却给小人算计,功败垂成,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哪!”

    正在这父子二人唏嘘不已之时,对面严整的军队中,却是如劈波斩浪般,左右分出,让开了一条通道,只见单雄信骑着闪电乌龙驹,倒提着寒朵白,缓缓地向着瓦岗军老营大寨行来。

    徐盖的眉头一扬,连忙大声道:“来者,可是单雄信单将军吗?”

    单雄信高声道:“正是单某,翟司徒已死,魏公使我入营宣慰老营将士,徐军师,还请打开寨门,容我入内。”

    徐盖咬了咬牙,说道:“开门,让单将军进来。”

    片刻之后,单雄信与徐盖在营帐之中,相对而泣,单雄信痛哭道:“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本事护卫翟司徒,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乱刀之下,我却,我却对着罗士信他们下跪,徐军师,你杀了我吧,我对不住翟司徒啊。”

    徐盖长叹一声,抹了抹眼泪,说道:“事已至此,单将军也不必太过悲伤了,起码,大家现在还活着,这就是最重要的,我儿世绩现在如何了?”

    单雄信也擦干了眼泪,说道:“世绩兄弟他当时是想以身护卫翟司徒的,结果给秦琼先是打中了膝盖,然后又给王伯当一剑砍伤了脖子,所幸没有伤到大血管,李密亲自给他包扎,现在已经没事了。”

    徐盖长舒了一口气,对徐世感说道:“世感,你出去带着我徐家部曲守住帐外,不要让老营兄弟们进来,就说我和单将军有要事相商,让大家稍安勿躁。”

    徐世感点了点头,一挥手,帐内的十余名全副武装的壮汉走了出去,只剩下了徐盖和单雄信二人。徐盖勾了勾嘴角,说道:“单将军,你今天单骑入营,究竟是为的什么,真的是要给李密当说客吗?”

    单雄信叹了口气:“这是我主动要求的,本来李密是想自己进营说服大家,可是王伯当,秦叔宝他们怕不安全,所以我就自告奋勇,主动进来,徐先生,现在大局已定,翟司徒一党尽死,这老营兄弟,虽然跟随他多年,但是我们都知道,翟司徒性情残忍,翟弘为人猜忌多疑,而王儒信则是极度贪婪,他们三人都经常欺凌虐待部下,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到许多人虽然在哭,但是脸上并没有那种切齿痛恨,想要报仇的表情,更多的,恐怕是害怕。

    徐盖叹了口气:“是啊,翟让活着的时候,是以权势威压手下,外加一些小恩小惠和江湖义气,他的治军手段,跟李密是不好比的,刚才传出他的死讯时,众多瓦岗老头目不是想要报仇,而是想要四散离去,我只是因为拿不定主意,才强行让他们留在这里,以观变化,现在既然你来了,咱们就商量一下好了,李密那里,真的能容得下咱们吗?”

    单雄信沉吟了一下,说道:“这回李密火并了翟司徒,刚才在大厅里,所有的山寨头领都失去了以往的胆气,跪在他的面前,如同奴仆一样,这回他是真正地建立了自己的权威了,以后也不会再有翟让这样的带头大哥牵制他,徐先生,他既然已经得到了整个瓦岗,那你我都是他的部下,也是对他有用的人,我想,只要我们向他效忠,他是不会对我们下毒手的。”

    徐盖勾了勾嘴角:“单将军你是战将,我跟你不一样,我是谋士,以前跟李密算是身份相当,而且我也曾经背叛过王世充,你说要是我肯投降,他真的能放过我吗?”

    单雄信想了想,说道:“不管怎么说,徐先生在瓦岗也是老资格了,李密也有许多事情有赖于你,尤其是令郎徐世绩,文武双全,是瓦岗不可多得的人才,李密刚才亲手为他裹伤,足见其对令郎的重视,我想,只要徐先生能安抚这老营兄弟,向李密效忠,他是不会对你下毒手的,不过,以后这些军机要事,徐先生还是最好少管,让李密自己决定好了。”(未完待续。)

第二千零四十五章 李密入营

    徐盖叹了口气:“也只能如此了,李密肯放我们一条生路,已经算是手下留情,还能多想什么呢?今天这事,让我徐盖也彻底寒了心,我一生追求复仇,多番谋划,想不到到头来,却是为了他人作嫁衣,罢了,只要李密能反隋到底,灭掉杨广,我就静观其成好了。”

    单雄信点了点头,正色道:“是啊,徐先生,我们其实只要反隋就可以了,至于是谁来当这个领头的,并不是太重要,现在我们对李密有用,他也不会轻易地对我们下手,走一步算一步吧。”

    徐盖的眉头渐渐地舒缓了开来,正要开口,外面却是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二人的脸色一变,徐盖扭头看向了帐外,沉声道:“何事如此喧哗,不是说尔等不要随便惊扰了吗?”

    徐世感慌张地跑了进来,说道:“爹,不好了,李密,李密他单骑进营了,现在怎么办?”

    徐盖与单雄信吃惊地同时睁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说道:“什么,李密进营了?快,快带我去看看。”

    瓦岗军老营,从营门口开始,就形成了一条夹道,成千上万的军士们站在这夹道两侧,神情复杂地看着骑着一匹白马的李密,两手空空,在王伯当的单骑跟随下,从寨门口直接缓步而入,李密没有穿甲胄,仍然是那一袭蓝色的绸缎衣服,甚至上面翟让身上溅出的血迹斑斑,也是历历在目,他的神色轻松,在马上不停地向着两边的瓦岗军士们挥手致意,反倒是后面的王伯当神色严肃,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大弓,而马鞍上的箭袋里,则是抽满了白色的羽箭。

    李密就这样一路骑行,到了离辕门四五百步的中央空地上,而全寨的瓦岗军士们,也都纷纷围了过来,这里本是翟让集合军士,训练和分配军资的地方,有一处一人高的高台,乃是翟让平时的帅台所在,原本这个帅台上飘着的是一面“翟”字大旗,可是现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面“翟”字的大旗已经给换成了一面“李”字大旗了。

    李密看了一眼这面大旗,微微一笑,跳下了马鞍,缓步走上了这座高台,王伯当紧随其后,偌大高台上,只剩下这主仆二人,面对着成千上万的瓦岗军士。

    徐盖和单雄信也走了过来,徐盖远远地对李密说道:“魏公,你这样单骑入营,我可保证不了你的安全啊,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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