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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节

闺话-第2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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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她不在了,等不到先走,竟被她说我们俩不敬她,又搬出什么侍妾侮妻的话儿来……”

    全是一顶顶大帽子,要是传出去,她们俩就真不是人了。

    慕容二嫂可不想开罪陈湘如,她给了二房一座四合院子呢,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冷笑了两声,搁下她们的点心,道:“你们就是个侍妾、是个玩意儿,三奶奶再不济,那也是嫡妻。”一起身,抱了自己的笸箩走了。

    两个姨娘气得牙痒。

    “瞧见了没,指定是她出的主意。”

    “不就是个寡妇,也敢出这种主意整我们,我和她没完。”

    “怕是和三奶奶联手了呢,我们在这府里又没心腹下人,还是安分些吧。”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侍妾倒安分了不少。

    不知不觉间,慕容三嫂竟学会了拿她们俩当出气桶,得空就拿她们发泄一通,完事心情大好。

    十月怀胎,左姨娘一举得男;右姨娘却生了个女娃。

    满月之后,慕容焕便递了文书,请求将左姨娘所出孩子入军户,取名慕容霸,女娃则随了女孩子的排序,人称四娘。

    左姨娘得了儿子,说话的嗓门更高了。

    慕容三嫂着实烦她,在军中的文书到达时,便让左姨娘带了襁褓中的孩子去了白塔镇,让母子住进那边的慕容府里。

    离开的时候,左姨娘才知道孩子已经入了军户,长大了就得从军。

    右姨娘一时害怕,倒安分了不少。

    左姨娘去了白塔镇,方便了慕容三哥常过去瞧,白塔镇来了许多住户,多是军户,一来二去,不知道的就唤她一声“将军夫人”,倒让左姨娘觉得这日子独过也不错。

    又两年,右姨娘也生了个儿子,虽说她还算安分,可依旧被送到了白塔镇,原因很简单,镇北候夫人见不得家里的侍妾,瞧着她心烦。

    左姨娘在白塔镇慕容府站稳了脚跟,看到右姨娘来,两个人免不得争斗一番,一府分两半,一个住东,一个住西,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原来左姨娘不是慕容三将军的嫡妻,两个都是侍妾。

    不知何时,慕容鸣听到了陈湘如关于整侍妾的那番话。

    缠绵之后,笑问道:“我要真是有侍妾,你剜眼、割舌,当着我的面待她们好,我若不在,你就往死里整她们。”

    陈湘如扬眉道:“你试试看,我可是说到做到的,我可记得,当初你娶我,是谁对我祖母说,娶我后,不纳侍妾、不设通房……”

    “还真吃醋了?”他抱着她笑得欢喜,她是爱他的吧,否则不会说那么狠的话。

    他怎么舍得把这样温柔、善良的女子变成母老虎。

    日子就这样静好地过着。

    后来,慕容鸣赶走了启丹人,被新君晋封为“燕国公”,镇北候夫妇准允,陈湘如就带儿子们去了范阳城的“燕国公府”每过些日子,她就回镇北候府小住。过年过节亦都回去,一大家子人在一处倒也欢喜、热闹。

    景泰七年时,陈湘如听慕容三嫂说,左姨娘、右姨娘在白塔镇又给慕容家添了几个孙儿,男子全入了军户,左姨娘连生了两个儿子。右姨娘亦有一个儿子,两个人在白塔镇斗得很厉害,谁也不让谁。

    慕容三哥一去那儿,就听她们俩你说我的坏话,我说你的坏话,听得多了,慕容三哥也不大愿意去了。

    这年春天,陈湘如携子前往雁城探夫。

    没住两日便有军中女眷前来探望,其间有一个司阶夫人眉眼之间竟像极了曾经的周四夫人大丁氏。陈湘如一问之下,那妇人自称“回夫人,妾身姜氏。”

    夜里,陈湘如问慕容鸣:“四郎,那姜氏是不是丁翠芸?”

    听说是一个司阶早前的女人病殁,后来娶的续弦,只是所有人都唤她姜氏。

    慕容鸣道:“她是丁翠芸,不过现在是姜氏。是孙司阶原配娘家的寡妇姐姐。”

    为什么改姓姜了,想来是为了掩饰身份。

    陈湘如听说这姜氏嫁给孙司阶后。倒连生了两子,日子还过得安稳。许是姜氏念着慕容鸣的救命之恩,陆续又来过雁城慕容府几回。

    最后一次来时,是听说陈湘如母子要回范阳府了,无人的时候,姜氏对对陈湘如道:“营妓营里有个叫丁翠芬的娼人。近来染了那种病,不晓得大将军可知?”

    原来丁翠芬一直都在雁城营妓营里,还得染了花柳病。

    当年周家获罪,大案里有一批妻妾被贬往营妓送到边城供将士们玩乐。

    边城战事休,军中有些武官开始沾花惹草。也有人得染外头的那病,一传十、十传百的,得这病的人还真不少。

    陈湘如将这事告诉慕容鸣后,慕容鸣开始重整军纪。

    陈湘如母子离开后,慕容鸣就进了一个帐篷,他挺身长立,却见笼子里头关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不过几年时间,就将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折腾再无美貌。

    丁翠芸抓住栏杆:“求你、救救我……我……我不想死。”

    她得病了,病势凶猛,身上开始发疱症,破了发,发了破,还散发出一股恶味。

    她知道慕容鸣为何恨她,就牢里时她做的那梦,那是他们前世的纠结,她忆起来了,而他却已经报仇成功。

    慕容鸣微敛双眉,冷漠地看着这妇人:“既然你知道我恨你们的原因,我也勿须隐瞒。周玉新是被凌迟至死的,一刀又一刀,整整割了五日方才咽气,可就算如此,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是他在刑部动了手脚,让韩大人帮忙,刻意判了周玉新凌迟之刑,韩大人问他“为何?”之时,慕容鸣握紧拳头,讲了周玉新与丁翠芬害死他次子,又险些害死陈湘如的事,末了,道:“杀子之仇岂能不报!我承诺我妻,定要给我次子报此大仇!”

    韩大人一见他恨得刻骨的模样,方知这男子看似粗莽之人,他的妻儿便是他的逆鳞,谁要动了他的妻儿,他就能让人生不如死。

    后,因为慕容鸣的刻意打点,丁翠芬与几个周玉新的妻妾被送往边城为营妓。

    丁翠芸也在其列,但丁翠芸来后不久,就被慕容鸣介绍给了孙司阶,又给了丁翠芸新身份,让她嫁予孙司阶为续弦,虽是小户之家,倒好过做了营妓。

    丁翠芬因长得美貌,来到边城后,来找她的将士不少,每日接客若干,便是最卑贱的伙夫老汉都能碰她,没到三个月,就降为营妓里最低等的娼人。

    她握住栏杆,这几年生不如死,但就算活得痛苦,也比死了强。

    她不想死啊,她想活着。

    同来的营妓里,有几个搭军中武官得以从良的也不少,或做续弦、或做侍妾,虽不能大富大贵,却也重新过上了好日子。

    “慕容鸣,我求你……救救我,让郎中给我治病……”

    慕容鸣只扫了一眼,一脸嫌恶地道:“你这花柳病治不好了,可你明知有病还敢接客,害得我军中不少将士都染了此病,你……着实该死,就在这儿慢慢等死吧。”

    他突地转身,出了帐篷。

    里面,传出丁翠芬那绝望的哭声。

    一边过来个兵士,俯腰问道:“大将军,染病的将士都已送到专门的帐篷里诊治了。”

    “雁城该撤消营妓了,再这样下去,还不定有多少人染病。”

    他的声音冷漠得没有半分感情。

    必须撤消了,营妓们重新接受了军中郎中的检查,有病的治病,没病的便开始从良配人,虽嫁的老弱士兵,却好过她们以前的日子。

    又半月后,有兵士回禀,丁翠芬被饿死在帐篷里,死状凄惨。

    一切都结束了,而他也该放下前世的仇怨。

    今生,他有深爱的妻子,有幸福的家庭,亦有讨人喜爱的儿子,他很知足。

    他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情大好。(未完待续。。)

第365章 番外…陈相富(上)

    陈相富手伤痊愈后,做了一个决定,便是不远千里护送长姐母子回范阳。

    一路上,他与镖师们说话,也时不时说话与陈湘如解闷。

    只是待到了范阳城慕容府后,才知道慕容府虽名为镇北候府并没有他预想中的大,但镇子里有一整条街都是慕容府的,白塔庄百姓全是昔日白塔镇的百姓。

    原来,慕容家还有一种责任,便是帮衬、接济全镇人。

    这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他从来不知道慕容家的原是这等的大义。

    之后,更让他意外的是,范阳长乐坊是他家的,准确的说,是陈湘如在接掌家业后在北方做的生意,其规模竟在陈记之上:织布房、染布房、绣庄、布庄,就连城里城东一片也都是陈湘如的。不仅是这些,范阳城里还有一座陈家大院,里头的布局、建设与江宁府的陈家大院有六七成相似,就连各的院落都与江宁府的一模一样:上房、桂堂、松柏苑、藏书阁、淑华苑、淑芳苑、淑沁苑等。

    那时,陈湘如云淡风轻地笑道:“二弟,待你成亲了,你来范阳接掌长乐坊如何?不过,绣庄、布庄得给我。”

    他从不曾想过,那个爱哭的大姐竟不动声色地在范阳又制了一份偌大的家业,城东两条街,还有两座府邸,谁会愿意把自己数年的心血送人,但陈湘如做到了。

    “三弟接掌了江宁陈记,你也得有一份自己的家业,除了长乐街的半条街,还有一座千亩田庄,忠义街那边还有几处店铺院子和范阳城的陈家大院,再往后的家业就靠自己去挣了……”

    听她的语气。似乎在说少一般,可瞧在陈相富的眼里,早已经是惊骇不小,光是那半条街,就比江宁陈记的还要体面。

    “大姐是怎么做到的?织布房、染布房可不比江宁府的小。”

    “早前也没想这许多,就想在范阳置份家业。不知怎的,就建成了这个样子。”

    当时,她与老金说时,原是想哄了老金好好干,意外竟有了这么一笔家业,无论是对陈相富,还是对她,也算不枉此生了。

    陈相富当时对自己的大姐佩服之至,一个弱质女儿。能想到对自己的两个弟弟公平对待,他是感动的,那一刻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辈子都要敬重大姐,对大姐好。

    后来,陈湘如因与慕容鸣拌嘴吵架,陈相富知道后,竟跑去给慕容鸣打架。结果反被慕容鸣给揍了一顿。

    没等陈湘如问话,倒是慕容老夫人把慕容鸣给训了一顿。

    再下次的时候。陈相富要跟慕容鸣,慕容鸣也让着他,既不打他,也不让他打自己。

    现在,陈相富坐在范阳陈家大院的桂堂里,一手捧着账簿。一手拿着算盘。

    一侧的杜芊芊正逗着长女陈维莲玩耍着,拿着拨浪鼓,维莲想夺,她又把手缩了回去。

    陈相富不耐烦地道:“你倒是与弟妹学着些,你就不能用些心在后宅上。你上个月又乱使银子了,照你这种花法,这家里一年二万两银子都不够使,你少给我办什么赏花会、酒宴的……”

    杜芊芊只作没听见,依旧与陈维莲逗玩着。

    陈相富轻叹了一声。

    他怎么就娶了这样的妻子?

    有时候,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论出身倒还过得去,可若说打理内宅,杜芊芊除了会花银子,还真无甚优点,最大的优点便是她长得像白莲。她已经有近二十套头面首饰了,可她还嫌不够,几乎一年又要新置几套,陈湘如是诰命一品夫人,常戴常使的也不过那五六套,偏杜芊芊就多得放了好几个锦盒。

    想到白莲,陈相富依旧会觉得心痛。

    他给了白莲平妻的位分,在陈家湾的祠堂里,将永远记载着:“陈相富娶嫡妻杜氏,娶平妻白氏”,那里也供奉着“陈门白氏之灵位”。

    他永远也忘不了白莲,就如同忘不了他入京治疗手伤时,当薛太医替他续手筋,那种生生地把手筋连续上时,那种钻心蚀骨的痛。

    当白莲离开后,他很少笑了,也只有面对陈陈湘如和孩子的时候,他能微微一笑。

    还在京城时,他在京城各绸缎庄中走动,想了解各家的绸缎销售情况,一日他在云锦布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心头欢喜,快走几步,却是一个小姐在那布房里买缎子,她的侧面是那样的熟悉,不是白莲,却又神似白莲。

    “这是江宁府陈记的缎子,一匹二十八两,小姐做一身的话,七两银子的布就够了。”

    陈相富走近,用手捏了一把,“这不是陈记的绸缎,这是临安的茧绸,一身新裳最多二两银子。”

    杜芊芊回眸,立时就被这一脸肃色的少年给吸引住了,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似早已经相识相熟了,过了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这少年操着一口江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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