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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嫪毐再次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屋外刺眼的阳光透过支起来的窗户直射到他背上的伤口上,麻酥酥的舒服极了。
趴在床上的嫪毐浑浑噩噩的晃了晃脑袋,这一动就牵连到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一下就清醒了过来。
嘴里边有些发苦发干,看来他躺着的时候没少被人灌了汤葯,这次他伤得很重,比前两次要重得多。后背屁股上的肉基本上被打烂了,敷了厚厚的一层伤葯让他感觉好像变成了一只乌龟,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龟壳。
“呵,真疼!”嫪毐倒吸了口凉气咬牙说道:“奶奶的!赵姬,小爷我还不信了,早晚我要把你按在床上把你的白屁股打得通红,绑住你的双手双脚,滴你一身的蜡烛油。对,再做把牛皮鞭子做个牲口嚼子塞你嘴里把你当马骑…呵呵。”嫪毐YY了半天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竟然不怎么觉得渴了。
肚子这个时候却来凑趣咕噜噜的一阵长鸣,嫪毐一叹四处在屋中寻找食盒,果然在缺了一角的矮几上发现了那黑色的木头盒子。
嫪毐晃了晃身子想蹭下地去矮几边填肚子,那知稍稍一动就如同滚油泼身一般疼痛难耐,他五官扭曲浑身哆嗦着张着大嘴却不敢大叫出声免得牵动伤势痛上加痛。好一会他才换过来,觉得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不已,再也不敢乱动分毫。
嫪毐无奈只好转过脸不看桌子上的食盒免得受不了诱惑再想下床,但是肚子中的阵阵饥意却越来越强烈,就在嫪毐想要再试探着下床时,关着的木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门外走进一个背着葯箱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一直给嫪毐治伤的张大夫。
这张大夫中等身材,一身干净整洁的宽松长袍,脑袋上的布巾扎得一丝不苟,黝黑消瘦的脸庞上蓄着一捺长的花白胡须,一双灰褐色眼睛大异常人。
本来在那装睡的嫪毐见来的是他心中大喜,一脸的笑容道:“张大夫救我。”
那张大夫一脸的一丝不苟,说心里话他是十分看不起眼前这个趴在床上专供女人玩乐的男人的。赵姬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像私养面首这种事总得有些事情需要底下的人去办,所以向来都是瞒上不瞒下的。只不过知道的都是赵姬的亲信之流,这张大夫自然也是其中之一。赵姬其他的面首挨了赵姬的惩处或者是得了什么疾病向来都是由他来医治的,尤其是面首身份特别,充着宦官的名义却留着男人下流的家伙什,大夫只要一把脉就能摸出来个究竟,赵姬是万万不敢让普通的大夫给这些面首诊治的。
张大夫放下葯箱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你醒的倒是真快。”说着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坏坏的笑意。
第十八章 挨整
张大夫放下葯箱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道:“你醒的倒是真快。”说着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坏坏的笑意。
嫪毐看在眼中大感不妥,这老古板一向是不苟言笑,在他的脸上从来没有过好颜色,怎么今天笑得如此淫荡?
张大夫眼角里盈满了笑意,边打开葯箱边问道:“你可是饿了?”
嫪毐不知这老东西葫芦里买的什么葯点点头道:“是的。”
张大夫嘴角上的筋抽了抽,从葯箱中翻出一个小陶罐和一块黑乎乎的膏状物体,对嫪毐说道:“先换葯吧。”说着也不管嫪毐愿不愿意走到他身边就将他身上的膏葯刮掉,刮完就将黑色膏体往他身上蹭。
那黑色的膏体一涂到后背上,嫪毐就感到一阵惬意的清凉从伤口上传来,舒适得嫪毐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本来心中的一丝警惕被这抹清凉彻底驱散了。
张大夫问道:“如何?“
嫪毐惬意的点头道:“舒服!好葯!”
张大夫嘴角又是一抽道:“这葯是我给你的自然是好葯,太后也让我给你敷一味葯…。”
嫪毐一听太后也给他带了葯来心中着实高兴:“难道这婆娘知道打我不对,想用葯讨好我?”心中想着嫪毐嘴中赞道:“太后送来的自然是好葯,张大夫快快给我敷来。”
嫪毐是看不到身后,他要是看得见肯定马上就跳下床来,死也不敷太后送来的‘葯‘。张大夫腮帮子颤抖个不停带着胡子一起打着哆嗦,一张脸憋成红紫色,牙关咬得紧紧地,生怕一松口就笑出声来。快速的从那陶罐中掏出白色的葯面猛地往嫪毐后背上一撒,然后迅速的退出五步开外。
嫪毐正清凉着猛地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后背传来,如同伤口上撒了把盐一般杀得疼痛难忍,呲牙咧嘴的高声叫道:“张老贼你给我后背上用的什么葯?太痛了。”
那张大夫这时才哈哈大笑起来,喘着气连不成句子的说道:“哈哈,太后吩咐我哈…等你一醒来就给你…哈哈抹上上好的齐国海盐哈哈哈哈…”
嫪毐一听赵姬竟然真的往他伤口上撒盐,气得他眼前金星乱冒,后背上盐杀得他直哆嗦,嘴中大骂:“张老贼都说医者父母心,太后让你撒盐你就撒盐啊!你没有一点职业道德…”
那张大夫听完嫪毐的大骂笑得更厉害了:“哈哈,你不知老夫我以前是作什么的吧?哈哈哈,老夫以前是专门下毒的,就喜欢看中毒者被慢慢折磨致死,哈哈哈…这几年一直都在给人治病足足有好几年没这么痛快了,哈哈…”
嫪毐心中大气:“妈的,这老小子是变态虐待狂,赵姬你给我记着,我以后一定加倍奉还给你。”
嫪毐背后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全身僵硬呲牙咧嘴的疼了半天,也不知是疼习惯了还是盐分被**吸收光了,渐渐的疼痛之意减轻了。这段时间张大夫就一脸坏笑的站在他旁边饶有趣味地观赏着他的表情,把嫪毐恨得直想用桌子腿捅暴他的菊花。无奈身上疼的他连动都不敢动,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心中反复问候他的母亲大人和其他的女性直系亲属。
张大夫见嫪毐逐渐的恢复了原来的表情大是惋惜,似乎还没观赏够似的。此时他已经将随身的葯箱装好,一脸坏笑的对着瞪着红眼珠子恶狠狠地看着他的嫪毐说道:“对了,小昭还让我送一样东西给你。”
嫪毐不用想一看张大夫的坏笑就知道小昭不会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他,连忙对着张大夫吼道:“你要是敢靠近我三步之内我就,我就,我就吐你一脸的吐沫星子。”说着就往张大夫身上吐口水。
张大夫大是厌恶嫪毐的不卫生不文明的行为,忙向后退出几步呵呵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绝不会靠近你的,说着将矮几上的食盒打开,从食盒中翻出一只烤鸡,一大碗麋鹿炖,一条大河鲤,几个金灿灿的饭团子,临了还从食盒底端摸出了一个陶壶不用问从壶中飘出的香味就可以知道里面装的一定是美酒。嫪毐看着矮几上的各色食物,口水滴滴答答的往床上砸,肚子里咕噜噜的长鸣不断,把他急得是抓头挠耳却是无法下床去大块朵颐,嫪毐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口水,对着张大夫讨好道:“张神医快快将这些食物拿与我吃,刚才的事我不会怪你的。”
张大夫老脸一板砸吧砸吧嘴道:“那怎么行!小昭姑娘说过我只要打开食盒将里面的食物放在几上就可,其余之事我就爱莫能助了,说着嘿嘿笑着哼着小曲背上葯箱迈着方步踱出门去了。
嫪毐脑袋上青筋蹦起老高,拳头捏得紧紧地脸上肌肉僵硬到吓人,许久后,嫪毐凭着一口恶气愣是不顾后背的伤痛滚下床爬到了矮几旁边,面色铁青的嫪毐哈哈大笑着说道:“你以为把它放在矮几上本公子就够不着吃不到了?小昭啊小昭你太低估本少爷了。”说着吞了口口水不顾油腻撕下起一大块鲜美的烤鸡扔入嘴中。
瞬间嫪毐无声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噗的一口吐出了嘴中的鸡肉,大叫道:“咸死我也!”似乎有些不甘心般的他又抓起一块麋鹿肉小心翼翼的放在嘴边试探着咬了一点,“呸!”嫪毐呸呸呸的吐出嘴中的鹿肉,将矮几上的食物一一试了个遍,最后流着泪的嫪毐绝望的叹道:“女人之心何其毒也。”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大笑之声,正是那本应该走了的张大夫,原来他竟然假意离开趴在窗外一直在偷偷看着嫪毐的傻样。
嫪毐气恼的将桌上的陶壶一把抄起狠狠的掷像张大夫,啪的一声陶壶击中了窗户,被摔为片片碎渣。
窗外张大夫开心的笑声越来越远,看来这次是真正的离开了。
嫪毐心中骂道:“MB的!唯女子与大夫难养也!”
第十九章 燕国密使
丞相府。
送嫪毐入长扬宫的那名白面老者刘给事躬身走入书房。
书房布置得简洁大方充满了实用气息,墙边简单的几个大架上满满当当的都是各种竹简,一条大几上同样有条理的堆满了竹简,竹简后面是一个面相俊朗的中年男子,此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没有战国人惯常续养的胡须,一张脸白净整洁,国字脸上五官端正,两鬓微霜头发扎成一束搭在背后,一袭黄白相间的原色麻布长衫宽大写意,整个人透出一股整洁清冷宽大平和的意味。
此刻他正随意的坐在大几后面手持竹简仔细阅读,不时用笔圈圈点点,上下修改着。一张平和的脸上面色毫无变化让人无法探知他阅读的是什么内容。
刘给事躬身箕坐在大几对面,静静地等待着,直到那男子将竹简放下才开口道:“主人,老奴回来了。”
那男子嗯了一声就又拿起一份竹简打开看了起来,“事情怎样了?”
刘给事中说道:“那嫪毐似乎有些过分了,不停的得罪太后,入长扬宫的这段时间来已经挨了三顿板子了。太后似乎很不满意,对您也有些…”
那男子依然看着竹简头也不抬的打断刘给事中的话道:“死了没有?”
刘给事一怔道:“没有,打完了太后就让大夫给其看伤疗治。”
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道:“嗯,那就行了。”
刘给事中有些犹豫看了看几后的男子欲言又止。
那男子虽然一直盯着手中的竹简并未看向刘给事却似乎知道他的举动,简单的说道:“说。”
刘给事犹豫了下斟酌着说道:“老奴以为嫪毐此子确实有些过火了,他,他竟然先后两次意欲强行…,强行对太后施暴,这个,这个恐怕有些…”
几后的男子却波澜不惊平和说道:“不是没死吗?”
刘给事躬身道:“是。”
那男子放下竹简道:“那就行了,嫪毐做的不错。”
“啊?”刘给事脑子里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愣在那里。
那男子站起身来,缓步走到窗边,舒展着有些发酸的手臂,屋外的阳光照到他的身上,他脸上泛起一丝温柔的苦涩,看着窗外青翠树木上成双成对的筑巢鸟儿久久不语。许久他叹了口气自语道:“赵丫啊,赵丫…不得已啊”
书房中寂静一片,屋外的鸟儿鸣得欢快叫得响亮。
这时窗外回廊上有个侍者低头走来,破坏了这一池的安宁。
那侍者走到门口刚想开口就听见书房内那男子的声音传来:“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那侍者推开房门躬身入内道:“禀丞相,燕王密使求见。”
吕不韦眉头微微一皱寻思道:“我大将并忌携大军正在同赵国合力攻击燕国,前几日战报传来已经攻下两座城池,此次燕王派密使前来肯定是要离间我大秦于赵国关系以解燕国之危”想到此处男子道:“不见。”
那侍者却并未退下而是继续说道:“那燕国使者说要是丞相不见他就直接去晋见大王。”
吕不韦眉毛一挑心道:“先王和政儿在赵国做过太长时间的质子(人质),赵国一众对其父子多有不敬,政儿最是痛恨赵国,莫要中了燕使的诡计。”呵呵一笑道:“倒是个有趣的使者,叫他来见我吧。”
箕坐在几前的刘给事站起身来道:“老奴先下去了。”
吕不韦点点头道:“嫪毐那边你不用再管了,任其自为吧。”
刘给事中白色的面皮上闪过一丝不解,不过他依然躬身称是,缓缓地退出了书房。
不一会燕国使者被侍卫带到,侍卫们将那使者团团围住将他和书房中箕坐在大几之后的男子区隔了开来。
那燕国使者哈哈大笑道:“都说吕不韦弃巨万家财携子楚入秦胆识魄力惊人,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书房中的男子正是当今大秦丞相吕不韦。
吕不韦哪里听不出这燕国使者话语中的讽刺之意,不过他却并未急着辩白,而是慢慢地上下打量着燕国密使。
这燕国密使长得干瘦如柴,麻布长衫穿在身上晃晃荡荡的,一张脸黝黑黝黑像极了田间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