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40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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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大小姐,临死之前,至少让我先留下遗言成不?”想法一定,阿真强压住骇惧,不再退地从萋草上爬起,双膝微弯,神情无助可怜。
“遗言?”他这副无助可怜样,让殷银心里突来陌生的难受,身上的寒气瞬间收了,寒眉渐舒,话语虽然依旧僵冲,口吻的温度已回升了起多,“那就说说。”
“是是是!”阿真谦卑,唯唯喏喏低点了点,不动声色挪前一步,不见她有防备,猛地抬头,双臂往前一抱,纵身侧旁一跃,便朝湖里蹦了进去。
“卟通……”平静的湖畔不远,迎接下坠重物,大搓水lang激起,涟漪圈圈四散。
殷银被突袭了个猝不及防,冰冷来袭后,水底冷冽瞳眸内有着讶诧与疑惑,却没有半丝惶恐,与西夏古井里的怆徨失措相比,沉着冷静多了。
“噗……”力抱着娇躯,阿真美滋滋地从水里冒出头,嘴内的水一噗出,便嘿嘿对跟着这张冰冷绝颜笑侃:“怎么样,现在该听我的了吧。”
脑内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速度太快让殷银抓不住,只觉这个场景无比的熟悉,但在哪里有这样过,任凭自已如何的思索使终想不起来。
“听你的?”被扰回过神,殷银不咸不淡,声无平仄反问,臀部被摸,寒目刹时眯起,咬牙叱骂:“该死的东西,还不快把你的贼手拿开。”
在水里自已可是老大,阿真是有恃无恐,抚摸着久违的这具身躯,听得此叱,笑的极爽猛地把双手从水中举向天空,等待倾世人儿的尖叫及求饶。
“呃?”双手都举天了,阿真裂开的嘴巴卡住了,呆若木鸡愣看浮于跟前的殷大小姐,没有尖叫、没有慌乱,膀臂连划水也没有,就这么浮立于自已跟前。
“你……”哐当一声,阿真的下巴掉了,惊讶指着她自然就问:“……什么时候学会游水了?”
杭州水脉四通八达,家里这么大的湖泊,自懂事起,殷银就会游了,这本领须要学吗?只是不明白他怎么这么惊讶,蹙起柳眉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我的妈呀。”殷大小姐竟然会游泳,阿真的脸都吓白了,多呆半刻多半刻危险,哪里还顾得上回答,一个咕嘀急往水里底钻入,水下见到银儿竟是踏水保持浮力,猛地吞咽了一口沫液。着实见鬼了,银儿不仅会游,瞧这架式游的还很不赖,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做到的,夏西古井里,银儿的惊慌失措竟然是装的?
“呃?”见癞蛤蟆突然钻入水内,殷银一惊,目光左右挪眺,湖面无任何人,正当要钻入水里逮捉时,不远处的岸畔突然响起一阵哗啦,一条人影极快从水面冲上了岸,连头都不回抡起双腿便往府门口狂奔。
“站住……”好不容易逮到他,哪里能轻易就这么让他逃走,殷银划水往岸游去,扬声威胁:“再不站住我打断你的腿。”
犹如海对空弹道导弹咻跳上岸,双脚一落地,立马驾上那辆六管气缸筋斗云,五档一挂,油门一脚到底,撞死人都不停回嚷:“不站最多就断腿,一站连命都丢了,等银儿消气了我再来。”
“你……”刚上岸,听到这句吓话,殷银对不见跑不见人影的方向恨跺了一下脚,该死的癞蛤蟆,要她消气,没门!她一定要掴掴掴,狠狠的掴死这个无耻下贱yin贼。
撞死人都不踩刹车的阿真飓出了殷府,一路狂奔回到客栈,心头噗噗猛跳,因太过刺激,脱了湿衣,力气顿如让人抽离了,栽入床上呼声就大骤而起。
王可姑一行人暗自惊奇,不明白少爷到底搞什么?彼此相觑了一眼,便返回了各自岗位,夜宵无声拉长,黑暗往白昼继续延伸。
隔日清晨,天刚刚亮起,王可姑进房服侍阿真起更,打理妥当后,跪地磕头告辞了一番,便依依不舍向金陵出发。
(又是一年的情人节,愿天下所有人儿都恩爱缠绵。)
第415章 旷世奇招失灵
这段时间总有小姑陪伴,她一离开,阿真心情也很低落,从压抑房间出来,落坐于客栈大厅默默用着早饭,听着外面人流喧哗吵杂,恍惚该用什么办法搞定银儿时,一名雪豹急速前来,神情冷酷禀道:“少爷,殷小姐不知为何与城领发生了争执,现在就在城门口。”
还没想出怎么对付这个任性的娘门,她倒是先惹起事端了,阿真心头一苦,哪里还能迟缓,紧急起身,咻的一声奔出客栈。
一来到城门,他不禁吃了一惊,只见城门四下的百姓退于远远,正门中央兵卫一圈一圈包围住了七八人,其中一个就是银儿。另外的人有些熟悉,半会儿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干人手持兵刃,背靠背团护在一起,已有数人打的头发散乱,一眼便知被兵卫们搞的狼狈之极。
两方人马打的不可开交,阿真见兵士把手中的尖枪猛刺向银儿,心惊肉跳怦怦,急对身边的刀疤说了几句。雪豹们当即四散,刀疤则往城梯旁飞快奔去,来到了城将身边,凑耳一顿细语,城将便把不安的双眼向阿真方向射来,见到那位板着个脸的大爷,差点吓尿了裤挡,当即扬声大吼:“全都住手,所有卫长速速过来。”
程家堡一伙已打筋疲力尽,听到这声住手,正是求之不得,停下刀剑时,兵已纷纷退了开去。
阿真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老婆不能不救,救又要救的神不知鬼不觉,静静站于百姓堆里等待,好一会儿才又听城将大吼:“不准矢放冷射,全部生擒。”
纷纷退开的兵士们得令,整齐又哄然向前,数名卫长武艺不错,得到密令,当即冲入背靠于一起的叼党中央,强行把他们逐一分开。
程家堡是冤枉的,大理对南面武林有规,举凡五人身携刀剑集于一起,入城须得详备来历以咨查询。本来也就是询问的事,回答就完事了,偏偏殷银就是不服气。杭州城换了大理兵就这么的麻烦,殷府可是杭州鼎鼎有名府邸,她殷银邀请好友前来坐客,问什么问?双方几个口角,一边是任性千金小姐,另一边是沙场暴军,脾气都属牛的,一团炸爆再碰个火星子,结局注定了。
“大小姐……”程熏被层层的兵士强行和殷银拆开,心急一声噘喊,然目光所及皆是兵,皆是铠甲与长枪,哪里还能看得到人。
殷银武艺勉勉强强,单独对付六七个兵士或许还能行,然密密麻麻的兵士,单就挑开刺来的枪头,已是浑身疲乏了,哪里还能分得出半个神。
银儿一被分开了,阿真便一步一步蟹移在兵圈与兵圈之中,四下刺来戳去的全都是寒枪,不只他胆颤心惊,知晓他身份的所有人脸都跟着白了。压根不明白大王到底要干什么?可没有他大爷的命令谁也不敢住手,若他蹭破点皮,那……
小心亦亦来到殷银的包围圈,阿真就这么瞠然站于兵阵内,左右挥刀的两名卫长不敢进攻,也不敢后退,就站于他两侧抡舞着刀,抡呀抡,挥呀挥,给空气割双眼皮,不知晓阿真身份的兵士们,个个错愕,不明白他们老大到底在干什么?那位斯文公子怎么出现在这里?
“银儿……”见到躲闪兵士长枪的倾世宝贝,阿真吞了吞沫液,急唤了一声,趁个空虚闯进去,抓住她的荑柔小掌,咬牙便跑。
殷银挡开三四把枪头,耳畔突然响起癞蛤蟆的叫唤,还来不及看上一眼,手上一重,被人拉住便冲出了层兵。
“呃?”此情此景,让殷银脑内一道闪光极快掠过,这个场景好熟悉,好像在某个地方,她好像也是与兵士们打架,最后好像也是他救了自已。奇怪!到底在哪里她和兵士打架?在哪里被他救了?
大王终于走了,所有人皆松了一大口气,紧护在两侧的兵长停下空中抡挥的大刀,铠甲挡住要追赶的兵士,阻止后属下,转身朝跑远的两人看去。他大爷的,也不知在搞啥捞子,好好的皇宫不呆,跑到这里专程要吓死他们啊!
牵着殷银一口气奔到客栈,撑膝喘气的阿真奇怪的紧,怎么今天银儿这么安静?疑惑挺身转看,见到一双滚滚杏目正盯瞪自已,心头顿吓卡于喉头,紧急往后逃出一大步,双手护胸弱问:“怎……怎么?”
殷银极度的疑惑,一双柳月眉拧成一股绳,目光深邃幽深,徐徐观看跟前癞蛤蟆。昨晚掉湖里她觉的熟悉,刚才他救也熟悉,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他真的仅用半年就让她倾心相许?若真是,她殷银还是殷银吗?
“你……”他有那个能耐吗?仅只用了半年就让她倾心相许?殷银不解,可脑里的大量熟悉纠缠着她不放,“我……”
“啥?”听的不是很清楚,阿真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她每走一步,他就后退一步,双手护着胸,额头流汗弱问:“殷大小姐你说什么?”
殷银问不出口,若真的许身于他,她到底是为何?如若不是,偏偏为什么会这么的熟悉?且还常常想起他,虽然不愿去承认,可自已知晓总不其然就想起他,偏偏她又不明白,很疑惑。
“该死!”自已每进一步,他就害怕的后退,对于他害怕自已,殷银觉的胸口极闷,寒冷低啐了一句,咬牙恶道:“不准再退了。”
退退退……
面对怒目滚滚的银儿,阿真哪有不退的道理?就是自已不想退,可是腿在外脑命也有所不受啊!惊棘里自然就答:“你不要再进了。”
“你……”听得顶嘴,殷银闷闷的胸口燃烧了,前进的步伐更是急骤,凶狠把他逼贴于墙壁,这才距两步远重哼:“胆小的东西,害怕什么?”
如壁虎紧贴着墙壁,阿真挺身收腹,惧眼惊吓偷窥她紧握于手中的玲剑,没武器的银儿他都无力招架,现在她手中可是握有杀人家伙,能不害怕吗?
“殷……殷殷大小姐,咱就不能心……心平气和吗?”每次碰见不是打就是杀,这叫什么日子啊?让人怎么活啊!
不对劲,全都不对劲了,这只癞蛤蟆怕她,她觉的不高兴;这只癞蛤蟆称她殷大小姐,她也觉的不高兴;这只癞蛤蟆干什么,她都觉的不高兴;仿佛他就是专门生来气她的一般。
“养不大妖婆和苏婷婷yin物是你的妻子?”殷银寒气逼人,杏目滚瞪。
银儿和婷儿、翩儿家族世仇极深,阿真哪里敢答?贴墙挺身收腹猛咽口水,目光频频偷窥她捏的青白的小掌,心里仰天呐喊,哀苦的有够可以。
殷银见他吓成这鬼样,咬牙大喝:“说!”
心头一跳,阿真脖子一缩,大声回答:“是!”
嘎崩一声,殷银的牙绷咬断了,虽然不懂自已为什么这么生气,仍然气的浑身战粟,扬起手掌恨不得把这只自甘作贱的癞蛤蟆掴死。
脱口应完,阿真便处于天崩地裂之中,脑中飞快思索着保命之法,悔不当初让刀疤一行人不准入内,本意是想他救下银儿,好好与她说说话,谁曾料想,她大小姐火起来,连救命恩人都不放过啊。到底是谁说的?什么救命之恩难报,唯有以身相许的?狗屎,简直就是大骗子。
“看…暗…器……”骇见银儿抬手,慌乱之下,便把压箱绝技使了出来。
“呃?”正想掴死这个自甘作贱的yin徒,倏地一根手臂扬射而来,殷银惊愕撇颅躲闪,脑袋里的闪光一道一道急掠过去。
没受到攻击,殷银眼珠紧急前看,癞蛤蟆果然不见了,不知为什么?她自然就知晓他会不见,身躯自然连退,当娇臀碰到人,更不明白自已怎么就知道他会在身后。
挥手、跨步、转身、下蹲,双手的搭尖刚刚形成,不料前面的屁屁突然压了上来,阿真找不到目标,仅只一闪眼,殷银便成功除解了他的旷世奇招。
“我的妈呀!”五官贴着银儿的屁屁,来不及亨受银儿独有的香味,阿真一颗心挖凉挖凉,连滚带爬,四足并用,调头就扒。
转过身,殷银冰冷的倾世绝颜染上丝丝绯红,见着那只癞蛤蟆成了四足畜牲向大门抓奔,心头噔时盛怒,右脚一跺地板,凌空从他头顶翔过,落地转身啐骂:“想逃到哪里?”
“刀疤、楚兀……”手脚并用扒逃的阿真令见到跟前一双金莲,吓的心都裂了,处于过度惊下里,嘹声呼喊:“救命,救命啊……”
殷银森然下视这只癞蛤蟆,听得两个不相干的人名,才刚微愣,倏地耳畔两道刚猛劲风忽然袭来,紧急之下,来不急躲避,一道美丽的诗句蓦地翩跹而起。
“一抹粉彩游天阙,两团红腮幻化蝶……”淡淡诗句未落,轰的一声,客栈内充斥无数的白色蝴蝶,蝴蝶之影于空中四闪,让人看的眼花缭乱,不知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噗噗……”刀疤和楚兀早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