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3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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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婷婷乖乖点头,柔声道:“婷儿自然听相公的话,不管是王队长跟于身畔,或是到大理,只要相公开口,婷儿便听。”
“好,那咱们便有多久相处多久,过完年再把你们送到大理,不然身边没有你们,自已一人过年必定凄惨。”想到要和她们分离,阿真心里升起一股难于言语不舍。
两人静默无语,相牵着手掌返回宅内,听得王可姑说翩儿一夜未睡,现正于房内午歇,点了点头吩咐了几句,与婷儿返回房内。
阿真一夜未回,婷婷自然是坐等天亮,两人都很疲惫。苏婷婷等着相公,心里本来不安,现见他平平安安就在身边,一回房内顿更是疲倦,轻轻解着心爱男人的衣裳,羞声说道:“相公,婷儿待睡醒再侍候于您好不好?”
“好。”阿真自然不说自已很累,说了徒让仙子宝贝心疼而已,衣服落下,拥抱过仙子,凶狠一阵亲吻,为她解去一身累赘,仅着亵裤与肚兜的她共枕于床上。
苏婷婷自枕入相公肢窝内,人便极安,详宁无比,安稳无比,耳鬓厮磨说了些羞人的话儿,羞答答按住他乱来的手掌,“相公,您这样,婷儿该如何睡?”
仙子侧身枕于胳膊上,阿真鼻嘴皆溢满仙子灵香,手掌轻轻搁于仙子为自已孕育隆起肚皮上,不敢再乱来了,翻身枕于她身边,眼睛与她相凝道:“婷儿,辛苦你了。”
“才不辛苦。”苏婷婷平躺枕于他臂弯内,荑柔手掌轻轻搁于肚子上的温柔抚摸的宽厚大掌,樱粉绽放摇了摇头,“婷儿开心,相公愿意让婷儿孕育其子嗣,婷儿幸福的哭了。”
“小傻瓜。”娇妻的温柔与绝色世间难有,阿真感动得一蹋糊涂,徐缓俯下唇,轻轻摩挲她微启的粉嫩,这个吻极尽细致,仿佛在品味世间最美的珍馐一般,那么的不舍,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缓慢,又是那么的珍惜。
苏婷婷轻轻嘤咛,开启粉唇接受相公宠爱抚慰,小粉舌轻吐,找寻属于自已的苍天,相唾于沫,灵魂交叠,交颈甜甜共赴了梦乡,梦中连理生枝,美共同心带结。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仙子睡前说要侍候,阿真自然饶不过她,脸红心跳的极尽无耻里,苏婷婷双腮漾滴出血渍,可相公开心,纵是再羞耻也全都依他。胡天胡地,鬼神皆耻完,苏婷婷全身布满耻红,咬着唇瓣羞臊为下流的相公宽上衣物,半声也不敢吭地转身穿起衣裳。
阿真神清气爽,无比的满足,自从床上下来,仙子就一副快羞哭的样子,裂开血盆大嘴无声畅笑,在仙子宝贝穿上了裙子与貂夹,走上前转过她的身,手掌轻轻抬起小宝贝使终低垂的血脸,嘻嘻笑问:“婷儿,咱们是夫妻,有必要羞成这样子吗?”
“不许说,不许说。”苏婷婷卟通撞入他怀里,眼泪于眶中莹莹,害臊的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小拳头挠痒痒轻捶,跺脚耻道:“相公太下流了,这种羞耻之事你是从何学来,纵就是青楼女子亦不会做此丢死人之事。”
从哪里学?当然是从岛国学来的,嘻嘻搂着羞极仙子,“上次在苏州你不是也有与我做过,不要再羞耻,夫妻间本来就是要这般才情趣,乖啦。”
“可是……可是……”苏婷婷咬唇,轻轻仰起通红绝颜,蚊声道:“可是婷儿觉的很下流,觉的相公不看重婷儿,才让婷儿做此无耻之事。”
“这个误会好大啊。”阿真额头流汗,急急解释:“我最爱我的仙子小宝贝了,怎么会不看重呢,千万不要胡思乱想。”
苏婷婷嚅了嚅唇,仰看下流相公,越想脸腮越红,郁郁蚊声道:“上……上次相公让婷儿与翩儿共同侍候您,此事天下共耻,若相公珍重婷儿与翩儿,为何却不顾婷儿感受,任意而为?此……此种下流之事,婷儿……婷儿虽依相公,可着……着实太羞耻了。”小鹿怯眼漉漉睇看他,流泪小声道:“婷儿不喜欢。”
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她在说什么,断断续续的话阿真听到了,俯眼与她的水眸相凝,滑了滑喉咙,歉然道:“既然婷儿不喜欢,那以后便不要了,是相公没考滤婷儿的感受,对……”
苏婷婷急急按住他要致歉唇瓣,水眸溢泪,摇头泣诉:“相公,是婷儿做错了,最近不知为何,婷儿总会胡思乱想,总是想相公是不是不爱婷儿,是不是厌倦了婷儿,是不是只恋婷儿的美貌。”捂着唇瓣,越想越悲,泪流的更急,全盘拖出哭道:“若相公只喜婷儿美貌,当婷儿年华衰老之时,婷儿该怎么办才好?”
汗!以前听人说怀孕的女人特别会胡思乱想,没想到竟是真的。阿真将仙子宝贝紧紧抱住,非常慎重道:“不要乱想,我永远都爱婷儿,永远都要婷儿,相公与你相约,五十年后一定要再生一个小宝贝。”
“好!”苏婷婷耦臂绕搂他脖颈,破涕为笑,羞答答情语:“五十年后婷儿还要为相公孕育血脉。”
仙子宝贝笑了,阿真开心不已,俯下唇吮吸娇妻绝颜上的斑斑泪渍,“好了,咱们去用膳,用完膳再教你算盘。”
“嗯。”苏婷婷郁郁心情一扫而空,开心不已任心爱相公牵着自已出了卧房。
出房时,仆奴已在上灯,半明半暗的天宇掀起大阵的寒风,阿真手臂一拦,搂着娇妻向膳厅而去。
慕容翩睡起便听沈海说夫君回来了,开心坐于厅中和蒙蒙下棋等待着,只是这盘棋下的她一对小月眉拧成一股绳,低头瞪着白子,很想把这般棋丢进河内,永远眼不见为净。
阿真一入厅就见小可爱坐于椅上拧眉下棋,人小腿短,一双小腿在椅上荡秋千晃来晃去,见着此景,马上就知小可爱陷入死胡同了,哈哈撂笑:“翩儿。”
“这盘不算!”差点又输了,听得叫唤,慕容翩赶紧把棋盘上的黑子白子扫成一团,对萱萱无赖嘻笑,从椅上跳下,奔到阿真身边甜甜唤道:“阿真哥哥您回来啦。”
“难道站在这里的是别人?”阿真揉了揉她小脑袋,眺看被她扫乱的一盘棋,轻戳了戳她甜甜小酒窝,佯怒道:“下棋输了就使坏招,越来越不乖了。”
慕容翩见阿真哥哥拧起俊眉,轻吐一下小舌头,嘻嘻笑道:“阿真哥哥,蒙蒙好厉害的,翩儿自认不是对手,婷儿不知会不会赢过她。”
“我也下不过萱萱。”苏婷婷摇头,走上前牵过这个面黄肌瘦公主,感叹不已说道:“相公,萱萱不只棋艺了得,琴律更是非凡,婷儿之音都难与她比拟。”
周萱萱低垂头颅,赶紧福身言明:“昨晚之曲是少爷传授,萱萱愧不敢受。”
苏婷婷昨晚在书房听到翩儿房中传出哀曲,大力泪流,被哀鸣吸引来至,不料竟是萱萱正在奏曲,仅仅也只是站于房外听了一曲,眼泪就哗啦掉个不停,并未询问,现听蒙蒙说昨晚哀曲是相公传授,大觉惊讶,开声便赞:“相公之才,天伉耳!”
“我不懂琴,只是那天和皇上谈到音律了,用哼的唱出来,所有的曲全都是萱萱瞬创,不关我的事。”阿真摆了摆手,表示自已没有功劳。
第330章 婉真岳母很奇怪,上
慕容翩昨晚便问得这件事,不赞成摇头,“阿真哥哥太谦虚了,萱萱的琴弹再好,若没有词哪里会引人流泪。”
葬花吟之词,字字都是用血泪挤出来的,其中的凄苦与泣怆,每每能勾起人的伤心往事,堪称哀曲之最,别说是跟前三个小女人,就连他这个大男人内心禁忌,都难让此曲碰触,可以想像昨晚这三个小女人是何等的凄风苦雨,何等的号啕痛泣。
“好了,好了!咱们用膳去。”阿真一手牵过一个,跨开步伐便向膳堂步入,沈老爷子早就命人摆上了佳肴,他左右一看,好奇询问:“婉真岳母呢?怎么地不见她人?”
苏婷婷微笑回道:“相公,娘亲初来金陵,与以前的手帕们交谈甚欢,已命人传话,说晚上要与手帕共餐,稍晚回来。”
“这样呀,那咱们先吃。”阿真点了点头,牵过婷儿和翩儿,看着沈海裂笑道:“沈老爷子,一起坐呀,就我们三人吃不完的。”
沈海被赶过几次,恨瞪混小子一眼,知道他又在赶人了,对苏婷婷深鞠了一躬,不吭半声转身向厨房走去。他这个下人还是和那些冷漠的小儿郎们狼吞虎咽自在些。
“哈哈哈……”见沈老爷子这么迂腐,阿真哈哈大笑,然后很郁闷抄起筷子说道:“婷儿,沈老爷子就一定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苏婷婷挟起佳肴搁入调侃男人碗内,微笑摇头:“沈总管就是这样子,太老都说不通,相公何能说得通。”
“嗯。”阿真也夹菜给两个亲亲老婆,睇看了婉真岳母的空位,埋头开始吃饭,心里则狐疑之极,婉真岳母到底在干什么,来了金陵才两日,早上早早出去,晚上又晚晚回来,是什么样的手帕故友须得如此?
饭后,翩儿说要和萱萱出去逛逛夜市,阿真让刀疤和楚兀两人跟去,携婷儿来到书房,算盘口诀加法表已教,只剩下减法口诀表了,扬了扬桌上珠子,出了几道题让端坐椅上的仙子宝贝拔算。正确无误后,开始教授直减、破五减、退位减、退十补五减。
“一下一,一上四去五,一退一还九……”边拔算珠边念,不忘摸摸仙子小手,以教学为名猥琐学生这事第一次干,滋道还挺不赖。
“当当当……”大段时间,书房除了敲珠子声,还有莺黄闻之失音的,“九下九,九退一还一,九退一还五去四。”
近一个时辰,阿真终于把减法口诀教完了,敲了敲桌上一本帐溥道:“婷儿,你现在清算,速度快一点,大胆果断的写下数目,我会再算一遍。”
“多谢相公。”苏婷婷欣喜不已,赶紧翻开还没核过的帐溥,右手上的毛笔蘸上墨,左手的拔动盘珠,生涩慢惕,全神惯注开始清算着。
黑夜撩远,阿真翘着腿坐于厅中软椅上喝了一盏茶,看着埋头苦算的认真爱妻,微微一笑搁下茶杯,轻轻站起身,走出书房。
一出书房,他微笑的脸蓦地撂下,负手走入大厅,跨于天井,四下看着值守的安静部队,开声询问:“小治,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什么事?”
蔡经治凑上前禀道:“吐蕃派人来下贴。”说道,从怀里拿出一张请贴,“意图很明显。”
阿真睇了一眼请贴,双手负后不接,道:“这种事以后就别告诉我了,你自已作主推了。”
“是!”蔡经治恭敬接过,再禀:“少爷要的人现从杭上出发,预计两日后抵达金陵。”
大军已距金陵不远了,老乌龟马上就到,阿真皱了皱眉头,转身对王可姑说道:“小姑,从今天起,婷儿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金陵越来越危险了。”
“是!”王可姑双腿一并,行礼应喏,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少爷,小樱刚才前来,您刚好在忙。”
“哦!”阿真接了过来,当场拆开,嘴巴顿时裂开,哑然失笑自言自语:“现在怎样?中西结合吗?亏老子上学时是三好生,不然今天就糗大了。”
但见信纸上纤绣写满密密麻麻蚯蚓墨字,这些蚯蚓字就是英语,上面写着:“我最亲爱的大王,大理已占领了,当了一国之君才明白,原来当武则天是那么的爽,你要不要回来都没关系,本公主的床铺左右都有帅哥了,若你回来了我打算给你安排个地铺,不知你满意吗?对了,我怀孕了,也不知该姓什么,老实说吧,连是谁的我自已都不知晓,你自已看着办。
阿真看得额头滑黑线,下面密密麻麻全都是威胁、恐吓、诅咒还有想思过度的哀求,最后很肯定说孩子姓林,然后又哭又闹,要罢工不干了,再然后开始口不择言诅咒公主不是人当的,他再不回去,她要削发为尼,誓和她半路认来的老爹一起拜如佛祖门下。
“我嘞个去,这女人疯了。”阿真看的咋舌,老脸讷讷把信收入怀中,想到悯大小姐若真的任性起来,当真不寒而粟。真的太没职业道德了,哪有干到一半不干的,这不存心要把所有人都推入火坑吗?
王可姑见大王看完信了,妩媚妖治脸蛋一阵犹豫,最后还是选择禀报:“少爷,倪氏来到金陵便反常,奴才认为有必要去查一下。”
阿真也正狐疑倪真岳母到底在干什么,听得小姑这番话,转身看了看她娇媚脸蛋,见着一向平静淡漠目光有些许躲避,微笑询问:“恐怕小姑早已查了吧。”
“是!”大王的岳母,王可姑自然要派人查探,只是不知如何说。
见小姑红唇轻动却不说,阿真便知倪真岳母的事情不小,闭上双眼道:“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