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3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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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要一屁股把娘娘踹的狗吃屎,可面对这个血泪俱下母亲,阿真哪里下得了这个脚,身子摇摇晃晃被她揪着,不言也不语,心底无奈叹气,再可恶的人皆也是有亲人的,罢了罢了!
“够了。”见着此景,周帛纶板着脸大叱,蓉妃伤心欲绝,却也不敢在天君面前多放肆,凄声咛嘤,放开了揪襟双手,被宫女搀扶回灵台人堆内,拾绢不停拭抹眼泪,凄声泣怆。
周蒙蒙自昨日入宫便没有离开过灵堂,双眼红如小兔,眼眶染着一层紫黑,万难相信此凶残之徒岂敢堂然而来,拾绢抹泪从姐妹堆里走出,来到他跟前恨问:“皇兄为你所弑,灵堂于前,难道你就不怕冤魂怨鬼吗?”
“呃?哦!”娘娘离开,阿真才打算安慰皇上,不料公主大人竟然前来询问冤魂怨鬼,心里不由好笑,就那只禽兽也配谈冤魂怨鬼?他能有什么冤,会有什么怨?淡淡回道:“五皇子生前都不怕,臣有何惧怕?”
“你……”都说逝者已矣,往者为安,不料他竟还敢如此,周蒙蒙气的冷笑询问:“难道右宰相晚上就不会作噩梦吗?”
本不想与她太过计较,可这女人还得寸进迟了,听得此冷笑森问,阿真转过步伐,也冷笑哼回:“且不说一人半命,本相身为掌帅,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杀敌何几数万,若要真有鬼怪之谈,早就被痿道十五万狼兵拖入地狱,何曾会站在这里让你询问其无知之言。”
灵堂皇族听得此言,上至嫔妃,下至皇子皆然色变,半声不吭各站于位观看右宰相,他话里的意思谁都听得明白,杀一个五皇子比杀十五万狼兵轻巧得多,什么内疚和愧疚统统都没有。
皇上是知道他杀五皇子不愧于心,五皇子如此多恶,典律该正。可毕竟是自已的儿子,该摭掩自然得摭。所以他并未对所有人讲明五皇子是犯何事已至如此,天家之事朝中大臣自然也不敢多谈,当然嫔妃、皇子、公主们都不知内幕,只知晓五皇子犯事,右宰相将其杀死。
“够了。”这件事不能说,说了天家将被世人所不耻,周帛纶喝阻跟前两人,开声下令:“林爱卿且先到外面等。”
“是!”皇上都开口了,阿真自然遵从,眼神亦常冷漠瞥了愤怒公主大人,转身跨出了这间灵殿,这么个无知娘皮**还“美人才调信纵横,非将此骨眉公卿”咧。我呸!
走到大门外,阿真抱胸斜靠于一竿大帆白祭旗边,听着里面祭仪的呼喊,大量哭泣声侧天响,白眼上翻暗骂自已没事来安什么慰,皇上叫他等这可走不了了吧?一整夜睡睡醒醒,蓦然张嘴打了个大哈切,也不知里面那干人要折腾到什么时候,管地脏不脏,屁股石地里一坐,靠于墙上眯一会儿好了。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耳畔传来一声喝叱,阿真困极眯开一只眼,见到跟前站着的是五皇子老母,搀扶的则是宝公主和另一个嫔妃,三人正怒容满面瞪看自已。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竖起耳尖听里面的大臣还在朗声诵念悼文,想来祭拜还没结束,这三娘皮**怎么在这里,要报仇吗?
睁开另一只眼,阿真打了个极大哈切,仰看三人淡问:“有事吗?”
“大胆!”听得此不尊重之言,周蒙蒙下指喝叱:“蓉娘娘与母妃前来,竟敢如此说话。”
从地上站起身,阿真抱胸撇腿靠于墙上,对公主大人冷笑了一记,“说话不是这样说,那该怎么说?”
“宝儿休得对驸马无礼。”一名美妇人喝叱了女儿,柔柔上前询问:“母妃且问你,为何要如此残忍杀死采儿?”
母妃?阿真先是一怔,随后大悟,原来这个娘娘是公主大人的妈妈呀。就在刚才,他对周蒙蒙仅存的好感与容忍都丧失了,恨屋及屋哼了一声,简洁回道:“禀娘娘,五皇子该死,臣一刀了结了他,若有错皇上早把臣锁走了,又如何会在这里?”
第306章 惩治公主大人
大家都知晓五皇子是犯事才被杀害,但毕竟是所犯何事?于至得将其杀死?天家不比百姓家,他就不能摭掩摭掩吗?蓉妃双眼溢泪,眼眶通红硬问:“采儿所犯何事,最多枉送一、二条贱命,你这奴才不帮摭掩也就罢了,却行此大逆不道之事?我知你对本宫有恨,却何故要如此杀害采儿。”
听得这番激烈控词,阿真既冷笑又疑惑,恍然大悟指着蓉妃说道:“原来就是你凌辱我宝贝的老**……”
“住嘴……”
“放肆……”
另外两人听他骂蓉妃老**皆然脸色褪变,低声喝叱,面带怒容。
“啧!”阿真被叱的啧啧出声,摇了摇脑袋,婉惜道:“果然是有什么娘亲就有什么儿子,我若知晓五皇子是大名鼎鼎蓉妃所出,那就不会让他这么快活噎气了。”
蓉妃听得此语,差点晕厥了过去,气指直指他鼻头,胸口大力起伏,“你你你……你这乱臣贼子,目无皇尊,昔日我能让苏媚子惧怕,现在依然可以,莫非你也要杀本宫不成?”
本来念在她死了儿子,不想和她太计较,机缘巧合竟碰见虐婷儿的凶手,可她直到现在还敢拿婷儿作威胁。阿真双目布满杀意,冷冷眯看眼前这个蓉妃,脸庞很快放平和,宛若无事靠于墙上回道:“臣怎敢对娘娘无礼,若娘娘要虐臣的妻室,臣能拿娘娘如何?也只能听之任之罢了。”
周蒙蒙见到他稍纵即逝凶残目光,心底惧怕,跨前一步喝问:“你想干什么?”
好心细的**,阿真抖出个茫然目光,嘲讽笑道:“臣好好呆于此地等皇上,公主大人突然前来,是臣该问有何事才对,怎么反问起臣呢?”
“早听闻右宰相伶牙俐齿,今日终于见识到了。”蓉妃咬牙冷笑,双目含诅咒,大声喝问:“本宫特地屈驾前来,便就是问你这乱臣贼子为何残杀采儿。今天若不一一与本宫详道,看本宫如何饶你。”
“也没犯什么事。”本王还等你动手吗?阿真心里暗笑,摇头自然讲道:“昨日在码头他横行霸道,臣看不过去便令水师把五皇子等人扔入河里,捞起来时还不知回改,便打了几巴掌,没想到五皇子仍还不知道错,所以……”双手一摊,双肩一耸,着实是气死人呐!
果然,听他说只是为这种小事,前面三人脸庞蓦地褪变,周蒙蒙莹眸大睁:“你……你把皇兄扔河里,还欧打皇兄,最后只因皇兄不认错,便杀死他?”
“当然不只了。”阿真摆手,“我本来也不想杀死他的,只是他还开口辱骂我,我便生气了,要杀人总得有个眉目才行,按照他如此横行霸道的举措,我料想他平日定是猖狂之极。猖狂之人一定会有犯什么事,所以我命人快速去查。”讲到这里,哈的一声拍了个手掌,兴奋竖起食指讲道:“本来金陵的水师提督还说没犯事,我不相信生生割了他一只耳朵,随后他就禀说数年前五皇子在某地奸污了某个姑娘,姑娘的父亲阻止不得竟然被当场打死,姑娘母亲阻止也一并被他奸污了,连姑娘家里养的那条母狗都不放过,手段着是引人发耻。有了罪名,臣眼也就不犹豫了,不料五皇子命挺硬,我生生把利剑戳入其心脏,他硬生不闭眼地辱骂,老子一火大就拧过剑柄,双手这么一拉,生生把他截成了两半。”说时,双手还比划是如何杀死的,模样甚为愉快。
三个娘门哪里见过此等手段,刹那间脸色皆灰,蓉妃寒气倒抽,哀嚎了一声,就这么给晕死了过去。
“你这凶残之徒。”周蒙蒙听着全身发抖,手指他的鼻头啐骂:“竟凶残至如斯,皇兄纵然再如何的不是,却也父皇所出,何故如此。”
连这个公主都说出这番话,阿真是冷酷之极,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家杀死几条人命,谁敢说什么?连跟前这个饱读诗书**都说出这种话,真是他妈的够了,姓周的了不起是吗?看他怎么治她。
“公主大人,若臣没有记错的话,你早姓了我九牧传芳的林字了,以前事较忙我冷落了你,今天早些回家,咱们夫妻两人好好在床上培养培养感情吧。”老猫不发威,当老子是病虎啊?
气极的周蒙蒙突见他笑如此猥琐,吓的一张小脸白的跟鬼一样,正待开口时,大量脚步声响起,周帛纶率三班文武出来了,见到阿真靠于墙上,沉声询问:“林爱卿今日此来有何事?”
皇上来了,阿真自然站正,瞥了一眼吓白脸的公主大人,今天他就治治她,赶紧抱拳躬道:“启禀皇上,宝公主已多时未归回家,臣此来是担心她,想接她回府。”
“原来如此。”皇上点了点头,目光往女儿脸上看去,见她脸色煞白,双眼微黑,不由的也是一阵心疼,开声说道:“祭奠结束,皇儿回去休息吧。”
“父父……父皇。”周蒙蒙吓的不清,身躯颤抖,急急福身说道:“儿臣与皇兄从小手足之情笃深,皇兄乍然离世,儿臣心痛之极,还请父皇念在儿臣一颗赤心,让儿臣留于灵堂多陪伴皇兄。”
“皇上。”她越是如此,阿真的牙越痒,赶紧抱拳哀诉:“宝公主虽是公主,却也是臣之妻子,臣不反对公主来守灵,可她已操劳多时,臣委实心痛,还请皇上让臣领公主回家歇息一番,再来相伴不迟。”
周帛纶早知林阿真有家不归,什么委实心痛全都子虚乌有,然皇儿毕竟是他送于他的,确也一夜未寝,何况他抬明理,他不能留。点了点头说道:“林爱卿所言甚是,这就带皇儿离宫吧。”
“多谢皇上。”阿真抱拳表示万份感谢,待一群人走过,回头看公主大人,见她正用恨怨莹眸瞪着自已,牙齿突然特痒,大步往她身边一跨,大掌想也不想就捏过她的荑柔小掌,把大嘴凑到她僵硬耳畔,嘿嘿道:“公主大人,咱们回家回房上床培养点感情吧。”
“你…休…想!”周蒙蒙手掌被握,暗暗挣脱不开,心里既恨又羞,可父皇就在前面,不敢大声喝叱,只得咬牙小声骂道:“无耻下流,即便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若不无耻不下流,怎么让你孕育我的子嗣?”阿真嘿嘿一笑,半点都不怜香惜玉,跨步扯过小掌,猥琐哼哧:“大胆的女人,跟了我姓竟敢指责自已的天,着实是半点规矩都没有,看我怎么治你。”
周蒙蒙吓坏了,一路踉踉跄跄被扯出宫,直到禁门过了,返回府邸时一张娇靥比溺尸还要白上几分。在他把自已带入房内,吓的全身发抖,见他落下门闩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命挣扎他紧擒的大掌,“放开我,放开我。”
虽然阿真是弱鸡,不过公主比他更弱鸡,紧牵的手掌差点被她挣脱,脸庞一狠,另一只大掌横到她扭转的芊腰,一带便把她锁于怀中,吡牙咒骂:“再挣扎老子就把你捆绑起来,看你这**还敢不敢喝叱老子。”
哐当!周蒙蒙被他紧搂于怀中,一颗心都碎了,赶紧闭上了眼睛,泪水哗啦从眼角流了出来,决定她若碰自已,马上咬舌自尽。
阿真搂着她,把她带到床边一扔,见缩成一团躲于床角的公主大人,猥琐呸道:“公主殿下,很了不起呀,他妈的用那种鄙视恶心目光看老子,***的,老子一再容忍你,你还道老子怕了你是不是?”伸手上前,往缩成一团嘤嘤哀泣的公主大人玉耳捏了两下,大声吼骂:“不准哭,给老子抬起脸,不然老子脱光了你的身服吊起来鞭打。”
周蒙蒙吓的直哆嗦,耳朵被捏,赶紧缩了缩脖颈避开他无耻手掌,双手死抱着双膝,泪脸埋于膝内,不停的往角内缩的更小,双眼大量流泪,泪从腮边滚到裙襟,湿了一大片。
骂完这个娘皮**,不料她非旦不抬起脸,还缩的更小,阿真踢掉靴子,猛地扑上去,一个旋转把她按躺床上,大声喝叱:“不准哭!再哭老子马上脱了你的衣服。”
周蒙蒙被翻平于床上,身子止不住战粟,双手紧捂胸口,听得此话赶紧停下抽咽,吓的脑袋抖擞,双眼闭的紧紧。
“老子还以为公主有多了不起,也就是**货色,长的比**美有屁用,脱光了都一样。**有的公主也有,公主有的**一样有,了不起什么?”姓周的了不起啊,杀几个人都不算什么事是吗?妈的!恶人就要恶人来磨。见她双眼闭的紧紧,胸口又升起一股恶火,恶声再骂:“臭**,还不快给老子睁开你的**眼。”
周蒙蒙听得他一口一声**,低俗跟市井一样,偏偏这个市井之徒却是自已夫婿,心头大悲,眼泪又从眼角溢下腮边,双眼用力闭的更紧。
阿真见她这样,点了点头威胁:“好,叫你这**不要哭,你偏偏哭,叫你睁开眼却越闭越紧,咱们今天算是没完了。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