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2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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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婷婷悲哀之极,掩面泣涕,“婷儿曾与宝公主说过,宝公主责问此恶奴,可……可此恶奴不认,反指婷儿污告他。”
“他妈的。”他胯下那一脚的仇都还没报,宝贝又让人糟蹋,阿真火冒三丈都不足以形容,猛地就从床上跳起来。
“夫君……”苏婷婷见他一副要杀人模样,急急也跟着爬下床,拉住他急劝:“夫君,不可。”
“没有什么不可,老子现在就去大理调大军,必把周帛纶那些婆娘一个个脱衣吊于城上。”他的小宝贝被人用针戳,用棍桶,干他娘的,还真以为他林阿真好欺负不成。
“不……不不不。”苏婷婷吓的脸都白了,死死拽住夫君的亵裤,卟通跪地哭求:“夫君,不要这样子,婷儿不该对您说,是婷儿错了。”
“砰!”阿真双膝跟着她跪下,双眼含泪,心疼地抚摸妻子泪脸,痛心疾首道:“婷儿,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在金陵这般,一定不会去金辽,对不起。”
“夫君。”苏婷婷不知该说什么,卟的一声便把自已投入他怀中,摇头哭泣:“婷儿所受的苦不比夫君。”
阿真吸了吸酸楚鼻头,仰头好半晌,扶起仙妻道:“走,咱们去拜堂,今天就成亲,我林阿真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苏婷婷是什么人。”
“可是……”苏婷婷犹豫不决,怕坏了他的名声,可又想到宫里那些嫔妃不屑恶毒之语,一个下贱妾室,都无法与夫君同桌吃饭,更不能同枕共眠,该如何是好呀。
“不要怕,凡事有夫君给你顶着,天不会塌下来的。”就算塌下来,他现在也有能力去换个崭新的天空。
“可是,宝公主该如何?”苏婷婷害怕,毕竟她是一国公主,更是皇上亲诣下诏的,天下皆知。
“宝个屁公主,她就是一坨屎。”阿真啐骂了一口,越想越气地抱起婷儿,火大道:“老子回到金陵,这个右宰相府的奴才个个都他妈的该死,后来在城外寺庙时,那个侍卫长恶奴竟然一脚把老子踹滚于地,而那个狗屎宝公主,竟然冷眼观看,连喝也不喝斥一句,人品有问题。”
“真的吗?”苏婷婷没听过这件事,疑惑询问了一句,自然点头道:“金陵相府内的奴才都是这样子,大家都不爱与他们来往。”
“所以才说这个宝公主的人品有问题。”阿真从柜内捧出大堆衣服,边忙边道:“不就是个公主吗?叼个毛,老子若不爽,把她扔到屎坑内,让她吃屎去。”
“夫君,婷儿该伺候您宽衣才是,怎么你反倒伺候起婷儿呢。”苏婷婷才愣神半会儿,肚兜和亵衣裤都被他伺候宽上了,急急也从桌上拾起他的衣服,摇头道:“夫君不可乱来,宝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怎么可让您扔屎坑里。”
“皇上又怎么样,要不是老子在边境退敌,要不是老子震慑住了百万狼骑,说不定金陵早姓耶律了。”系上跟前的衣结,急急再从桌上拿起紫貂夹为婷儿穿上,感觉还不够暖和,再拿起一件雪麾系于她脖上,认真观看跟前这个好美的妻子,他要醉了。
苏婷婷也为他一一宽上貂夹风麾,轻抚了抚夫君胸口,心里仍是害怕道:“夫君切记,就当婷儿没说过此话,待悯儿那边安定了,便离开这里,不要徒生事了,悯儿已很累了。”
“看来我的小宝贝是知道的越来越多了。”阿真凑唇亲了她一记,压着肚里的火,装作无事地点头,“全都听娘子的。”该死的奴才,该死的嫔妃,老子绝饶不了你们。
苏婷婷见他应喏,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不少,羞羞询问:“夫君真的要娶婷儿为妻?”
林阿真裂嘴咬了她一下耳朵,再轻轻吹了口气道:“还能有假吗?走,咱们马上去跟大伙儿说,就今天拜堂。”
苏婷婷咋舌,被搂抱往厢门走,瞧见他吱呀打开房门,不知觉却已是中午,有点羞怯地跟着他朝大厅走去,夫君回来了,就没有人敢再欺辱她了。
第217章《仙子被人欺负,下》
太老一干人正要去膳厅,说说笑笑之际,众人见到大爷终于大功告成出关了,苏净法和苏净扬顿兴奋跳起,跑上前催问:“真哥,快,大家都等您说……说……”
“说什么?”阿真的脸臭不可闻,狠目扫视厅中众人一圈,眼见那个宝公主,臭不可闻老脸蓦地拉的比马还要长,重哼了一声,声无平仄道:“我要和婷儿拜堂,大家准备准备吧。”
“什么?”不知孙婿怎么突然暴怒,再闻此话,太老从椅上站起,以为听错询问:“孙婿你说什么?”
“我要和婷儿拜堂成亲,在今天。”阿真脸庞铁青,巡看一干呆愣的人,扬声暴吼:“谁敢阻止,老子马上去调大军,把敢阻止的人扔进屎坑里,谁阻止?”阿真脸上抛起狂风暴雨,蹬蹬蹬奔到苏武面前,咬牙切齿询问:“老爹你要阻止吗?”
“不……不会,当然不会。”苏武吓退了一大步,赶紧摇头。
“那是你了?该死却没死成的家伙要阻止老子吗?”阿真奔到苏净尘面前,一张脸特凶恶。
苏净尘吓了一大跳,急急后退,猛力摇头,“恭……恭喜。”
一干人面面相觑,他大爷一副谁敢不说恭喜就要杀人样,谁敢不恭喜呀。所有人见风使舵,皆抱拳欢喜笑语:“恭喜真哥,贺喜真哥……”
周蒙蒙傻眼了,眼见相公这般毫无世俗规矩,急急开声劝解:“相公不……”
“不什么?”阿真一肚子火焰,本不想搭理这个狗屎公主,见她竟敢开腔,脑袋一扭,脸色暴戾,逼到她跟前从牙缝里挤出话语询问:“给老子说,不什么?”
“夫君不要……”苏婷婷骇然大惊,急急奔上前抱他。
周蒙蒙愣怔,不明白相公怎么突然这般暴戾,心底害怕不已,咽了咽沫液劝解:“相公贵为宰相,纵然要成婚也得……”
“老子掐死你。”话落,阿真双手上提,脸色亦常难看一把就掐住周蒙蒙脖颈,使尽浑身力气破骂:“谁敢阻止,老子就让他死,就是周帛纶来了,老子也不怕。”
“大……大胆,咳……”周蒙蒙被掐的脸蛋涨红,双手握住她的大掌,难于相信自已的相公这般野蛮,这般出口不舛。
“夫君……”
“真哥……”
“爱婿……”
“孙婿……”
在场众人难于相信他大爷竟然眼都不眨地要掐死公主,轰的一声,七手八脚窜上前,拉手抱腰,慌作一团强行把阿真架开。
“咳……咳……”周蒙蒙被掐的脖颈留着一道伤痕,得救后捂着胸口急咳,手指颤抖指着阿真喝叱:“大胆林阿真,竟敢直呼父皇名讳。”
“他妈的,干他娘的。”阿真从不打女人,小叽叽差点被割都没打耶律舞,可是面对这个狗屎公主,肚里的火已压抑不住了,挣扎开擒住他的一群人,奔上前抡掌就狠掴而下。
苏婷婷见夫君气打公主,吓的小脸苍白,挺身便欺上周蒙蒙跟前,骇声喃唤:“夫……”
“啪……”阿真黑掌极气,抡掌就下掴,没想到婷儿突然挡前,眼见这一掌结实落于婷儿脸腮,见她脸被自已掴歪一旁,胸口一股巨大的悲伤划过,“不……”
苏婷婷有心理准备,可这一掌仍把她掴的口腔灼热,踉跄了一大步,耳闻夫君悲痛的惊呼,稳了稳身子,急忙上前抱住疯狂的夫君,“夫君,婷儿没事,不要发狂,不要伤心。”
“婷儿,对不起,对不起。”阿真心头大悲,心里流血地捧着这张被自已煽红的小脸,哽咽道:“我不是想打你,对不起。”
“婷儿知晓,夫君不要自责。”苏婷婷连连点头,双臂紧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再次行凶劝道:“夫君,婷儿饿了,孩儿也饿了,去用膳好不好。”
“好好好。”阿真怒愤之极,愧疚地搂着婷儿,铁青着一张脸怒瞪跟前吓傻的公主,无声地开启嘴巴对其说道:“该死的狗屎,老子饶不了你。”
周蒙蒙吓坏了,愣看相公口吻,顿踉跄一大步,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相公为什么要打自已,为什么要不饶自已。
“真……真哥,您……您消消气,消消气。”杨腾飞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劝解:“有事好商量商量,何必这样子。”
“是呀孙婿,婚礼照办既可,勿须如此。”太老也吓呆了,弄不懂他这是为何。
周蒙蒙虽然吓的不清,可听到婚事,咬牙开腔阻止:“不行,右宰相婚事岂可草率,等我禀明父皇,再行婚礼不迟。”相爷到底要把她置于何地,皇家尊严岂可因她而失。
苏婷婷没料到自已的贪心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紧抱的双臂不敢松,哭喊道:“夫君,婷儿不嫁了,不嫁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娶你为妻。”阿真脸庞亦常的难看,非常坚决,“今天我要娶婷儿为妻,神挡杀神,佛阻弑佛,谁敢阻止。”
“你……”周蒙蒙耳闻这道不顾一切霸道话语,震惊地踉跄一大步,难于置信的双目扩大,严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夫君不要逼婷儿,呜……”苏婷婷不想把事情闹的一发不可收拾,猛地放开他,后退哭泣呐吼:“夫君不要逼婷儿。”
“婷……婷儿,你……”阿真没料到温柔的婷儿会对自已咆哮,心头一颤,点头道:“好好好,夫君都依你,不成亲,不成亲。”
苏婷婷感觉要疯了,很烦,非常的烦,双手猛扯头发,竭斯底里跪坐于地上痛哭,“大家都逼婷儿,连夫君也要逼婷儿,为什么,为什么?”
阿真吓了好一大跳,震惊爱妻竟然疯癫地跪在地上猛扯自已的头发,急忙扑上去,搂抱起她,碎声细语安抚:“是夫君不对,婷儿不哭,不哭了,乖,不要抓头发了。”
“为什么要逼婷儿,为什么要逼婷儿。”苏婷婷仙脸无血色,陷入自已疯狂的世界里,喃喃叨念,浑然不知身在何处了。
厅中一干人也都从未见过婷婷这般模样,皆是震惊之极,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老心痛不已,轻踱上前,小声唤道:“婷儿,婷儿你怎么呢?”
“太老不要说话,嘘。”阿真知晓宫刑的厉害,纵然就是殷大小姐都被折磨到屈服,何况是婷儿,紧紧搂着怀里崩溃的娇妻,柔声安抚:“没事了,夫君回来了,没人敢再欺负你了,乖!不哭了,不哭了喔。”
“呜,呜……”苏婷婷梨花带雨,不稳的情绪渐渐停歇,被搂在安全的怀中,屈辱与害怕慢慢宁静,疯狂号啕逐渐弱小,直到最后无声无息。
苏家众人知晓婷儿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刚才那个歇斯底里的苏婷婷,压根就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婷儿,刹那间皆愣了,到底怎么呢?
阿真感觉怀中的人儿静了,目光下睇时,便见到婷儿怯生生又惶恐不安地水眸,一张仙子脸色呈出不知该怎么办的臊色。仅只一瞧,他便知婷儿自已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现在回神了不知该如何办了,只能躲在他怀里。
“乖,不要再害怕,有夫君在,没人敢再欺负你了。”阿真话落,毅然抱起她往内门大步走去,扭头仇恨地凶瞪周蒙蒙一眼,绝饶不了她。
厅中众人皆看到阿真离去那仇恨的一瞥,顿时就知道婷婷的颠狂和周蒙蒙脱不了关系,狐疑里不由皆把目光看向她。
周蒙蒙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见相公如此仇恨自已,心头滑过一股酸楚,可是婷婷怎么突然颠狂呢?猛然想到上次她对自已说王富凌辱她,当时她就觉的很奇怪,王富是名太监如何能凌辱她?今见如此,不由的心里一阵惊慌,既害怕又无脸再呆,福身对众辞道:“苏太老,婷婷突然如此,可能与府中奴才有关,蒙蒙就此告退,一定还婷婷一个公道。”
瞧这话说的,府中的恶奴岂敢欺主?苏家老少心里一阵不屑,太老不动声色道:“既然宝公主事急,那老太婆就不挽留了,武儿、媳妇儿送送宝公主。”
“不敢劳烦,蒙蒙就此告退。”相公不在乎自已,婷婷又在她手中如此,周蒙蒙顶着羞耻脸皮,双腮通红对众再福,便领着一群侍卫急急出了苏府,兴夜返回金陵。
阿真把婷儿抱回房内,赶忙为她脱下金莲,坐于床榻边关心唤道:“婷儿,为什么不看夫君?”
自躺在床上,苏婷婷便觉没脸见夫君,转身背对着他,默默流泪回道:“夫君,婷儿有病,还是休了婷儿吧。”
闻此言,阿真双眸爆睁、煞气狂涌,猛地扭过她的身躯,咬着牙根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间硬挤出来。“你、说、什、么?”
“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