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权相-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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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悯莉听的一阵娇笑,调侃道:“至少她没说你是个好人。”
“对啊。”阿真也一阵庆兴,低声咒骂:“真是瞎了狗眼了,暗恋了她整整六年,然后她对一个手短脚短脖子短,长的跟只老鼠一样的家伙有感觉了。想到她被那家伙上,我就浑肚子冒火。”抚摸自已英俊脸颊,伤哀叹息:“老子时常照镜子都会爱上自已,那娘门竟然对老子说没感觉,然后去对一只老鼠很有感觉,我草!”
“钱在作怪,钱在作怪。”悯莉急急按住他又不安份手掌,低声说道:“好了,青阳来了,你收敛点。”
阿真也听到声音,充满期待对整衣的女人道:“悯儿,吃过饭咱们上一下吧?”
“先谈恋爱吧。”拉整自已的衣裳,悯莉柔美一笑,“反正总会给你,你急什么?”
阿真双肩颓垮,一肚子郁闷,既然会让老子上,早上和晚上不都一样,难道要先挑个良辰吉时,再斋戒浴沐,开光烧符,才大事能成?
半夜三更,正好干偷鸡摸狗勾当。
在杨青阳确定无人监视,冒着大雨的三人在老鸨惊恐万份相送下,再次明目张胆爬墙出醉花院后门。
趴到围墙后,阿真紧张上看墙围,小声对里面轻唤:“悯儿,你快爬过来,我会接住你的。”上次翻的太过匆忙,没细看美女爬墙的模样,这次一定要看清楚了。
“吱呀……”悯莉堂而皇之拉开后门走出,满脸布满古怪对林阿真皱眉道:“有门不走,你爬什么墙啊?”
“嘎!”正等看美女爬墙呢,惊见她竟然这么大胆的开门,阿真顿时愣了。对呀,上次三更半夜来是怕惊动邻居,今晚人在里面拉闩不就出来了吗?他怎么就爬墙了呢?难道他天性就习惯爬墙?
“嘎什么嘎,快走。”悯莉回头再看了一眼惊恐老鸨,拉着木愣阿真跟着杨青阳朝黑暗巷道内顺昨晚原路返回。
半夜的雨比白天还要大,浙沥沥大雨从黑漆漆的天空倾洒泻下,返回于平头马房屋巷子中,穿戴雨笳斗笠三人,连内裤都湿透了。
“老公。”拐进征西大都护府巷道,莉悯全身湿漉地小声说道:“同在兴元为官,磕磕绊绊总也有些关联,会不会不稳妥啊?”
“放心吧。”阿真安抚道:“就丘远和征西大都护女儿那副黄样,我敢打包票,征西大都护与丘锱没啥往来,甚至还有些憎厌。”
悯莉也知道,如果有牵扯,丘远与凝棋何必这样偷偷摸摸?该亲上加亲才对。但心中却惶惶感觉不安,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感觉很不安。
阿真只感觉非常的安全,眼见杨青阳跃上楼高的墙身了,狐疑询问低头沉思的女人:“悯儿你怎么呢?”
“我有种感觉,一种不安的感觉。”悯莉上探墙顶,轻拧眉头道:“这里面会有大麻烦。”
“我们必须得呆两三天,让丘锱先急,急了才会露出破绽。放眼兴元也只能躲进征西大都护府中才能逃过搜查。”大掌坚定握住徘徊的悯莉,“事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唯有两条选择,现身明火执仗提拿丘锱,要不就躲两三天捉大鱼。”
“哎!”悯莉深叹了一口气道:“明火执仗只会让所有证剧销毁,我们非旦拿不到罪证,还会遭人嘲笑。”
“那就上去。”不做都不做了,要做就不会半途而废,这群人他林阿真非逮不可。
征西大都护府守卫森严,毕竟是将军府,巡逻兵丁肯定不会太过松懈,才刚翻进去找不到东南西北,三人立马便被逮捕了。
云苍霄恭站于厅中正与一名老者说话时,突闻有贼人翻进府内,蓦地惶恐不安上看端坐于上位的老者,抱拳询问:“还请皇上决择。”
自三日前接到辽国发来的圣诣,蔚蓝大郡王之称着实刺眼之极,周帛纶本就对林阿真蒙蒙憧憧,龙符虎符已赐下,如何能贸然收回?可若他真的如辽皇所说,是他们蔚蓝大郡王,又该如何?江山及及可危,群臣已没主意,更不敢有主意了,他如何还能呆于宫中?
周帛纶领着宰相和富碌及八名侍卫于傍晚抵达兴元,听闻林阿真曾在此闹过一阵,草率了结一桩杀人命案就离开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自觉与他有接触过的城府还是不要去为妥,可又好奇到底兴元曾发生了什么事?百思不得其解下,便现身于禁将家宅,毕竟征西大都护人在边疆,且家族数代都是武将出身,武将确不会有文官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征西大都护这个大儿子不是没花花肠子,而是连肠子都没有了。上江总都差点把西城给翻了,他竟然不闻也不问,关上大门顾睡觉,知道的竟比他这个刚来的还要少,这都成什么事了?正感叹征西大都护儿子一直筋通屁绽时,又闻府中被窃贼翻入,简直难于置信,这个征西大都护府是什么样子的?竟然连窃贼都敢这么无视翻墙而入,着实有够乱七八糟。
“云苍宵,这是你府,你处理既可。”周帛纶感觉的来征西府问事是件极大的错误,且不说一问三不知,府邸竟还遭窃贼堂然翻进,简直不是一个混帐可以诠释得了的。
云苍宵长的和他爹一个模样,也是人高马大,腰粗脚大,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喊声冲,然后死就死的英烈,他的愿望就是跟他爹一起上战场,最气恼的则就是他爹要他管住两个弟弟一个妹妹,为了两弟一妹,他空耍得一柄好大刀,却无用武之地。思及此事,云苍宵喉咙粗大对禀告兵卫大喝:“拉出去打一百棍,然后交给衙门。”
第109章《爬墙》
我嘞个去!被扣押于厅门边,阿真听的冷汗哗啦直流,这也忒狠了吧?连问一声都不问,就要杀要打,还真跟征西大都护一个版本啊。
“大胆。”杨青阳闻云苍宵令言,脸上顿掀起惊恐,双臂一使力便把扣押的兵丁甩倒砰地,撩声高喝:“右宰相驾临,还不全给我住手。”
周帛纶皱眉之际乍闻这声右相,立即把见过林阿真的富碌使离大厅,然后从椅上站身施令:“住手,把人带进来。”
“住手,带进来,快带过来。”皇上都开口了,云苍宵马上喉咙粗大呐吼。
阿真才一眨眼就见好些兵卫被杨青阳撂翻倒地,听到厅中传出见声了,急牵起悯儿小手,步划往厅门跨前,转身过门槛,苍老声音的真面貌便显现于眼内。
周帛纶和汤伊第一次见到林阿真,两人双目瞪的贼大,咕噜双速往这个看起来不出二十岁的年青人身上瞄瞟,然后皱起眉头。
“你就是林阿真?”周帛纶越看越迷模,在他印像里,那位提两百帐张把大西北搅了个天翻地覆的林阿真,就算是再年经也该是刚正威猛的人吧?可眼前这个年青人俊逸是俊逸,可给人的感觉就是嘻皮笑脸那一类,着实难于和他听闻的那位林阿真扯到一块去。
林阿真被询问的一个愣怔,狐疑和悯莉相视了一眼,茫然望看厅上那位老者。只见此老者脸上布满岁月年轮,一双英眉直挺飞舞,身上一股自然而然散发的霸者之气不容他人小觑。可,他是谁啊?征西大都护他爹?
“对呀,我就是林阿真,你呢?”阿真疑惑点头,头脑内一阵搜索,可却也找不到有关征西大都护他爹的任何资料。
耳闻他随性话语,周帛纶高揽龙眉朝汤伊瞟看一眼,很是疑惑再询问:“你说你是右宰相,可有凭证?”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吧?
“这个算凭证吗?”林阿真耸起双肩,从怀里掏出悯儿嫌没雕刻东西的相印,走上前嘻嘻道:“老大爷你检查检查。”
汤伊听他这般与皇上说话,暗抽了一口凉气,大不敬可是要杀头的。
周帛纶仅只一看便知此印是真印,双手不接他前递符印,双眼却死盯着阿真的脸不吭不响看着。
林阿真见他老盯着自已的脸看,讷讷把印信收回怀中,摸了摸鼻子裂笑询问:“老大爷,你这么看我,我会很不好意思的。”
“老公。”悯莉心头很是不安,只感觉前面这个老者气势霸道,心有忌殚拉住裂笑的阿真,转对老者询问:“不知老大爷是征西大都护何人?”
“哦!”周帛纶徐缓从阿真脸上收回目光,一双龙目转向盯着悯莉上下睇看好一会儿,才开腔说道:“是友人。”
阿真和悯莉若有所思相视一眼,同时暗寸:既然知道是右宰相,却仍这副不痛不痒架式,而且看他们的双眼如在审判他们一般,征西大都护是几品啊?五品禁将没错吧。
“不知老大爷何名何姓?”阿真不动声色抱拳询问。
周帛纶平板道:“你们就叫老大爷吧。”霸道一拍定案后,落坐回椅上,持扇指道:“三位随便坐。”
一个友人却把征西大都护府当成自个儿的家?阿真和悯莉心里同时升起问号,不动声色应声坐于下面椅子,拾茶解饮之际彼此再相觑了一眼。右相坐于下,而他一个老头却高高坐在上面。这人谁啊?试问一下,就算是那些一品阁老们最多也就和他平坐而已,嚣张坐在他上面的无非就是皇子亲王那些皇子龙孙了。再更往深一层次想,他现在天恩浩荡,纵然这些皇上亲王不来巴结他,可也不会这么平淡和理所当然啊,人性不都是这样子吗?这个老大爷的身份很有意思哦。
周帛纶喝了一口茶,狐疑扭头看一眼站于身后的汤伊,眯眼对下面那位仿佛无事般的林阿真询问:“听说右宰相不久前才刚在兴元闹了一通?”
“老大爷听偏了吧。”阿真心里大概知道他是谁,不过他既不明讲,他也省了那些事。放下茶杯嘻嘻笑道:“闹的是上江总督那群人。”
“说是你遭人追杀于兴元府失踪了,确有此事?”是谁闹并不是周帛纶想问的,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如何失踪,又是遭何人追杀?
“这样说吧。”阿真软若无骨仰靠于椅背,很是无辜摊手:“银子掉了,然后一路乞讨过来,刚乞讨到兴元时,莫名其妙就这样当了右宰相,缩睡于街头之际,天公不作美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就这样被西城府的公子捡进府中了。”
乞讨?缩于街头?周帛纶、汤伊眼目瞠大,看怪物般看着这个乞讨的家伙,脸上阴阳怪气,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右宰相沿路乞讨,我的老天,这可是旷世奇闻啊。
这就是他的右宰相?周帛纶一阵恍惚,双目撇看他身上那袭肮脏不堪衣服,龙眉马上倒竖了起来,口吻带着火焰再问:“既然被找到,为何却又与此模样呆在兴元?为何于夜半偷进征西大都护府邸?”
“是这样子的。”林阿真坐的很不舒服扭了扭屁股,翘着腿把双手伸进袖子内,缩卷身子一副猥琐模样,嘿嘿道:“老大爷,我这人就是死心眼,都从兰州一路讨乞到兴元了,总不能前功尽弃,所以我就偷偷假装离开,然后再摸进兴元继续接着开始。”话落,朝前眨了眨眼,嘿嘿再道:“没想到又遇大雨了,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这么个模样走大门进来乞讨,怕又要把上江总督一群人吓来了,所以就翻墙进来,想商量商量看能不能让我们呆呆。”
他话一落,悯莉差点脱口笑出,轻凑身子蚊道:“漏洞百出了。”
“我故意的。”阿真极快回答,撂起一脸无辜,嘻嘻笑看上面一站一坐两人。
周帛纶脑袋不只晕且还很痛,眉毛窜火之际,汤伊目光闪烁看着阿真。世人皆犯一个错,那就是以第一印像取人,此人虽然嘻皮笑脸,出言随意,可却脸不红气不喘说自已来乞讨,单就这句没脸没皮的话,他就敢肯定此小兄弟绝对是个能忍人能所不能忍之人。且辽腹之事,边境密计皆厉厉在目,这些此是空穴就可来风的?
汤伊心中分析落地,赶紧躬身小声急对要发怒的主子拆解:“皇上,十余万兵将却实获救,数十名将军更是联名奏书,不要被假像所迷惑,右相离开又以此样模出现,必是有重要原因。”
汤伊此番话让周帛纶冷静了下来,前后左右一思,马上打翻他是奴才当习惯的推论,老目精明眯看林阿真好一会儿,才开口再问:“右宰相以此样再现兴元,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老大爷,那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在这里的事说出去?”阿真不答反笑问。
“当然可以。”周帛纶自然点头,随后说道:“但是我想知道右宰相是因何重事而停滞于兴元。”
阿真心里菀尔,站起身当着他的面拉扯粘住小叽叽裤档,摇头拒绝:“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情,你只须要帮我保守住密秘既……”
“大胆……”侍卫脸色大变,手指前伸喝斥。
“大胆?”阿真故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