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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

大周权相-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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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把两脚套进靴子里,起身抱起这个开心的不得了的女人,“你赶紧穿上衣服,不然夫君都快喷血了。”

    “咦?”蓦然想起自已正裸露在他面前,轰的一声,慕容翩全身布满耻红,羞咛一声赶紧跑回床上,掩进帘子里面。

    “哈哈哈……”她这副羞耻模样,让阿真爽朗彻笑,负手走到床边掀帘道:“穿上亵既可,那身夜行衣扔了。”

    “啊……,不要看。”刚拾起肚兜便惊见帘子被掀了起来,慕容翩羞耻地背过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都这么亮了。

    轻挑了挑眉头,阿真捺坐于床沿,长臂一伸,转过用肚兜摭掩丰胸的女人,戏谑道:“早就被看光了,现在才来摭掩会不会太晚了点?”

    “阿真哥哥你坏,你坏。”咕噜把烫极脸儿羞埋进他怀里,不依抡起小拳头很轻很轻地捶打他,撒娇喃语:“欺负翩儿,阿真哥哥是大坏蛋。”

    呼!阿真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拉开这个明明就有三十四岁却老爱扮小孩童的女人,把鬓带前递道:“来,给我绑上头发,我去外面叫人为你买衣裳。”

    “好。”乖顺接过他手中束发,简单束绑上他的头发,回想以前噗哧笑道:“翩儿第一次见阿真哥哥时,以为你是和尚呢?只觉的这个花和尚好奇怪,怎么老盯着翩儿看呢。”

    “是呀。”头发一紧,阿真裂嘴转身恨捏她小鼻头,“我都不知道自已命悬一线,竟然单独把你约到没人的河边郊游。”

    “嗯。”慕容翩点了点可爱脸儿,“阿真哥哥第一次对翩儿便坏,要不是远处有人,你早死了。”

    “远处有人?”听闻此言,阿真侧脑回忆了一下,恍然顿悟道:“那时翩儿把脸撇向于左,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左边的草丛有人?”

    慕容翩点头道:“不知是人或是动物,但是却实是有动静。”说到这里,笑的格外可爱,接着再道:“不过后来翩儿知道,阿真哥哥虽然很坏,但却真的好喜爱翩儿。”

    “你还真下得了这个手呀。”故作凶狠捏长她的一对粉腮,阿真皱眉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你该听我的,你爹爹说的一概不算。”

    “嗯。”慕容翩乖顺如小绵羊,“被爹爹听见了,他会杀了你的。”

    “你慕容的姓氏前加上了我九牧传芳的林字。我还怕你爹?”不屑一哼,“笑话,过不了多久,我必把他头发全搞白了,做回普普通通百姓。”

    “咦?”慕容翩讶异拧起芊眉,“阿真哥哥要动慕容山庄吗?”

    “废话,家门口埋了颗西夏地雷,不拔了那还得了。”

第68章《气愤离开》

    慕容翩听不懂他什么地雷,可却听出那么丁点意思,愣愣疑问:“阿真哥哥不是辞官了吗?”

    “是辞了。”站起身,抚揉这颗愣愣小脑袋,阿真也没有十成把握可以肯定夏周皇帝老儿会留他,结束这个话题道:“好了,我出去吩咐小二哥买衣裳,弄食膳,吃完了,咱们再好好睡一觉。”

    “好,好!”不太能消化他话里的意思,慕容翩点了点头,眼见帘子落下了,又摇了摇头,把脑中所有理不清的思绪全摇掉,赶紧把小肚兜打结挂进脖颈,手挽背整理着。

    啾啾鸟鸣躲于园中数颗榕树上欢叫,初晨的天宇布满阴霾,像是要下雨般,让人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莫千里刚起来,便见大姑爷负手站于厅中的历日前,念念有词不知在干什么。

    “宜:祈福、嫁娶、修造、动土、赴任。忌:归宁、出行、纳畜、开市。”阿真全神惯注地凝看,手掌翻过下页时眉头顿皱了起来,“诸事不宜。”

    听到他这句诸事不宜,莫千里走近躬身唤道:“客倌,您早呀。”

    要再翻下一页之际,这声问好让阿真转身,“店掌柜早上好呀。”

    “是是是。”莫千里把市侩掌柜职业演的入木三分,躬身询问:“不知客倌早晨要用些什么?”

    “来。”从怀里的掏出一绽大山银,大掌比着高度道:“为我购套这个高度的女性衣裳,然后给我两碗清淡小粥。”

    “是。”接过他手中的山银,莫千里心极度突兀,大小姐就在栈内,大姑爷这样和养不大同进同出,不太好吧?

    莫千里心里才刚想,殷银脸色青的都发绿了,整个人身上散着浓浓的霜寒之气,冻人骨髓地从内门走进大厅,一双杏目冷冽地瞥了和掌柜说话的无耻之徒一眼,重重跨步走到餐桌前落坐。

    “砰!”无法相信天亮前这对狗男女竟然扰她清梦,叫的是yin猥无耻,殷银怒掌桌面沉喝:“上粥。”

    这声巨大的怒掌令莫千里心头一颤,忙对大小姐躬道:“马上来,马上就来。”自作孽不可活唉,昨天他就不该把大小姐安排在大姑爷隔壁。瞧,搞砸了吧。

    阿真也是被这陈怒掌啪了一大跳,疑惑睇瞄坐于椅上的殷小姐,只见她的新衣依然是白色,只是白色中点坠了些条形雕棂腾图,鬓发上的白布丝巾,也从一成不变的白色变成青蓝两种,不仅如此,让人跌破眼镜的是,本空荡鬓上竟镶嵌一柄小屏扇,和一只珠串金步摇。

    徐量完她,阿真真心赞赏道:“殷小姐,你这样打扮就比较平易近人了。”

    本不想搭理这只恶心的癞蛤蟆,殷银偏偏就是忍不住,目眉结霜,脸夹冰雪,一字一顿咬骂:“关…你…屁…事!”

    “得!”阿真双肩一耸,双手大摊,不想去讨霉气,转身对柜台内的掌栈道:“把早膳送到我房内吧。”

    “好的,好的。”莫千里额头是不停滑汗,难得呀,难得听见大小姐骂人,一般她讨厌的人不都是不搭理吗?没跑了,他家大小姐对大姑爷肯定有情。

    “哐当……”

    阿真才刚提起脚步,一个杯子突然从远处飞落于他脚边,可怜的坏子着地之际,已然破碎的四分五裂,尸首都凑拼不起来。

    汗……

    不知道自已哪里惹到好凶的殷大小姐,阿真错愕转身,疑惑瞄看那位坐的极端正,正提着茶壶倒茶的殷大小姐。

    “殷小姐你的杯子掉到我脚边了。”

    “不是掉……”寒着脸重重放下茶壶,殷银转过霜目,咬牙哼道:“是我摔的。”

    “好吧。”见她都这么大方承认了,阿真自认拿她没法,她爱干嘛就干嘛吧,反正这里又不是他家。

    “哐当……”

    再跨出一步,一只杯子又飞来摔碎在他脚边。

    “哐当……”

    又迈出一步,还是飞来摔了。

    本想当做没看见,可是接二连三把杯子摔碎于他脚边,且不说鞋被湿淋,纵然就是鞋没湿也受不了。

    “我说殷大小姐。”怒转过身,阿真瞪着那个仿佛没事的女人,咬牙道:“别说你是不小心的。”

    “啪!”殷银一肚子火,怒啪的餐桌震了数震,猛地起身道:“本小姐就是故意的,你想如何?”

    “我能如何?”阿真不屑哼问:“是我要问殷大小姐想如何才对吧。”

    殷银气结,芊指发抖指着他咬骂:“无耻下贱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见她又旧事重提,阿真摊手给她回忆道:“如果我没记错,在井中救你,再西夏救你,我与你的债已两清了。”

    “谁说两清了?”殷银怒步到他跟前,指罪道:“苏州、延安,你两次污我清白,纵然就是杀了你,也还不清。”

    阿真不想去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事情,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在井底之时我就说过,此两件事皆是你疚由自取,殷小姐又何必咄咄不饶人。”

    “污了本小姐清白,还敢说本小姐咄咄不饶人?”殷银气的战粟发抖,北极之寒顿时笼罩于客栈大厅。

    阿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秀才遇到兵了,疑惑询问:“照殷小姐的意思,我该如何?”

    连想都勿须去想,殷银开口便道:“给本小姐斟茶洗脚,做一辈子狗奴才。”

    “哈哈哈……”阿真无语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哈哈大笑,指着她大笑,笑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殷银见他笑的这般猖狂,冰脸泛寒大叱:“你笑什么?”

    “殷小姐活这么大了,竟然比三岁孩童都没脑,这不可笑吗?”话落,冷下俊脸,勾起不屑唇角道:“且不说我林阿真现在是苏家姑爷,就是你殷家姑爷我都不想当,还会去为你斟茶洗脚?”话落,徐瞟她再道:“我说殷小姐,咱们八字不合,且都是有头有脸人物,别再缠纠了行吗?”

    “我呸,你还不配本小姐去纠缠。”

    “既然如此,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不是很好吗?”

    “我呸。”殷银再呸一口,捏着拳头重叱:“本小姐的清白岂能就这么算了。”

    反来覆去还是老调重弹,阿真不屑哼道:“清白是吗?”

    “没错。”殷银死死瞪着他,“本小姐的清白岂能白白任你这样污了。”

    “我就站在这里。”抱起胸,阿真于无赖制无赖道:“就让殷大小姐污,污到你认为够了为止。”

    殷银早知他无赖,可却没想到他能无赖成这般,浑身气抖地抬起手掌。

    “别打架,别打架呀。”傻眼的莫千里见大小姐又要掴大姑爷了,抖出惊慌失措喉咙,如母鸡被人按在毡板上拔毛般撩叫跑出柜台,唯喏对两人又躬又求。“小店是小本生意,求客倌别打架,别打架呀。”

    “哼!”瞥睇身边这个唯喏掌柜一眼,殷银气极放下手掌,狠拽过阿真,寒气逼前,“跟本小姐回去作好狗奴才,不然饶不了你。”

    “我可是有妇之夫,殷小姐别拉拉扯扯的,让人误会了不好。”阿真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屑挥开他揪襟双手,“殷小姐有牡丹姿,不愁找不到如意郎君,请自重。”

    他这声请自重让失去理智的殷银一个错愕,呆呆凝看前面这张极为不屑脸庞,冷脸上红白交错,心头彻痛,嘤咛一声捂着嘴唇飞奔出客栈。是呀,她殷银何故如何作贱?这个贼妇之夫谁爱谁拿去,她本来就不要他,干嘛要这么气愤?向她求亲的人从苏州排到杭州都排不完,她何故自甘堕落,委屈自已?作贱自已?

    见殷小姐哭跑了出去,阿真拍了拍自已的衣襟,摇头叹道:“没救了,彻彻底底没救了。”

    见大小姐被气哭跑走,莫千里老脸讷讷躬身,赶紧弥补道:“官倌,您让这位小姐哭跑出去,似乎不太安……安全吧?”他把哭说的特重,本来要说不好,紧急改口不安全。

    阿真往大门看去一眼,压下罪恶感道:“没事,碰见这个殷大小姐的人,基本都会倒大霉。”话落,不想再去搭理这么一干乱事,深叹出一口气,转身朝小门走了进去。

    寂静厢房沉香溢流,着装完夫君特地为她置购的粉裳缕羽,慕容翩轻踱小莲,可爱又羞涩地拉着滴溜溜眼都不眨看她的夫君入坐,乖巧贤淑喃唤:“夫君用膳。”

    “哦!好好。”阿真讪讪从犹似变了个人的小宝贝身上抽回神,点头同时又忍不住把目光锁住她的稚嫩脸儿。明明就三十四岁高龄,却有一张天真灿漫稚颜,童气未脱的五官粉妆玉琢就是个小娃娃,柔和的眉毛下大眼睛圆溜溜十分可爱,宛如扇子般的睫毛煽呀煽,好似在对他撒娇一般,一张未点自朱地樱桃小嘴澜澜泛着粉樱,说有多甜蜜诱人就有多甜蜜诱人。

    诱的他差点忍不住捏捏她稚嫩小腮,再给她一支冰糖葫芦。然后说,乖!小宝贝不要贪玩,早点回家找妈妈。

第69章《兰州府传讯》(二更)

    慕容翩被他这般灼热目光看的很是不自在,羞涩地轻挪了挪身子,煽了煽眼睫毛蚊喃:“阿真哥哥,翩儿哪……哪里不对吗?”

    “你好小。”阿真不得不承认店掌栈有眼光,这套粉色羽裳让他的小宝贝看起超级可爱,可却也更小了。让他有种错觉,眼前这个小娃娃不是应该和小伙伴们蹲在路边玩泥巴吗?在他房里来干嘛?

    知道他是第一次见她穿着小姐羽裳,慕容翩羞涩抚玩垂于胸口的翩带,瞳眸流露出戏谑光芒,tiantian唇瓣起身,好乖地捺坐于他双腿上,撒娇地把睫毛煽呀煽。“阿真哥哥,翩儿三十四岁了,不小了。”

    “呃?啊!对对对。”猛地抽回愣绪,讷讷刷摸怀中小粉腮,“可,老子怎么感觉自已是萝莉控的变态大叔啊?”

    慕容翩听不明白他在喃语什么?疑惑歪侧超级可爱粉脸儿,“阿真哥哥,什么是萝莉控?”

    “呃,啊。”收回闪神,阿真无奈之极为这个遇见名词障碍的伪萝莉解释道:“萝莉就是小女童,控呢?就是只喜欢小女童的变态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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