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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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虽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照着吩咐的倾斜些身子,将耳朵贴了过去。
一番的私语过后,紫蝶难免惊讶,“小姐如此做法,不是摆明了在禧妃的面前承认自己非完璧之身了么?”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若是传到了皇上那里,她真怕年莹喜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她虽没在场,不过碧荷刚刚去找她的时候,已经大概的说了个所以然,托她以前跟在王婉修见多识广的福,就算是没人告诉她,她也是知道那格桑粉对非完璧之身女子有着什么样的作用。
所以就在碧荷刚刚和她完的同时,她便已经猜想到了禧妃的用心,只是她不曾清楚年莹喜在司南王府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自然不明白禧妃为何要如此做法。
年莹喜对于紫蝶的担心只是一笑而过,“你且出去照我说的办就是,多余的不要想。”她既然有胆量让自己陷入这是非当中,自然是有那个本事,再从是非之中不染分毫的全身而退。
现在禧妃不过只是试探她是不是完璧之身罢了,估摸着禧妃一定是想有了确凿的证据之后,然后将此事公告天下,好让自己受万人唾弃的永远无法翻身。
禧妃的如此用心良苦,她就索性给禧妃个甜头又有何不可?而且既然禧妃想把事情闹大,她又何必充作好人的帮忙兜着?
她说过,她最喜欢的便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别怪她狠,如此的种种,不过只是她借力打力的正当防卫而已。
紫蝶见年莹喜这般的躇定,终还是忍着满心的担忧点了点头的退出了里屋,关上房门的瞬间,她强迫自己扔掉所有的顾虑,假装惊慌失措的朝着前厅跑了去。
年莹喜见紫蝶跑了出去,一边擦手的她一边招呼着窗前默不言语的墨修,“墨修,一会陪我出一趟找个人。”
“主子打算找谁?”
年莹喜淡淡的一笑,声音躇定,“司南王妃。”
墨修一愣,随后颇为顾虑的开了口,“主子与司南王妃本就水火不容,如今主子若是想要从她的口中打听什么,恐怕是难上加难。”
“没尝试的过的事情都谈不上是个难题。”年莹喜眉眼带笑,“况且,就算是个难题又如何?想办法解决了就好了。”
墨修没料到年莹喜面对困难时,竟然是这么的躇定且自信,欣赏的同时不再言语,是以待发的鼓足内力,等待着一会与年莹喜一同出发。
前厅里,禧妃不紧不慢的喝着刚刚沏好的浓茶,面带微笑的等着一会即将揭晓的答案。
一边的李全福见禧妃如此,松了口气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他可不管禧妃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心情大好,只要禧妃不将余怒撒在自己的身上,他便万事大吉。
另一处的碧荷死死的盯着坐在前厅之中的禧妃,一双眼睛快要喷出火来,她早就知道这禧妃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将她们家小姐弄得满身是那格桑粉的见不了人,自己却在这里悠哉的喝起了茶水。
呸!什么东西!碧荷在心里狠狠的啐了一口禧妃,要不是此刻是在宫里,她一定一巴掌打得那禧妃满地找牙。
“碧荷,不好了,不好了!”随着喊声,紫蝶慌慌张张的从里屋跑了出来,停站在碧荷的身边,紧张的拉住了碧荷的袖子,“你快去进屋看看小姐吧,不知道怎么了,小姐的身上都肿了起来,尤其是那双手,更是肿的已经看不清楚样子了。”
“什么!”碧荷信以为真的吓了一跳,还没等紫蝶再来得及说什么,人已经撒开腿的朝着里屋的方向跑了去。
紫蝶见状,转眼朝着禧妃看了去,见禧妃已经起身,忙着走了过去福下身子,“禧妃娘娘还是请先回去吧,皇后娘娘突然感觉到有些不适,还请禧妃娘娘体谅。”
禧妃从听闻这个消息开始,一个心早已兴奋的难以抑制,巴不得赶紧回宫开怀大笑的她,根本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上半分,听了紫蝶的话自然顺着接了下去,“既然如此,本宫便回去了,还请皇后娘娘好生休息才是。”
紫蝶点了点头,为了让禧妃信以为真,不等禧妃出门便先行转身朝着里屋走了去。
禧妃见此,一脸盎然的抬起了手臂,在李全福的搀扶下,满心愉悦的晃着身子迈出了前厅的门槛。
抬眼看了看天上明亮的弯月,她笑从新起,现在她还真是巴不得马上就到明天了,因为明天的这个时候,这个宫里便再也没有年莹喜这三个字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学会坚强
夏夜四合,轻风乍起,宣国皇宫里一处不起眼的小院被吹带起了一层飒飒的萧瑟。
曾经的辉煌的庭院,在岁月与无人呵护的遗弃下,早已破瓦颓垣且半零不落,或许还会有路过此处而人感念着曾经的过往,但流年已逝,岁月消退,现在的这里已然是禾黍故宫般的颓垣断堑。
此时的年莹喜随着墨修站在这处庭院的门前,看着这让人忍不住哀声感慨的一切,难免轻默呢喃,“几处落红庭院,谁家香雪帘栊?”
如果眼前的这一切是对当初那个满身鲜亮于淑兰的最大惩罚,那么她觉得已经够了。
归根结底于淑兰并不是这所有错误的源头,要怪只能怪她生在了这个勾心斗角的世界,要怪只能怪她错嫁了一个如此狼心狗肺的男人。
“墨修,去敲门吧。”收回自己的种种思绪,年莹喜吩咐着身边的墨修。
‘吱嘎’一声,没等墨修抬起手臂,那残破不堪的双扇大门,便被人由内向外的打了开。
手中端着残羹剩饭的齐嬷嬷正迈腿而出,见面前有人,惊讶的抬起了头,随即呆愣的抖起了双腿,“年……皇后娘娘?”
年莹喜垂眼瞧了瞧齐嬷嬷手中那碟碟碗碗似乎已经馊却了的饭菜,轻轻带笑的走上前了几步,“齐嬷嬷,你家王妃可是在的?”
齐嬷嬷一愣,没想到年莹喜与她说话时一点架子都没有,赶忙的点了点头,“在的在的。”她说着,便要为年莹喜带路,不过想着手里那些还没有处理掉的嗖饭,一时间难为在了原地。
瞧出了她的为难,年莹喜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的包容,“着馊饭馊菜夏天确实是味道浓了些,不过倒是也没那么严重,劳烦齐嬷嬷先行带着我进去可好?”
齐嬷嬷一听她的这般软言细语,当即红了眼眶的点了点头,“皇后娘娘说的是,请随着老奴里面走。”
自从进了着皇宫之后,每个人对她们主仆都是冷眼相加,齐嬷嬷也曾想过离开这皇宫带着于淑兰回自己的老家,在那里虽然穷了一些,不过总是好过每日这般的受人欺凌,连一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
可奈何于淑兰一门心思的想要等着宣雨辰的归来,她劝了几次均未果之后,便也作罢,只能又心疼又怜悯的陪在于淑兰的身边,希望这日子能过的稍微快一点。
如今年莹喜前来,她本以为年莹喜是来借机挖苦讥讽她们主仆的,可年莹喜不但没有半点的幸灾乐祸,反倒是对她客气百般,这让齐嬷嬷无地自容的同时又捶胸顿足。
当初到底是她们这群的乌合之众看轻了这位年家的二小姐,都以为是皇上瞎了才会娶了他成为皇后,而现在,她才幡然醒悟,瞎的不是皇上,而是她们这些个不耻之众。
一个有着如此心胸与睿智的女子,若不成为一国之后,将是她们宣国人的损失。
年莹喜走在这破旧的院子里,处处的枯枝败叶让她姣好的眉头终于是皱了起来,“齐嬷嬷,这里的一切是谁安排的?”
她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是宣逸宁,是因为她根本不相信这是宣逸宁的所作所为。
宣逸宁当初将于淑兰接进宫里,无非是代替着宣雨辰照顾于淑兰,她料定了按宣逸宁的城府和修养,是不会如此难为一个女子的,如果他要是这般的小肚鸡肠,又怎会放宣雨辰一条生路?
“唉!”走在前面的齐嬷嬷叹了口气,话语里是无尽的心酸,“皇上当初将王妃安排在一处修身养心的庭院了,可还没住上几日,禧妃娘娘便带着人过来了,说是那庭院风水不好,不适宜住人,后又以其他庭院都在修建为借口,将老奴和王妃安排在了此处,其实住在这里也无妨,老奴现在不敢多求,只要有个住的地方便可,只是从那以后,王妃的饭菜便也被禧妃娘娘接了手,每次的馊饭馊菜,老奴真是怕王妃的身体会越来越虚弱啊!”
原来这一切竟然是出自禧妃之手!年莹喜心如寒霜,冰冷一片,如果当初自己在司南王府时,于淑兰当真是与禧妃联手的话,那么今天禧妃的所作所为便好解释了,无非是想要尽早的逼疯或者逼死于淑兰,好让一切死无对证。
狠啊!真狠!年莹喜幽幽的叹气,论狠辣,她恐怕是永远比不上这个禧妃了。
“皇后娘娘,到了。”齐嬷嬷停在了一处点燃着烛火的屋外,伸手推开了并没有关死的房门。
年莹喜带着墨修迈步其中,仅是一眼,便觉得时过境迁的让人遍体生寒。
曾经拥有着无数人羡慕美貌和举止端庄的于淑兰,此时傻傻的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头发凌乱,眼神呆滞,身上的衣裙满是褶皱。
这样的于淑兰不要说是惊讶道了年莹喜,就连跟着进门的墨修都是暗自惊讶,他跟在宣雨辰身边不下十载,还从来不曾见过这般凄惨凉薄的于淑兰。
听见声音的于淑兰仍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是连目光都不曾转动一下,此刻的她更是一个被人玩坏了的破旧木偶,木讷,呆滞,灰败不堪。
“皇后娘娘谅解,王妃这样已经很长时间了,太医也不是没来过,但都说王妃是失心疯严重了。”齐嬷嬷叹气的站在门边,望着于淑兰满眼的心疼。
失心疯?开什么国际玩笑!于淑兰根本就没疯,怎么回事失心疯加重?年莹喜再次看了于淑兰半晌,忽然提着裙子的朝着她走了过去,并且蹲下身子仔细的查看着于淑兰那一双无神的眼。
在她的凝视下,于淑兰无神的眼忽然闪现出了一抹躲闪的光,虽然很快,却仍旧没能逃过年莹喜紧盯的视线。
年莹喜会意的一笑,起身对着齐嬷嬷与墨修道,“你们两个先出去,让我和司南王妃单独的呆一会。”
墨修仅是一愣,便转身走了出去。
齐嬷嬷多少还是有些担忧年莹喜会不会趁机报复,不过看着年莹喜眼中的清明,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年莹喜的走出了屋子,轻轻关上了房门。
年莹喜从门口收回目光,转眼间于淑兰放在腿上的双手紧张的绞在了一起,了然的笑了笑,复而再次在于淑兰的身前,蹲下身子,“于淑兰,我知道你认识我。”
于淑兰绞在一起的手停下了下来,死死的握在一起,泛起了失血的苍白,可她仍旧一句话都不说,只是轻轻的垂下了头。
于淑兰的反应,看在年莹喜的眼里,算是一种默认,她微微的松了口气,还好,于淑兰还愿意和她沟通,虽然于淑兰现在不愿意开口,但她总是会想到办法让于淑兰开口的。
年莹喜伸手覆盖在她握在一起的手上,盯着她的眼睛,虽然语气温柔,话语里却带着一种无法被人忽视的犀利,“你如此的样子,让我真的很后悔,但我后悔的不是曾经与你的针尖对麦芒,而是你进宫时打你的那一巴掌,我打完之后觉得我似乎是打的重了,可是现在看来,却是我打的轻了。”她说着,伸手抬起于淑兰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于淑兰,你可以逃避现在的一切冷嘲热讽,也可以自欺欺人的躲闪掉一切的唾弃白眼,但你要清楚一件事情,今天的你早已不是当日那个衣着鲜亮的司南王妃,因为宣雨辰就算是回来,也是待罪而反,知道他为什么走么?因为他勾结他国,叛国谋权!而你,不过是他摒弃掉的累赘,更可以说,你根本就没被这个男人看在眼里,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但是我不相信你的修养与城府,让你到头来变成了懦弱到任人踩踏的胆小鬼!”
于淑兰木讷无神的眼中慢慢汇聚起了一层淡淡的泪光,她抖着自己干裂的双唇,喏喏的终是浅浅的开了口,“我是那么的爱着他,我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让他永远的留在我身边……”
伸手轻轻擦拭掉她流出眼眶的泪珠,年莹喜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你可以爱他,可以永远一直的这么爱着他,但在那之前,你要学会如何去爱惜自己。”
“爱惜自己?”于淑兰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看着年莹喜疑惑,“就像是你一样的坚强么?”
“坚强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我脚下的路又何尝的好走过?”年莹喜笑着捋了捋她凌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