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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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欧洲看上去那是吃颗红枣就药丸,新罗马相比之下真的算是好的了。铁路工人提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铅锤计划”,他们要求派出自己的代表参与铁路管理;而美国联合矿业工会的成员们稍微激进了一点,他们在去年投票通过了支持全美矿山国有化的方案;在北达科他州和附近的谷物出产州之中,出现了一个有20万农民参加的无党派联盟,人称“农耕苏维埃”。
对美国上等人和有产阶级来说,最为头痛的是被称为“一切罪恶根源”的世界产业工人组织(industrial…workers…of…the…world)。这帮家伙到底有多坏呢?他们不但逼得资本家实行了八小时工作制,禁止使用童工,提供失业救济金……还在全世界串联要夺取全球资本的控制权!
不管是皇帝、国王、总统、首相、总理……各国统治阶级瑟瑟发抖却全然无措。
就在这个危急关头,波兰统帅毕苏斯基“哐当”一下地登场了,在他的指挥下平独镇露大/波/波终于在关键时刻再现雄风,总算把赤露镇下去了。(笔者注:话说大/波/波为什么在二战之前那么跳,搞得几乎没有可能联手的苏德都要携起手来瓜分波兰,一部分缘故就在于此。)
1812年拿破仑一世被沙俄将军库图左夫点燃的莫斯科大火烧掉了统一全欧洲的旷世伟业。而在一百零八年之后,“红色拿破仑”图哈切夫斯基饮恨于华沙城下让国际共运“永远(这个永远到底有多远,笔者可是不敢打包票的。)”失去了解放全人类的历史机遇,也让全世界的大资本家有了喘息之机。虽然日后他们不得不痛苦地往自己身上动刀割肉,但是总好过被一波带走。
现在资本主义列强都成了要靠大/波/波拯救的弱鸡,那再过九年和一片萧条的资本主义世界相比,正在红红火火搞第一个五年计划(1928年…1932年)的苏联完全体现了社会主义优越性。
虽然曾经在美国领事馆门前排队签证面试的袁燕倏很难想象,不过他确实知道在真实历史中,美国人民会到苏联大使馆门前排队申请移民来着,搞到后来非但连文艺圈文化圈学术圈就连西方国家政府里面都充斥着大量的左派分子和红色间谍。其中最好的例子就是“剑桥五杰”,这些小伙子都出身于英国贵族家庭,前程似锦的他们主动半主动地加入了kgb当共谍。
那真是理想红到发紫的理想主义者们的年代。
这是因为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纵然有千样坏处万般不好,但是相比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只要有一个优点就够了,那就是政府能主动创造需求,而且关键是只要这胆子有多大,这需求就能有多大。
需求不足或者说供应过剩真的只是资本主义的烦恼,社会主义头疼的永远是短缺短缺再短缺,以至于后来票证经济成了计划经济的代名词。
所以连政府都不想要的一票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在其后几十年中并不怎么受人待见,一直要到半个多世纪尤其是1973年石油危机之后才能再次扬眉吐气,终于是把凯恩斯主义这座压在他们头上的大山给撬松了,最后成了这场学术之争,同时也是为各种利益集团的政治斗争站前台的唯一胜利者。当然在主流(其实就是西方啦)经济学界是这样,在非主流(其实就是非西方的某大国)还有的吵呢。
老米正好赶上了前面,后半辈子连正规教职都混不上;小哈恰好走在了后面,别看他二战之后拖累丘吉尔连首相都选不上(笔者注:大胖子非常欣赏他的文章,在自己的演讲中多次引用。可是小哈的名字里面却有一个“二马von”,因此被丘吉尔的竞选对手工党艾德礼硬说成是德国间谍。),后来俨然就是反集权主义的旗手。
第二十四章 送自由
本章副标题:别看广告要看疗效
新古典自由主义能咸鱼翻身是因为到了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事情正在起变化”。
标志**件就是美金变成了美元,也就是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崩溃。这意味着资本主义世界的扛把子美国老大哥自己都不能支撑其货币与黄金的兑换了。一夜之间,人人都爱的美金就成了人人嫌弃的绿纸,以至于当时巴黎的乞丐帽子上都有一块牌子,不要美元。
至于美金为什么会变成美元,原因就是美国要当老大哥那么就要用自己的里子维持自己的面子,可是一场越战把他的面子扯得稀烂,与此同时里子也终于撑不住下去了。
这个时候整个世界,嗯,其实就是自由世界又再一次地站在了向左还是向右的分叉路口。
向左就是从凯恩斯主义更进一步,老欧洲选择直奔社团主义(笔者注:社团主义就是不要民主选举,直接由各个社会组织的代表管理政府,所以又被称为经济法西斯主义),而英美这对表兄弟很有可能采用中央计划经济体制。
这真的不是一个玩笑!(ps。限于篇幅,笔者不多加阐述,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看看相关史料。)
幸好这个时候真正的资本主义社会精英们实在是坐不住了。要知道二战之前美国的“1%”的收入占了全体国民总收入的16%,而战后跌到了8%,这个数值延续了整整三十年!英国更惨,他们的“1%”在这三十年里才有6%出头那么一点点。这种惨况,换谁来肯定也坐不住啊。
他们这一帮子过了三十年苦日子的苦人儿,终于想起袁燕倏他们这一伙子惨淡经营了四十多年的苦人儿了。
果然是风水轮流转,而这个时候新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欣喜地发现,如今他们也能创造“需求”了……等等,作为经济学外行的话肯定会很迷惑,新古典自由主义这种连政府最好都不要的货色也能创造需求,这不是开玩笑嘛?
这当然不是玩笑,而是经济学。懂?
举个例子吧,公立教育制度,这种无差别灌输知识的方式只会摧残儿童天性、扼杀青少年创造力、专门制造考试机器,最终用一两次考试决定一个人类的终身成就。把国家的未来交给这样培育出来的下一代,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这要不要改革?
当然要改!
所以学校要推行快乐教育,让祖国的花骨朵们健康地成长……不过万一有些花骨朵不想要一个轻松的童年,而是一心要为当精英而做好准备,那跟只负责普通孩子教育的公立学校无关,可以去市场上找补习班和私立学校吗。父母为了孩子未来多出点钱,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你看这不是就有需求了吗?以此类推,只要你想得到的政府公共服务,比如医疗、养老、水电煤、甚至治安都可以交给市场的吗。
这样一来,既创造了大量需求,又减轻了政府职能,真的是两全其美。
这次合作的双方,一方是真正的政治经济精英,一方是真正的知识分子精英,后世网上那些“精英”都不配给他们,嗯,当然包括我们的袁大师提鞋。既然大家都是精英,自然知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道理,于是他们就进行了史上第一次新古典自由主义国家形态的实验。
这场实验开始于1973年9月11日(多好的日子),发生在南美“长(形状)”国智利。军事强人奥古斯托…皮诺切特在国内经济精英、美国财团、cia、还有中国人民的老朋友时任国务卿亨利…基辛格的支持下,发动政变推翻了民选的阿连政府。不得不说,萨尔瓦多…阿连德总统虽然走在错误的社会主义道路上,但是确实拥有着和切…格瓦拉同样血脉的汉子,“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战死在总统府的门前。
一听到“9/11”这种天大的好消息,新古典自由主义者不由得弹冠相庆,其中美国分舵“芝加哥学派”的同志们拎着包就上了飞往智利首都(不百度你知道在哪儿吗?)的飞机。他们到了圣地亚哥(不是威廉伯爵的那一个)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所有左翼社会运动组织全都给连根拔起,这些玩意实在太不自由了,所以连贫民区里的社区卫生站都不能存在。
一听到什么平价公费医疗这种违反自由的玩意儿,真正的自由主义者身上肯定起疹子。
接着他们就中断了国有化进程并将公共财产和社会保险私有化,允许外国直接投资和保障贸易自由。顺便还开放私人资本进入自然资源,当然那些自然资源上面的居民肯定是不懂得自由的真谛,只好教他们重新做自由的人民了。
不过为了保证国家财政收入,政府保留了对所有铜矿的控制权。这点非常重要,有了铜矿收入,智利经济的表现非常不错……直到九年之后的拉美债务危机。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1982年的事情了。反正在当时这个实验取得了完满的成功,那就可以进入临床治疗了。
于是在新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家们的指导之下,英美政府一边给企业减税放松管制创造更好的市场环境,一边当然要建立一支更加强大的国防力量,以对抗万恶的社会主义集团。
这就是撒切尔…里根主义。
还别说这一套真的管用,以至于到了克林顿和布莱尔的时代,他们骄傲地说道,我们现在都是新古典自由主义者!
而对于这两个国家的“1%”来说,其收入占国民总收入的比例到了二十世纪末终于恢复到了二战之前的水平,在这新古典自由主义翻身做主人的二十多年里全都翻了一倍。
当然这也是我皇川普陛下心心念念make…ameica…great…again(实现美利坚民族伟大复兴)的金光大道。
袁燕倏回想着二十世纪的西方经济学史,只能是一边打字一边叹气。这在二十年代当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真的就跟……就跟抗战之后加入炮党差不多啊。
除了自己,还有哪位穿越者能干这种糟心的事情呢?
第二十五章 女嫌犯
本章副标题:罪恶都市第二弹
星期天下午两三点的时候,袁燕倏正在自己公寓里面辛苦地写作。
“嘟嘟嘟,发现时间线异常变动。嘟嘟嘟,发现时间线异常变动。”
突然他就听到大师球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红绿两色的光芒也像警灯一般闪个不停。只是这时间线变动是怎么个意思?
他刚想发问就听到大师球系统第一次带着惶急的语气道:“宿主穿越之后的行为产生的蝴蝶效应,引发时间线异常变动,请尽快处置。这不是演习,重复一次,这不是演习。”
不可能啊,我就这么乖乖地当着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能引发什么变动?还有该怎么处置啊?
“嘟嘟嘟,本系统发布紧急临时任务:罪恶都市系列之二……”
“大师球,等等。为什么会是之二,之一去哪了?”
“宿主袭警不就是之一?”
“……也对哦。”
“任务内容:尽快赶到指定地点,把目标人物救出nypd的包围圈,并安置在安全场所。”
“任务奖励:待定。”
“失败惩罚:抹……去宿主你懂的能力,成为不可逆的永久性ed兼性冷淡。”
我们的袁大师一听就炸了:“大师球,这永久性ed兼性冷淡算是怎么回事情啊啊啊???!!!”
“这次时间线变动就是因为宿主性/行为所引发。虽然这次时间线异常变动后果应该不是很严重,不过为了今后以防万一,所以只能对宿主进行彻底的阉/割,不但是**还有精神……”
“&;%¥#……”除了&;%¥#……,袁燕倏还有什么好说的?
“请宿主抓紧时间,除非你觉悟到了“是非只因多开口,烦恼皆因精上头。”这个道理,自愿放弃这种能力。”
这不废话吗?谁想要放弃那种能力啊。
“这……大师球,你总得事情原委告诉我啊啊啊!!!”
“不就是因为宿主那天……因此……所以……于是……现在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袁燕倏听完之后真是心服口服,原来这特么还真是他的锅!
他背着手在房间里面转了几个圈,拿起钱包看了一看,接着开始穿衣服。等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就要出门,不过在临出门的时候他又转了回来,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扁扁的金属酒壶。这种可以放在衣物袋子里的酒壶,可是禁酒令之后美国的畅销产品,时髦人士人手一个。
袁燕倏没有威士忌也没有白兰地更没有vodak,但是他有一瓶……五加皮。他没有弄到六味地黄丸,倒是搞到了一瓶补酒。
“咚咚咚……”
他在酒壶里灌满了味道很是有点呛人的五加皮,随手擦了一擦,往西装内袋里一塞就冲出了房间。
“大师球,打开地图标示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