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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

帝心蛊-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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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要花一番功夫才从萧风口中探出来的,但萧风紧张而气馁的口气却教她心头一震:

    “你都知道了?皇上告诉你的?”

    萧风疑惑的看向冉竹,当时花麦饭交给他的时候,他都信以为真,按理说这以假乱真的东西应该会骗得了冉竹一时啊,所以自然就想到了宣墨。

    冉竹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茬,只能含糊而过:

    “不然我找你干什么,只是知道的不多,你详细说说。”

    萧风就将花麦饭做了个假古戒的事情告诉了冉竹,不过他省略了丽柔那一段,但却失去了重要连接。不善撒谎的他在冉竹一连串的疑问下最后涨红着脸干脆闭口不答。

    “你说花麦饭发现白静潜进我屋里偷走了古戒,可我那天明明待在沟渠镇外的军营里,一天都和皇上呆一起,她何时偷得?”

    冉竹无语道,她心里知道萧风肯定是跟她瞒了什么,但说到白静偷古戒时是一脸肯定,想来这点是不会假的。

    而且照今天情势和萧风话里的猜测来看,花麦饭今天一天没出现想必是找白静抢古戒去了,而白静之所以没去营救独孤子诺很可能就是被花麦饭缠住了……

    冉竹想到此,心中又是一番感慨,如果白静不偷走古戒,那么花麦饭就不会和白静打架。但宣墨肯定是会带她去见德太妃的,那么当时就算再多两个花麦饭也敌不过白静的偷袭洒下的迷香啊,而这会她很可能已经和宣墨冷冰冰的躺一块了……

    感觉到自己想远了,冉竹换了个姿势又将思绪拉了回来。

    这样说起来,似乎又和龙血草还有宝藏没关系。早在玉檀殿那一站冉竹就看出来白静并不是冲着宣朝的宝藏而来,更多的是为折磨她。但并不能说明独孤子诺不想要,否则白静也不会在大婚之夜偷走宣墨的宝玉,待发现宝玉无法开启宝藏时又巴巴的赶了回来。

    见萧风的嘴唇紧紧闭住,严丝合缝,心知再追问下去也是无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以漫不经心的口气问道:

    “皇上是何时知道龙血草事情的?”

    “刚知道不久。”萧风见冉竹不再追问刚才的问题,心中松了一口气,想也没想的说了出去。

    对面沉默一片,萧风疑惑望过去正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亮眸,随即右肩膀上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带着女子特有的清香传来。

    萧风在冉竹调侃的话语中低下了头:

    “不错嘛,看来你对我还是挺不错的。”

    冉竹将滑到嘴边的衷心换成了不错,她想忠心这个词实在是太容易让人生分了,却没发现说出口的话显得有几分暧昧。

    萧风恨不得将头埋到尘埃里去,嘴上的话却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关于圣女寻找龙血草的事,属下一字未跟皇上提过。他是从你上次与王太医还有张从喜的私下相见时听到的。”

    秦彪素来大嘴巴,萧风当晚见席中宣墨对冉竹态度不对劲便去询问了跟着宣墨左右的秦彪,便得知了此事。

    因他只是表面上归顺冉竹,而且宣墨根本没做出什么动作来惩罚冉竹,乐的清闲的他并未将这事情告诉冉竹。

    而此刻,却拿来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说完后萧风都忍不住鄙夷自己。

    冉竹眼底浮起惊愕,但也只是一瞬便被另一种表情所覆盖。她若是记得没错,她以白静阻拦她找龙血草为由让张从喜将白静抓起来才会去寻找龙血草。

    似乎自那夜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张从喜的身影。

    难道已经被白静杀了?

    这几日疲于奔命,忙着躲一波接一波的暗杀,自己虽然没受什么伤可似乎也没见到王太医出面为谁治疗过。当然暗卫除外,因为他们除了见宣墨和冉竹,自然是谁都不可能见到他们的。

    想到此,冉竹心中忽然很不是滋味,刚想张开口再问点什么,就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惊呼,随即又低了下去。

    “是秦彪的声音。”萧风快急的说了声,整个身子已经跨出了好几步,这才想起还坐在石头上的冉竹。

    “你去吧,我自己回去。”冉竹冲他摆摆手,对于秦彪的脾性冉竹还是了解些的,所以对那叫声也不在意。以为萧风在为难送她回去一事,想了想又添了句:

    “你的伤我不会告诉她的。”

    萧风嘴咧了咧,做出个笑的表情,脸色却严肃的很:“圣女不去看看吗,属下猜想是花麦饭回来了。”

    花麦饭回来了,那么古戒是不是也跟着回来了?

    冉竹听到这话,整个人已经跳了起来,本在前头的萧风却愣是被风也似的冉竹丢在脑后,迟了几步才跑到之前待的地方。

    待见到眼前场景时,一向自持镇定见过大风大浪的萧风都忍不住倒抽了口气,双手微微颤抖起来。

第九十三章 烈火长歌

    冉竹跑的很快,快到她脑子里只顾惦记着古戒甚而忘记了手中本该遮在脸上的红纱此时却因眼前一幕从松开的掌心里滑落。

    这该是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惨烈打斗啊,不,不仅惨烈,而且残酷。

    趴在地上的人侧脸对着冉竹,鲜血蔓延到他身底下令暗夜里的泥土墨色更重。脸上血色一片仿佛那张脸天生就是血色般,头顶的皮发被人生生剥去,在篝火照耀下甚至都能看清楚他头顶密密麻麻的血色经络。平日微塌的鼻梁被人用利器削平,两个黝黑的洞口凝结着紫黑的血痂,令人不忍直视。

    他双手呈诡异姿势扭曲的,手腕处各有一道细细的血痕,晕染开来干涸在血痕四周。

    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衣服裤子如是,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更如是。

    仿佛被人肆意的玩弄,用着兵器一下一下割着他的身体玩,风一吹,被划破的黑衣黑裤犹如湖面上的暗色波纹一层层不规则的荡开露出衣服下面的血肉模糊……

    跟着模糊的还有冉竹的双眼,四周景色沉浸在水雾之中,她越想睁大眼却越是看不清楚。

    良久,她伸手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低低的叫道:“花麦饭……”后面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

    胸口里堵胀的厉害,愤怒心疼交织,还有另外一种她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只是很可怕也很恐怖,令她有一种想将白静千刀凌迟的嗜血冲动。

    同时心里更有一种惧意,武功和医术都在暗卫中为上等的花麦饭都打不过白静,她该是有多厉害……

    她与花麦饭照面不多一个手指都数的过来,当初她想掌控暗卫府时花麦饭是最难啃的骨头,对他亦是有几分排斥。

    后又因为邱灵儿对他的痴情,执着,而对方的冷漠回绝曾一度对花麦饭很是反感。

    可此刻,她第一个念头却是,若是邱灵儿知道花麦饭伤成了这样,她会怎么做?

    想到邱灵儿会发疯杀人的模样,冉竹感觉呼吸都困难起来。

    这已经不是用伤字来形容,花麦饭可以说彻底成了个残废。

    经过萧风几人多年的江湖历练来看,花麦饭手筋已经被白静挑断,从此无法执剑更无法施针救人,加上容颜被毁,冉竹又开始担心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做出极端的事情来……

    冉竹望着萧风和秦彪将花麦饭轻轻翻转过来,秦彪望着浑身是伤是血的花麦饭,双手双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几人中他最年轻,眼泪流的肆无忌惮,其余几人亦是眼眶通红,面色紧绷。

    “这是白静的蝙蝠冷镖,他果真去找白静了。”萧风哑声道,一双手紧紧握起,抑制着自己体内狂卷滔天的愤怒。

    “他需要找太医。”冉竹使劲平复呼吸,说出的嗓音发颤连自己都不曾发觉。

    没人敢点头,也没人敢起身去只隔着几百米远的飞龙山军营去找张太医。

    因为他们是不能见人的暗卫。

    平日里小伤自己解决,大伤便是花麦饭来包办,而如今鬼谷神医的第一大弟子都重伤成这样,又有谁还救他?

    邱灵儿已经走远,如今身归何处都不自知,再说就算找回来恐怕也……

    “秦彪,我以圣女身份命令你去,去请张……疏影公子来。”冉竹思索了下沉声道:“跟他说清伤势,带足草药。记住,不要惊动任何人。”

    最后几个字,她咬的分外重。

    她本来想请张太医过来,因为疏影现在肯定在兵器库被一堆人看着造火枪,叫过来实在困难。

    可就在刚才她不经意的瞥了眼花麦饭,立即改变了主意。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冉竹潜意识里还是相信疏影的医术。至于造火枪,既然能造出一把自然也就能造出两把三把四把来,依着疏影惫懒的个性定然会将造枪方法教给下面的人,而且这也是快速造枪的好办法。

    这转念间的想法如电闪过,待说出疏影二字时,口气就更加急切。

    不告诉任何人,这其中自然包括宣墨,冉竹不希望他明日天打仗分心,光萧风几人受伤他就挂心了。若是知道花麦饭伤的如此之重,说不定会激发他更强的战斗力,可忧怒催力终是伤身,这也是冉竹私心的作为。

    至于挑秦彪,是因为秦彪看起来和花麦饭关系很好的样子,而且他易冲动,比较好命令,毕竟她不敢保证就算在同伴快没命的时候他们会不会听从她善意的命令。

    果然,秦彪将花麦饭轻放在地上,甩手就走。松渊身子急急站起,脸上虽无表情可手已经去阻拦,但哪里来得及快如风般而去的秦彪,眨眼间就消失在夜色中。

    “你们放心,疏影虽然是莫少卿的人,但他从不过问世事,不会跟别人泄露你们身份的。若是不放心,等疏影来时你们避开一下。”

    冉竹说道,清冷嗓音泠泠响起,恍若暗夜河涧面上倒影的明月,泛着幽幽冷光,明明很近却不可及。

    一句话,便告诉了他们,朝中大事她冷冉竹比你们谁都明白。

    冉竹说完,没有人出声,半晌萧风答道:“如此,也好。”

    只是这也好是指冉竹说的上半句还是下半句就不得而知了。

    “萧大哥,这人醒了。”在松渊身后,露出柳木南的脑袋。

    这么一说,众人纷纷侧开身往后看去,冉竹这才发现就在花麦饭旁边还躺着一名黑衣人,因为刚才他们几人都太过担心花麦饭伤势竟将他给忘了。

    冉竹见状也走了过去,还未看清此人面貌,便陡然撞上了一双熟悉的双目。

    这里的熟悉并不是说冉竹和此人有多少交情,而是就在刚才的另一片空地上,她刚刚想过这人的去向问题。

    张从喜。

    张从喜的伤势看起来比花麦饭要轻些,身上没有骇人的道道割痕,虽然衣衫划破狼狈不堪,但相比于他那张也没有多少血迹的脸和花麦饭比起来,简直是等于没受伤。

    常年和莫求双打交道的他们,早在第一眼时就发现了他就是张从喜。

    冉竹和他们猜想的一样,张从喜很可能躲在一旁趁白静不注意时或者某个恰当的机会,救出了花麦饭。

    萧风和冉竹虽然看不到,但秦彪几人可是亲眼看着他带着花麦饭飞滚了进来。

    但就算看不到,看这情形心里也明白了。

    “你为什么救他?是他告诉你藏身地的?”萧风见张从喜醒来,大手抓上他的领口,满脸狠绝。

    在他们眼里,莫求双最大的心腹正是张从喜,纵然他救了花麦饭,也不能保证他别有目的。

    而且,他们的面目全部暴露在张从喜面前,此人用一万个理由来说都留不得。

    只是未等张从喜开口,萧风本肃杀的口气转为诧异:“你……”

    他慢慢松开手,翻出掌心,刚才触碰到他衣领的地方全部染上鲜血,黑色的……

    “我们算不上谁救谁,都是为同一个目标而已。至于你担心的,现如今看到了,我活不长你也该放心了。我有几句话想单独与圣女相谈,这地方留给我们。”

    张从喜慢慢的,慢慢的说道,他每说一句话仿佛都要费很大力气,但苍白的脸上却显出异常的平静,或者说不屑。

    明明是他快要油灯枯竭走不动半步,可赶人时说出的话却无半分客气。

    张从喜为了杀白静,让她安心寻找龙血草,花麦饭杀白静为了替冉竹拿回古戒。

    他要说的,不外乎就是白静,龙血草,还有古戒。

    有了前面的施压,冉竹忽视萧风眼中的担心,将他们都遣退了下去。

    无人添置木柴的篝火幽幽暗了几分,却敌不过张从喜身上的死意。

    “你身上的毒是白静下的?”冉竹皱眉问道,她不知道为什么皱眉,只是心里很不痛快。

    张从喜不在意的笑笑,刚才柳木南将他半扶起依靠在身后的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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