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妻盈门-第3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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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郎很活泼,拽着母亲的手乱转,嘴里叫嚷着:“雀儿,雀儿,我也要抓雀儿。”
谢向晚看着好笑,故意逗王大郎:“哦?大郎可知道如何抓雀儿吗?”
王大郎用力点点小脑袋,“知道,我跟人家学过了,用稻子和竹筐就能抓到。”
王大郎松开母亲的手,连说带比划的告诉谢向晚如何抓捕麻雀,谢向晚听了也觉得好玩儿,便笑着说道:“大郎真厉害,连雀儿都会抓。姐姐也想学,大郎能教姐姐吗?”
王大郎一听,黑葡萄一样的大眼里烁烁发光,他忙应道:“没问题,没问题,姐姐只管跟着我,我定会好好教姐姐的。”
王大郎捉住谢向晚的手,热情的拉着她往外跑。
谢向晚很积极,快步跟着小家伙往书院后头的坡地走去。
谢穆青含笑看着前头一对姐弟玩闹,身后则是一大群丫鬟婆子左右伺候着。
山间的气温很低,不过谢向晚他们穿得比较厚,再加上不停的忙着撒谷子、撑竹筐、抓雀儿,他们非但没有觉得冷,头上竟然还冒出了汗珠儿。
谢穆青抱着手炉在一旁看着,嘴里时不时的叮嘱几声。
谢向晚却童心大起,与王大郎合作愉快,不多会儿的功夫,便用竹筐扣住了两三只贪嘴的麻雀。
“咦?姐姐,那里飘来一根带子,还是黑红花的呢,真漂亮!”
王大郎撒好谷子,用小木棍撑起竹筐,正欲退到边上,忽然看到一块山石后面‘飘’过来一根带子,兴奋的喊道。
谢向晚循声望去,顿时吓得脸色惨白,颤声道:“蛇,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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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谢父出手
“毒蛇?大冬天的怎么会有蛇?”
谢向晚双腿发软,险些跌坐在地上,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红黑花’的带子,心怦怦跳得厉害。
九华书院建在半山腰,山间多蛇虫,偶尔冒出一两条蛇这很正常。可问题是,现在不是春夏时节,而是数九寒冬啊。谢向晚没有记错的话,蛇这种动物是要冬眠的。
而且北方的毒蛇不是很多,附近山间多是无毒的菜蛇。
但眼前这一条,颜色鲜丽,头呈三角形,谢向晚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蛇,十有**是毒蛇。
“姐姐,快看,那带子还会自己动呢。”
王大郎根本不知道他嘴里所说的‘带子’是一口能要人命的剧毒之物,好奇的盯着,两只小短腿不由自主的往那边挪动。
谢向晚吓了一跳,一把将跃跃欲试的小子抓住,直接塞到自己身后。谢向晚的动作很快,几乎在一瞬间完成。
谢穆青站得远,没有看到毒蛇,却看到谢向晚怪异的表现,不禁喊道:“妙善,怎么了?可是这小子又调皮了?”
说着,谢穆青抬腿就想走过来。
谢向晚盯着那毒蛇,颤声道:“姑姑,别过来,这、这里有一条毒蛇。”唯恐惊动了那条蛇,谢向晚极小心的往后退着步子。
谢穆青大惊失色,失声道:“什么?毒蛇?”
服侍在周遭的丫鬟婆子听了这话,纷纷惊叫起来。“有蛇?啊,救命啊,有毒蛇!”
青罗、暖罗几个丫鬟却惨白了一张粉脸,双腿抖得厉害,想冲上去救主人,无奈却动不了。
谢向晚:“……”。
她真想一巴掌将那些尖叫的人抽飞,叫这么大声,唯恐那蛇听不到咋的?
幸好那条蛇很不适应寒冬的气温,行动非常迟缓,肉眼都能看到它一点点的往这边挪。否则。那条蛇早就飞扑过来。一口咬在谢向晚的身上了!
四周满是惊慌的叫声,谢穆青终于反应过来。
“住口,想活命的都给我住口!”谢穆青难得泼妇了一回,厉声骂了一句。
尖叫的丫鬟婆子们赶忙用手捂住嘴。不能怪她们大惊小怪。她们都是富贵人家的世仆。从小在内宅长大,与主子一样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曾几何时见过毒蛇这样恐怖的动物?
四周终于安静了。谢穆青也极力平静下来,她在蜀郡的山间住了多年,也曾见过山民捕捉毒蛇,对那些长虫的习性也有所了解,她吞了吞口水,对谢向晚道:“妙善,你、你别害怕,冬天蛇都要冬眠,因为天冷的时候,蛇动作不快,你慢慢的退过来,它、它追不上的。”
谢向晚吞了吞口水,缓缓点头,她也瞧出了,这条蛇仿佛七八十岁的老妪,滑动得非常缓慢。她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密切观察那蛇的动作。
平复好心情,眯起眼睛,谢向晚猛地一甩手,一道金光闪烁,噗的一声,簪子准确的插入了毒蛇的七寸。谢向晚的力道很大,那簪子竟将蛇身插了个对穿。
“……呼!”谢向晚舒了口气,脚下一滑,身子软软的倒了下来。
“姐姐,姐姐!”王大郎就站在谢向晚身后,见她身子往后倒,慌忙双手撑住。只是小家伙年纪小,力气也小,根本就撑不住。最后,谢向晚和王大郎一起倒在了地上。
不过王大郎虽然没有撑住谢向晚,但多少起了缓冲作用,谢向晚摔得并不严重。
“二奶奶!”青罗等人飞身扑上来,七手八脚的将谢向晚扶了起来。
“大郎!”谢穆青快步跑到近前,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嘴里迭声问道:“大郎,摔疼了不曾?可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谢穆青伸手就要去摸儿子的小身体。
王大郎羞赧的拉住母亲的手,小声道:“儿子没事!”
冬天穿得多,王大郎裹着厚厚的棉衣、棉裤,摔倒了也不觉得疼。唯一觉得不舒服的,就是被谢向晚压了一下,但也不厉害。
谢穆青见儿子神色正常,并没有痛苦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又赶忙去看谢向晚,“妙善,妙善,你怎么样了?”
谢向晚只是惊吓过度,再加上精神虚脱,并没有什么大碍。在青罗等人的搀扶下,谢向晚站起来,抹了把汗,道:“没事,就是方才掷簪子的时候,精神有些脱力,对了,大郎没事吧。方才多亏了他,若不然,我可能就直接摔在地上了!”
谢穆青道:“没事,这小子皮实着呢。”
谢向晚却认真的说:“这次真的多亏大郎了,难为他小小年纪,却还顾着救我。待会儿还是让程老太医好好给大郎瞧瞧,小孩子骨头嫩,千万别被我压伤了。”
谢穆青点点头,她正有这个打算。
大家都没事,这才有心思去想那条毒蛇。
谢向晚命一个胆子大些的婆子上前看了看,那婆子不知从哪里摸来一根棍子,用力挑了挑,道:“二奶奶,这蛇已经死了。”就是可惜了那根金簪子啊。
婆子看了眼蛇身上插着的金簪,心里很是不舍。
谢向晚道:“我看这蛇是毒蛇,但也不能确定,你且挑着它,拿回去给程老太医瞧瞧。哦,对了,那根簪子就赏你了。”
沾了血的东西,谢向晚不想再要了,反正她也不差那么几两金子。
婆子一听这话,喜上眉梢,连声道:“多谢二奶奶赏!”
说罢,她也不嫌弃这死蛇晦气了,拿棍子挑着,紧紧跟着众人往书院走去。
回到小院,谢向晚吃了碗安神的热茶。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程老太医过来诊了诊脉,确定胎儿无恙。听说谢向晚射杀了一条毒蛇,程老太医很感兴趣,赶忙出去查看。
不多会儿,程老太医回来说道:“是五步蛇,有剧毒,是南方那边运过来的。”
程老太医语气有些犹豫,“而且老夫瞧着那蛇仿佛是人特意饲养的。”
谢向晚心里咯噔一下,南边的毒蛇,还是人饲养的。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毒蛇是人特意弄到九华书院来的。
而弄条毒蛇来书院所在的山上。目的很明确,定是要害某个人。
谢向晚闭着眼睛想了想,九华书院大部分的师生都是普通百姓,唯一有谋害价值的。便是方老先生、王承夫妇以及她和陆离。
……等等。还有一个人。
谢向晚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名。陈祚!
一个时辰后,身在京城定国公府的陆离便收到了谢向晚的飞鸽传书,将纸团丢进熏笼里烧毁。陆离望着窗外,“专人饲养的毒蛇?莫名出现在了九华书院,背后那人,到底是在针对谁?难道真如阿晚猜测的那般,那人是想算计皇长孙?”
可就算毒死了皇长孙,又能如何?皇长孙不是皇太子,太子膝下也不止皇长孙一个儿子。就算皇长孙真的死了,也不会影响朝政大局,更不会影响太子的地位!
如果不是为了皇长孙,那些人又是想谋害谁?
难道是想害阿晚?可他们夫妻已经脱离了国公府,就算害死了阿晚,对陆元他们也没什么好处啊!
陆离满脑子都是各种猜测,想得他脑仁儿疼,心中更是懊恼:唉,若是没有解散那些暗探就好了,他们夫妻也不至于成为瞎子、聋子。
……
锦衣卫的转述密道里,两侧的墙壁上都挂着一条长长的紫铜铸成的圆筒,那圆筒的周遭是密封的,唯有两头畅通,一头连着外头,另一头则延伸到密道最终的密室里。
苏煜打开密室的石门,从墙壁上取下火把,直接进了密室。
密室里,四个墙角都有紫铜圆筒伸进来,圆筒终点是个特制的正方小盒子,盒子正前方的一面带着锁扣。
苏煜从靴筒里取出一串钥匙,逐一将四个方盒子的锁扣打开,从里面掏出特制的信筒。这些信筒,都是京城的锦衣卫密探探听来的消息,也有影卫送来的密信。
苏煜一一打开查阅,有重要的消息他便记下来,汇总起来回禀圣人。
“什么?这、这人竟然是永昌旧臣?”
苏煜忽的变了脸色,因为这封密信中提到的人,本身是个锦衣卫,还是苏煜从燕王府带出来的亲信。如今却有人告诉他,这人是永昌帝的心腹,曾经数次给永昌帝通报当今的秘密,苏煜如何不心惊?
苏煜草草将剩下的密信看完,确定没有其它要紧事,便匆匆出了密室,直奔皇宫。
……
次日清晨,陆元用了早饭,照例准备去宁禧堂‘侍疾’,但刚走出宁福堂,外头便匆匆进来一个小管事,“世子爷,衙门里来人请您过去。”
他嘴里的衙门,自然是陆元当差的北镇抚司。
陆元沉下脸,不悦的说道:“我早就跟上峰告了假,要在家里伺候父亲,怎么还叫我去衙门?”
小管事忙回道:“来人说衙门里出了大事,只要在京城的锦衣卫,必须全都过去。”其实来人的原话是,‘慢说是陆延德病了,就是陆元病了,只要还没死,就要滚过来当差’。
陆元心中暗恼,可也不敢拒绝,只得回去换了衣服,怏怏的去了北镇抚司。
另一边的谢家大宅里,谢嘉树坐在书房里,笑眯眯的将一个纸条团起,丢进炭盆里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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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彻底疯了
“先生,听说您、您被陆国公爷分家出来单过了?”
皇长孙陈祚坐在茶楼里,看了眼陆离,小声的问道。
今天是十五,是皇长孙跟着陆离上课的日子,和初一那天一样,陆离领着陈祚直接来到了市井。这次没有去西大街,而是选择了东大街的一间豪华的茶楼。
雅致的包间里,陆离亲自烹茶、执壶,一整套如同行云流水的泡茶动作做下来,师生二人面前,各自放了一盅热气袅袅的香茗。
陈祚没有急着品茶,想了又想,问出了他担心的事。
陆离挑了挑眉,淡淡的笑道:“是呀,树大分枝,家族大了,分家便是应有之义。”
陈祚不是个傻子,陆离这种官方的说法根本不能说服他。他沉默半晌,才低声道:“外头有人说,说国公爷为了避祸,所以才将先生逐出家门——”陆离是个称职的先生,陈祚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却受益不浅。所以,陈祚打从心底里把陆离当成自己真正的老师尊敬。
听闻先生受了委屈,陈祚很是气愤,恨不得跑到定国公府好好问一问陆延德:你丫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把先生这么好的儿子赶出去?
陆离感觉到小少年浓烈的关心,他笑了笑,道:“子不言父之过,父亲有令,做儿子的听从便是了。分家了,父亲依然是我的血亲,如今他病了,我也如常的在病床前侍奉。放心吧。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陈祚皱眉,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