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反攻记-第1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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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场惊心动魄的防守反击战,没有因为兵力的太过悬殊而出现一边到的现象,薛成安几乎凭借一人之力直冲北韩阵营,无奈最后地方擒拿了天启士兵其中以老黑为首的十一人作为人质,威胁薛成安投降。
那北韩的士兵也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本就对天启的士兵极为愤恨,岂料那天启的士兵也是士可杀不可辱的好汉子,一听对方用自己威胁参将,前面站着的两个汉子只见大吼一声,便各自一头冲向离自己最近的敌对战马,霎时间便是万箭穿心,活活的被那些锐利的羽箭刺成了刺猬,x下的血液都没有来得及流淌干净,就被蜂拥而上已经杀红眼的北韩将士,一人一刀剁成了肉泥。
薛成安就算有着天大的本领,也没有办法扭转局势,再加上那些早已经没有理智的北韩士兵不由分说的统统将刀架在剩余的九人脖颈,先前领队的北韩将领说话:“薛成安,你若是在不降,这剩下的九个人想要一死来解脱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薛成安上战场向来都将这些人的性命看的比自己还要重,他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受尽折辱最后惨死在自己眼前。
他暗中使了巧劲在火龙驹的马臀轻轻一拍,又将东西夹在马腹之下,这才缓缓的向前走。
火龙驹不安的嘶鸣,薛成安却只是依旧向前,那边的北韩将领,此时脸上露出了一份敬重,只是很快就被一种无奈的表情所代替,只可惜那时候的薛成安所有注意力都在老黑他们几个人身上。
当薛成安靠近他们的时候,那将领一挥手,果然老黑几个身上的绳索都被解开,一个一个跌跌撞撞的走到薛成安身边。
老黑头一个黑着脸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喜怒:“参将,末将这次对不起你。”
薛成安摇摇头,伸手就要将他扶起,谁知道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顿时薛成安的胸前的衣襟便是血红一片,老黑满脸的歉疚,却也是飞快的抽出刀,又朝着薛成安胸前重重的扎了一刀。
薛成安口中哇的吐出一口鲜血,依旧稳稳的站立,事发突然,他没有怪怨老黑,只是眼神凌厉的看着那个骑在马上的北韩将领:“没想到周厉海的钉子插的这么深,我跟你们走便是,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此刻的薛成安仍然是相信那几个和他曾经同甘苦,共患难,出生入死的将士。
只是接下来北韩将领的话确实无疑给他泼了一盆凉水:“薛成安你错了,他不是我们的钉子,到了如今这样我也不瞒你,我们的钉子是个女人,你只道为兄弟可以出生入死,却不知道,久居沙场的男儿最容易****在温柔乡,你的士兵也不列外。”
说罢,那将领眼神看向老黑,多了几分不屑。
老黑表情复杂,神色闪烁根本不敢直面薛成安,只是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匕首,匕首上面还在滴滴答答的掉着薛成安身上的血迹。
他记得这防身的匕首还是眼前自己亲手重伤的年轻世子送给自己的,这柄匕首削铁如泥,薛成安送的时候可是没有一点犹豫,那时候的他才只是一个小小的炮灰兵,没有任何自保能力。
想到此处他的头越发的缩了起来,眼睛眯着看着自己的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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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设计
第二百一十三章 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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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章
祺祥和大虎就是现在老黑手中裹着的肉泥。
老黑紧紧握着拳,看着那侮辱自己兄弟的北韩士兵,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怎么,你还不服气,我说的可是事实,有本事杀自己的兄弟,没本事和我们正大光明的打仗,你还算什么汉子?真不知道我们北韩的姑娘是怎么看上你们这些软脚虾的。”说罢他极为不屑的踢了一脚地上的尘土,又装作故意的样子,将老黑怀中的布包撞掉,在极为不小心的踩在上面,脸上却是一副极为惬意的表情说道:“你别说这软软的感觉,还真是不错。”
那北韩的士兵轻蔑的看着老黑,然后脚底下暗暗使劲,原本老黑的衣服就是破破烂烂的,上面的破洞也不少,尽量包裹着自家兄弟的尸首,不让他们在被人侮辱,可是即便这样他竟然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身体的身体在敌人脚下被肆意的疯踩。
老黑只觉的胸中有口闷气压的自己呼吸困难。
“别在这里装痛苦,还不快走。”那士兵似乎是讽刺够了,一脚将包裹踢给老黑,然而此时包裹也是碎裂开来,好不容易揽在一起的肉泥,就这样四散而开。
“不”老黑撕心裂肺的大喊,他从来没有觉得是这样的挫败感,他一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北韩的士兵会更加的瞧不起他,可是他原本也没有打算要让这些魔头们瞧得起自己,更何况,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就是连自己也瞧不起。
李姐姐下落不明,若不是北韩的那位太子爷告诉他李姐姐的下落,他至今还蒙在鼓里。
群马奔腾,扬起灰尘,朝着老黑那泪水,血水交杂在一起的面孔扑面而来,空气中带着湿湿的血腥味,抬头看看天,明明已经是初春,万物蓄势待发,可是这方圆五百里之内却是寸草不生,说不出的荒凉。
头顶上时不时有秃鹰盘旋,冲着地上在他们看来早已经是盘中餐的小黑点来回发出警告的吼叫。
“黑哥,咱们走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参将是不会怪咱们的。”胖边个子稍矮一点的圆脸士兵缓缓说道,他一边说,一边动手将刚才已经全部裹上灰尘的祺祥和大虎的尸身收拾起来。
另外一个满脸是血的汉子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郁闷狠狠的咒骂了一声:“他娘的,还捡什么捡,老子这辈子不能马革裹尸也就算了,如今还要当这叛徒,什么女人什么孩子,你母亲的,我李狗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跟着你们来了这一趟。”说罢他朝着天启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一个头,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狠狠的摸过脖子。
手起,刀落。
人头落地,那鲜血茲兹的从脖颈向外冒着,身体却是倔强的不肯倒下,似乎是这个已经失去生命的汉子内心痛苦的绝望。
这血性的汉子终于以自己的方式完成了对自己心灵的救赎,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样矛盾的生活下去。
“李狗,李狗。”先前还在劝慰老黑的汉子,此时却是连滚带爬的冲了过去,只可惜他的速度终究是慢了一步,只是眼神呆滞的望着已经人头分离的李狗尸体,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是半响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老黑叹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污渍,终于缓缓起身说道:“兄弟们,我知道这一次大家心有不甘,可是天启他们实在欺人太甚,狗皇帝为了求得长生不老听了那狗屁道人的法子,找了天启的各个年龄段的美女去以身投炉,当那什么劳什子药引,结果咱们的亲人无一例外的成了那炉中的一些血水,咱们做的只是为了除掉那个狗皇帝,保全天启更多的百姓,并没有要对世子爷不利。”
他的声音不大,也不亢奋,甚至带着一众悲哀的无奈,只是听在众人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番光景,谁也不会忘记当亲眼看见那臭道士是怎么把一个个的活人扔进大鼎的情况。
不论身怀六甲的孕妇,还是年过花甲的老****,亦或是刚及弱冠的幼子,只要稍稍有些姿色便通通都被他们毫无人性的扔了进去,然而最为令人诧异的却是这些被扔进去的人似乎已经没有了五感,不论大火怎么烤炙都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求救声,亦或是他们的表情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仿佛根本不怕痛。
不过当时的他们可没有时间去好奇这些,只是在老黑眼尖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那京城有名的ji院中的李姐姐的时候,才慌了神,他想立刻扑出去,确实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动弹不得。
带他们进来的人不知用什么办法将他们在眨眼之间就又带了出来,并要他们答应一件事情便会帮助他们救出自己的亲人。
他没怎么想便答应了,没有料到等着自己的竟然是比大山火海还要凶猛万分的现状。
“诸位,那太子妃和世子夫人乃是一丘之貉,咱们上一次没有杀的了她是大福大命大,竟然那样都能被身边的丫鬟就救了,只是这一次她定然没有那个命了。”老黑突然一脸阴狠的说道。
“黑哥,那世子夫人可是王石啊,她人很好的。”不知道是谁轻声的说了一声。
“呸,若是好人怎么会女扮男装的闯进军营,怎么会在新年夜市的当晚当中戳穿北韩的密探,又怎么会明明已经嫁了人,还和北韩太子周厉海****不清,咱们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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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猜
第二百一十四章猜
第二百一十四章
初春阳光明媚,南韩的宫殿里也因为女王陛下喜欢桃花,整个宫殿就像是花的海洋,群芳争艳,那桃花不用看也知道各个都是这天下间难得的极品,花期极长,整个御花园内芳草萋萋,香飘满园。
碧凡所在的宫殿在御花园的西南处,南韩人崇尚以南为尊,以南为贵。
正南方向是女王的寝殿,而西南方向则住的碧凡,这样一个位置也足以看的出来碧凡在女王陛下心中的分量。按照天启的制度来划分,碧凡在的这个位置就相当于天启太子的位置。
恐怕此时的南韩上上下下除了碧凡这个当事人不知道,其他的人都能看得懂女王这是打算将碧凡培养成未来的接替人。
只是这样未免也太过草率与武断了?所以总有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又要恰如其分的反应出心中的不满。
女王这会儿就象征性的皱着眉头,有些昏昏欲睡的听着堂下老臣那所谓苦口婆心的谆谆教诲:“陛下可知,太子向来都是贤者居之,更何况哪有将老祖宗打下的江山亲手交到外人手中的道理?这样行不通”
女王微微抬起头,余光瞟了一眼站在下面从进来到这个两朝元老一直滔滔不绝的说辞当中便是垂头不语的国师,眉间隐隐出现了一到不悦。
“国师有何见解?”
先前还在一副痛心疾首模样的大臣此时一听女王要问国师,连忙朝后退去,还不忘及其隐蔽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他早就说的口干舌燥,奈何女王陛下只是听,也不说话。现在终于轮到正主上场,他这个马前卒自然要回到自己该去的位置。
那一直岿然不动的黑色衣袍终于晃了晃,上前行了礼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既然陛下称老臣是国师,那么老臣便依着国师之 位说上一说。”
言下之意是我说的不好,你可不要来找我的麻烦,是你让我说的,若是有什么得罪那要怪也要怪你自己让我开这个头。
女王无可奈何的轻轻摇头,做了一个洗耳恭听的动作,谁让眼前这个人面子她是必须给的,就算是位居高位,看起来说话不会有人反驳的女王有时候也有不得不妥协的必要,不过将来让碧凡继承大统,唯独这件事情她是势在必行,不会被任何外力的改变而改变。
“国师但说无妨。”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国师睁着双眼挺直脊背看着女王冷冷的说了这八个字。
其他几位联名上书的大臣都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誓死模样,试要将女王扭转,让她那个尚未颁布的命令没有昭告天下的那一天。
“哈哈,这当真是国师深思熟虑说出来的话?”女王反笑问道。
国师面无表情的上前走了一步,这一步也在告诉女王他是做好了一切充分的准备才敢今天带头上前说出这番劝慰的话:“女王聪慧,断不可毁了我南韩的根基。”
女王轻轻摸着龙椅上的扶手,那明黄的金色在她眼里却是分外的刺眼,身上的大红衣袍却是将她衬托的越发孤寂,高处不胜寒啊,她觉得自己便是如同那刚刚喂过食儿的笼中之鸟。
她和那鸟儿在本质上面其实是没有什么却别的。
“国师忧虑甚远,不愧是我朝元老,只是年老毕竟不复当年之勇,这看事情,做判断难免会有偏差,国师只知道平息战争生养休息,却不知晓对方已经对我们虎视眈眈,如今还要步步紧逼,倘若我们还要连连后退,只怕哪一天便要被人家兵不血刃的除掉了还浑然不觉,这才是真的动摇了我南韩的根基。”女王的声音听起来不怒自威,这是多年来的浸yin,也是她身上独有的气质,否则她断然不能做到女王这个宝座。
“女王陛下究竟想做什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