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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嫡门-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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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车范安阳便委靠在大大的迎枕上,红红跳出丁香的怀抱,扑到小主人的脸颊边舔了两口,看她一脸蔫然,范安岳笑她,“上回从海南回京时,你也是这样,船到了湖州,你一下船就喊晕,把娘心疼得,在湖州的客栈连歇了三天,才去见外祖母。”

    原主的记忆中没这事,范安阳却不好反驳,闭着眼把红红搂到怀里,嘴上却没饶了范安岳。“小路你是坏人,我不舒服,还欺负我。”

    春梅怕范安岳惹恼了范安阳,连忙开口哄了几句,才让范安岳乖乖闭嘴。留下几个管事和小厮们押送行囊,范安柏他们先往自家在广陵城的宅子,杜云启他们也买了宅子,却还没派人去打理,因此便都先住到范宅去。

    丁文中早早就派了心腹管事候在码头,本来吩咐着,人到了,就使人回报他一声,他纵不好亲迎,也要露个面,不想事有不巧,衙门里有事,遂只让心腹管事赔个不是,护送外甥们去新置下的范宅。

    广陵城毕竟是丁文中的地盘,不止宅子位置好,宅子内外皆新粉刷过,家具不是新打的,倒像是自家里库房里珍藏着的,一进宅门,便是一座福字影壁,一汪活水蜿蜒而过,拱桥垂柳甚是写意,过了桥右侧是一以福字为砖的广场,迎面是五间不隔断的厅房,两侧各带一耳房,领路的管事带着他们进厅房,明堂中间挂着不知何人墨宝的草书福字,“此为万福堂,是为正厅,后方便是正房……”

    管事一一介绍过之后,又把丁文中派在此处的管事、仆妇等全喊过来,“这是花名册,大表少爷先看着,若是人手充足或不得用,就直管遣回来,若是人手不足,也只管让人来府衙说一声,大人那儿没有,老夫人那儿总是有得力的人可供差遣。”

    “我先看着,还请管事回去后,帮我跟二舅父道声谢,回头安顿好了,再领着弟妹上府衙给二舅父请安去。”

    “大表少爷客气了!我家老夫人知道您几位路上延误了,这些日子,一天不知打发几回人来府衙,就怕表少爷们到了,大人忙于公务没能好好招呼,委屈了您几位,这可不,还真让老夫人料中啦!老爷果真被公务缠住了。”

    范安柏笑得腼腆,“都是我们不好,劳外祖母和二舅父担心了。”

    心腹管事笑容满面的跟范安柏说些杂事,又与杜云启兄弟说杜家新购置的宅子,“两位杜少爷放心,您二位那宅子,是老夫人特意派了得力的管事帮着置下的,就是人手有些不足,只能做些粗浅的整理,房子才粉过,家具也重上漆,就是味道还没散,我家大人便道,让您二位先在表少爷这儿住下,过两日他再陪着诸位去书院,之后再回去也不迟。”

    杜云启点点头,心腹管事看他们面有疲色,知机的告退离去。

    范安阳早让人送进内宅,安排给她的院子里,贺璋家的指挥若定,不多时便将诸人安置好,随身的箱笼也都安放妥当,就等行李到了,再行安置。

    “去一个看看大厨房可备有热水,若有就让人先送过来,先侍候六姑娘洗漱,你们晚一点再洗,这屋里有点潮,把熏香燃起来,再有,姑娘这几日要穿、要用的,今晚先点出来,该清洗的清洗,该烫整的烫整……”

    范安阳懒懒的靠坐在美人榻上,红红已经四处探险去了,并不在跟前,她伸手揉头,原主这个身体原本就这么弱吗?想她以前的身体,可是头好壮壮的健康宝宝呢!不晕船不晕车,除非是像那回整得她住院的流感,不然一般伤风感冒,挺多多喝点热水,多穿点衣服,蒙头大睡闷出汗来,大概也就好了。

    说起来,她前世虽没见过亲生父母,但他们至少给了她健康的身体,也算好的了!

    换了新地方,众丫鬟都很兴奋,可以不用挤在一个小舱房里啦!脚底下也不是晃悠悠的甲板,走起来都不踏实呢!

    丁家派来的粗使婆子不多时就送来热水,她们悄悄探头探脑,想要抢先看看那个变成傻姑娘的表小姐是什么样,冷不防被范家的两个丫鬟逮个正着,婆子们只得讪讪的退了出去。

    瑞芳两个瞪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方才跺脚回去跟贺璋家的告状。

第九十七章 谁乐意 二

    广陵城的范宅花草扶疏,甚具野趣,屋子不像京里的房子那般方方正正,而是顺势而建,范安阳住的院子还是叫昭然院,范安柏则是住长青斋,范安岳的院子原本没命名,范安岳磨着范安柏给他的院子题字,范安柏拗不过他,便写了知遥二字,范安岳便高高兴兴的将院子定为知遥阁。

    范安阳托着腮问他,为什么不叫知遥院、知遥斋,要叫知遥阁,他少爷神气的仰高下巴,回道:“你们的院子一名为院,一名为斋,当然我的要叫阁喽!”

    哦,原来是要与众不同啊!范安阳暗笑,范安柏不啰唆,让人去把匾做好,“挂上了就不改动了,你确定吗?”

    “嗯。”

    事实证明,范安岳是个熊孩子,一挂上去,他看了两眼就闹着要换,不过没人理他。

    范安阳的住处虽还叫昭然院,可规模与京城版的昭然院相去甚远,京城版的因曾是姑祖母住的,屋宇雕梁画栋精致华贵,如北地贵女端庄大气,而此处的昭然院犹如江南佳丽婉约秀致,似名门闺秀典雅细巧。

    正房三间带两耳房,西厢三间带一耳房,前院是座花圃,遍植各色鲜花、有芙蓉、牡丹、月桂、樱花等,衬得红墙绿瓦热闹非凡,范安阳不是很习惯这么鲜丽的色彩,贺璋家的和黎妈妈倒是觉得这般热闹,才适合小姑娘居住,她们两对范安岳的院子倒是非常有意见,她们觉得范安岳的院子感觉得杂乱。

    范安岳的院子格局其实和昭然院很像。只是后园多了座阁楼,范安岳没有住在正房,而是住在阁楼二楼,知遥阁是座红柱绿瓦的楼。窗棂上封了绵密的烟纱罗,红烟细纱的烟纱罗搭上漆上绿漆的窗框,老实说,跟京里许多达官贵人家没什么两样,若是再加上他屋里各式各样的奇珍异宝,往往让人看了喘不气来,贵气逼人啊!

    虽然屋中摆设,每一样都让人叹为观止,可是杂在一起,就令人有种财大气粗。想跟人眩耀。却不知如何显摆的窘境。

    人有钱了想眩富。范安阳觉得自己懂范安岳的心态,范安岳为何会把自己的屋子整成那德性?大概是因为自小所有事都是母亲、奶娘事事帮他做齐了,一朝自己当家做主。就想事事由已,想把好东西全拿出来显摆。

    杜云寻去知遥阁一趟后,就明白为何小路不懂自己说的留白了!

    他都把屋子塞得满满的,一进屋眼睛都不晓得看那样好,他感觉屋里所有的奇珍异宝全往他身上招呼过来,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春梅她们看得手很痒,可是出府之前,大少爷吩咐了,七少爷的院子他自己当家做主,她们照办就是。害得她们忍得很辛苦。

    三位正主子各安其所,杜家两兄弟住在客院,至于杜家随行的车马下人,除留下两个小厮,仅留下一个丫鬟侍候茶水、打理衣物,其余人等全先去杜家新宅了。

    丁文中连着数日没露面,听他使来的心腹管事道,春耕已至,却有几处县府种子不足、农具破损,耕牛老迈,还有分水事宜待决,事事样样皆要人决断。但丁二舅虽无暇分身,可他倒没忘了让心腹管事拿了自己的名刺,陪着几个外甥去广陵书院。

    范安柏他们几个,除范安岳外,原都是太学的学生,广陵书院山长早接到消息,很是热情的招呼他们与书院学生认识。

    书院各院学生知晓他们太学生身份后,皆想与之一分高下,拜会当天范安柏就和人斗诗了!杜云启兄弟也没闲着,杜云启诗画不如范安柏和杜云寻,但他棋下得好,当天就与书院里棋院院生斗棋,他这一斗就斗得昏天暗地浑然忘我了,见天色已晚,还是拉不动他,范安柏便将他丢下,自己带着杜云寻和范安岳回家。

    男孩子们很快就融入书院生活去,虽然还没正式入学,但他们忙得很起劲,把范安阳及杜宅、开绣铺的事,全丢到脑袋后头去了。

    范安阳也没闲着,这日午后,,她把杜云寻给的画册,一遍遍用左手指描绘着,贺璋家的紧盯着她,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动了右手。千佛寺白胡子长老的膏药着实厉害,还是该说长老的医术好呢?

    他将她的手骨震开扳正后,那一直隐隐约约的锥心之痛就消减了,当然,不可能立刻痊愈,但范安阳总算感觉到那种轻松感,她有时候会怔怔的看着右手臂发呆,其实真不能怪她不早说,因为这具身体早在她进入前,右手就已经受伤,那种痛感不是让你立刻能察觉到,要不是后来用右手做事的机会增多了,使得右手渐渐不听使唤,她还真不知右手受了伤。

    贺璋家的拿张单子,上头记了几个地址来给范安阳看。

    “这是?”

    “这是二舅爷使人拿过来的,说这几处地方,老夫人看过了,觉得很合适开绣庄。”

    范安阳看着单子发呆,贺璋家的拿到单子的时候,便已让丈夫去帮忙看过,也使人去问过,她坐在范安阳身边的小杌子上,一一为她解说每一家铺子的位置。

    可是范安阳对广陵城没概念,听她东三街、西桂巷细数各家铺子的好坏优劣,是越听头越晕,贺璋家的看她蔫蔫的支着手肘心不在焉的听着,忍不住苦笑一声。

    也是,六姑娘才多大啊!她就急着跟她说这个?要是她能做主,就会带着六姑娘亲自坐车出去看,可她一个管事媳妇,六姑娘还不满十岁呢!就算要带她出门,也得大少爷首肯,陪着一道出去才行。

    想到似水跟她说,大少爷每日回来。身上都有酒味,这单子都搁着几天了,都还没机会呈到他面前,昨晚上。沐浴时就打起盹儿来了,若不是她们几个手快,大少爷大概就呛到水了。

    也不知这书院山长是怎么想的,都还不是书院的学生呢!就天天让大少爷他们跟书院的学生斗,一开始是斗诗、斗画、斗棋,可听说这两日变了,不止斗之前的几样,还新添了骑射、斗酒,就连七少爷也给拖下水,昨晚七少爷就是喝醉了被送回来。到现在还没起。

    外头传来声响。范安阳侧耳细听。好像是瑞芳她们。她抬头去看贺璋家的,就见原本笑容满面的贺璋家的沉下了脸,瑞雪先走进来。看到贺璋家的脸,不由一悚,垂下头站在一旁不敢动了,瑞芳几个跟在其后,见原还高声抱怨的瑞雪噤了声,也跟着闭嘴肃手而立。

    “说吧!什么事让你们这般大惊小怪的?”

    “贺嫂子,那几个婆子又来了!”自打住进这院子后,丁家派来的婆子们已经连着几天都偷偷摸摸在院子外头,或是趁进来送东西时探头探脑的,瑞芳几个第一天就告状了。但是贺璋家的只让她们忍。

    不忍,又能如何?此处虽是范家置下的产业,但毕竟是丁二舅使人帮忙置下的,大少爷没发话,她们做下人的,难道能去催大少爷,赶紧的,把舅爷家的下人送回去?

    那些婆子嘴最碎,偷偷摸摸的探头探脑,贺璋家的难道不恼?“你们要知道,我们是范家人,代表着范家,一言一行都得注意着点,可别忘了姚家村的教训。”

    瑞芳和瑞雪两个脸色一白,颤着下唇点点头,夏莲同情的看她们一眼,墨香和丁香、竹香却是面无表情。

    贺璋家的训完话,又道:“回头我找机会跟似水提一句,看看两位少爷那儿,她们是不是也是如此。”

    如果是,到处刺探主家事,大少爷必会处置,如果只往昭然院探头探脑的,大少爷不震怒才怪。

    众女一听眼睛皆亮起来,是啊!大少爷最疼六姑娘,婆子们敢来刺探六姑娘的情况,大少爷不恼才怪。“可是你们就不能撞到那几个婆子手里,她们应该不是老夫人的人,大少爷早在信里与老夫人说过,太医下的诊断,想来这几个是旁人派来的。”因为不清楚情况,所以才派这种掂不清自己份量的粗使婆子来打探。

    若说只是这几个婆子好奇所致,范安阳是绝不相信的,那这几个婆子虽说是偷偷摸摸,被当场逮着了,却是不怕不惧,想来背后是有靠山的,她再过几日就会住到外祖母家去,又何必多此一举这样打探她呢?

    还是说,有必要在她去丁家老宅之前,先摸清楚她痴傻的情况?

    范安阳没想到,她外祖母已在忧心打算她的终身大事了,而这几个婆子是丁二夫人藉使人给丈夫送那铺子名单时,一并从家里遣来的,她不敢跟丈夫明言,婆母有心要让孙儿们娶范安阳,只差人说是,怕侍候范安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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