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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朱门锦绣-第1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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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她可不是杜家的人吗?由她去说最合适也没有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43:人情贵贱分(十)

    收费章节(12点)

    243:人情贵贱分(十)

    却说雨霏夜间和翠微谈论起要去杜家求情一事,就怕冒然前往反倒被趋之门外,却苦无人可以牵线传话,正在无计可施之际,突然灵光一闪,惊喜道:“她,她可不是杜家的人吗?由她去说再合适也没有了。”

    翠微闻言蓦然转头,掩饰不住脸上的讶异与疑惑,直勾勾对上了雨霏那双清凉欣喜的眸子,心下了然,却微微蹙眉迟疑地问道:“郡主说的难道是。。。。。。”

    见雨霏轻轻点了点头,便知自己猜的不错,因叹道:“她原是恨毒了咱们的,又怎么会帮忙奔走传话儿。况且以她如今的处境,只怕去了杜家还没咱们得脸呢。”

    雨霏低头暗自揣度了半日,冷冷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她再不济杜家还不是好吃好喝地供着,每月的月例银子都按照自个儿家正经女眷的份儿,一次不错地送过去呢。”

    翠微惊讶道:“这可就奇了,常听说杜家几位主儿都是一毛不拔的吝啬性子,这回怎么竟转了性了?”

    雨霏冷笑道:“你说的极是。若不是看她还有点利用价值,那杜家怎么肯将白花花的银子往外掏,别忘了,她身边还养着个哥儿呢。等鹬蚌相争两败俱伤之时,可就是渔翁得利之际。一个懵懂的稚儿和一个急躁肤浅的母亲,再没有比这更好掌控的了。”

    ****无话,翌日天刚蒙蒙透出一丝光亮,淡淡的弯月还挂在天边茕茕孑立,雨霏便由翠微服侍着更衣梳妆:脱去丽装华服,摘去满头珠翠,不过一身颜色素朴的淡色薄裳,几支银质簪环,简简单单的如同寻常**,只有在风鬟雾鬓里时隐时现的银簪上的南海珍珠,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尊贵。。。。。。。

    收拾停当,对外只说是出城上香祈福,只带着翠微一个丫鬟,一径上了车,匆匆忙忙往西山而去。一路上就见苍松翠柏,古木参天,绿荫夹道,野花丛丛,昨夜五更似乎落了几滴微雨,土润苔青,芳草含露,不知从哪里飞来的鸟儿停在车窗外啾啾歌唱,倒真有点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之感。。。。。。

    雨霏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泥土的芳香,因笑道:“这里倒比城中凉快许多,她倒真是因祸得福了,找了个这样好的一个所在。”

    翠微不以为意地冷笑道:“就怕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惦记着尘世间的荣华纷扰,不能甘心静修,倒真辱没了这么宁静安详的世外仙源了。”

    雨霏抬眼轻笑道:“锦绣繁华,人情熙攘,真的又有几个人能看透呢?更何况以她那样要强好胜的性子,若是能幡然悔悟,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我才真觉得奇怪呢。”

    说话间车子已经停在了山门口,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沉厚的钟鼓之声,闻到香烛特有的呛味,雨霏只觉得一阵恶心,用帕子捂住嘴干呕了几下。翠微忙上前轻抚着雨霏的后背,因低声劝道:“要不就让奴婢进去和她说叨说叨,这周围的景致极好,那边似乎还有叮咚作响的泉眼,郡主不如去那儿略歇一歇,打些山泉润润喉。这可是城里有钱也喝不着的呢。一切就交给奴婢吧,郡主难道还不相信我吗?”

    雨霏苦笑道:“你我患难与共,我又怎么会不信任你呢。只是那人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只有你去,要受她诸多刁难不提,只怕她就此认为咱们轻慢了她,反倒犯了牛心左性就更棘手了。”

    翠微垂头难过道:“奴婢真是担心您的身子。昨夜闹腾到三更,奴婢在外间守着听您一直翻来覆去睡不安枕,本来这几日奔波劳碌,胎动不适,太医就叮嘱您要安心静养。可您这一大早就急急忙忙起身,舟车劳顿不说,等会子又不知要受多少气呢。”

    雨霏故作轻松地笑啐道:“你这丫头越发唠叨了,花朵一样的年纪就跟个老婆子似的。等日后你嫁出去了,自然会有一屋子小子丫头由着你韶叨呢,也不用急在这会子”

    翠微难得有些忸怩,撇过脸去用几不可闻的声音低叹道:“我哪有那等福气,他,他心里只装着一个人,旁的女子再好也是瞧不见的。倒不如随着精卫娘娘,无波无澜过一世也就罢了。”

    一时入了山门,却见这深山的维摩庵远没有想象中那般破败凋零,那梁柱簇新还散发着浓烈的漆味,似是刚刚修缮翻新过的。

    翠微不满道:“想不到这原该质朴静谧的庵堂如今也沾染上了世俗的尘埃,变得俗不可耐了。真真是失了佛家清贫自持普渡众生的原味。”

    雨霏冷笑道:“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这庵堂佛庙也不例外。不怕说句冒犯的话儿,天底下哪一间庵庙的佛像不是金箔塑身,哪里是为了慈航普度,传播佛音。不过是供人参拜为那些利欲熏心的假僧魔道搜敛钱财罢了。”

    进了大殿,上了三注清香,用银子摆脱了如蚊子一般不断韶叨着点海灯能积福功德的比丘尼,由人引领着来到后头一处独门独院的静室。推门而入,就见一女子背光站在窗前,只见她头戴妙常冠,身着鹅黄交领长袍,外罩玉色青白蓝三色缎斗纹的水田长比甲,腰里系着秋香色丝绦。麈尾有气无力地搭在腕边,瞧那背影正是多日不见的杜芷善。

    雨霏轻笑道:“大*奶别来无恙?”

    那女子略微转过半个脸来,午后的日光照射在脂粉未施,苍白憔悴的面庞,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声音已经没有昔日的尖利倒是多了不少淡然之意:“这里没有什么大*奶,只有悔心。”

    雨霏笑道:“想不到当初的杜芷善也有如此平和温婉的一天。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呢。”

    杜芷善并不回身,低叹道:“郡主金枝玉叶,肯屈尊降贵到贫道这寒屋茅舍,不知有什么指教?”

    雨霏慢慢地揭去脸上轻柔服贴的鲛绡纱,露出了莹白柔润的面庞,因轻声叹道:“咱们可是旧相识了,本宫不过是信步而来找故人叙叙旧罢了。久别重逢大*奶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杜芷善缓缓转过身来,用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子,眼中却没有半点震惊,甚至连一丝讶异也没有。只淡淡道:“果然是你,我心里一直猜疑惶惑,今日终于得到了解脱。久别重逢,郡主的风采更甚从前。”

    雨霏肃声道:“苍天见怜,赐本宫浴火重生,才能向当日所有冤我害我的人讨还血债”

    杜芷善垂眼,睫毛微微颤动,长叹道:“如今我已落魄至此,只想青灯古佛静心恕罪,郡主难道还要落井下石吗?也罢,终究是我对不住你,总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的,郡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缓了一缓,终是不甘心,又若有所指道:“郡主今日跪脚踏贱地,这里众人都是瞧见的。若是我有个万一,郡主自然是脱不了干系的。如今谨明候府已是岌岌可危,怕再也经不起半点风雨了。”

    雨霏冷笑道:“原来大*奶还这么牵挂侯府上下人等,真是教人好生感动呢。本宫既然敢来,自然是做了完全的打算的。方外之人,理应淡泊名利,得失无较。置富贵于无物,望生死若浮云的,看来大*奶的修行还远远不够呢。”

    杜芷善脸上一红,不由自主地握紧麈尾,纤细的手柄险些折断,指节微微发白,好半晌方勉强反驳道:“蝼蚁尚且偷生。贫道罪孽未清,还请郡主宽限些时候,我愿吃长斋念佛,一边洗刷自个儿的孽障,一边为郡主祈福。”

    翠微鄙夷插话道:“你为郡主祈福?真是笑话你不暗地里谩骂诅咒殿下,我就阿弥陀佛了”

    雨霏摆了摆手,上前几步,直接对上杜芷善那张仓惶惊惧,微微发白的面庞,一脸肃然冷冷地威慑道:“大*奶的嘴皮子还是那么利落,三言两句就抓住了其中关窍。但你别忘了:阎王让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本宫虽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但就凭如今的身份地位,要处置一个深山道姑还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大*奶的缓兵之计怕是对本宫毫无作用呢。”

    杜芷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变白,略微消瘦的身子颤栗着如同寒风中弱不禁风的落叶一般,说不出的惶恐无助,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说:“我,我也知道,凭你我如今天差地别的境遇,你要除了我,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可你能不能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放过我这一回。”

    雨霏死死地盯着杜芷善半日,忽然放声大笑道:“情分?这个词从你口中说出,本宫只觉得无比讽刺和可笑。难道是大*奶粗茶淡饭久了,饮食不济便连记性都变差了不成?当年是谁暗地里和王念义那个薄****苟且,又是谁视我做眼中钉肉中刺,收买诺儿毁我清誉,害的我险些魂归地府。可惜啊,连阎罗王都嫌我命硬,不敢收呢。”

    说完,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杜芷善毫无血色的脸颊上,这一掌力道十足,顿时留下了五个红肿的指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44:殷勤昨夜三更雨(一)

    收费章节(12点)

    244:殷勤昨夜三更雨(一)

    雨霏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杜芷善那毫无血色的脸颊上,这一掌力道十足,顿时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杜芷善一时站立不住,竟跌倒在地,眼中射出一道震惊怨恨的目光。耳边嗡嗡作响,良久方听清楚雨霏那怒不可遏的叱责声:“枉我当初一直把你当好姐妹,将心里的话儿毫无保留地都说与你听。没想到你口蜜腹剑,人前与我情同姐妹,处处为我出头,甚至不惜与肖氏起冲突。背后却两面三刀,暗施毒手,害的我,害的我。。。。。。我怎能饶你?”

    杜芷善闻言咬牙强辩道:“昔日我冤枉你,今个你也陷害我,正是一报还一报。如今你仍然好端端地站在这里,甚至摇身一变,成了高高在上的郡主娘娘。而我就流落到这个鸟不生蛋,整日连油腥都不见的破地儿,若是没有银钱打点就被那些臭道姑逼着做粗活儿,就如同从天上掉进了地府,真是生不如死。难道你还不满意吗?”

    雨霏冷冷道:“要想让我罢手还早着呢只要你活在这世上一日,我就如坐针毡,如鲠在喉,只有让你尝尽痛楚死后上冰山下油锅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杜芷善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条残命苟延残喘,为什么你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非要逼死我不可呢?”

    雨霏冷笑着,慢慢俯下身子,冰凉的指尖缓缓划过杜芷善惨白的脸颊,声音寒凉刻毒,如同七步蛇舌尖滴下的毒液,似乎在一瞬间就能置人于死地:“你想知道原因吗?好啊,我就让你死个明白。你张大耳朵听清楚了:唯一的理由就是:这世间绝没有一个母亲会任由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逍遥法外。”

    杜芷善猛然抬头,一脸错愕地盯着雨霏,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承认以前待瑜哥儿的确有些刻薄,但他如今过继在郡马爷膝下,锦衣玉食,前呼后拥,受尽宠溺和疼爱。他要有什么岔子,你只管找跟着他的丫头嬷嬷去,别赖在旁人身上。”

    雨霏眼中的怒火与恨意越发浓烈,冷笑道:“大*奶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瑜哥儿如今有我这个母亲庇护,自然不会有丝毫差池。你倒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年我与你促膝谈心时毫无戒心说出的私房话儿难道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杜芷善脑海中似有什么隐隐浮现,如同江水退潮后渐渐显露的石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明朗,满眼不可置信地死盯着雨霏,低声喃喃道:“难道是,难道是。。。。。。”

    雨霏的心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住,毫不怜惜地绞拧着一般,几乎滴出血来,痛的五脏六腑都绞做一团,一昂首将快要涌出眼眶的泪珠硬是逼了回去,声嘶力竭道:“就是那个可怜的孩子,那毒药没有药死我,却生生打下了我腹中的骨肉。他在我的肚子里只有一个多月,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你这假装滑胎不择手段的毒妇是永远体会不到的。”

    杜芷善这才反应过来,随即便尖声大喊道:“这和我有什么相干?背主忘恩的是韦诺儿,灌你毒药的是姨妈,引你去后院下人房的是你自个儿的枕边人,我只不过在火上多泼了一勺子油罢了。是你不得人心,弄得众叛亲离又能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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