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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节

深宫美人劫-第3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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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看着裕妃可怜,所以才在姐姐面前替她说话,姐姐怎么不懂我反而还恼我呢?”

    “裕妃从前就受尽委屈,如今在宫里也未必有姐姐风光,你只当她是小性真的不必和她计较的。”

    “其实我知道,姐姐若是真的计较什么,也不会叫弘历去劝弘昼了,对不对?”

    熹贵妃本来还要走,可是听我这么说,她问,“你知道了?”

    我回道,“当时不懂,后来想想也就知道了。”

    熹贵妃闻声叹道,“但愿她也能懂我才好!”

    我见熹贵妃这样,我又说,“她会懂的,即便现在不懂,可是日后她会懂姐姐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熹贵妃闻声还在别扭,见状我拉着她往回坐,说道,“别多心了,若是你也多心,她也多心,那日子好要不要过了呢?”

    “以前你们可是最知心的朋友,如今这样我看着也难受。”

    熹贵妃被我拉着坐在榻上,不情愿又痛心的说,“但愿我今日没有白费这心思。”

    见状我替裕妃应允道,“一定不会。”

    熹贵妃闻声抬眉看着我,似乎想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我给他一抹微笑,表示我没说谎,她才不再一直盯着我看。(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七章 裕妃的心结

    钮祜禄氏从景仁宫出来之后,心里依旧有些想不明白裕妃到底事为什么那样对待自己?

    所以她决定,与其猜测不如直接问清楚的好。

    紫禁城的夜有些微凉,钮祜禄氏只带了一个宫女在身边,在踏进钟粹宫之前,她心里也曾筹措过。

    因为她也不知道,知道真相后的自己会怎样看待裕妃,怎样看待自己,又或是看待自己多年真心相待的感情。

    钮祜禄氏在钟粹宫外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还是走了进去。

    裕妃身子刚好一点,所以早早的就倚在床榻上,即便还没有睡意可以她因为身上没有多大的力气,所以精神没有多好。

    外头守门的宫女看见钮祜禄氏来了,赶紧的知会裕妃说,“主子,贵妃娘娘来看你了。”

    裕妃听闻熹贵妃来了,她微微一愣,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

    裕妃没细想赶紧的叫小萍把自己搀扶起来。

    “扶我起来。”

    钮祜禄熹贵妃掀帘而入,看见裕妃正要起身,她本能的快走几步,忙说道,“妹妹不用这样多礼,快坐着吧。”

    话至此处熹贵妃已经坐在床边,裕妃脸上有些腊黄,她细细看了几眼是病不轻。

    裕妃瞧着熹贵妃这样盯着自己看,她低眉不知如何面对,只说了句,“贵妃其实不用日日来看臣妾的。”

    臣妾?

    熹贵妃闻声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曾经何尝这样在自己面前生分过呢?

    可是她脸上却没多表露自己的不不悦,浅笑了笑。说,“我在宫中也是闲着。与其如此还不如来陪你说说话。”

    裕妃闻声干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话,倒是熹贵妃问。“身子可好些了?”

    裕妃说道,“已经好很多了。”

    熹贵妃见裕妃对自己实在冷淡,她虽然知道可是不知如何说起,说道,“我叫太医重新抓了副药,说是补身子的,回头叫丫头煎给你吃,若是好用就叫丫头告诉太医,回头直接拿了吃。”

    裕妃闻声很是规矩的坐在床上轻点头。谢说道,“多谢贵妃。”

    熹贵妃本来不那么生气,甚至觉得她是在病中,所以自己不愿意和她生气。

    可是眼下她怎么也忍不住,有些不悦蹙眉,说道,“贵妃?妹妹何时这样和我生分?”

    裕妃见熹贵妃有些恼,她心里一紧,自己也觉得有些过。赶忙的解释说,“姐姐本是贵妃,妹妹我也是按照规矩来的。”

    熹贵妃闻听裕妃词不达意,她不满的说道。“规矩?曾经咱们在雍王府时虽然处处守着规矩,可是没有见咱们这样说话。”

    “如今咱们都好了,可是说话做事都不在像是往日的样子了。姐姐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的错,妹妹你可以告诉我吗?”

    熹贵妃的眉头蹙的紧。裕妃的心里也很着急,她不想得罪熹贵妃的。可是如今看来也以得罪了。

    裕妃有些紧张,这紧张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只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做到以前那样,见了面彼此知无不尽,事事尽心,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了孩子,她也做过许多不该做的错事。

    所以她有些心虚的对熹贵妃说,“我?我只是在宫里久了,知道什么是尊卑贵贱,妹妹我不敢逾越了规矩。”

    熹贵妃闻声噌的起身,气哄哄的指责道,“又是规矩?妹妹你到底是因为规矩,还是因为我是贵妃,你怕了 ?”

    裕妃闻声仿佛被戳中了心窝,抬眉愣在床榻上紧看着熹贵妃,一个“我?”之后竟然不知再如何说下去。

    熹贵妃见裕妃这般语塞,她既心疼,又心焦,说道,“难道妹妹以为我做了贵妃,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还是觉得我做了贵妃就学会了权衡利弊?”

    “妹妹从前和我一样是侍妾,我和妹妹无话不说,事无巨细,不论凭心还是凭什么,我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住妹妹的事情。”

    “如今倒好,我们都好了,可妹妹你到底在做什么?”

    “对我除了规矩就是规矩,说话做事试探来试探去,根本不敢给我什么真心,妹妹你到底怕什么?”

    熹贵妃说到动情处,气的气也粗了,脸也红了,裕妃面上局促不安,心里紧张不已,只低声说,“我没有。”

    熹贵妃见裕妃还不肯承认,也不肯跟自己说实话,她气裕妃对自己心存介心,也气自己没事来要说什么心里话。

    她本不是爱计较的人,也实在是痛心裕妃如今对自己的态度,所以才找了来。

    眼下话以说出口,还怎么收回去?

    熹贵妃也不管不顾了,气哄哄由着心里的想法对裕妃说道,“没有?宫中有传言说我是宫中名副其实的负后,即便是皇后也是有名无分,妹妹你只怕也是信了,所以才对我事事忍让尊敬,怕我日后因为你今日的不是对付你是不是?”

    熹贵妃话至此处双目圆睁,那生气的摸样裕妃从未见过,如今一见她很是心虚难受,含着泪摇头说,“不,我没有。”

    熹贵妃见裕妃如此掩饰说没有,她痛心疾首道,“没有,妹妹可曾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难道就因为你算计过我儿子,所以我就要对你事事挑剔,还要对你报复利用?”

    “妹妹你当真看的起我!”

    裕妃见熹贵妃气的身子颤着,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内疚道,“姐姐,我、”

    只是她有自己的苦衷,实在又说不出口,只能坐在床榻上哭泣,熹贵妃见裕妃哭的抽泣,她心里也不是滋味道,“姐姐?这声姐姐从你生病前到你生病后。我以为再也听不见你叫我一声,如今你这样唤我又是为何?”

    “是愧疚。还是叫我猜中了心思?”

    裕妃闻声不知是不是爆发了心里的委屈,抬眉哭诉道。“姐姐根本不知道我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生活,不论是宫中还是王府,我事事不如你,即便入宫为妃你也成了贵妃。”

    “我事事不如你我也不怕,我只是怕我的儿子日后会被人迫害,我敬重你,事事依着你不是因为怕你,实在是想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是想叫你护着我的儿子。”

    裕妃情动之处声音也高了。眼泪也多了,她说出了心里话熹贵妃反而不恼了,只觉得她可怜,很可怜!

    熹贵妃甚至有些失望她这样想自己,更失望她这样看轻自己,只见她摇头失望道,“难道你我姐妹,即便你犯了什么错,我就会小性记住你的错漏?还是会报复你去迫害那个打小在我身边长大的孩子?”

    “你姐姐我心里还不是那样心肠的人。难道你从未了解过我吗?”

    “姐姐的心思我知道,什么事情你都让着我,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可是我哪里能值得姐姐这样对我?”

    裕妃闻声哭的两眼通红。本就在病中所以整个人显得虚脱极了,说道,“我只是怕你对我之前做过的事情心里有了心结。对我和弘昼??”

    “姐姐,我心里苦啊。姐姐不知道我日日忧心的滋味,我好怕。怕我的孩子不如姐姐的孩子,怕以后我的孩子要不得善终。”

    裕妃话至此处扶着床沿哭的伤心,她的心思说的熹贵妃心里也很难过,她何尝不怕弘历被人陷害迫害呢?

    可是,怕有什么用处?

    熹贵妃榻上脚踏,坐在床边安慰裕妃道,“为什么?妹妹你为什么要这么认为?”

    “难道你就这样想我,还是觉得我一定会报复你?”

    裕妃闻声连连摇头,极尽晕厥般的哭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怕,我就是怕弘昼会过的不好,怕我的孩子会和弘时他们一样不得善终。”

    “姐姐你处处得意,皇上他们对姐姐都好,对弘历也信任有加,我,我很自卑害怕,姐姐不会明白我的心思的,姐姐,我真的好痛苦。”

    熹贵妃见裕妃这样痛苦,她心里也很苦闷,她的手搭在裕妃肩头,好似安慰,又好似训斥,说道,“痛苦,谁人在宫中不曾痛苦过?”

    “弘时当初是怎么迫害弘历的,你和我是一起见证的,当初弘历几次经历生死,妹妹你和我一起同床共枕,同哭同笑,那一段时光虽然辛苦,可是我心里一直都很欣慰有你在我身边陪着我。”

    “如今倒好,我们事事都好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撼动我们的位置,可是你和我之间,是不是和从前一样?”

    熹贵妃话至此处眼泪也是止不住,她想起以前的太多不易,只听她又说道,“不一样了,都不一样了,皇后护着你处处说你的不易,可我心里也有不易,你们都觉得我是强者,可我心里的痛苦你们谁又知道?”

    熹贵妃话至此处掩面轻泣,裕妃见熹贵妃哭的伤心,她忽的很是心疼眼前的人,自抬着泪眼看着她,唤道,“姐姐、”

    “姐姐别哭了,我,我只是害怕,怕我会成为齐妃,怕弘昼成为弘时那样,我只是怕,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熹贵妃闻声哭泣道,“你怕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可以帮你排解,可你对我如此冷漠排斥,实在叫我,叫我寒心。”

    裕妃闻声帮着熹贵妃拭泪,其实她不过是害怕被迫害,被人看不起,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眼下两人说了些话,心里总有些释然,尤其是想起当初在雍王府的日子,彼此患难与共的,现在想想这些事情还算什么?

    裕妃自帮熹贵妃拭泪,一边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

    熹贵妃见裕妃如此,她闷叹的拉着裕妃的手,安慰又得以承诺的裕妃说,“之前你说过,怕我因为弘历的事情对你有别的想法,现在我告诉你,之前的事情我也有不对,不管弘历和弘昼两个兄弟怎么闹,我都不会对你有什么看法的。”

    “我知道你是怕弘时的事情会在弘昼身边重蹈覆辙,可是妹妹,姐姐我会护着你的,我会护着你和弘昼,一定不会叫你落的那样的下场。”

    裕妃闻听熹贵妃这是给自己承诺,她心里很是感激,可是想起之前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她愧疚低眉,唤道,“姐姐。”

    熹贵妃又道,“我知道你难受,我心里更是难受,妹妹你以后若是有心事就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排解。”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珍惜咱们在雍王府里的那段时光的,我真的很珍惜!”

    裕妃闻声抬眉,她看见熹贵妃那双盛满温柔的眼,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做作,她一直还是那个处处护着自己的人。

    裕妃心里一阵愧疚感动,倚在熹贵妃怀中说道,“我也同样珍惜,只是我害怕,我怕咱们会成为敌人,会成为像是对付皇后那样彼此对付,姐姐,你懂我的不安的对不对?”

    熹贵妃将裕妃怀中怀中,安慰的轻抚着她的背,不忘说道,“她们对付皇后那是为了权利地位,我们为什么要相互对付呢?难道妹妹你想要那个位置?”

    裕妃闻声起身,有些害怕靠近权利地位的说道,“我不要,我只想好好的守在弘昼身边,守着姐姐,守着弘历。”

    熹贵妃闻声心安,看着裕妃清瘦苍白的摸样,她心里不经想起她日日煎熬的痛楚。

    她心头一酸,不忍再说她什么,只是安慰裕妃“不要多思多想了,我们都好好的好不好?”

    裕妃见状心里有些堵,有些甜,很是真诚的道歉道,“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裕妃的眼泪和你内心的焦虑叫熹贵妃心疼不已,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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