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2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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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一直不说话认真盯着看的许常在不解道,“她跳的什么舞啊??”
许是与李氏同为常在却与她不睦的丽嫔不屑道,“天宝欲末胡欲乱,胡人献女能胡璇,旋的明王不觉迷,妖胡奄到长生殿,妹妹连倾倒唐明皇的胡璇舞都未曾见过吗?”
许常在一听便知丽嫔这话是什么意思,自一眼厌弃的瞪了眼李氏,哼道,“哼,她虽想做杨贵妃可是咱们皇上可不是能为她亲自击鼓的唐玄宗。”
丽嫔见许是年纪轻轻惯会吃醋,好笑道,“若得皇上喜欢,又有什么是不可的呢?”
熹贵妃是丽嫔宫中的主位有她在,她怎么会放任丽嫔呢?
只听熹贵妃带着几分不悦,提醒道。“既然许答应不知道胡旋舞。丽嫔就帮着介绍几分。怎么好多做口舌???”
丽嫔知道自己试了分寸,很是失意,自恭恭敬敬的回道,“是。”
我瞧着李氏的舞跳得是好,只可惜大殿中人人都心有别意,也不知这场舞蹈到底是醉了谁?
我抬眉看了看正襟危坐的胤禛,他眸中没有过多的惊喜,或许也觉得有些意思。所以忍不住也多看了几眼。
不过他是个眼观八路的人,许是觉察出我在看他,自回眸看了看我,一抹笑意对我袭来,我表示不接受他的歉意,举杯向裕妃说道,“本宫敬裕妃一杯酒,既是裕妃生辰,吉祥话便不用多说了,恭祝裕妃子儿孙满堂。”
裕妃听着我的话笑容满面。更高兴的应该还有胤禛,只是熹贵妃哪里是个肯就此罢手的。只听她道,“皇贵妃的话说的最讨巧,裕妃儿孙满堂不就是皇上儿孙满堂了吗?皇上也要共同喝一杯才好!”
皇后一直坐着不说话,这会子听见这话,自是笑说我道,“就数这个丫头会说话,来来来,咱们共同敬皇上和裕妃一杯酒才好。”
我自接受惩罚喝下了罚酒,领着众人起身举杯对裕妃道,“恭祝裕妃。”
殿中人这才开始各自的玩乐,而李氏的舞蹈还在继续,我略看了几眼,她明明跳的是天竺舞和胡旋舞的结合,没有想到她也有这样的奇妙心思。
待裕妃的生日宴结束,第二日我们才一同回了紫禁城,只是这一次回来,有些事好似就不一样了,不知是自己太敏感,还是绝大部分的人都嗅到了这后宫中不一样的气氛。
今儿是回宫后的第三天,本来在裕妃生日当天我就想把这礼送出,不想那日送礼的人多,我一时贪玩倒也忘了。
今日把裕妃约着来到听风亭内亲自给她斟茶谢罪,顺便把礼物补上。
我和裕妃正在听风亭内正说话,便听见亭外的许是问道,“听说昨夜是李常在侍寝的?”
丽嫔向来多话,闻听许是这样问,自抬眉道,“妹妹说错话了。”
许是不解,问道,“什么话??”
一旁的张嘉氏闻声阴阳怪气的回道,“哪里是什么常在了,今儿早上皇上下旨晋封李常在为英贵人,册封礼可就在下月初九,听说那日还是英贵人的生辰呢!”
我看不清许是惊讶的双眸,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忽的一紧,接着就听见丽嫔哼道,“果然!胡璇迷君眼,咱们几个是要望尘莫及喽!”
许是则不以为然,自道,“这有什么?不过是仗着胡璇舞故意引诱皇上罢了,果然矫情。”
丽嫔闻听许氏不把李氏放在眼里,自说道,“矫情若是能矫情的来荣华富贵也不是未尝不可,许答应与贵人妹妹你们三个同一日入宫,眼下李氏已然晋封,两位妹妹可要加把紧了。”
许氏闻声不语,倒是一旁的张嘉氏说道,“听说李氏是皇贵妃在江南的近亲?只怕此次晋封多少与这层关系有关。”
许氏惊道,“皇贵妃?不能吧?”
丽嫔倒是很淡定,自回道,“有什么不能,这宫里哪个独自一人在奋斗,你瞧瞧这宫里哪个不是一环连这一环,若是只一个人富贵也就罢了,咱们哪个又不是系着家族命运的呢?”
许氏一听这话,心里大概也有些相信了,自道,“这么说是皇贵妃有一撮合的了??”
张嘉氏接道,“她们同样出身江南,两家又是近亲,想想也就知道了。”
许氏道,“我听宫里的人说,皇贵妃为人和善可独独对于皇上这件事上专横的很,她真的会撮合皇上和英贵人??”
丽嫔闻声回道,“为了家族利益,有些忍让也是难免的。
一时三人无语,只听张嘉氏无奈轻叹,“哎,随她去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一章 都变了
听风亭
裕妃和我将亭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李氏已然得宠,应该有很多人联想到此事与我有关。
我有些心酸和无奈,真的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被晋封为贵人了。
我正心酸,只听裕妃别有深意道,“没有想到一支胡旋舞竟然让英贵人一夜之间在紫禁城里成了名,莫非真的是妹妹你的相助?”
闻声,我有些觉得好笑,自回道,“我?我倒真的想助人为乐,只不过,有些东西我是不愿意沾染的。”
“再加上她并非身无所长之人,能赢得皇上的青睐也是早晚的事。”
裕妃见我说起李氏面带清风,盯着我问,“你不介意??”
闻言我有些心酸,将近十年时光,我在他身边看过什么花开花落,我真正介意的人好似真的没有出现过,我应该相信胤禛的。
我自回道,“我记得姐姐说过,他非一人之君,有些痛苦当时觉得割心撩胆的,日子久了就会成为顺其自然。”
裕妃见我如此说,不知她从哪里来的感慨,自道,“将近十年了,大家都不一样了。”
我微楞,问道,“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裕妃见我不解,细细看着我道,“我还记得你最初和皇上在一起的时候,那样任性连当初人人避之则吉的雍亲王都对你没辙,眼下却从你嘴里说出另一种境界的话来,当真物是人非,不过没变得还是你那颗真心罢了。”
我见裕妃脸上慢蔓着哀伤。不知为何心也跟着她变得有些沉。我自道。“那姐姐变了吗?”
裕妃道,“有时候不想变,可是为了孩子,为了自己,不变也要变。”
闻声我心中不解,她是什么意思?变了???
难道她也在意弘历了吗?还是她有心事?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只好回道,“皇上还是很疼弘昼的。”
裕妃见我如此说。她明白我的话中话,她也比谁都明白弘昼不可能。
我坐在一旁荡着茶杯,心宛若手中瓷器有些飘忽不定,只听裕妃道,“我知道,这些年我还是能看明白许多事的。”
我不语,我一时不明白她为何感慨,只见裕妃将双眸投进不远处的梅林里,说道,“皇上未登基时我和熹贵妃一样都是雍王府里的侍妾。可是皇上登基后,她瞬间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熹妃。而我不过是个嫔位。”
“当时我觉得或许是因为我是汉人她是满人的缘故,再到后来,皇上秘封锦夹定了皇太子的人选,这个名字虽然未曾公开,可是我心里也该猜到是谁。”
我微楞,她如此在意可是却深藏不露。竟然连胤禛都未曾对她起过疑心。
只听裕妃又道,“我日日看着她越发的不同,后来她就成为了贵妃,越发的雍容华贵皇上对她虽不至宠爱可是有些事皇上还是很顾及她的。”
“我知道我这辈子也比不了她,所以我便处处避其锋芒,当然我也知道她心里是看重我的,所以处处对我好,只不过我为了孩子,为了自己,有时候不得不做些措施。”
我大吃一惊,原来她和熹妃暗地里各自为了保护自己,都有防备着对方,我还记得当初裕妃说过,不管熹贵妃如何风光,她都不会忘记熹贵妃当初救过他们母子的命,不想转瞬间大家为了生存,都相互伤害过。
那么我呢?是否你们也对我如此过?
我有些恍惚,只听裕妃又道,“久而久之人和人之间就全都变了,虽然不至想到彼此就要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心里有些芥蒂倒也不是没有的。”
“他的孩子在前朝风生水起,她在后宫中也越发的根基深重,弘昼是个单纯的孩子,我不得不为他事事周到,所以我和她现如今的关系也非昨日。”
原来她都在乎,这是这数十年来她第一次告诉我,她在乎,她在乎胤禛对待她和熹贵妃之间的不公。
在乎弘昼的将来和身份,我有些害怕她的在乎,甚至有些觉得想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我不能,我只道,“姐姐曾经对我说过,你不支持弘昼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的,为何??”
裕妃闻声有些委屈的看着我,那双已然不再清澈的眼睛里有些雾气才盘旋着,只听她对我道,“我只是不想他被人迫害,更不想他让人看轻而已。”
我可以理解她,她在雍王府时便不被人看重,就算入了宫因为熹妃的关系她也免不得被人嘲弄。
她所遭受的一切我都知道,就如当初弘时在世时,熹贵妃日日忧心弘历的安危是一样的。
我自道,“我明白,你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裕妃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接着自己的解释般的对我说道,“我在这宫里过得如何你也看在眼里,有些当初一起从王府出来的老人,她们并非全都是好人,挑唆之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过你放心,凡事利益关乎那个位置的事情,我都不会沾染的,弘昼也是,我们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罢了。”
闻声我有些意外,心里有些空,她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解,可是我不得不回答她的话,“我知道。”
裕妃闻声感激的向我看来,“好在,还有你对我们母子多年如一日,谢谢你!”
闻声我自觉得惭愧,我不该对她多加疑心,或许她只是心里烦闷想跟我说说话而已。
我自握着裕妃的手,说道, “姐姐方才说大家都变了,可是姐姐依旧对兰轩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相信这些话。别人是没有机会听到的。谢谢你这样信我。”
裕妃闻声双眸含泪。委屈中带着欣慰的抬眉看着我,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很可怜,她跟了胤禛一辈子,可是最后好似从没有在胤禛那里得到过任何的安慰和安全感。
和裕妃出了听风亭,又安慰她几句我才安心离去,原来她深藏不露的如此厉害,不过今日她竟然全都对我倾心而出,难得?还是别有用意?
我不解。正满心筹措,却见李氏被人用轿撵抬着风风光光的从御花园中驶过。
巧儿见我愣在原处,她的目光也随着李氏的轿撵游走一瞬,自有些担忧我道,“主子、”
我听到巧儿的担心,忽的想起今儿在听风亭外听见的话,我自说道,“没有想到宫中已经人人皆知我和英贵人的关系。”
巧儿闻声不服气,又气又恼,“哼。怕是她巴不得见个树桩都要炫耀一番了。”
闻声我自觉得这个紫禁城里的人我越发的看不懂,罢了。不想懂就不懂。
凡事精明,还不如装个糊涂安然度日,我自嘱咐巧儿道,“你帮我盯着她,若是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可别怪咱们不留情面。”
巧儿闻声忙的回道,“奴婢知道。”
从听风亭回来,一路上没什么话说,巧儿也不说话,她仿佛知道我在担心什么。
我自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忽的不远处一个人影引起我的注意,那不是胤祥吗?
见状我忙的快走几步来在他身前,“虽然开了春,可是风还是急得很,你怎么还站在这里吹风?”
胤祥见我疾步而来,笑对我道,“想着去翊坤宫看你的,可是方才见你在转角处想着你得从这条道上过,所以我在这等你一会。”
我瞧着胤祥略显清瘦,整个人倒也还精神,我才安心,自对他道,“特意等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胤祥闻声四处瞧了几眼,我见他略带着谨慎,自说道,“回翊坤宫吧!”
胤祥闻声点头答应。
待我们进了翊坤宫,胤祥便屏退了左右,对我道,“还记得年前弘历与弘昼的事情吗??”
我微楞怎么忽然说起这件事了,自道,“记得。”
胤祥有道,“其实那一次弘昼出事,不单单有人使绊子这么简单,如今我和皇兄已经查出那人是谁,可是没想到此人另皇兄也很踌躇,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查出是谁了?看来这个人与我们很是亲近,不然他们不会找我商议。
我只觉得心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