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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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我自心中一惊,不说性格温顺懦弱吗?
急声道,“什么?虐待世子?”
巧儿见我这么意外,遂肯定道,“是啊,是这么说的。”
见状我自问道,“被虐待的世子叫什么名字?”
巧儿道,“奴才问了,可是嬷嬷不肯说。”
不肯说?我问道,“莲花死后,永珂是怎么安排的?”
巧儿道,“虽然规矩拟定,亲生孩子均不可自己亲自喂养,但是王爷怜爱莲花,便将永珂留在了莲花身边,自莲花死后永珂少爷便由侧福晋抚养,可是因为侧福晋身边有亲生儿子又对莲花心里有怨,也不把永珂少爷当回事,所以才养成了永珂少爷现在这个性子。”
原来如此,莲花真的就是永珂的额娘,这个名字想想倒是有些讽刺的意味儿,“莲花,芙蕖?她们本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东西,不想此时此刻再肮脏不过如此。”,“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话至此处,我自抬眉向巧儿复问,“熹妃宫中准备的怎么样了?”
巧儿闻声,回道,“一切准备就绪”
听闻这话,由巧儿亲自掺我起身向寿康宫行去,想要弄明白谁是谁?这一趟可是关键。
入了寿康宫的正殿,只见地上瑟瑟发抖的跪着一名年纪轻轻的女子,而上座的熹妃而不怒自威,一边荡茶一边冷冷清清的复又放下。
见状我自上前,沉声道,“你就是王玉娥?”
地上的女子闻声发抖,“奴婢,奴婢正是”
见她就是王玉娥,我自接过巧儿手中的画像,展开道,“抬起头来瞧瞧,你认识这画像上的女子吗?”
王玉娥闻声抬起满面汗渍,眸中一紧复低头道,“不,不认识、”
见这丫头言辞闪烁,我自一抹犀利向王玉娥望去,“嗯?”
当王玉娥对上我能杀死她的眼神时,不敢在狡辩,自头点地道,“认,认识”
熹妃闻声,严肃急道,“从实招来”
王玉娥许是知道自己躲不过去,回道,“奴婢的表叔只有莲花一个女儿,因为家境贫寒才将莲花卖给了静王府做丫头,康,康熙六十一年岁初,莲花回家探亲说王爷有意续她做妾,表叔为了钱财也没有反对。”
“后来,莲花说既做了王爷的妾,从此莲花二字便改名为芙蕖。”
再次从王玉娥口中证实了莲花就是芙蕖之后,我再也不用顾忌什么,自道,“后来呢?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王玉娥闻声,怯怯道,“是,是得了时疫死的”
见状,我自向王玉娥望去,不急不慢道,“虐待世子是诛九族的大罪,你既然叫芙蕖的父亲叫表叔,想来你也在九族之内。”
王玉娥闻言要诛杀九族,吓的一个机灵,“奴婢,奴婢说实话”
“雍正四年的某一天静王府的官家突然来到表叔家,告诉表叔芙蕖得了时疫死了。”
“表叔虽然以将芙蕖卖了出去,可是她毕竟是我表叔唯一的亲人。”
“表叔为了能在见自己的女儿最后一面,求了王爷许久。”
“王爷说,芙蕖之死说是得了时疫已经给足了表叔面子,若是真的要告诉外人芙蕖是因为虐待世子而被毒死,只怕表叔一族都要被杀死。”
“表叔害怕极了,所以就将此事隐瞒了起来。”
我自细细向地上抖成一团的丫头看去,她虽想隐瞒芙蕖的死亡真相,可眼下眸中焦距不散,不像是说谎话,我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玉娥闻声回道,“奴婢和芙蕖自小一起长大,虽然往日宫外探亲时间不多,但是偶尔我俩聚在一起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奴婢知道芙蕖已死,痛心疾首便要求表叔带我去找静王爷要个说法,表叔迫于无奈,才告诉奴婢的。”
原来两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夜间却一个在深宫内院,一个沦为侍妾!
想到此处心中略显悲凉,一旁的熹妃正襟危坐,又道,“你表叔家住何处?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王玉娥磕头回道,“表叔家住城西五里坡,宋家庄,家里没,没有什么人了,只有表叔一个人。”
见状我自试探道,“若是本宫告诉你,芙蕖死的冤枉,你想替她伸冤吗?”
王玉娥旁的话都是三思再三思,不想闻声即道,“想,奴婢当然想。”
见王玉娥心中还惦念着几分和她和芙蕖的姐妹情义,我自道,“好,本宫问你,你最后一次和芙蕖在一起时,是什么时候,当时芙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什么人?又或者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没有?”
王玉娥回忆道,“最后一次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芙蕖只说王爷对她恩重如山,不管王爷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的。”
恩重如山?到底是什么恩呢?
我自心中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才能迫使一个女子不顾及孩子家庭而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自道,“王玉娥,你今天所说可有隐瞒?”
王玉娥道,“奴婢不敢欺瞒两位娘娘。”
“芙蕖的墓葬在何处?”
王玉娥听到熹妃的话,忙道,“奴婢,奴婢不知道”
闻声一旁的巧儿喝道,“大胆奴才不说实话”
王玉娥身子一紧,面色有些抽搐,“奴婢,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当年王爷只说芙蕖死的难看,理由也不好听,便没有安排什么名分便给安葬了,具体的地方王爷没有说过。”
见状,我想静王爷既然要密谋此事,一定不会让他们见到芙蕖尸体的,自不逼她,又道,“你认识永珂吗?”
“认,认识”
见王玉娥不隐瞒,我吃惊道,“你见过他?”
王玉娥回道,“永珂少爷每次入宫的时候,都会去浣衣局看望奴婢”
“永珂少爷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在他心里他什么都懂”,“奴婢和她额娘见面时,他当时也在场,所以认识奴婢。”
不知道从永珂身上可不可以找到些什么线索??
想到此处,我自道,“你可有什么事欺瞒本宫?”
王玉娥闻声连连磕头道,“奴婢没有,奴婢没有任何欺瞒、”
看着她如磕头虫一般连连点头,我子不理会她,向巧儿问道,“王爷来了吗?”
巧儿闻声回道,“来了,就在外头”
胤禄来了就好,我自吩咐巧儿将王玉娥带走,“去吧”
巧儿将王玉娥带去交给胤禄备用,我才对熹妃道,“姐姐不用太担心,今天咱们知道了这些,即使改日有什么阴谋变化咱们也不怕。”
熹妃闻声,眉间若蹙担忧道,“此事想来复杂的很,不知道日后会是个什么状况?”
见状我自紧握住熹妃的手,安慰她道,“什么状况咱们也不怕,他既然要陷害咱们,咱们就将计就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熹妃许是看我说的信心满满的样子,也略安心些的微顿首赞同。
第二百五十二章 被禁锢
“娘娘”
自芙蕖失踪至今已经整整七日,不管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眼下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我见高无庸面有急色,赶忙迎上去问道,“什么事”
高无庸来在近前,拭汗道,“皇上请娘娘快去养心殿一趟、”
闻声我自心中明白该来的总算来了,这样也好,再也不用我们提心吊胆揣测别人的心意了。
我自提步要走,谁知高无庸竟拦住我又道,“娘娘,以静亲王为首的大臣都等着看娘娘笑话呢,皇上说了今儿要委屈娘娘了,所以娘娘您心里要有个准备才是。”
不知胤禛要怎么处置我?既然让高无庸打了招呼,想来事情很严重。
我自心中有了些底气,方跟着高无庸出了西暖阁。
踏出西暖阁,骄阳似火烤的人有些睁不开眼,踏进养心殿,一抹清凉袭来,而殿内站着的跪着的人倒是不少。
为首的有张廷玉,鄂尔泰,胤祥,胤禄和胤礼,一旁的还有些言官大都是为此事而来。
我自进了养心殿将这些人扫了一圈,忙的给胤禛行礼,“臣妾参加皇上”
胤禛一脸冷漠,好似腊月里的初雪复又盖上冰霜般让人不敢靠近,我自柔声道,“不知皇上召臣妾所谓何事”
胤禛闻声并未搭话,只是一旁那一身蟒袍圆滚滚的肉将袍子撑得像是以受孕几个月的孕妇,该男子虽然肥胖但是精气神极好,语气不友善道,“有人指责四阿哥为人为臣不忠,为子不孝,竟做出有违人伦之事不知娘娘怎么看?”
闻声我自向他看去,浓密的眉毛,单眼皮,双下巴,好似是习武之人,一身浑厚又粗鲁的气质让人心有不爽,我自道,“既然有人这么说,可有证据拿来?”
那男子见我如此问,那举起手中的画像道,“这个女子娘娘你可认识?”
我自细细看来,那画像上的女子一身旗装花平底鞋,活生生是自己的翻版,我自向胤禛道,“这?这不是臣妾的画像吗?”
那男子闻声冷笑道,“这是从四阿哥府中搜出来的画像,此女子可不是与贵妃娘娘模一样、”
见状我自心中有些疑惑,自向胤禄望去,胤禄见我向他望去,自假装低眉向我证实了眼前这个男子就是静亲王。
我心中有了肯定还未回话,一旁的张廷玉忍不住和静亲王对峙道,“即使如此,贵妃娘娘位居副后对四阿哥向来疼爱,儿子敬重额娘,找画师画副画像有何不妥?”
静亲王见张廷玉出来参合,气哄哄道,“既是对贵妃心存母子之情为何又在画中藏有腌臜之物?”
见状我自假装不知,道,“本宫不明白两位大人在说什么?”
静亲王闻声轻佻的睨我一眼,“不明白?四阿哥有亵渎皇妃之嫌,而贵妃娘娘么?”
闻声我自道,“想必这位就是静王爷吧?”,“静王爷是个坦荡之人,若是有话不妨直说”
静亲王好似对我很不削,撇我一眼自冷哼一声再无二话,见状我自下巴微微起,傲娇有理,挑衅道,“在这养心殿里,除了皇上能说的上话的有怡亲王,张大人!不想静亲王也有这个权利?”
“不过既然王爷要说,也不妨说个明白,何苦语出一半藏一半让人捉摸不透?”
静亲王见我语气中大有讽刺,怒瞪我道,“你?”
闻声我自不看他,一旁的张廷玉和胤祥等人也不说话,见状我向胤禛道,“皇上,既然各位大臣都在,还请允许臣妾说两句。”
胤禛闻声不语,冷漠的样子有些让人招架不住,只听一旁的静亲王开口道,“娘娘还有什么好说的?”
“四阿哥年纪轻轻,遇事不殊,若无人教唆他又岂会犯错?”
“依臣看,四阿哥所犯伦理之罪,皆有贵妃挑起”
闻声我自理直气壮道,“王爷既然敢说,为何不敢直说?”,“王爷不就是想说是本宫**的四阿哥吗?”
静亲王闻言怒瞪我而来,我刚想在去反驳,只听砰的一声胤禛一掌拍在案几上,低吼道,“够了”
见龙颜大怒,养心殿里的一行人呼啦啦跪倒一大片,只听龙椅上的胤禛冷声道,“朕尚为亲王时,皇考便甚为钟爱四阿哥,日日将其带在身边,朕登基之后,为择师一事更是破费心思,朕和皇考的心思人尽皆知”
“如今四阿哥以长大成人,为人不忠不孝,实乃朕之痛心”
“为慰藉皇考在天之灵,朕心意已决、”
话至此处低眉向我看来,又道,“贵妃乌拉那拉氏,为人嚣张跋扈,对朕不恭,养心殿内强词夺理,往日朕念及幼子年幼不予一般见识。“
“而今日,四阿哥自幼养于掖庭,圣祖皇考在世时中宫嫔妃齐全,四阿哥养于宫内未曾有过丝毫流言溢出,而今看来,此事也未是捕风捉影。”
“即日起,将贵妃乌拉那拉氏禁足坤宁宫内,由皇后亲自看管,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前往探望”,“一概求情者皆以乱党处之、”
一句一概求情者皆以乱党处之,使养心殿刚想躁动为我求情胤禄与胤礼一时也不敢妄动。
见状闻声我自哀求道,“皇上臣妾冤枉”,“皇上”
胤禛见我跪地哀求,自不理会为这些怒斥愣在一旁的高无庸道,“还不带下去、”
高无庸闻声丧胆,一个机灵赶忙去拉扯跪在地上的我,我自跪地哭道,“皇上当真如此薄情,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胤禛闻声一脸不耐,“带下去,不要让朕在看见她。”
我自被高无庸拖走,养心殿内胤禛的声音又起,“四阿哥自幼受我皇考钟爱,十有**日常伴圣祖与乾清宫内,却不想长大后竟然做出这等有违纲常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