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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节

庶子风流-第6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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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好似,胡人入关,劫掠了天朝的公主,拿回去让一个贵族娶了,这哪里是什么亲善,分明就是打脸。

    不过天朝上国办事,即便再怎样不地道,可照样能说出一番道理出来,这叫名正则言顺,打你的脸还得告诉你,什么是人间正道。

    听完李东阳的话朱厚照不由笑了:“呀,娶鞑靼女人?这鞑靼的女人可不好惹,寻常男人是吃不消的,朕都有些吃不消,莫害了别人……”

    说到这里,他脸僵住了,眼珠子灵动的转了转。

    额,这话有问题啊。

    他后头的话,语气渐渐微弱,似乎好像说漏了什么。

    这句话,分明是告诉大家,自己在关外也是老司机一枚,可谓阅女无数。果然,他看到李东阳、谢迁诸人狐疑地看着自己。

    朱厚照黝黑的面容微微抽了抽,双手也是手轻轻颤了颤,嘴巴还在嚅嗫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他脸色有些发青,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言多必失了。

    竟然一不小心,差点说漏嘴,幸好自己反应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叶春秋站在一旁,感觉空气都骤冷下来,朱厚照成了众矢之的,叶春秋心里禁不住想,活该。虽是如此,心里还有一些怨气,可终究还是兄弟,叶春秋便故意岔开话题,道:“不知下嫁给谁?”

    大家才回过神来,李东阳别有深意的看了朱厚照一眼,朱厚照忙是把脸别开,一副没心没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那礼部尚书费宏满眼都是疑惑,却是一面暗暗的观察着朱厚照,一面道:“若是地位过低,不免被人猜疑,难以起到拉拢鞑靼人的效果,可若是过于尊贵,又不免使我大明过于轻贱了,臣的意思,宪宗皇帝之孙,先皇之侄,兴王朱祐杬之子朱厚熜,而今年纪已近十岁,尚未婚配,他既为兴王世子,与这琪琪格也算是门当户对了,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八十七章:豪杰

    朱厚熜?

    念着这三个字,叶春秋恍然。

    这个名字对朱厚照来说,可能会感到陌生,毕竟朱厚照的堂兄弟实在太多了,他自幼在京师,而那些堂兄弟天知道在哪个山疙瘩里,除了名字和自己有些相似之外,实在没有太多的关系。

    而对于朝中诸公们来说,这个名字也不过是宗令府黄册中能看到的一个代号而已,想来也没有人过于去关注,毕竟那远在安陆的兴王,还是特么的他儿子,这实在有点八竿子打不着。

    唯有叶春秋,却猛地有了印象,而且这印象还越来越深刻……

    这人……不正是历史上的嘉靖皇帝吗?

    若是按照原来的历史大流,正德驾崩之后,因为无子,当时的内阁首辅杨廷和诸人便决心迎立宗室克继大统,关乎于谁来做天子,自然进行了一番讨论。

    很快,朱厚熜就脱颖而出,许多人怀疑,之所以选择朱厚熜,是因为那时候朱厚熜年纪小,刚刚成年,对于杨廷和这些人来说,极好控制。

    谁晓得杨廷和这下是玩脱了,竟是碰到了一个妖孽,这小小年纪的人,便表现出了绝不妥协的精神,更是将权术的运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无数从底层磨砺起来的朝中大佬,管你是心机深沉的亦或者是什么足智多谋,结果统统被那朱厚熜耍得团团转。

    足见这个朱厚熜的能力,可谓爆表,可是人品嘛,就显得凉薄了。

    不过这些都不在叶春秋现在的考虑范围之内,因为这已经不再是按照原来的路程走下去了,现在的朱厚照已有了太子,叶春秋深深的明白,那朱厚熜已是彻底的没戏了。

    不过,叶春秋倒是不禁感到诧异,想不到历史上,选皇帝,大家想到了他,而今要和鞑靼人和亲,不,理论上来说,是鞑靼的汗女和大明‘和’亲,却还是想到了他。

    “怎么,春秋认得兴王子?”朱厚照倒是注意到了叶春秋的反应有些不一样,所以如此一问。

    而对于这个素未谋面,甚至没有什么的情分的堂兄弟,朱厚照也懒得叫名字了,只用兴王子来形容,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谁谁谁家儿子,可见这天家的亲情,实在凉薄得很。

    叶春秋忙道:“臣不认得,也不曾听说过。”

    开玩笑,听过多半会被人认为撞鬼了,朱厚照这一辈,皇族至少是四位数起,就这,还排除了一些远亲,在这宗室比狗多的时代,谁会惦记着一个兴王子?

    当然,不可否认,从血缘关系来说,朱厚熜和朱厚照确实算是近亲了,可也不过是兴王子的称呼罢了。

    朱厚照沉吟片刻,便道:“既如此,那么就下诏吧,就这么定了。”

    他现在是急于摆脱尴尬的局面呢,接着又道:“礼部拟的章程,也要留下,朕还要看看其他人的功赏。”

    李东阳等人的心里则是沉沉的,却也无话可说,只好起身告辞。

    叶春秋没有走,等到暖阁里只余下朱厚照和叶春秋二人,朱厚照才像松了口气的样子,道:“哎,朕当真是预备了要说出实情的,只是临时有些怯阵了,好吧,你别瞪着朕了,朕也是没办法啊。”

    叶春秋才真是拿他没法子,只得摇摇头,才道:“事已至此了,还能怎样呢?只是陛下,那些蒙古女子,还有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朱厚照抿着嘴,似有感触,道:“养着吧,寻个大宅子养起来,莫要让她们受苦,朕知道她们寻到京师来,其实也是情谊,可朕有什么办法呢?为了社稷,只能委屈他们了。”接着,他朝叶春秋瞥了一眼,又道:“此事,你来办,给她们锦衣玉食,若是有闲,朕会去看她们,噢,记着,要让他们分开院子住啊,不然要吃不消的。”

    “嗯?”叶春秋回味了一下,才算弄明白朱厚照最后那句话里的意思,不禁哭笑不得。

    此时,朱厚照又道:“据说,就是那个巴图蒙克汗的汗女领着她们去的?可见这汗女在鞑靼人的心目中倒是颇有影响,这人叫琪琪格吧,她在京中,表面上是无人管束,朝廷还赐了她一座华宅,可实际上却是外松内紧,厂卫时刻都在注意她,这些日子,京中倒也有不少蒙古人去探望她。她那儿,反倒成了蒙古人在京师的茶室了。”

    叶春秋微微皱眉,京中有蒙古人不奇怪,可是基本上都是那些内附在大明的部族,比如朵颜部、扶余部之类。

    这些人,理应是与鞑靼敌对的内附蒙古部族的贵族,可料不到,连这些人竟也去探望,可见黄金家族的分量,在蒙人的心目中,确实不轻。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当初的成吉思汗,以一个大漠中的小小部族,几乎征服了半个世界,四大汗国的版图,从东到西,何止万里,这种人,早已成为了他们子孙后代的图腾,纵然帝国昙花一现,可是他的后代子孙,哪一个不铭记着这样的荣耀?

    朱厚照像是又想了什么,接着道:“对了,最蹊跷的是,此女倒颇有胆色,朕听那厂卫的奏报,她到了京师之后,竟是一切如常,既不哀怨,也不胡闹,像是真当把这京师当成是她家了,你说怪不怪?”

    “不怪。”叶春秋不假思索,便摇头道。

    朱厚照不禁诧异,道:“怎么不怪呢?她是俘虏啊,还是个女孩儿呢!虽然朝廷给了她优待,可她毕竟是阶下囚,朝不保夕的,怎会如此的从容呢?”

    叶春秋依然固执地摇头,接着道:“这天下的荒诞有一石,陛下独占八斗,臣和陛下是兄弟,每日见陛下搞东搞西,你说臣会见怪吗?”

    朱厚照先是一愕,旋即明白,春秋还在为蒙古女人的事而懊恼啊,他便嘻嘻哈哈地道:“别这样嘛,朕该谦虚一些,五斗就够了,八斗……你太小看天下豪杰了,朕哪里有这样厉害啊。”

    呃……这家伙竟真以为自己在夸他?

    叶春秋无语凝噎。(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喜讯

    说起朱厚照这个厚脸皮的性子,叶春秋跟他相处的时间也不少了,自也算是习以为常了,倒是没有诧异之色。

    不过,玩笑归玩笑,少顷后,朱厚照想了正经事,又皱起了眉来,道:“这事上,朕总是觉得有些蹊跷,这琪琪格,难道就一丁点都不想念故土,不念着她的父亲吗?朕总觉得她不会是那样简单的。”

    朱厚照看着叶春秋,顿了一下,又道:“还有那些大漠诸部的人,内附了朝廷,却对一个鞑靼女人如此敬重,锦衣卫已经不只一次见到他们跑去她的宅邸外行礼了,不过许多地位卑微的人,行了礼便走,也不敢去见。”说到这里,朱厚照想了想,才又道:“其中三千营的一些官兵,也有参与。”

    叶春秋也不由皱眉。

    若是连三千营也有份,这就有些过火了,三千营乃是明初时三千蒙古人组成的骑兵,属于京营禁卫,这些蒙古人,世代在京师生活,却依然免不了对这黄金家族的血脉尊崇无比,由此可见,这巴图蒙克在草原上崛起,一统大漠,除了他的狡诈之外,怕是和他的血统也分不开关系。

    叶春秋这时抿嘴一笑,道:“陛下,三千营的骁骑,臣弟也略有所知,他们大抵只是依据传统如此罢了,可若说他们真正心向巴图蒙克,怕是言过其实了。”

    “这倒是。”朱厚照亦是认同地点头道:“这三千营世代在京师定居,当年巴图蒙克来袭,先皇也曾调遣他们去大同守备,他们尽职尽责,忠诚倒是不容人怀疑的,不过即便如此,朕还是觉得有一些不舒服,罢了,不想这些了,料来这个琪琪格,身份再如何特别,在我大明朝,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的。叶副总兵官,你赶紧去把那些女人的事办妥了吧。”

    一句副总兵官,却等于是暗示,朕可是要做总兵官的人!

    朱厚照的处理,其实还算稳当,既然说了是计谋,就洗清了叶春秋身上的干系,至于其他的,叶春秋也顾不上了。

    一个漠北都司,还是挺让叶春秋颇为惊喜的,统领漠北牧民,而且属于羁縻都司,这其实就是正式确定了镇国公在大漠的合法地位,自此之后,叶春秋大可以在关外推行自己的律法,建立自己的一套管理体系。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和巴图蒙克逐鹿漠北。

    现在朱厚照一心就想赶紧把那些蒙古女人安置好,可不能再因为他们闹出什么麻烦了,所以赶着推叶春秋出宫去。

    叶春秋面对任何事情任何人,算是得心应手,可是面对朱厚照,有时候真是只有无奈,这个家伙实在太会来事了,他既然是朱厚照的兄弟,很多时候,只能是在朱厚照胡闹后给收拾残局了。

    快步出了宫门,坐车一路赶回到了叶家,唐伯虎在就门口处望眼欲穿了,一见到叶春秋回来了,连忙迎上来道:“那些女人闹将起来了,尤其是那个汗女,说是我们拘禁她们,要讨个公道。”

    “公道?”叶春秋的面色有些发冷:“本就是阶下之囚,想要什么公道?”

    口里虽是这样说,却是加紧了步子继续往府里走,边道:“随我来。”

    叶府这儿,已加强了警戒,尤其是软禁这些鞑靼女人的院落,更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叶春秋大喇喇地走进去,便见几个女人早已在院子里等着了,那琪琪格甚至面带愠怒,见了叶春秋,像是咬碎了银牙,怒冲冲地道:“镇国公,难道不该有所交代吗?”

    叶春秋则是不徐不慢,踱了两步,却是莞尔一笑道:“这些女人,我要统统安置起来,她们到了京师,而今也是孤苦无依,放心,自此之后,自然少不了他们的锦衣玉食,至于这身怀六甲的,更是再如何优渥都不为过。”

    他想了想,又道:“请转告她们,这是那位叶春秋的意思。”

    那位叶春秋,自然是指朱厚照了。

    琪琪格狐疑地看了叶春秋一眼,却还是用蒙语将叶春秋的话告知了那几个蒙古女人,那些女人听侯,表情各是不一,却都抿嘴不语起来。

    叶春秋可不是跟她们商量,某种程度来说,这只是传达圣命,她们愿意与否,都是无关紧要。

    看着这些蒙古女人,叶春秋终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能从关外寻到京师来,只为了朱厚照那种逗比,自己对她们倒也有了几分怜悯,便对唐伯虎道:“伯虎,你去安排吧,好生照看……”

    叶春秋说着,脸色露出了几分落寞,旋身便准备要走。

    琪琪格却是在此时叫住了叶春秋道:“那个叶春秋,到底是什么人?”

    叶春秋回眸,朝她抿嘴一笑,却是令琪琪格有点看不透。

    在琪琪格看来,这个曾在大漠里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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