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风流-第6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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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gan就gan,绝不瞎bb。
战马开始冲刺,疯狂的冲刺,人在马上,已被颠的臀部和双腿仿佛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这里的绝大多数人,可能都未曾有冲冠一怒过,甚至绝大多数人,在关内时还是怯懦软弱、逆来顺受,可是现在,他们仿佛将一辈子的勇气都爆发了出来。
洪流宛如挑战风车的骑士,无畏无惧的一往无前。
他们像发狂的猛兽,疯狂的奔跑,疯狂的奔跑……
而整个土谢部大营,却是混乱了。
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错,这确实是匪夷所思的事,在这里,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遭遇到袭击,因为他们才是猎人,他们才是食肉的野兽,这就如一群草原上的群狼,却是发现一群绵阳朝着自己发起了冲锋。
既可笑,又让人震惊。
可是这时,终于有了觉得不太可笑了,因为骑队已经冲杀来,他们不是在开玩笑,也绝不是虚张声势,然后,大营里立即传出此起彼伏的呼声。
似乎有许多人都被惊动,可是从帐中跑出来的人却是稀疏,他们一个个手忙脚乱,仓皇的去收拾自己的刀剑,去寻找自己的弓箭,女人和孩子们,则是纷纷躲避起来,一个个显露出不安。
从来没有大汉的牧民踏足过这里,也从来没有一群大汉的牧民,自发组织起来,居然将鞑靼人当做猎物。
此时土谢部的人,心情可想而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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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七章:屠灭
纸上谈兵了十几年,想了半生策马杀敌的画面,想了半生的宏图大业,却一直被身份所束着,今日终于实现了。
望着连绵大营,旷阔之地,朱厚照此时激动不已,心亦如明镜,他一见大营里的人察觉了自己的动向,立即朝身后的牧人大手一挥,霸气道:“都随我来,马圈!”
第一个袭击的目标,就是对方马圈。
果然,这时候许多遭到突然袭击的鞑靼人纷纷向马圈涌去。
可是朱厚照却带着人片刻之间冲到了这里,骑枪一响,又或者连枪都懒得放,直接策马冲刺,朝那些靠近马圈的鞑靼人犹如旋风一般冲飞。
朱厚照命人打开了马圈,接着朝天放了几枪,砰砰的响声震耳欲聋,那马圈里的马受到了惊吓,立即嘶鸣着争相恐后的自圈中冲出,被人一驱赶,便疯狂的朝着那辽阔旷野奔腾而去。
数千上万匹马奔腾,宛如滔滔江水,恰似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这马圈距离他们的营地尚且有一段距离,眼看到营地开始混乱,出来的鞑靼人多是老弱。
众人陡然精神大振,朱老大说的一丁点都没有错,土谢部的精锐果然是倾巢而出,而在这里,不过是一群老弱残兵而已。
在这时朱厚照一面拍打着坐下不安的战马,一面正色问道:“准备好了吗?”
所有人深吸一口气,此时却已是信心十足,一齐高声应道:“准备好了。”
声音如虹,气势威武。
“那么!”朱厚照的心情也是格外雀跃,整个人极度的振奋,面容散着自信的光芒。
一切都被自己言中了,鞑靼人的每一个步骤,他们的聚集点,他们的部署,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十几年地努力,显然没有白费,这种感觉,比杀几个鞑靼人更令他欣慰。
他激动的举起了刀,气势如虹的喊道:“杀!”
“杀!”
轰隆隆的骑队,便似疯了一样,朝着那营地冲杀而去。
一些散兵游勇的鞑靼人,妄图想要抵挡,可是还未靠近,枪声一起,有的被打中,有的从未见过这样的状况,顿时吓得面如土色,不等他们反应,骑队已经冲来,银光一闪,长刀便将他们砍的头破血流。
一时间抵挡的鞑靼人不由惊慌,四处逃窜,甚至有的开始发出惨痛声。
马速开始越来越快,前头便是木栅栏,却很是低矮,朱厚照一马当先,直接策马跃过,后头的人,甚至索性直接将木栅栏撞开,紧接着,便是放马狂奔,一路砍杀,四处放枪,那些帐篷,只需飞马上前,立即便被撞开,轰隆隆的密集骑队如入无人之境,宛如一把尖刀,蛮横的将所遇的一切统统撕开,竟是硬生生的让他们轰隆隆的放马横穿了整个大营。
自东向西,无数的帐篷被他们踏破,沿途已是血流成河,一路的尸首。
整个营地已经彻底大乱了,许多人惊慌逃窜,可此刻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完全只能等死。
若说一开始,残留在这里的鞑靼人还觉得可笑,等到他们发现自己的马儿被已经被驱走,等听到枪响,等他们发现这些大汉牧人竟是熟稔的用着密集骑队来冲击,这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他们所面对的敌人,绝不只是一群散兵游勇,而是一群真正在草原上磨砺出来的骑兵。
在这仓皇之下,鞑靼人哪里能组织地起抵抗,好不容易凝聚一群人,却没有马,结果那骑队旋风一般的杀至,他们的战马踏破了一切,他们已是饮血的长刀从不留情,冷不丁,又是几声枪响,不等他们反应,这些人又轰隆隆的自西向东杀奔而来。
鞑靼人不可置信看着面前的情形,似乎有些绝望到了极点,竟张着嘴无力再反抗。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密集的马蹄奔腾声音,宛如战鼓,为首的人手持长刃,当先朝着一个妄图想要逃窜的鞑靼人后脑斩下,那长刀又多了红白色的液体,他振臂一挥,身后的骑队如潮水一般继续在这大营之中奔杀。
他们已经红了眼睛,一齐发自内心的开始狂呼,在这里,他们几乎如入无人之境,他们肆意的放马,释放着内心的野性,甚至刻意的撞入帐篷里,那帐篷里顿时发出了惊叫,于是他们大笑。
他们终于喜欢上了这种奔跑的感觉,他们不停的跑,策马将想要拦住他们的人撞飞,那骨骼碎裂的声音隐隐之间竟能听到,刺激着他们的耳膜,他们大笑。
这里已成为了人间炼狱,无数人惊叫苦喊,谁也料不到,在这里,在这大漠深处,居然也成了被袭击的对象,这是上千年也未有一遭的事,这些鞑靼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还是一群残忍和强盗,现在却只剩下了深入肺腑的恐惧。
“杀!”
朱厚照大吼一声,手中长刀狠狠斩落,同时一拨马头,斜斜地驶向了骑阵的侧方,接着提刀前指。
“杀!”
红了眼睛的牧人们一齐怒吼,声如炸雷,数千只马蹄跃起,搅起漫天尘土,手中长刀高举过顶,锋芒可与烈日争辉。那刀刃上,已血迹斑斑。
最后一丁点的信心,终于彻底在如没头苍蝇一般的鞑靼人心里丧失,所有人开始惶惶如丧家之犬,开始逃散。
兵败如山倒。
或者说,这些还未真正的开始作战,就已成了屠刀下的羔羊,被肆意的斩杀,这是何曾有过的事。
朱厚照已不知杀了多少人,他的手臂已经酸麻,他带着人,几乎已将这营地彻底的夷为了平地,直到这时,他才彻底的意识到,这里已经没有人敢于阻挡自己的兵锋了。
营地里,横七竖八的留着数千尸首,胆战心惊的人,纷纷拜倒,口里低念着什么,朱厚照驻马而立,冷冷的看着这满目疮痍,厉声道:“将这些懦夫统统集结起来,男人聚一起,女人聚一起,让男人们收捡尸首,女人们埋锅造饭,饿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零八章:自古多情空余恨
清点之后,那赵进才是松了口气。
这营地之中,果然如朱老大所料的一样,不过七八千人,其中妇孺竟占了七成,其余的男人,也大多是老弱,而今已被斩杀了大半,其他的人倒是不足为虑。
赵进带着人,将这些人的刀剑统统收了起来,喝令妇人们去宰杀牛羊。
钱谦则一头钻去了那济农的大帐,在此时,所谓的济农,便是王子,现在那土谢部济农不在,可是大帐却在,里头自有不少珍宝。
钱谦很不客气,立即手里便多了几个金扳指和金镯,一柄金刀也插在他的腰间,口里则不断地骂着:“狗娘养的,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些鞑靼的贵族,还真不是东西,牧人们吃不饱穿不暖,你们却是穿金戴银,啧啧,真不是东西,这混账王八蛋,不知盘剥了多少财货,想一想,真是令人心疼。”
钱谦正是骂得带劲,目光却是不由给一件东西吸引住了……
咦,酒杯居然是银的?
钱谦眼中得光芒一闪,立即将酒杯揣进了怀里,顿时又生出了阶级仇、民族恨,继续骂道:“不要脸啊!哼,尔俸尔禄,民脂民膏,看看外面的男人和女人,哪一个不是衣衫褴褛的?呸。”
这样一想,钱谦便觉得这种公然的入室打劫让自己罪恶感少了许多,此刻的钱大人,真真是带了几分罗宾汉式的潇洒。
只是这大帐里,一个女人却是抱着几个孩子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钱谦看了那女人和那几个孩子一眼,撇了撇嘴,却是转身走了。
某些人喜欢睡女人,钱谦却只爱财,何况这里的女人臭烘烘的,谁睡谁是王八蛋。
他走出大帐去,外头依然一片沸腾,牧人们将鞑靼人统统都绑了起来看押,妇人们乖乖地宰牛宰羊,一股肉香已经传来。
朱厚照正威风凛凛地骑着高头大马朝钱谦走来,道:“你方才去哪儿了?”
“我,我……朱老大,我在搜查大帐。”
朱厚照撇撇嘴,道:“去看俘虏。”
钱谦连忙应道:“是,是……”
这一夜,篝火点起,在这鞑靼的大营里,却是响起汉人的欢笑。
这世上再没有雀占鸠巢更让人痛快了,无数人喝着酒,放声高歌,在这响彻了上千年各种语言牧歌的草原上,这却算是第一次响起了汉人带着胜利的歌声。
朱厚照则是兴奋地在帐中穿梭,巡视着每一个角落。
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转过了一个帐子,却见一个女人自帐中出来,这女子显然不是鞑靼人,高鼻深目,见了朱厚照,想要躲开,可是朝朱厚照一撇,却见朱厚照俊朗的面容和一身戎装下的英姿,这女子很是大胆,竟是直接从帐里伸手一拉,将朱厚照拽进了帐里去。
朱厚照喜欢掳掠,但是不代表他喜欢jian/yin,本来约束了部众,喝令他们不得放肆,现在被这女子拉进帐去,也是吓了一跳,正待要拔刀,却发现那女子去了袍子,只露出了**,凹凸有致,她显然是色目人,高挑却又热情似火,口里呢喃着,像是蒙语,朱厚照是懂蒙语的,只略略听到英雄之类的字眼,他先是有些急,因为他没带他的小蓝丸子,只是这时候,他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奇妙的变化。
没有丸子也可以?
这女子如勾魂一般,吐气如兰,一头乌黑秀发带着皂角的味道,朱厚照内心的野性终于释放了出来,于是大帐里春色无边……
………………
快乐的时光总是令人感觉过得太过快,黑夜似是眨眼而过,便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天刚蒙蒙亮,草原上的雾气升腾而起,晶莹剔透的露水顺着帐尖滑落。
朱厚照在帐中,已是穿上了他的衣甲,四柄骑枪插在他的腰间,佩戴好了长刀。
虽是折腾了一夜,可他依旧感觉自己精力充沛,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床褥下的女人,目中带着几分不舍,可旋即咬了咬牙,正要踏步而出。
“英雄……”身后的女人呢喃唤他。
朱厚照回眸,目中带着几分幽然,道:“我要走了,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还要许多的事要做,今日,就在此诀别吧,你好好保重。”
朱厚照的蒙语很生涩。
这女人顿时面如梨花,用着那已升腾起水雾得眼眸紧紧地看着朱厚照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英雄,比那些蛮子……蛮子……我随你去吧,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做你的小马驹……”
朱厚照稍稍犹豫了,过了半响,却还是决然地摇头道:“我还有许多大事要做,你不能去,哎,自古多情空余恨……”
素来大大咧咧的朱厚照,禁不住吟出了一句诗。
这女子眼神更加迷离起来,道:“你做什么事,我都跟着,我们……”
朱厚照的确是有些不舍的,可是……
扶住帐帘,朱厚照狠了狠心,摇头道:“不成,我……我的身份不一样,你留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