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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节

庶子风流-第500节

小说: 庶子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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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惺惺念念,倒不如索性在这追击时,危险系数最低的时候,让他好好地疯狂一把,叶春秋心里想着,也已拔剑,紧紧地尾随着朱厚照,寸步不离。

    而绑在十字架上的王汉忠,却早已昏倒了过去,他简直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佛朗机人……居然不堪一击。

    佛朗机人的强大,王汉忠在南洋时,早就深有体会,这甚至成了他的信仰,成了他的世界观,现在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所崇尚的佛朗机人居然败得一塌糊涂,他整个人已是悲痛欲绝,有一种信念崩塌的感觉。

    而自己费尽心机所效命的一切,转眼之间化为了乌有。

    追杀已经开始,葡萄牙人一路杀到天津,本就属于疲兵,若不是靠着巨大的野心和高昂的士气撑着,只怕早已支持不住了,而现在,经历了一场鏖战,身子早已透支,许多人根本分辨不清方向,当他们诚惶诚恐地回头,见到追兵杀来,连忙又没命地狂奔,可越是如此,体力消耗越是极大,许多人倒地,也有人妄图回头,拼死抵抗。

    朱厚照冲得极快,转眼到了一个佛朗机人的身后,那佛朗机人感觉到了什么,立即返身,手持着的火铳恰好对准了朱厚照。

    而一下子,在旁冲来的叶春秋头皮猛地炸开,可是看着对方的火铳没有插上火绳,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这是火绳枪……

    只是这佛朗机人也是凶狠,立即将火绳枪狠狠地朝朱厚照的肩上一扫,朱厚照没有避开,生生地被击中,他顿时疼得额头冒汗,叶春秋在旁道:“陛下小心。”

    朱厚照忍着痛,用长剑狠狠一刺,却是被这佛朗机人歪头避过。

    叶春秋欲要上前,朱厚照大叫道:“谁也不许帮朕。”

    小皇帝的牛脾气一上来,叶春秋便晓得十头牛也拉不回了,叶春秋只好无可奈何地站在一边,只是视线半点没有离开朱厚照,全身的神经也是绷着。

    可以想象,只要朱厚照有半分的危险,叶春秋便以最快的速度上前救驾。

    此时,朱厚照微微后退一步,那佛朗机人亦是退开,都是警惕地看着对方,紧接着,双方一起发出了怒吼,那佛朗机人直接改火枪为锤,狠狠地朝朱厚照的前脑砸去。

    叶春秋在一旁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再也顾不得许多了,手中的长剑要甩出,却在这时,见朱厚照猛地打了一个滚,那佛朗机人砸了个空,等到朱厚照突然一起,出现在这佛朗机人的脚下,长剑便狠狠地刺出,从这个佛郎机人的腹部斜地向上,一剑刺入。

    鲜血便顺着那腹部湿哒哒地流下来,洒在朱厚照的身上,而后,这个佛郎机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身边到处都是逃亡的弗朗机人,也到处都是追杀的镇国新军生员,朱厚照像是力气被抽空了一样,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叶春秋则站在一旁,踩在了那佛朗机人的身上,补上了一剑,回头时,却见朱厚照大笑:“春秋,你看到了吗?你看到了没有?朕亲自手刃了一个贼人,亲手杀了一个妖兵,哈哈……哈哈……”

    一下子,朱厚照得意起来,恨不得尾巴翘到天上,这对他来说,绝对意义重大,因为小皇帝所奉行的是不杀人便不属于真正男儿的准则,而现在……他自觉得自己终于脱胎换骨,再不是从前的朱厚照了,而今简直就是焕然一新,已经是非同凡响的男儿了。

    朱厚照意气风发地道:“你要给朕做一个见证,你可是亲眼瞧见了吧,哈哈,朕可厉害了吧,哈哈……累死朕了,快扶朕起来。”

    叶春秋朝他伸出了手,朱厚照抓住,然后借力而起,他提着湿哒哒的剑,看着这满目的疮痍,精神一震,眼里也闪过了一丝亮光。

    (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十四章:惨不忍睹(第一更)

    过了激烈的战斗,接下来的肃清残敌,显然轻松无比。

    可以说,追击其实就是体力的比赛,而这恰恰是镇国新军生员们的强项。

    从塘沽至天津有一段不短的距离,佛朗机人慌不择路,绝大多数人要嘛被斩杀,要嘛被拿获。

    此时,阿方索只知拼命地逃,他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军团还有多少人是活着的,这一路上,心乱如麻,既害怕身后的追兵,又为这一次惨败而懊恼不已。

    战争的失败,其实对于身经百战的阿方索来说,也算是家常便饭,欧洲的战争往往是胜胜负负,想要做到常胜,可谓比登天还难,即便是葡萄牙在欧洲的战争之中,战败的例子也算是不胜枚举,只是……这一次却全然不同。

    实在是输得太惨了,这简直就是非对称的战争,完全是一面倒的杀戮,他是个经验丰富的指挥官,所以深知这伙汉军真正的本事,不只是武器上的优势,任何武器,本质上在于人,对方采取三段击的战法,在欧洲也已流行,可是三列不断轮替,各司其职,从头至尾,都保持着队列的整齐,这就完全是专业军人的典范了。

    否则若是让自己在泉州所袭击的汉军拿着这样的武器,阿方索依旧认为自己有必胜的把握。

    若真要较真,其实输得一点儿也不冤枉啊,他想到自己的一败涂地,损失了整整一个葡萄牙军团,心里便痛惜到了极点,幸好,他和几个葡萄牙的卫兵总算脱离了战场,一路狂奔到了塘沽。

    只要上船,上了船就好了,来日方长,只要保住性命,以后皆有可能。

    只要上了船,就可以升起风帆,乘风破浪而去,而接着,得赶紧进行修整,其他的事以后再说,自己完全可以将这场惨败归咎于大明帝国的狡诈,总而言之,活着就好。

    只是到了塘沽,阿方索却是惊呆了。

    在海湾处,一艘舰船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冲天,桅杆犹如被砍倒的树木一样轰然落入海面,整个船身已经斜着没入了大海,只留了一个半个船首翘着露出海面。

    无数水手在大火中哀嚎,有人落下了水,在水中不断挣扎,这……又是一个惨不忍睹的场景。

    而其他的舰船,居然乖乖地放下了小舟,而后一个个水手不敢携带武器,乖乖地登岸投降,他们犹如顺服的小猫,竟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早在半个时辰之前,王守仁已带人来了这里,而恰恰在这时,葡萄牙军团惨遭败绩的噩耗也已传来,三十多艘大舰,第一个反应便是立即逃之夭夭,只是舰船要走,却并不容易,首先他们得拉起铁锚,要升起风帆,这个工作,即便是最快,也得需要半个时辰。

    眼看着这些大船要跑,王守仁当机立断,立即派人乘着岸上遗留的登陆艇冲入海面,其中一艘舰船显然已经升起了风帆,于是几枚手雷直接丢出。

    这种烈性的炸药,在应付这种木制的舰船时,显然有着很大的优势,随着那被手雷轰出的数丈高水浪,整个舰船几乎被巨大的冲击力掀翻,而更可怕的是,船底的巨大窟窿立即灌入海水,舰船开始倾覆,与此同时,火势也开始蔓延开来,一艘舰船,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直接报销,船上的数十个水手,也就很快毙命。

    这样的场景,给人的感官是极为震撼的,因为即便是遭遇到海战,双方各自开炮,即便是遭遇无数实心炮弹的轰炸,没有足够的时间,也不足以让一船人去喂鱼,可是任何人都不知道对方用了什么方法,只顷刻之间,那炸药便掀起巨浪,对整个船身造成巨大破坏,手雷应付铁甲舰或许力不从心,可是要面对这种木制的风帆战船,却是太得心应手了。

    有了这个威慑,葡萄牙的水手们不敢轻易升起风帆了,他们很快选择了一个合理的举动,缴械投降。

    不降就真的没天理了,在恐惧面前,顽抗显然就是找死,至于投降,对于他们来说,显然是唯一的途径。

    于是乎,有人乖乖地下了登陆艇,各自上岸,这些人没有遭受任何的攻击,这就给了其他各舰足够的信心,于是许多人有样学样,刚刚拉起来的铁锚,又重新放下,准备要升帆的水手,纷纷停止了手中的工作,数百名水手,乖乖地登上了海滩,对于投降,他们是轻车熟路的。

    只是这时,阿方索终于绝望了。

    他站在那里看着眼前意想不到的一切,僵了半响,而后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整个远东的舰队,似乎只在一日的时间,就这么彻底地在自己手里败了个一干二净,这可是葡萄牙王国不可忽视的力量啊,是触角深入东方的先遣军,王国与西班牙早已制定了盟约,约定以子午线为中心,划分整个世界,于是西班牙人经营美洲,而葡萄牙人则是一路向东,而现在……这无疑是被人斩断了王国的利爪。

    已经有人发现了他,几个镇国新军生员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随着阿方索一起逃来此时的几个卫兵还想要抵抗,阿方索却是摆摆手,意思十分明显。

    阿方索心里明白,自己的家族用赎金交换自己的时候就要到了,于是他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卷发,头上的假发和三角帽没有了踪影,他只好捋了捋身上皱巴巴的军服,站直了身体,等到几个镇国新军生员走到他的跟前,便有板有眼地道:“我是葡萄牙王国驻马六甲总督阿方索,我谨代表我的军团和舰队向贵国投降,希望你们能够谨守骑士……”

    啪……

    狠狠的一个枪托,为首一个镇国新军生员,很不客气地拿着枪托狠狠地砸在他的额头上,打断了这‘亲切友好’的谈话。

    事实上,阿方索的话,他们也听不懂,只觉得这个佛朗机人话太多了。

    一个镇国新军生员看着被砸昏过去的阿方索,忍不住嘀咕:“就你话多。”

    ………………

    抱歉,今天有事,所以第一更来晚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十五章:千刀万剐(第二更)

    胜利,这是一场压倒性的胜利。

    叶春秋和朱厚照此时在天津卫指挥衙门,二人的脸上皆是带着几分倦意,可是朱厚照的眼里却带着明显的喜色,他显得极为得意,或者说,天津一战,使他一下子又恢复了自信。

    三千佛朗机人,不堪一击,俘虏了一千三百余人,其中绝大多数是水手,这些人都已被拘押起来,由天津卫的残兵看管,除此之外,还有三十一艘大小的舰船,辎重无数。

    镇国新军已经前去修整,同时叶春秋已经向京师放出了捷报。

    朱厚照兴致勃勃,精神极其振奋,忍不住抽出了自己的剑来,很是小心地擦拭着剑上的血迹,同时口里道:“可惜了,居然只杀了一个佛朗机人,朕本可以多杀几个的。”

    他显得有些惋惜,却见叶春秋坐在椅上打起了盹,显是倦了,却在此时,那王汉忠被人推搡着进来。

    王汉忠一进来,立即拜倒在地,声音嘶哑地道:“小人该死啊,小人里通佛朗机人,被这些该死的佛朗机人所胁迫,居然……”

    刚刚在闭目养神的叶春秋,此时猛地张开了眼睛,而后直接上去踹了他一脚,随即冷若寒霜地道:“住嘴。”

    王汉忠被踹在了地上,显得极其狼狈,却是诚惶诚恐地连忙住了嘴。

    接着被押来的便是阿方索,阿方索尽力保持着威严,他额上的淤青还未消去,却还是打起精神,然后打量着眼前这两个年轻人,显得很不可思议,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会输在两个毛头小子的手里。

    随即,阿方索振振有词地道:“我以一个贵族的身份提出我的抗议,根据法则,你们应当给我应有的礼遇……”

    啪……

    一直站在一边的许杰很不客气,左右开弓,直接给了阿方索几个耳光。

    阿方索终于老实了,他一颗牙齿落地,捂着腮帮子,乖乖地住了口。

    而叶春秋则是看着王汉忠,声音冰冷地道:“你来翻译,问他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吃了苦头的王汉忠终于学乖了,不敢怠慢,连忙问了,等到叶春秋听到了阿方索的回答,接着便道:“再去问他,现在马六甲还有多少驻军,葡萄牙人最近的驻军在哪里。”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不必问他,我也能告诉公爷。”王汉忠的信仰已经崩溃,此时将厚颜无耻发挥了极致,道:“现在马六甲的驻军不多,不过寥寥数百人,还有千余侨民,若是公爷……有兴趣,小人可以代劳……作为向导。”

    带路的人之所以连自己的主子都未必看得起,其中最大的原因,大抵就是一个人既然可以为自己带路,那么明日说不准就毫不犹豫给别人带路了。

    叶春秋淡淡一笑,与朱厚照交换了一个眼色,朱厚照冷冷地看着王汉忠道:“这就不必了,你们两个,朕自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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