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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节

庶子风流-第3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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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在这儿玩吧,奉陪不起啊。

    忙不迭地出去,马车已是等好了,坐进舒服的沙发,马车直接到了午门。

    午门这儿已有一些内廷的官员出入了,看到了这辆马车,都觉得惊诧,还从未见有官员坐马车出入的呢!

    其实在宋朝的时候,就有人抨击轿子的危害,并且做出表率,不肯坐轿,那人叫什么,叶春秋也记不清了,大概是王安石或者是司马光之类的名人,不过虽是如此,可这官场上的风气就是坐轿,叶春秋从车上下来,反而成了异类。

    不过叶春秋不在乎,倒不是故意要标新立异,而是叶春秋就是奔着推广马车来的,第一批定制的马车,叶春秋会给内阁和各部堂的大人们送一辆,他们爱不爱坐是一回事,叶春秋却得保证他们家里得有一辆。

    叶春秋徐徐入宫,先是到了东阁。

    杨廷和见他来了,依然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道:“叶侍学,奸贼伏诛了。”

    叶春秋神情先是一愣,而后不由道:“噢,焦芳……”

    杨廷和带着微笑道:“陛下下了旨,命老夫主持河南科举舞弊一案,这几日就要开始深入查下去,而今已有了一些眉目,许多河南考生,已入京来状告了,清早的时候,焦芳又上奏请辞乞归,陛下依旧不肯。”

    (未完待续。)

第八百章:太后有请(第七更)

    对于杨廷和的话,叶春秋还是有些意外的,想不到河南那边这么快就有了动作,叶春秋深深地看了杨廷和一眼,觉得杨廷和很是不简单,他作揖道:“如此,这锄奸之事就都得有劳杨学士了。”

    杨廷和又是笑着摇头道:“也没什么,为陛下效命罢了,春秋是来当值的吗?”

    叶春秋惭愧地道:“是去谢恩的。”

    一听谢恩,杨廷和捋须道:“难得,难得啊,叶侍学太得陛下厚爱了,去吧,老夫正好整理一下河南士人的状纸。”

    叶春秋知道,但凡是要搞倒一个人,至少在大明朝,用科举舞弊来做武器堪称神器,几乎可以让人一辈子翻不了身,大明几条不可逾越的红线,除了谋反之外,就是科举弊案了。

    叶春秋没有再说什么,虽然他不太喜欢这种不择手段的方法去打倒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可是这毕竟与己无关。

    叶春秋走出了东阁,旋即便去了暖阁,朱厚照似乎早就料到叶春秋会来似的,早就在此等他了。

    一见到叶春秋,朱厚照便笑意迎人地道:“老三,朕的虎鞭吃了没有?”

    叶春秋感觉脸上有点僵硬,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朱厚照看着叶春秋脸上的不自然,也就不再取笑了:“朕思来想去,觉得挺有意思,哈哈……你莫要板着脸,朕只是开玩笑而已,昨夜朕回宫之后,你祖父没有怪朕吧。”

    叶春秋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道:“谁敢怪陛下?倒是家中大父命臣对天赌咒发誓,要好生报效皇恩,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又特意重申了家训……”

    朱厚照听到这里,眼眸顿时发亮,好奇心作祟了,忙道:“咦,你家的家训是什么?”

    叶春秋只得答道:“忠良之后,自然……”

    “噢,原来是要做忠良,难怪你这样的忠良,原来是有渊源的。”朱厚照倒是露出了几分理解的笑容,随即又问道:“令祖是何人?”

    叶春秋不禁汗颜,就一个乡下小地主,这都是叶老太公吹牛逼用的,想不到朱厚照还当了真,却不得不道:“宋时的文定公叶讳适乃是家祖。”

    到底叶家是不是文定公叶适的子孙,叶春秋也不清楚,不过叶老太公确实一口咬定了,现在陛下问起,只好这样答了。

    “就是那个力主抗金的叶适?”想不到朱厚照竟也知道。

    这也是曾是大宋南渡之后力主抗金的官员,早年曾中榜眼。历仕三朝,历官平江府观察推官、太学博士、尚书左选郎、国子司业、知泉州、兵部侍郎等职,他对外力主抗金,反对和议。在北伐失败后,叶适的仕途叶就出现了挫折。

    朱厚照显然对这种对外强硬的人颇有兴趣,便笑道:“难怪说是忠良之后,果真如此,宋朝的皇帝不肯听你高祖的谏言,可是朕不同,朕听你的,你说打谁就打谁。”

    “……”叶春秋顿时苦笑以对。

    朱厚照又道:“想不到你大父竟有这个心思,还劝你忠心耿耿,难得他有这样的心思,看来朕赏得轻了……”

    朱厚照踟蹰了下,就在此时,那仁寿宫的小橙子来了,道:“陛下,呀,叶侍学也在这儿,正好,今儿太后娘娘请了王公和万年县令叶景入宫议事,命奴婢来请陛下和叶侍学。”

    叶春秋错愕地道:“我父亲回京了吗?”

    小橙子堆笑道:“今儿清早就回京了,先去吏部交了差,便被太后娘娘请进了宫,正在商量着事呢。”

    朱厚照不由道:“母后有什么事?”

    小橙子一时也答不上来,朱厚照便站了起来,对叶春秋道:“走,我们去看看。”

    叶春秋满腹的疑惑,按理来说,老爹入宫其实也没什么说的,可问题就在于,他刚刚到就被传了去,显然是仁寿宫那儿已经事先和吏部那儿打了招呼。

    可是不是说太后娘娘毁约了吗?不肯收静初为义女了吗?如此一来,这张太后也不算是静初的娘家人了,就没有必要叫自己的爹和恩师去商议着婚事了吧。

    又或者,这毁约的事是假的?

    叶春秋带着疑惑,随着朱厚照到了仁寿宫,果然在这正殿里,见王华已侧身坐在下头,而风尘仆仆的叶景似乎也恭恭敬敬地和张太后说着什么。

    朱厚照和叶春秋进去,朱厚照先是给张太后问了安,叶春秋则行了礼,道:“参见娘娘。”

    张太后便打量着叶春秋,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道:“又消瘦了一些,果然是没成亲的男儿不懂得照顾自己,皇帝这个年纪啊,已有几个妃子了,呵呵…这会脸还红了。”

    叶春秋心里说,有吗?哪里有脸红?

    叶春秋只好顺着张太后的话道:“不知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

    张太后笑盈盈地道:“你整天忙着为皇帝操劳事务,无事当然也不会请你来,当然是有事商量。”

    她对叶春秋抱有很大的好感,从一开始救了她的兄弟,就让她觉得欠着叶春秋的人情,此后若不是叶春秋,她哪儿来的皇孙抱?这又是一桩;再有就是救了夏皇后和太子。单凭这三样,就解决了张天后所有的心事。

    再看叶春秋虽然比朱厚照年纪小一些,却比朱厚照不知稳重了多少,不卑不亢,面沉如水,方才故意试探了一下,说他脸红,也不见他露出诧异之色,再看朱厚照,已挪腾到了张太后的身边,只晓得挤眉弄眼。

    张太后便道:“有一桩事啊,哀家和王爱卿,还有你爹商量过了,现在哀家问你话,你据实回答。”

    叶春秋见张太后说得严重,也打起精神来,道:“微臣听着。”

    张太后先是呷了口茶,方才笑吟吟地道:“叶爱卿,这陛下到底是不是你怂恿着去大同的。”

    又是大同的事?

    虽然因为那血书,而使朱厚照振振有词地数落着群臣,此事也自此偃旗息鼓,可是张太后是什么人?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的,她怎么会不知道?

    (未完待续。)

第八百零一章:皇亲(第八更)

    还真要以为皇帝是惦念着灾民才去的大同,说出去,张太后都怕人笑话。

    她这儿子哪,若有这情操,真算祖宗积德了。

    只是叶春秋听到张太后这样问,倒是不敢怠慢了,好在这里也没什么外人,自己不必为朱厚照做挡箭牌,叶春秋便据实回答道:“是陛下自己去的,臣也是在大同时才得知。”

    张太后颌首:“知道皇帝为何要去吗?”

    她这一问,却是直指了叶春秋的内心深处。

    其实这个问题,他一直有所忽略。

    怎么说呢,皇帝去大同,或许是因为觉得好玩吧,可是细细一想,哪里不可以玩,为何偏偏去大同?朱厚照又不是傻子,他只是个心智没有成熟的半大孩子而已。

    现在细细思来……

    叶春秋身躯一震,道:“臣大致知道。”

    “你知道就好。”张太后双膝并着,曲腿而坐,显得甚是雍容大方,她又抿了抿嘴,才道:“哀家还听说,群臣责难时,是你将这干系揽下来的吧,若不是大同的奏疏来了,多半你也性命不保了,是吗?”

    叶春秋道:“这是臣该做的。”

    张太后便笑了:“这就没错了,难得你们君臣之间年岁相仿,也合得来,哀家啊,只生了皇帝一个孩子,他呢,是什么性子,哀家也就不必多言了,你知,哀家也知,这样的性子……”她突然蹙眉,带着深深的忧虑:“不好。”

    这个评价似乎没有给朱厚照留什么情面,却也算是真实了,知儿莫若母,张太后实在太清楚了。

    叶春秋心里想,自己曾查过朱厚照的资料,朱厚照属于死于非命,许多史学家都说,这是被人所害,而至于害他的人是谁,却是众说纷纭,但是至少有一点似乎可以确信,从这克继大统的嘉靖天子的所作所为来看,似乎对于朝中的人都带着深深的警惕,从这其中,想必可以窥见一些端倪,自然,这一切都是猜测,不过……朱厚照的驾崩,理应是和他的性子分不开,用张太后的话来说——不好。

    张太后忧心忡忡地继续道:“哀家不过是女人,懂个什么呢?这里里外外的,还不都得靠着你们这些男人来摆布,许多事啊,哀家也不必挑明,你已做了两年的大臣了,又是极聪明的人,这外朝的人有多厉害,想必你也是知道一些的。”

    叶春秋老老实实地道:“臣以为,除内阁刘健、李东阳、谢迁等可信,其余之人,都不可信。”

    这也是他的实话,先帝对刘、李、谢三人有知遇之恩,这三人算是死心塌地的忠心,其他人,叶春秋真是一个都不敢保证。

    他看到不择手段的焦芳,看到用不择手段的方法要去整死焦芳的杨廷和,更看到无数人如秃鹰一般,摩拳擦掌地等待着焦芳死透之后分享着这场盛宴,叶春秋就更多了几分提防,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想到杨廷和那种谈笑之间布下杀局的手段,就不禁令他有些发寒。

    张太后听了他的话,似乎深以为然,她显然也是个极聪明的女人,深谙朝野内外的一些内情,她毕竟久经先帝熏陶,心智自然也不简单。

    “你说的对,可是哪,说句本心话,刘、谢、李终究独木难支,何况他们也已经老了,哀家对此,也甚为忧心,先帝在的时候过于宽厚,这宽厚其实并没有错,错就错在,有时不免纵容太过,而今的朝局,早不是当年了。”

    她说了这番意味深长的话,又笑了起来,逐而道:“可是哀家知道,叶卿家是真正为陛下好的,你们……是兄弟嘛。”

    听到兄弟二字,叶春秋吓了一跳。

    卧槽,这事儿,太后是怎么知道的?和皇帝称兄道弟,本来大家私下里也就罢了,一旦传扬出去,这就是要命的事了。

    叶春秋正待要解释,张太后凤眸微微眯起,道:“你不必解释,也不必害怕,哀家不是不通人情世故之人,这民间的百姓,尚且有姐妹金兰和结为兄弟的,这正德朝不比其他朝,当今天子哪,他只有孑身一人,没有什么兄弟可以帮衬……他自小想要个弟弟,可惜……哀家没这个福,现在他与你投缘,你与他在从大同回来的路上,既已对着上天明誓,现在想要不作数,可就不成了。”

    张太后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突然道:“叶春秋,当今陛下和历代的天子不同,他没有兄弟,没有嫡亲的兄弟,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而今几个皇孙还小,一旦有个什么不测,这皇位可就得花落到其他宗室藩王了,叶爱卿,陛下当你是自家兄弟,你知道怎么做吗?”

    张太后这是……

    叶春秋猛地有了明悟,张太后不放心这个儿子,这个儿子爱胡闹,上一次去大同,就形同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这还只是朱厚照作死呢,可若是有居心叵测的人惦记呢?

    若是有人居心叵测,其他的天子若是驾崩,若是皇子还小,多半是近亲的兄弟克继大统,这新皇帝和大行皇帝乃是近亲,登基之后,怕是第一件事就是为大行皇帝报仇雪恨,所以绝没有人敢轻易打皇帝什么主意,可朱厚照却是没有兄弟的人啊,他若是出现一个意外,就意味着元房的堂兄弟登基,那居心叵测之人,说不准还算有拥立之功呢,哪里来的罪孽?

    所以张太后认为,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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