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小闲人-第8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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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淳风拿着大唐日报凑到韩艺面前,道:“你看这一部,这算法真的是巧妙极了,还有这里,我在家冥思苦想多日,还未想得透彻,还请特派使不吝赐教。”
你都凑到我面前了,我能不答应吗。
韩艺有种装逼过头的感觉,但是没有办法,毕竟李淳风已经逮着他了,只能耐着性子跟李淳风讲解起来了。
毕竟韩艺用的是西方数学,这跟东方数学的推算过程还是有着极大的差别。
这李淳风是一个数学痴,完全放弃了神棍风范,如同一个五岁小童,趴在桌上,仔细聆听着韩艺的教诲,时不时问一问,毕竟李淳风的有着极强的数学功底,这越问越多,从圆周率跳到面积,都快说到球体了。
根本就停不下来。
韩艺说得都有些口干舌燥,这数学如果探究下去的话,那真是永远都说不完,这没有一个头的。
正当这时,茶五快步走了进来,道:“小艺哥,工部尚书在外求见。”
韩艺忙道:“快快有请。”
过得一会儿,只见一个身着官服,满面红润的老者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工部尚书阎立本。
韩艺知道他,太熟悉了,但凡是古代艺术家,他都非常熟悉,看到这老头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内疚,毕竟他曾今利用这老头的赝品去骗过钱。
“李兄!”
阎立本见到李淳风,不免一惊。
李淳风拱手道:“阎兄,有礼了。”
阎立本赶紧拱拱手,好奇道:“李兄为何在此?”
李淳风如实道:“我今日来此,是特地来向特派使请教一些问题的。不知阎兄又是因何而来?”
阎立本笑道:“真是巧了!我也是来向特派使请教问题的。”
说罢,二人顿时望向韩艺。
韩艺的逼格腾腾的往上涨,两个当代大学问家,竟然同时跑来向他请教,这要传出去了,呵呵………,必定让世人大跌眼镜。赶紧拱手道:“阎尚书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阎尚书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
阎立本拱手回礼,心想,原来是李兄来了,难怪他没有出去迎接。笑道:“能够见到特派使,那是阎某人的造化。”
虽然是学痴来的,但是毕竟为官这么多年,这说话的功夫还是有的,摆明就是暗指韩艺当初躲着他不见。
韩艺装傻充愣道:“阎尚书言重了,下官真是诚惶诚恐。”说着,手一引,道:“二位,快快请坐。”
李淳风也不太好意思再硬拉着韩艺讲解了,略显扫兴的坐了下来,原本就是他一个人独占韩艺的,现在又来了一个,这能高兴的起来么。
等到茶奉上之后,韩艺才向阎立本询问道:“不知方才那少年孔子可入得阎尚书的法眼?”
阎立本抚须一笑,道:“真是精彩绝伦!老夫与老夫的属下看得都已经入迷了。”说着,他顿了顿,又道:“尤其是最后面,孔子让国王将船下水,真是太精妙了,特派使之才华,真是令人叹服啊!”说话间,他目光急闪,摆明就是若有所指。
这老头还真是会说话啊!韩艺呵呵一笑,道:“哪里,哪里。让阎尚书见笑了。不知阎尚书以为话剧里面演的造船术是否可行?”
不行的话,阎立本来此作甚。但是演戏还得演到底。一个词,专业。
阎立本点头道:“老夫人为极为可行。只是………呵呵,只是老夫愚钝,未能从中领悟太多,还望特派使不吝赐教。”
李淳风这几日一直在家研究圆周率,不知道外面是一个什么情况,但是他知道阎立本的本事,见阎立本都如此谦虚的向韩艺请教,不免感到有些惊讶。
韩艺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道:“哪里,哪里,这下官可承受不起,若是这技术真能够利国利民,下官比谁都要开心。”
言罢,他将桌上早就准备的木盒拿了过来,一打开,里面全是图纸。
阎立本、李淳风二人皆是双目放光,恨不得立刻扑了上去。
韩艺有些怕怕,赶紧拿出来,递给阎立本道:“这是下官最近根据话剧里面的构思,画好的一些造船厂的图纸,里面也包括了一些计算杠杆原理的公式,还请阎尚书过目。”
“多谢!多谢!”
阎立本欣喜若狂的接过图纸来,一看,两眼直冒光,道:“妙!妙!真是妙啊!”
李淳风闻之,也顾不得太多,急忙起身走了过去,偏头一看,惊道:“妙极!妙极!”
韩艺听得一惊,天才啊!这一看就看出门道了,我还以为我要解释一番了,这样也好,省了我不少口舌。赶紧端起一杯茶,大喝一口,方才可把他给渴死了。
可这茶才刚入口,就听阎立本摇头直赞道:“妙啊!这画画得真是妙啊!”
“噗!”
韩艺当即一口茶水喷出,心中是哭笑不得,敢情你们是说我画得好,说好的造船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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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三十一章 为人师表
韩艺忽略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就是工程图纸,要知道当代的工程图纸放到后世去,那真是连草稿都谈不上。
而阎立本画的工程图纸,那可是非常有名的,哪怕是在史书上都有记载,但可惜却是讽刺他的,毕竟这连头工程图纸那是属于旁门左道之内的。
真是难以理解古代人的思维。
因此当阎立本看到韩艺的工程图纸后,只觉自己那几十年的画都白画了,这才是工程图纸呀!
至于什么船厂得,不值一提,就算这画的是茅房,也有值得研究的价值啊!
既然是工程图纸,自然也离不开数学,李淳风也是相当感兴趣。
两个老头围着这些图纸转悠着,啧啧夸赞个不停。
而韩艺就被华丽丽的无视在一旁。
过了一会儿,阎立本猛然一抬头,一双老目泛着绿光,直盯盯的望着韩艺。
韩艺有些怪慎得慌,道:“阎尚书,你这么看着我作甚?”
阎立本呵呵笑道:“特派使,此画乃是你所作?”
韩艺点了下头。
“敢问你是向何人所学?”
“哦,这个啊!你知道的,我孤身一人来到长安,举目无亲,凡事都得靠自己,你看外面那些店面什么的都是我自己亲自设计的,这图也是我摸索出来的。”韩艺撒起谎来,那真是眼都不眨啊!
“特派使真是才智过人,阎某钦佩不已。”阎立本拱拱手,忽然神色显得又有些羞涩,道:“阎某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特派使可否成全?”
恶心!
韩艺看到一个老头羞答答的模样,顿时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忍着恶心道:“阎尚书请说。”
“不知………不知特派使可否将此画技,传授于阎某。”阎立本是毕恭毕敬的说道。
原来就这事啊!你犯得着么。韩艺听得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殊不知这年头任何技艺几乎都是不外传的,真正求人不吝赐教,其实是一件非常难的事,因此阎立本表现的非常含蓄,不好意思。
“呃。。。这个,阎尚书,这个图好不好,咱们先不说行不,咱们先说说这造船术的问题,不知阎尚书以为这造船术可行否?”韩艺真的有些无语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扯到这上面去,赶紧转移到正题上面来。
“可行!”
说话的不是阎立本,而是李淳风,不知何时,他从阎立本手中抽出一张画有滑轮组的图纸,惊叹道:“妙!妙啊!这造船术绝对可行。”
阎立本也幡然醒悟过来,今日是冲着造船术来的,急忙又认真的看了起来。
其实韩艺有两套造船方案,第一套就是轨道法,利用杠杆原理,将船从轨道上下水。第二自然就是船坞,在河道边上弄一个水闸,这船造好,开闸发水,将船冲入河里或者海里。
这船坞真的又是惊喜啊!
阎立本看得两眼放光,李淳风已经朝着韩艺扑了过去,一个劲的询问如何计算滑轮的动力。
甭管怎么样,总算没有讨论图纸了。
三人很快就造船术热络的聊了起来。
这方面韩艺倒是做足了功课,耐心的跟他们解释起来。
为什么韩艺这一集要弄造船术,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也需要这造船术,他需要大量的货船,可是如今的资源都在朝廷手里,他只能将方法教给朝廷,由朝廷带头,大规模造船。这便利交通,是振兴商业的必经之路。
在这不知不觉的中,两个时辰过去了。
阎立本和李淳风听得是如痴如醉。
倒是韩艺面对这两个学痴,有些体力不支了,道:“二位,今日咱们说得已经够多了,要不二位先回去看看,要是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
李淳风突然从痴醉中清醒过来,瞧了眼天色,都暗了下来,也是时候告辞了,今日所学也得耗费一些时日来消化,笑道:“行,行,今后难免总是要来打扰特派使的。”
不要了吧!韩艺讪讪点着头,不搭这茬。
阎立本突然笑了笑,道:“特派使,那这图的画法?”
一张老脸是堆满的谄笑,其实他也是出身名门,书生的傲气也是有的,但同时他又是一个画痴,惜画如命,如此巧技,若无法学得,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该拍马屁的还是得拍。
韩艺真不想教,这很累的,而且当代的图纸够用就行了,要这么精妙干什么,也没有见那座阁楼倒塌。
阎立本见韩艺有些犹豫,自当是韩艺不愿将此画技传于外人,于是道:“要不,我拜你为师。”
这师徒关系,便可名正言顺了。
韩艺“啊”了一声。
李淳风生来性子高傲,可这一看阎立本连老脸都不要了,要知道阎立本的出身比他好太多了,心想,今后我若老是来烦韩艺,终归不是太好,要是我也拜他为师的话,那就名正言顺了。他也是一个老学痴,笑道:“特派使,这………这我也想拜你为师,学习这算术和力学。”
韩艺顿时呆若木鸡,大汗淋漓!
开什么玩笑,阎立本和李淳风拜我为师,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皮了。
“不不不!”
韩艺直接站了起来,拱手道:“二位真是太抬举晚辈了,这如何能行,晚辈可担当不起。”
阎立本道:“圣人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又岂能以辈分而论,还望特派使能收我为徒。”
这老家伙彻底豁出去了。
来真的啊!韩艺都快哭了,可突然心念一动,这未免也不是坏事呀,露出一副难为情的表情,道:“阎尚书,你这又是何苦了,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子,这也太不妥了。”
阎立本道:“特派使有所不知,阎某生平并无什么爱好,独爱画画,每逢未曾见过的技法,总是想要学习,还望特派使成全。”说着他又是一拱手。
韩艺叹了口气,道:“此技法我本不想外传,可见阎尚书你如此钟意我这技法,好吧,我答应便是。”
阎立本大喜,拱手道:“多谢特派使成全。”
李淳风一听不外传,心中莫名一紧,这师父不拜不行呀,道:“特派使,那在下呢?”
韩艺为难的瞧了李淳风,道:“李太史,你与我老丈人可是知己,这不好吧!”
李淳风轻咳一声,道:“特派使有所不知,阎兄与宋国公的关系要更好。”
阎立本惊讶的望着李淳风。
韩艺是彻底败了,道:“好………好吧!”
遇到这两个逗逼学痴,他也真是醉了。
李淳风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阎立本道:“那这拜师宴………!”
这古代拜师是一件非常郑重的事,容不得马虎,也没有人会轻易拜师的,哪里跟后世一样,干爹喊着就去了,要是喊着还不行,这衣服一脱那总没得跑了。
“拜师宴!”
韩艺一惊,连连摆手道:“这免了,这免了。二位,说真的,这事做得晚辈就已经够折寿了,而且晚辈行事向来低调,此事千万不要传出去,否则晚辈真的会被人骂死去。”
阎立本见韩艺神色紧张,坚决不愿,心想,既然如此,那依师父所言,免得得不偿失。拱手道:“一切全凭师父做主。”
韩艺听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阎尚书,你得官阶高我好几级,又是我的长辈,我理应自称晚辈,亦或者下官,可你又称呼我为师父,这挺矛盾的,这样吧,毕竟二位都与我老丈人交情匪浅,我们还是按辈分叫吧,不然的话,我怕我老丈人会打我,还望二位能够为我的家庭着想,拜托!拜托了!”
阎立本、李淳风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