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攻略-第1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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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除了八大商会外。其他一些中小型的商会也有不少抱着这种想法。
这牛全就是其中之一,牛家本是商贾之家,牛全在上郡县外拥有良田数十亩,佃户上百人,家中长工、短工更是不计其数,但相比起他在各地的生意。这些田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牛家虽然比不得原先上郡县郑家,但也是富甲一方的商贾之家。
永济渠的胡人之所以能站稳脚跟,一方面是因为刘虞的政策倾斜,另一方面也正是有了这些商人的帮助,他们才能霸占着永济渠这块肥沃的土地。放羊牧牛,圈养骏马。
幽州爆发红衣之乱后,牛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各地的分会纷纷关闭,牛全的生意全在幽州,并没有发展到全国各地,如今幽州已被红衣贼一截为二,牛家的生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在南阳方面的分会要么被五斗米教霸占,要么就是独立出去,脱离牛全的控制。
这种时候,牛全为了留住最后的产业,保住手头最后的一丝利益,主动抱上了胡人那条大腿。刘虞的军队被红衣贼逼得不得不退居东阳,而五斗米教更是占据了幽州腹地。
在上郡县这个地方,真正能依靠的上的只有胡人。
于是,牛全想都没想,就向永济渠的几个胡人部落递去了橄榄枝,同时也在暗中同上饶县的宇文泰联系。只是牛全这点财力在宇文泰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也正因为如此,牛全虽然联系上了永济渠的几个胡人部落,但却一直没能同宇文泰碰头。
眼下苏毅要攻打永济渠,这对他来说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在牛全看来,苏毅简直是自不量力,他也见过苏毅带至上郡县的兵马。苏毅的部下确实精锐,可再精锐也不过一万五千余人,整个永济渠有多少胡人?宇文泰又有多少兵马?牛全不认为苏毅能够取胜。
牛全虽然是个商人,但也有他的野心。
商人之所以不能入仕,是因为朝廷严格规定,凡是商贾之家的弟子,均不得参加科举考试,也不得被推选做官。如今天下大乱,他牛全若能将上郡县送到宇文泰手里,说不定还能在城内混得一个实权。
上郡县地理位置奇特,是守卫纵横山脉的最后一道防线,只要守住了上郡县,就意味着遏制住了山脉内的众多山贼。
陈虎虽然嚣张跋扈,但确实有些能力,在他担任代理县令期间,能有过一个想法,就是在上郡县修建坚固的防御工事,同时在上郡县外建立城堡,修建城墙,在纵横山脉边上建起一道屏障。
有了这道屏障,即使山脉内的山贼再凶悍,也无法越过山脉,攻入幽州境内。
纵横山脉内的众多山贼确实凶悍,但他们缺少攻城的重武器,只要上郡县的防御工事修建完善,这些凶狠的山贼只能饮恨在城墙下。
只可惜,陈虎还未来得及实施这个计划,就被上郡县的众多势力联合外人给除去了。
严格来说,苏毅也是幸运,幸好他及时除掉了陈虎,否则陈虎一旦在上郡县修建大量的防御工事,那苏毅的势力想越过纵横山脉进入幽州境内,简直比登天还难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五章 敲诈勒索
翌日,马彬领着众多武师入驻了县衙,这些人全都被苏毅任命为衙役。
这些武师武艺还算不错,虽然没有阵战的经验,但江湖游斗的经验十分丰富,尤其是在街头混战,这些人甚至能利用环境和地理上的优势,同敌人缠斗。
以往,这些武师为了生存,不仅同其他武师争地盘,还和官府的衙役常年打交道,深知这些衙役的德行。
各种贪污**、敲诈勒索,那些衙役的恶习,这群武师全学的七七八八,其中作风稍微好些的就是马彬的那些弟子了。这些武师与其说是江湖人士,不如说是武艺高强的流氓混混,他们街头打斗经验丰富,当地一些混混头子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这些人刚进上郡县的时候,还能克制一二,等他们穿上衙役的制服没多久,立马就原形毕露了,调戏民女、骚扰百姓,甚至敲诈勒索,对商户威逼利诱做得也是炉火纯青。
城内的众多乡绅全都傻了眼,苏毅带来的这些武师简直就是一批如假包换的捕快,平日里衙役们敲诈勒索的小手段他们全都熟悉,甚至比原先上郡县的捕快做得更滴水不漏。这也难怪,这群武师原本在东阳郡的街头混饭吃,东阳郡经济发达,城内达官贵人远比上郡县多得多。
东阳郡捕快的素质也远远超过了上郡县原先的捕快,包括敛财和敲诈勒索的手段。
这群武师平日里耳濡目染,如今穿上衙役的制服,自然学的似模像样。这是如此以来,也就苦了上郡县的百姓。
当然,真正对此始料不及的还是当地的乡绅和豪强,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东山老虎会吃人,西山老虎同样也吃人,只要是穿着衙役制服的,都不是什么好鸟,他们对衙门内那些捕快的所作所为早就司空见惯。
倒是上郡县的众多豪强势力一下子傻了眼,他们多方打听。得知苏毅带来的人中并没有几个是真正的捕快,也没有人真正在衙门中呆过。于是这些乡绅和豪强就想借此安插人手进县衙,借着苏毅部下不熟悉基层官吏处事方式的时候,控制住捕快这个县衙最基层的势力。
谁曾想这群武师对衙门内的****道摸得十分清楚,比起原先上郡县的衙役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此,苏毅和马彬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初到上郡县,可谓是人生地不熟,若是手下的捕快衙役不够恶。根本压不住当地的地头蛇。
当然,苏毅为了笼络上郡县的众多乡绅和豪强,也任用了一些他们推荐的捕快和衙役,这些人大多是以前做过县衙的捕快,或者当过衙门的白身,对基层官吏的门道简直是门儿清。
这两方截然不同的人马在上郡县办差,小矛盾自然不会少。
仅仅只是两日,双方就闹出了很大的不愉快。
原来苏毅带来的那些武师。仗着自己有苏毅和马彬撑腰,行事作风越来越肆无忌惮。不仅欺负城内的百姓和商户不说,还蹬鼻子上脸,欺负起同样是衙役捕快的“本地帮”。
在他们闲时赌牌之时,其中一个武师出老千换牌,被本地帮抓了个现行,结果双方大打出手。继而引发成本地帮与武师帮的混战。
混战中,这些本地帮哪里是武师帮的对手。
这些武师个个都是好手,平日里为了抢饭吃,在街头斗殴发展都深夜埋伏杀人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打群架的时候他们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毒辣,直让本地帮打的头破血流,屁滚尿流。
衙役们聚众斗殴,自然引起了苏毅和马彬的关注,马彬铁青着脸,将参与斗殴的几十个捕快全都训斥了一遍,并扣罚他们一个月的俸银。
武师帮听到自己的俸银被克扣,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只是他们不敢向武艺比他高出好几个等级的马彬发难,只是将这个罪责都推到本地帮身上。
上郡县的豪强和乡绅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得不出面来当和事老,最终本地帮只能选择忍气吞声,这也没办法,毕竟衙役中的本地帮被武师帮打的头破血流,在衙门当差,除了身居要职,否则自然是谁的拳头硬就听谁的。
双方打群架的过程中,本地帮中的一个叫毛阿远的被打的相当的惨,此人原始上郡县的捕快班头,后来陈虎强势入驻上郡县,他不得不告病在家,前日应上郡县众多豪强势力的邀请,到县衙担任捕头一职。
如今上郡县有三个捕头,两个是苏毅带来的武师,另一个就是毛阿远了。
毛阿远当过班头,手底下也算有些本事,不过架不住武师帮人多,被围在人群中,毫无还手之力。
仇恨的种子悄悄的在毛阿远心中萌发,苏毅对此并未留意,而马彬由于缺少管理捕快衙役的经验,对此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对所有人都罚一个月的俸银了事,也不管谁对谁错,这让衙役中的本地帮很是憋屈。
当晚,毛阿远头上裹着被鲜血浸的殷红的毛巾,一瘸一拐的走回家,刚到家门口就看到一个胖乎乎的声音,不由微微一愣道:“牛员外?”
“毛捕头回来了?哎哟,毛捕头这是怎么回事啊,快快快,先进屋再说。”牛全盯着毛阿远头上的伤,故作关心道。
毛阿远听了心中一暖,赶紧道:“有劳牛员外关心了。”
牛全趁机问道:“毛捕头,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第第一天上任就碰到什么了不得的乱匪草寇?竟然给伤成了这样。”
毛阿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恨恨道:“哼哼,这事一言难尽,不过我毛某人也不是好惹的主,早晚有一天我要他们十倍偿还我今日的痛苦。”
牛全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面上却是故作惊奇道:“毛捕头,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夫听说今天城内发生了一起大事,衙门中的捕快大规模的斗殴,莫不是……”
毛阿远重重的哼了一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六章 别出心裁
牛全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他假意安慰毛阿远道:“我见苏大人和马典吏对你十分重视,想来毛捕头即将要被苏大人重用,到时候还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惹毛捕头?”
毛阿远心中烦躁,冷冷道:“重用?我毛某人不死在他们手里就烧高香了,哪敢奢望被人重用!”
牛全大惊道:“毛捕头这话从何说起?我观苏大人和马大人做事光明磊落,怎么会……”
毛阿远冷笑不止,怒道:“知道今天为什么县衙的衙役会打起来?”说到这,毛阿远两眼通红,便将武师帮赌钱出千,结果被抓还嚣张打人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期间添油加醋,将本地帮描绘成十足的受害者,好在武师帮平日里为非作歹,早就在上郡县惹的天怒人怨,毛阿远这番话倒有几分可信度。
牛全静静地听着,心中暗自腹议:“当差的时候还聚众赌钱,你们几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和姓苏的狗官带来的部下都是一丘之貉。”
毛阿远说的声泪涕下,却并没有引起牛全的什么共鸣,在牛全看来,这两波人简直就是在狗咬狗,只是眼下牛全要利用毛阿远,所以陪着笑脸,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道:“真是岂有此理!不想苏大人和马典吏对事如此的不公!实在太让牛某失望,我原以为苏大人处事公正,谁曾想和那陈虎小儿也没什么不同!”
“他们是官,有权有势,我们只能忍气吞声,还能怎么办!”毛阿远叹息一声,愤愤不平的说道。
牛全目光一闪,有心想要挑拨毛阿远和苏毅之间的关系。但又怕引火烧身,引起苏毅等人的注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毛阿远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牛全心生一计,叹了口气道:“毛捕头说的是,那姓苏的有钱有势。手底下的兵马数以万计,我们哪里惹的起?那马典吏明显是在偏袒他们,依我看毛捕头不如服个软,备点薄礼过去,向他们……哎,向他们登门道歉一番,想来他们也不会再为难你了。”
毛阿远冷冷的看着牛全,紧握自己的拳头,双目早已赤红。他嘿嘿的冷笑起来,只觉得一股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
牛全见状,心中冷笑连连,脸上却依旧装出一副惋惜的表情。
毛阿远忽然口气阴冷的问道:“牛员外,我听说你和永济渠那头的胡人有些交情?”
牛全闻言,眼睛一下子瞪了起来,连忙道:“毛捕头,你这话可不能乱说。眼下朝廷正欲对胡人出兵私通胡人可是杀头的大罪!”
牛全表面虽然吃惊,内心却是冷笑连连。
毛阿远冷哼一声道:“牛员外。别人不清楚你的底细,我难道不清楚吗?你牛家的生意有不少都和胡人有些联系,前不久你们牛家的商队甚至还去了一次上饶县,牛员外,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对你的老底可是摸的一清二楚。”
牛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淡淡道:“是么,不知毛捕头对牛某人究竟了解多少?”
毛阿远露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大声道:“废话少说,牛全,你从来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你和胡人之间的关系也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只是这些都与我无关,我只问你一句,你究竟肯不肯帮我?”
牛全目光一闪,问道:“你要我怎么帮?”
毛阿远闻言,一下子笑了起来,他知道牛全这么说是已经准备向他妥协了,不经有些得意道:“牛员外,你只需替我联系宇文泰和永济渠的一些胡人部落即可,其他的你不用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