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雷霆战将-第6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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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刚对身边的作战参谋命令道:“命令部队向后撤出三十米,持枪观看小鬼子的‘舞蹈’。”
独一团一营全体战士接到命令,不知道他们的雷剑团长、李刚团长下达后撤三十米,观看碉堡里小鬼子的最后‘舞蹈’是什么意思,疑惑的持枪严阵以待,随时听候杀敌的命令。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突然从碉堡的二层通过瞭望孔和射击孔,发现里面出现火光,池田中队长和近藤小队长双膝跪地,撕开上衣露出前身,双手紧握着一把自裁的短刀,扫视着站或蹲坐在火堆一边的小鬼子,猛地将手持的短刀插进肚腹,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抓住的短刀再次用力左右搅动,瞬间摔地死亡。
藤原马上命令小鬼子将两人抬起扔进火堆,他对身边的鬼子喊道:“把能找到燃烧的东西统统的填进火堆,越多越好,你们的明白?”
碉堡里的火势越来越大,从瞭望孔和射击孔,隐约可以看到小鬼子跳进大火,被烧得嚎叫着扭动,这就是雷剑所说小鬼子最后的‘舞蹈’。
(本章完)
第1022章 老孙的去留
雷剑看着倾斜的碉堡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坍塌,为了战士的生命安全,不至于被突然坍塌的碉堡夺去生命,他命令一营全部撤出碉堡五十米以外,加快修整部队,随时准备跑步增援清水桥战役。
他对冯光喊道:“冯排长,你马上传我的命令,命令炮连长赵思聪跑步过来见我。”
炮连长赵思聪不到五分钟跑到雷剑身边,立正报告:“报告雷团长,炮连连长赵思聪跑步向你报到。”
雷剑看着赵思聪说道:“赵连长,你带领我们迫击炮连,找到倾斜碉堡最容易被摧毁的部位,开炮轰倒敌碉堡,速度要快,完成任务,马上向我报到。”
“是。”炮连长赵思聪敬礼跑步离开。
雷剑指着倾斜的碉堡对老孙和身边的大家说道:“敌碉堡马上就会被我炮连的炮火摧毁,站在这里有点太近,咱们回到指挥所看完光景,大部队马上就要开始新的行动,咱们快离开这里。”
站在指挥所里的大家,目光紧盯着越来越倾斜摇摇欲倒的敌碉堡,突然听到呼啸的炮弹轰击在碉堡后身,在几发炮弹强大火力摧毁下,敌碉堡突然快速倾泻轰然倒塌,里面**的小鬼子不知死活,但是在轰然倒塌的过程中,就是没死的小鬼子也会被摔死在倒塌的瓦砾中。
就在池田中队固守的主碉堡轰然倒塌时,一个躲在远处黑影里的人看了一下腕表,摇头说道:“支那娃子指挥官雷剑,是一个非常霸道的军人,他说一个半小时摧毁池田中队固守的三个碉堡,我当时还不相信依据坚固碉堡做堡垒的皇军部队,不会这么容易就会被摧毁,没想到按雷剑所说的时间提前了七分钟,雷剑真是个叫我大岛折服、了不起的支那指挥官。”
雷剑坐镇指挥摧毁了池田中队固守的三个碉堡,消灭敌人一个中队,一个小鬼子都没有逃脱灭亡的下场,战役刚一结束,他马上召开独一团一营连以上军事会议,部署部队整装待发,半小时内补充武器弹药和吃饭,在二十一点五十七分部队撤出阜平城,以奔跑的速度在第二天五点前到达清水桥阵地。
阜平城离清水桥一百二十六里,从二十一点五十七分到第二天五点到达,部队要在七个小时以每小时接近二十里的速度,才能如期到达清水桥。
对于这支刚下火线,部队只有半个小时的补充和修整,要求每小时二十里的速度强行军,没有一定的体力和意志根本就做不到。
雷剑最后说道:“同志们,此时在清水桥一线,马上就要与敌三六四松本联队展开激战的独一团骑兵营,以及陆续到达的三营、四营和二营,一旦在规定时间拖后,清水桥阻击敌松本联队进攻的战斗,就会打得很惨烈。
到那时不但桥头西岸阵地会失守,敌人大部队还会顺利通过清水侨长驱直入,在行进途中还会与我三营、四营和二营陆续遭遇,在我独一团行军途中兵力分散以寡敌众的情况下,会被敌松本联队集中绝对优势兵力一一击垮。”
雷剑说到这里,看着参加会议的独一团营连干部接着说道:“同志们,我们强行军途中多流汗,就会减少坚守清水桥部队战士少流血,就会在外线阻击敌人长驱直入的靠近阜平城,给进驻阜平城的晋察冀军区机关和大部队,提供安全保障,我想问大家,有没有决心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按时到达清水桥阵地?”
“有、有、有。”参加会议的干部士气高涨的站起来大喊道。
雷剑看大家挺直腰杆声音洪亮的回答,他高兴地站起来说道:“很好,我命令参加会议的营连指挥员,马上跑步返回部队,做好强行军的一切准备,散会。”
他看李刚站在跟前有话要说,雷剑拍着李刚的肩膀说道:“李团长,是不是想提前到达清水桥亲自指挥作战?好啊,我也有这个想法,你现在带领独一团指挥机关在警卫班的护卫下,现在就离开阜平城,快马加鞭赶到清水桥,这样,我还可以腾出点时间处理一下其他事,后面会很快跟上去。”
李刚立正给雷剑敬了个军礼,他紧紧地握住雷剑的手说道:“雷团长,你的伤势很重,恢复的又不怎么好,身体虚弱,在行军路上一定要保重身体。
请雷团长放心,我到达清水桥,马上按照你的部署指挥独一团各部队,坚守在桥西阵地,坚决将向阜平城增援的敌三六四松本联队阻击在清水桥东岸。”
雷剑看着离去的李刚,再次点头说道:“成熟了,独一团的各级干部在这一时期进步很大,完全可以与其他英雄部队相媲美,把清水桥战役指挥权交到这几个战友、兄弟手里,我雷剑放心。”
“是啊,我看独一团的干部军事素质都很过硬,全团战士作战很勇猛,尤其是在小部队和单兵作战方面,表现的非常不错,有这么好的士兵筑成坚强的部队基础,这支部队就是拖不跨打不烂的英雄部队。”
老孙由衷的赞叹,说的雷剑心中很舒服,雷剑刚想自己夸几句,老孙接着说道:“雷团长,你对下步的整个部署我老孙都非常赞同,只是我对你给我下的命令,命令我留守阜平城,准备接应晋察冀军区机关和主力部队进驻阜平城的任务,恐怕我老孙不能接受。”
雷剑虽然对老孙的身份总觉得是个谜,可他对老孙在这一时期的言谈举止和做事风格,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在阅人方面有独到之处,此时听老孙这么一说,断定老孙一定想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
老孙的这种做法和要求,并不是舍不得与他在阜平城朝夕相处的雷剑和同志们,而是有他老孙自己的想法和下步安排,只是雷剑不知这个老孙最后到底要怎么做、做什么。
他看着老孙一脸严肃的盯着他,这种威严沉稳以及锐利的眼神,不经过大战役或是从最艰苦凶险的斗争中磨练出来,是不会有这种叫人看上一眼就会立马产生威慑感。
雷剑心中一凛的说道:“老孙,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后步打算,我雷剑只有服从你的意见,只是在行军途中,请注意你的身体和生命安全。”
“谢谢雷团长的允准,不过我还要带上其他两名跟我一起养伤的同志一起行动。”老孙面部表情严肃,好像有点得寸进尺的说道。
张光华首先反对:“雷团长、老孙,我不管你们俩人私下达成什么默契,现在四名重伤员同时跟随部队行动,我作为主治医生和这次留守阜平城的医疗队长,坚决反对你们这么做,一旦在途中与敌人遭遇,或是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你们四名重伤员哪一个出现险情,我张光华不是付不起这个责任,而是恐怕救治不及时出现生命危险。”
雷剑听老孙提出这个近似强人所难的要求,心里有些不满意的说道:“老孙,对于你能不能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我雷剑还在考虑,可你提出带上那两名重伤员一起走,这是不是有些叫我。”
“雷团长,我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另两名同志的伤势也大有好转,要是骑马跟随部队行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点请雷团长和张副院长放心。”老孙坚持着说道。
张光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坚定地说道:“这种说法和提法我张光华坚决不同意,我是医生就应该听我的意见,至于你们四位重伤员谁能跟随部队行动谁要留下,雷团长和老孙你俩都说不算,我最有权利决定行与不行。”
“好大的权利、好大的口气,我只能说这次我老孙和另两兵伤员跟随部队行动,并不是要到清水桥看热闹,更不是舍不得独一团的同志和你们几位,而是、而是。”
(本章完)
第1023章 紧急撤出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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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剑听老孙口气严厉声调变高的说明他和另两兵伤员,要跟随部队行动是势在必行,并以从未有过的严肃口吻批评张光华,不但张光华愣在那里,就连雷剑也感觉眼前这个老孙的身份越来越神秘。
他怕老孙在力争跟随部队行动,由于激动说出他不可说出来的秘密,赶紧打断说道:“光华同志,老孙提出的要求一定有他不能明说的理由,我看这样,你和春桃跟随我们一起行动,并多带些路上急用的药品和器械,随时准备应急之用,张副院长,你看这样好不好?”
张光华被老孙说的肝火上冲,她不理雷剑看着老孙说道:“老孙,刚开始你在生命垂危时和另两名重伤员一起送进战地医院,一直是耿院长在救治你们,我张光华被排除在外,可战地医院转移,把你和你的两名受重伤的同志交给我,我张光华就有权利,命令你们三个留下来继续治疗,这是对你们的生命负责,也是一名医护人员的责任。
再说,我不管你的身份有多神秘,你在哪个部队担任多高职务,有雷团长的职务高吗?就是比雷团长的职务再高,你们现在是我的伤病员,我就要执行一名医生的职责,绝不会同意你们三个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
“过了、张副院长这样说话就过了,老孙不管职务高低,在这一时期跟咱们一起同甘共苦历经磨难,在魔窟里与小鬼子打交道,咱们早就结成了比战友还要亲密的友谊。
我知道,你张副院长是我们的主治医生,应该都听你的,可现在老孙真的可能有重要任务,必须跟随部队一起行动,基于这一点,请张副院长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满,更不要刺激老孙这个你手中的重伤员,光华同志,注意口气和用词,这样对大家谁都好。”
雷剑听张光华被老孙品评的口无遮拦的乱发一通,他看老孙的脸色在不断地变换,赶紧以说服批评和提醒的口吻,想从中叫张光华重新认识眼前这位身份神秘的重伤员。
老孙心中有事,急于跟随独一团一起行动,好不容易说服了雷剑,看起来有些希望,却被主治他们三人伤势的张光华给堵了回来,一时着急才口气严厉地指责张光华。
雷剑看两人都动了肝火,一时僵在那里,他笑着说道:“老孙有自己的事要办,跟随部队行动是一种必然,张副院长对伤病员负责,处于一名医生的责任,不同意老孙和另两名重伤员一起跟随行动,是出于保护重伤员的生命安全而下决心阻拦。
哈哈哈,都没有对与错,我看这样,按照我刚才说的,请张副院长多准备些药品和路上急用的器械,老孙跟另两名伤员说清楚,一路的艰辛和风险,只要路上小心,我觉得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雷团长,你有没有点原则性?三名重伤员加上你,四名重伤员同时一起冒险跟随部队强行军,你竟说的这么轻巧,我看你真不像是一个机智英勇的部队指挥员,倒像是、倒像是。”
“哈哈哈,张副院长是要说我雷剑倒像是和稀泥的泥瓦匠是吧?行啦、不管怎么说,事情是要解决,但不要为了各自的工作和任务伤了和气,这样不好,影响战友之间的友谊,都握手言欢,咱们马上就要行动。”雷剑看着老孙和张光华‘呵呵’笑说道。
张光华从雷剑的言辞和用语中,发觉雷剑对老孙的态度改变的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猜疑,现在疑惑猜疑减弱变成一种尊重,这叫张光华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神秘的老孙。
老孙为了下步必须采取的行动被张光华阻拦,一时着急说话重了些,并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口气训斥张光华,不仅暗自后悔;我老孙怎么会这么处理问题?以前从没有过在非常时期出现这样的情绪,难道受伤后没有及时赶回部队,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