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雷霆战将-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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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恢复安静,雷剑再次向前匍匐,近了、越来越近,终于爬到了那堆疑似重机抢阵地。
雷剑爬到刚才翻身的鬼子跟前,在鬼子机枪手对面躺下,稳定了一下紧张的情绪,离的太近,鬼子机枪手呼出的气,喷在脸上,雷剑感到一阵恶心。
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有几条黑影在不停蠕动,雷剑知道这是战士们,在小心靠近鬼子的机枪手,他不再等待,右手持刀,左手抬起,两手同时用力,右手持刀刺进鬼子胸口,左手死死地捂住鬼子的嘴。
雷剑怕小鬼子死的不彻底,闹出动静坏了他的大事,把已经插进鬼子胸口的杀猪刀,手中刀柄狠狠的扭动了几下,感觉到小鬼子死的不能再死了,他麻利的取下小鬼子的帽子,堵在杀猪刀插进鬼子胸口的地方,猛地拔出杀猪刀。
280。第280章 大胆果敢的杀招
雷剑杀死第一个重机枪手,接着挪动身子,借着夜色掩护和小鬼子疲累的呼呼大睡,把三个重机枪射手全给弄死了。
他又爬向另外一挺机枪跟前,以同样的手法解决掉机枪跟前的鬼子,现在机枪阵地的机枪手,在战士们快速行动中,很快都给收拾掉了。
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整个大地被黑夜笼罩,稍过了一会儿,天空好像要渐渐地放出灰白,就在这天将亮时,突然,在村子的南面爆发出激烈的枪声,紧接着在北面也传来枪声。
被封堵在东北角的牛大力六连和九连,听到枪声,马上向东面发起最为猛烈攻击,试图在强大火力的掩护下,带着乡亲们突围。
还在熟睡的小鬼子,被突然的枪声惊醒,指挥村东行动的鬼子中队长,发现被包围在村子东北角的土八路要突围,他揉着惺忪的眼睛瘪嘴嗤笑道:“混蛋,自己找死的一群混蛋。”
鬼子中队长命令机枪阵地前面的鬼子,马上进行反击,一定要把突围的土八路消灭。
隐藏在鬼子轻重机枪阵地的雷剑等人,被突如其来的枪炮大战,搅起参战激情,一个个掀翻身边已被杀死作为掩护的鬼子尸体,趴到机枪跟前快速上手,只等待雷剑一声令下,马上开火。
雷剑看围攻村子东北角的小鬼子,把全部精力,全投放在阻击牛大力两个连的突围中,对后方的轻重机枪阵地毫无警惕,以至于是否丢了阵地,都浑然不知。
鬼子对村东北角发起进攻,主要兵力前移,鬼子中队长正指挥战斗,突然回头对机枪阵地命令道:“轻重机枪做好战斗准备,土八路的一旦突围成功,马上的机枪阻击。”
雷剑站起来,大声喊道:“哈依。”
他感觉时机到了,抬手就是一枪,还没等鬼子中队长摔倒,马上趴在重机枪跟前,架起机枪大喊道:“瞄准进攻村子的小鬼子,给我狠狠地打。”
鬼子中队长倒在雷剑的枪口下,黑咕隆咚开枪进攻的小鬼子,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指挥官已经阵亡,就在鬼子火力封堵突围的牛大力所部时,突然从身后传出更为猛烈的枪声。
中枪还存有一口气的鬼子,往回看了一眼,发现所有机枪都喷吐着吃人的火舌,扫向进攻的皇军队伍,这些惊愕的鬼子,临倒下还不死心的问道:“这是为什么。”
雷剑架着重机枪,以最大的火力打击进攻村子的鬼子兵,十几挺轻重机枪,发射复仇的子弹,扫向杀人嗜血的小鬼子,打的鬼子晕头转向的大骂。
鬼子小队长愤怒地骂道:“八嘎,谁在指挥轻重机枪打击帝国皇军的部队?中队长、中队长在哪里?”
雷剑操纵着重机枪,边扫射边注意前面鬼子的动向,他借着枪弹发出的瞬时火焰,发现一名鬼子指挥官,挥舞着指挥刀在嘶喊,他把机枪交给一名战士,接过那战士手中的步枪,瞄准嘶喊的鬼子指挥官,扣动扳机‘啪’的一声,近距离射杀,毫无悬念的击毙了鬼子小队长。
进攻村子东北角的鬼子中队,失去了轻重机枪掩护,又被失去的轻重机枪,成为八路军打击鬼子的重型武器,在失去指挥官的混乱中,进攻阻击牛大力两个连队突围的鬼子阵容,马上被击溃的如同一盘散沙,火力大为减弱。
带领六连和九连掩护乡亲们突围的牛大力,看到村口外的鬼子轻重机枪阵地,已经被雷剑带领的战士们占领,他激动地流着眼泪喊道:“雷营长,你真是个‘雷霆战将’、俺的神呐。”
他指挥部队掩护乡亲们,马上突破东北角的鬼子包围,快速杀出去,与雷剑他们会合。
村东北角枪声大作,指挥这次战役的鬼子大队长,被激烈的枪声惊醒,毫不紧张的披衣坐在一户庄户人家的炕上,侧耳细听村子里各个方向传进来的枪声。
他听到村东北角枪声大作,尤其是十几挺轻重机枪的欢叫,鬼子大队长点头傲慢的说道:“吆西,土八路企图在黎明前,借助一夜之中最黑暗的时刻,从东北角突围,哈哈哈,纯属自己找死。”
鬼子大队长伸了个懒腰,继续刻薄的骂道:“土八路错打了算盘,我的在那里增派了一个中队的皇军部队,土八路想突破东北角的防线突围出去,简直是荒唐、愚蠢至极。”
东北角的战场形势,在雷剑机智果敢的调度下,整个形成了大的扭转。本来鬼子可以以绝对兵力和武器优势,把包围在村子里的牛大力两个连,火力封堵的死死地,根本就没有突围出去的希望。
可现在,这支鬼子中队的轻重机枪阵地失守,最猛烈的阻击土八路突围的火力,转换成射杀帝国皇军的致命武器。
鬼子的指挥官已被击毙,给这支封堵牛大力六连和九连突围的鬼子,造成了黑暗中的瞎子摸象,只听四面枪声,不知是进攻封堵,还是撤退抢占失掉的轻重机枪阵地。
牛大力带领六连和九连战士们,在村外雷剑和战士们的轻重机枪掩护下,带领乡亲们冒着枪林弹雨冲出村子。
牛大力扑到雷剑身边,大哭出声的喊道:“雷营长,谢谢你了,这些战士和乡亲们的生命是你给的,是你把我们这些人,从敌人的魔掌救出来的,我和。”
“牛大力,娘们唧唧的,哭什么哭?你马上疏散乡亲们,带领突围出来的战士,快速向沙河东岸转移,不管后续部队能不能赶上,都要先期渡河,占领西岸,构筑工事,准备掩护后续部队强渡沙河。”
牛大力不舍的离开雷剑,他现在真想不干这个破副营长了,就那么一直跟在雷营长身边,身上没有担子,也就不会为进攻还是撤退、突围还是等待增援操心了。
可他是一名军人,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他的这种想法刚一露头,就被他从心里骂了回去,带领战士们快速疏散突围出来的乡亲,然后命令所有六连和九连的战士,马上向沙河东岸奔袭。
村东北角的战况发生逆转,早晚会被狡猾凶残的小鬼子指挥管发现,雷剑为了他带来的战士们能及时脱身,不至于在此陷于鬼子包围,就在牛大力带领六连和九连刚离开,就对身边的战士命令道:“交叉掩护,马上向东撤退。”
这时两组单独执行任务的王晓亮,以及另一组赶了过来,雷剑命令快速撤出战斗,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战马停留在东面的洼地,绕过鬼子火力打击范围,向西面撤退,准备强行渡过沙河。
此时在村南带队佯攻的马铭,听到村子东、西、北的枪声慢慢稀落,他命令一连战士快速撤出战斗,奔向正西沙河东岸,准备渡河。
包围村子的小鬼子,在雷剑的调度下,在黑夜里摸不着头脑的开枪反击,到最后终于在激战中闹成误会,相互之间以最大的战力火拼,狗咬狗的打在一起。
一时刚稀落下来的枪声,此时伴有炮弹飞起的啸声和落地爆炸巨大的火光,枪炮声大作,一场没有敌人的相互绞杀,在战火的映衬下,更加显得战争场面恢弘,颇为壮观。
雷剑带领骑兵队顺利甩掉鬼子,拍马疾驶冲西南而去,飞奔出两三里打马直奔正西,四五里的路程,很快就在东方露出鱼肚白,终于到达了沙河东岸。
战士们停马坐在马鞍上,看着滔滔沙河浪,一波压着一波翻滚着向北流去,有的战士看向他们的雷营长,想从他的眼神,看出是否真的要强渡沙河。
雷剑感觉到浑身如同芒刺在背,他根本就不理会战士们火辣的眼神,以及想听到更好的渡河办法,果断的一挥手命令道:“全体战士下马,看着我怎样渡河。”
他牵着马走在前面,快接近水面时,战马被湍急的河水震慑住了,嘶鸣着不肯朝前挪动半步。
雷剑看战马畏缩不前,他抬手狠狠地拍了一下马耳根,战马吃痛不过,前身探起猛的向前腾跃,雷剑借势抓紧缰绳,随同战马落入湍急的沙河水中。
281。第281章 沙河之痛
雷剑被战马腾跃起来猛地带入水中,战马沉重的身体突然落水,激起很大的波浪,人与战马沉下水面,被湍急的沙河激浪淹没。
站在河岸上的王晓亮和战士们,只看到雷剑与战马冲入河中,可现在人马都不见了,一个个惊吓的大声喊叫:“雷营长、雷营长——。”
一声声嘶喊传出很远,可雷剑和那匹战马还是没有从水下浮上来。
就在王晓亮、李刚他们万念俱焚时,在下游十几米浮出一匹马头,可雷剑还是没有出现,王晓亮流着眼泪刚要哭喊他的好兄弟、小姐夫、雷营长,突然在河浪中好像露出一颗头,雷剑的半个身子,猛地的跃出水面。
雷剑被战马带下湍急的沙河,没想到战马落水激起的旋涡,把他也带入水中,好不容易浮出水面,马上担心岸上的战士们。
他没有时间做战士们的思想工作,大声命令道:“你们已经没有时间,不想死在小鬼子手里,马上牵马跳进沙河,涉水游到西岸,执行命令。”
战士们看他们雷营长生不惧死的气概,激发了他们的豪情,一个个牵马跳进翻滚的沙河,有的浮上来了,有的被汹涌的河水冲走,不知这些战士能否从下游浮出水面,勇敢的回到根据地。
三十几匹战马和三十多名战士,齐头并进跳入湍急的沙河,在岸边一时堵塞了凶猛河水的下冲之力,浪头越发的腾跃而起,再次落下,把战马和战士们不时的打入水下。
雷剑游到河中心,浪头越来越高,河水越来越急,要不是他在战马下游,被战马身子挡住下冲的浪头,来缓解自己被河水冲走的压迫,他可能会被湍急的河水冲到下游很远,才会游到沙河西岸。
他本来就是个游泳高手,穿越前的小时候,每到夏天,顽皮起来,成天跟一帮孩童泡在水库里不出来,上大学、参军,又在沿海一带,经常泡在海水里训练,每年学校、基地又有比赛,雷剑总是名列第一。
可此时穿越过来的雷剑,借用的身子就是个旱鸭子,根本不会水,不是他在刚穿越过来还没正式参加八路军时,经常到根据地王家岭,村西池塘捉鱼吃生鱼片,经常下水锻炼,恐怕此时的他,还不知被湍急的河水冲到了哪里。
雷剑抓住马鬃探起身子,看到上游冲下来的战马和战士们,他大声喊道:“你们不管会不会水,都要拽紧马缰绳,只要战马到了西岸,你们就能活着,都清楚了没有。”
有的战士听到了,刚想张口回答,就被打来的浪潮呛的差点昏过去,那些水性不好的,哪还顾得回答?在水里不停地扑腾不要紧,还死死地抱住战马的脖子,压迫战马的头一次次的沉入水中。
雷剑看这样的战士是在找死,一旦战马吃力不过头沉入水中被呛死,那这个战士也别想活了。
他大声喊道:“快松开马脖子,拽紧缰绳靠近马身子,这样就没事了。”
可有的战士被狂猛地河水拍打的昏昏沉沉,除了听到河水咆哮,一门心思就是抱住马脖子,他们认为只有这样自己才能活着。
对于这些水性不太好的战士,别说是会涉水过河的战马,此时没有战马哪怕有一棵稻草,都会紧紧地抓住,这是人在最危险的时刻,尤其是大脑近乎于半迷糊状态,对生的渴望比任何时候都要迫切。
战士在翻滚的河水里,慢慢的找到依赖战马的动力,来缓解自己水性不好的缺陷,借用战马的力量,随意的依附,来减轻自己在水中挣扎和与激浪拼搏带来的疲惫。
雷剑第一个游到了西岸,战马试探着几次想探出马头登上岸,可马蹄踏在泥泞下陷的泥沼里,前身还没有用上力,后半身在河水激浪的冲击下,又被河浪冲倒,滑入水中。
雷剑不敢松开马缰,死死地拽住往上拉战马,就这样几次被战马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