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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妻愿得偿-第42节

小说: 妻愿得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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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亦凡也自回了自己的禅院。一晚无话,第二天一早,安王叫人进来传话,问楚亦凡今日可要回府。

    楚亦凡虽然贪恋城外风光,但也不想给人添麻烦,安王不可能总陪着她在这山上住,再者胡氏自己在府里,谁都不可能真正放心,因此叫绿萝去问过楚亦可,听说她也即日回府,便亲自过去告辞,随后跟了安王回去。

    楚亦可却并没急着走,打发了楚亦凡,便叫雏菊去见楚亦清:“难得出来一趟,横竖离城也不远,等吃过午饭再回也不迟。”

    等雏菊传话回来,就见楚亦可一个人在屋里独坐,孤寂静廖,美中带伤。她刚要退出去,楚亦可已经抬起了头,问道:“我记得有一块玉牌,你搁在哪儿了?”

    雏菊想了想,道:“奴婢带了来的,容奴婢找找。”

    不多时,雏菊果然找着了一块玉牌。楚亦可瞥了一眼,道:“这个是小时候爹赏给我玩的,难为你怎么寻来的,不过却不是我想要的那块。”

    雏菊陪笑道:“是奴婢前儿收拾东西,顺手拣起来看,不知怎么倒收到这里了。姑娘提的那块玉牌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您给奴婢提个醒儿……”

    楚亦可慵懒的靠到软榻上,道:“算了,我也不记得了,就是一时心血来潮……”她不欲多说,雏菊也便不多问,呆立了片刻,见楚亦可只顾的失神,便缓缓的道:“姑娘若是闷坐无聊,不如也去殿中走走……昨个儿沈大爷、沈三爷可都在这寺院里前前后后逛了个遍,听说还跟六姑娘谈了半天的禅呢。”

    楚亦可眉锋往上一挑,冷嘲的笑道:“谈禅?谁跟谁?肯定不是沈三哥。他除了舞枪弄棒,还知道什么?”

    雏菊道:“姑娘果然料事如神,是沈大爷和六姑娘……说了好多话,又是引经据典,又是参引佛经,说的很是热闹。”

    楚亦可殊无不悦,道:“他们两个倒是肯说话了。小六儿上回才跟我说,她是不喜欢青澜哥哥的,不过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委屈委屈她自己。”

    雏菊笑道:“六姑娘大了,说话还是那么天真童趣。不过这两家亲事已定,将来低头不见抬头见,总不给彼此好脸,的确是不大好。”

    楚亦可的小脸却慢慢的就收了笑意。眼睛望着窗外的一枝山茶花,心里散漫的想:就这样了吗?大概,只能这样了吧。

    这么多年,她和他也算是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如今得到这个结果,其实也挺圆满的了。有多少人都仰慕暗恋他,却无法亲近,陪在他身边,能跟他谈话笑闹的,一直只有自己。他也早就认定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他会娶什么人?又有谁能入得了他的眼?

    可眼前一闪过李昂那张丰神俊秀的脸,楚亦可的心就绞成了一团,尤其是说话风淡云轻,却能气死人的刻薄劲,楚亦可就想学楚亦凡抽手给他一个耳光。

    但他不是沈青澜,不会好脾气的任凭自己打,更不可能打了之后不还手。他一震怒,就有血流成河之势,她哪敢冒这个险?

    百般思量,楚亦可满腹惆怅。想着安安生生的嫁了,此生也算顺心如意,可一想到李昂,就又觉得不甘。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把他踩在脚下,让他放下身段和自尊来哀求自己?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楚亦可浑身血液沸腾,强烈到她竟愿意为这一刻的到来而不惜余力。

    正这会听见门外的新荷禀道:“姑娘,太子殿下和大爷过来了。”

    楚亦可猛的回神,正从铜镜里看到自己那张因为义愤而艳若桃花的脸,竟一下子怔住了。雏菊见楚亦可不答,忙上来扶楚亦可,代她回道:“快请太子殿下和大爷去偏殿稍坐,奉上好茶,代奴婢先帮姑娘略为打理一下妆容,这就过去。”

    新荷应了,这里楚亦可却抬手,止住了雏菊,道:“且慢。”

    雏菊立刻顿住,问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楚亦可吩咐道:“你帮我寻出凤玉牌来。”她目光端然,神态不容置疑,语气坚定,将凤玉牌三个字咬的极重,看的雏菊心头发紧,有些心虚的垂了眸子,才继续说道:“就说我不在,去山后看风景了,稍候你亲自把凤玉牌送到太子殿下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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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起来,补充说明一下,前一章签文那章,签文是牵强附会的,为了后面的内容而用,所以请勿考据。大家看文愉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073、还君

    收费章节(12点)

    073、还君

    雏菊想装糊涂都不敢了。

    临来前,楚亦可是摆弄过那块凤玉牌的。

    雏菊不敢说过目不忘,可这块凤玉牌不容小觑,那是五年前太子殿下亲自塞到姑娘手里的。

    她当时就在一旁。

    楚亦可羞愤之下还曾扬言要把那块凤玉牌扔掉,还是雏菊知道这凤玉牌是皇家私物,不得怠慢,楚亦可才半推半就的收下。一回府便叫她把这凤玉牌找个地方压了箱底,多少年都没拿出来翻拣过。时隔五年,怎么忽然又想起来要还给太子殿下了?

    但楚亦可交待了,雏菊不敢不听,她的身份也不容她对楚亦可置疑。思前想后,雏菊又觉得这块凤玉牌在楚亦可手里放了这么多年,虽然一直都很平静,但总是一块烫手山芋,如今丢回给太子倒是个好事。

    雏菊放下心事,麻利的打开了楚亦可的妆奁盒子,略翻了翻,就找到了那块凤玉牌。上等和田玉,上面雕着一只头尾皆大的玉凤,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无形之中透着一股子凤临天下的气势。

    雏菊握着这块微凉的玉,手心里有点烫。她有点犯愁,该如何把这玉牌交到太子殿下手里呢?

    楚亦可早就带了小丫头从后门出去了。

    耳中听得外面说话声和爽朗的笑声,似乎就是太子殿下李扬的声音。雏菊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不免有些怵,可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把妆奁盒盖好,走出去帮着新荷去服侍。

    雏菊进去添水,见李扬坐在首位,正悠闲的喝着茶,眼睛望着楚亦清和柳玉泽,道:“你们倒是会找乐子,还对上诗了,又是吹拉弹唱,又是比武射箭的,怎么不叫上本王?”

    楚亦清道:“不过是沈三哥一时兴起,正巧后山有块空地,倒也没当真。戏耍了一时就回来了,怕出了汗再吹了山风倒闹的人马不宁,要是太子殿下有兴趣,改日我们兄弟几个再邀上太子耍一回就是。”

    一抬头见雏菊进来,便问:“可儿呢?”

    太子李扬微微含笑,并不特别在意似的瞟了雏菊一眼,便低下头静心的品起了茶。

    雏菊一一行了礼,这才道:“回大爷,您们几个来的不巧,姑娘带了小丫头珠儿去后山看风景去了。听说那里有几株野杜鹃,开的正热闹……”

    楚亦清便道:“她倒好兴致,要是提前说一声,我们正好陪她走一遭。”

    柳玉泽只垂头理着丝绦,雏菊却注意到他的脚边果然有一株野杜鹃,红如烈火,紧密细致,正开到极致时节。

    李扬拍手道:“这倒真是不巧,竟是错过了。可见天下间的缘份往往就是如此,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啊。”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仿佛他来只是因为在外面走的累了渴了,顺路过来歇歇脚,讨杯茶喝。

    既是主人不在,李扬等人在这枯坐也是无聊,楚亦清聊尽地主之谊,也终觉得有所欠缺。李扬也就不多耽搁,起身征询他们的意见道:“走了这半日,本王也累了,咱们回吧?”

    楚亦清和柳玉泽陪着李扬往外走,雏菊和新荷在后边低头垂手相送,快到门口了,雏菊才忽然失声道:“太子殿下,请留步。”

    李扬、楚亦清、柳玉泽三人便住了脚,同时朝着雏菊望过来。楚亦清不知道雏菊要做什么,却下意识的蹙起了眉头。

    她要做什么?枉顾尊卑,竟要腆颜向太子殿下邀宠不成?

    雏菊手心里都是汗,近前几步,再次施礼,手里却捧着一个荷包,道:“太子殿下,您的荷包落下了。”

    李扬一低头,伸手一摸,笑道:“哟,本王的络子什么时候松了?我竟不知。”说着伸手接过荷包,不轻不重的捏了捏,温和的朝向雏菊道:“难为你有心,本王感激不尽。一事不烦二主,麻烦你顺便帮本王把这络子打好了吧。”

    雏菊试探的看一眼楚亦清。

    楚亦清见她不是无事献殷勤,又是李扬主动要求,况且顺手打好络子也实在是情理之中的事,便微微一颔首。

    雏菊这才向前,顺势跪在地上,从自己荷包里掏出丝线来,对比了下颜色,翻动巧手,不一会就把李扬的络子编整好,替他把荷包戴上,这才起身,后退两步,道:“好了。”

    这个小插曲并没能让李扬对雏菊多注目片刻,三人结伴,很快就消失在门外。雏菊却靠着门框呆站了半晌。

    新荷笑问道:“幸亏姐姐灵活机辩,要是我,早就吓的不知道说什么做什么了。那可是太子啊,他若动一动脚,便是雷霆之怒……”

    雏菊强笑道:“我也是怕的跟什么似的,但太子总不好无缘无故的就发脾气,故此才硬着头皮罢了。”

    新荷伸了个懒腰,长吁了口气,道:“唉,这山里处处都好,天比城里的都蓝,空气更是透着丝丝缕缕的甜,可我怎么就是住不惯呢,这早晚也太冷了些。”

    雏菊道:“横竖今天就回府了,不惯也不过如此,你去收拾收拾茶盏,我去唤姑娘回来。”

    新荷也知道姑娘是离不得雏菊的,也就没争,自回屋收拾茶盏。雏菊绕出山门,往后山走了几步,果然就遇到了楚亦可。

    她倒真是上山去玩了,手里还捧着一束金黄娇嫩的迎春花,看雏菊迎来,便朝她挥挥手,道:“把这花插到瓶里,多养几日,倒是养眼的很。”

    雏菊几步上前,半是担心半是嗔怪的道:“姑娘怎么好上山去**花?山路崎岖,山势又陡,万一失了脚可怎么好?珠儿你也太不经心了,就由得姑娘闹么?”

    珠儿白了脸,又不敢辩,只看一眼楚亦可,委屈的低了头。

    楚亦可道:“是我看着这花喜欢,才叫珠儿采给我的,你倒还要抱怨她,罢了罢了,这回罚你去给我采几株野菊花来。”

    雏菊无耐,道:“叫奴婢采什么花都行,只要您别乱走乱逛,安安生生的在这坐着。”

    珠儿有些幸灾乐祸的瞅着雏菊,心道:还说我由着姑娘闹,你不也是不敢还嘴,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雏菊怨怒的瞪她:“还不赶紧回去帮着你新荷姐姐收拾东西,过了晌午姑娘就该回府了,东西还都堆在房里,难不成还要姑娘亲自动手不成?”

    珠儿悻悻的施了一礼,径自下山。见她走远了,楚亦可才问雏菊:“办妥了?”

    雏菊点头,道:“奴婢预先拿了一个荷包……”将经过简单一说,道:“也凑巧了,太子殿下的络子偏生松散了,倒给了奴婢一个由头……”

    楚亦可一点都不惊讶。李扬那是什么人?精明到了极致,这点小把戏岂能看在眼里?不过抬手间的事,就把几步棋都布置好了。

    她歪身在一块干净平坦的大石上坐了,道:“很好,你去帮我采几枝野花来,同着迎春一起摆在屋里。”

    雏菊不放心:“不若奴婢先送姑娘回去……”

    只听身后有人道:“你只管采你的花去,本王陪着你家姑娘说说话。”

    雏菊闻言大惊,不及回头,慌忙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李扬已经举步上前,挥手道:“不必多礼。”却是连看都不曾多看,只朝向石头上端坐的楚亦可,道:“楚二小姐意下如何?”

    楚亦可这才盈盈起身,行礼道:“西山山峰奇峻,层峦叠障,枝木扶蔬、气象万千,而这里地势开阔,眼界宽敞,一眼望下去,京城尽在眼底,正是风光大好时节,岂能错过?有太子殿下相陪,实在是亦可的荣幸。”

    雏菊不敢耽搁,往不远处走了几步,于草丛中寻几束野花,时不时的瞧着山上、山下小径,观察可有人来人往的迹向。

    李扬很欣赏楚亦可的通达,将腰间荷包解下来,往前一伸,递到楚亦可面前,笑问:“敢问楚二姑娘,这是何意?”

    楚亦可道:“物归原主罢了。”她一语双关,倒是惹得李扬一笑,他将凤玉牌从荷包中拿出来,道:“本王怎么觉得,这一举之间别有深意呢?”

    楚亦可莞尔一笑,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太子殿下这番话,倒叫亦可无话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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