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第2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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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多,皇妹若有时间不妨多参加些聚会,还挺有意思的。”
“嗯。”我笑得温和的点头。
大公主点点头放下窗帘,马车渐快,越行越远,我跟左宣也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到府上的时间是下午四点,所有人各自在各自院中休息,我去花瑾院中见过两位爹爹,在他们那坐了好一会儿才回了自己院子。
原本文睿在我们入宫时提出要先回小院,我好说歹说才将他留下,并让他以后就住在我府上,吩咐人去安排院子时花瑾说让文睿跟他住一个院子即可,看着文睿那焦虑羞怯,想反对又不太敢说话的矛盾模样,我在心中暗笑,爽快的表示同意。
我记得当时文睿看我的眼神满是惊愕,羞涩之下带着怯意又有感动又是慌乱,还有些紧张担忧与不知所措,我安抚的握了握文睿的手,将他的手交到了花瑾手中。
同住一个院子这意味着什么,我懂,我们都懂,花瑾对文睿的心,文睿对花瑾的意,我也都看在眼里看得明白,他们蹉跎了半辈子,余生,我只希望他们幸福快乐。
回到阔别已久的房间,我激动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房间经常有人打扫通风,里面的一切跟我离开时没有任何差别,干净整洁,空气清新。
“回到自己家就是好啊!”我感叹一声走到外室软塌的窗边向外望去,入眼那熟悉的一切让我愉悦心安。
在房间转了一圈后,我又去府上转了一圈,再去在家的各夫君院子里串门,在炎渝房间里我看到在他床对面摆着一个绣架,上面挂着副已经绣好的我的全身画像,看得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炎渝从外面进来见我正在看画像,僵了下,飞快闪进来站到绣架前伸着手臂遮挡,鼓着脸羞恼的瞪着我:“别看,看什么看?你怎么能自己就进来了?”
“我有敲门啦!”我微微歪头笑着道:“谁知你刚好去上厕所,我就先进来咯!”我将炎渝拉开,炎渝就是倔强的挡着,我无奈的跟他对峙着:“你绣的是我啊,干嘛不让我看?”
“我……”炎渝脸红了一大片,有些颓败的垂下手,厥着嘴鼓着脸不说话。
“渝渝,你这是什么时候绣的啊?”我有些贱贱的凑到炎渝面前小声问。
炎渝横我一眼,偏过头去,脸颊更是红得几欲滴血,嘟囔:“我才不告诉你。”
“那我问你,是在我跟你表白前绣的还是之后绣的?”我温柔的握住炎渝的手,将他拉到身边,一起面对着绣画。
炎渝看了我一眼咬了下唇,悠悠叹息一声,微微一笑面露追忆道:“是之前绣的,之前绣了一半,后面又绣了一半。”
我转头凝视着炎渝,不知他在绣这副画像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呢?其实在我跟他表白之前他已经喜欢上我了吧?只是他又矛盾着,有些无法明白自己的这份感情。那段时间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吧?
炎渝被我看得不自在起来,嗔我一眼,抿了抿唇羞恼问:“干嘛这样看我?”
“嘻。”我压下隐隐的心酸与心疼,暖暖一笑,抱住炎渝的胳膊,转到他身后,从背后将他紧紧搂着,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与他在绣架前一起看着上面的绣画,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在我不在的日子,他有多少个夜晚看着绣好的画像慰藉心中的思念?于是,我说……(未完待续。。)
ps: 恋酱么么~~是我说错了,我一直把5星说成了5分,噗~~~应该素10分~~今天的更就到这,明天还素3更~~~么么大家~~
第四二四章 封官
“渝渝,以后我们天天都在一起不分开了好不好?”
炎渝浑身僵了下再缓缓放松下来,略显激动的点点头愉悦应道:“好。”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现实总是喜欢将人美好的愿望粉碎,哪怕有时那份美好很简单。
在过年之后我就被女皇踢出了京都,而炎渝不被允许跟随,我们再度分开,聚少离多的生活直到很久以后才得以结束。
第二天上朝,女皇就我任巡按使一职期间所做之事赞赏有佳,许多官员也是见风使舵的将我夸赞一番,之后女皇让宫人宣读正式的嘉奖诏书,除了许多打赏的东西外自然是封官。
而女皇这次表面上给了我极大的殊荣,竟还给我封了凤主,并划了封地,这让我成为皇女皇子里第一个封王的公主,所有官员听完诏书的宣读后都愣了下,表情不一,集体跪拜高呼“吾皇万岁”再向我恭贺。
我心里冷笑连连,努力压下心中的愤怒,笑得温和的感谢女皇,感谢所有人的恭贺。
“如今已是年关,六儿等过完年之后再去封地吧。”女皇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威严而不失宽厚道。
我淡淡看了女皇一眼应下道谢,估计她心里是巴不得我即刻去封地吧?真是难为她能如此体恤我。
回到府上,进入大厅我就泄愤的把圣旨扔了出去,看着那明皇的一卷在地上滚滚滚,滚到桌子边被桌脚卡住停下。
“怎么了?月儿这是?”文睿急忙迎上来抓着我的手臂。关切而焦急的看着我。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冲文睿微微一笑:“没事,爹,别担心。”
花瑾走到桌边将圣旨捡了起来,迟暮跟沉鱼从后院的方向走来,刚到大厅院外沉鱼便向我打招呼:“公主,下朝啦!”
我跟文睿看向俩人,花瑾将圣旨打开,看着拧紧了眉头,愤恨道:“女皇真是太过份了。”
“怎么了?”文睿小心而担忧的询问。
“哎!”花瑾叹息一声安抚的看向我。将圣旨递给文睿。文睿拧紧了眉看我一眼,小心将圣旨接过看了起来。
迟暮跟沉鱼发现厅中气氛不对,两人加快脚步来到厅中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怎么能这样?”文睿看完圣旨又气又急,眼中都忍不住盈满了泪。
“到底怎么啦?”沉鱼看看我看看文睿。
文睿将圣旨递给沉鱼。伸手将我搂着。咬着下唇无比担忧而歉疚的看着我:“月儿。都怪爹没用。”
“爹!”我无奈而温和反搂住文睿叹息一声柔声道:“这关你什么事啊?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怎么能怪你呢?”
“我我……”文睿松开我,支吾。歉疚而心疼的看着我,悠悠叹息一声低垂着头道:“若是月儿有强大的外婆家,女皇也不能……不能这样对月儿了。”
“爹,你这说的哪跟哪啊?”我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在最初的愤怒过后,对女皇的安排我现在已经看开,“要这样说。”我看了花瑾一眼:“我明面上可是父亲的孩子,爹,你这是在怪父亲吗?”
“啊?”文睿从自怨自艾中猛的抬起头来看我一眼,再焦急的看花瑾连连摇头:“不,不是的,瑾,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花瑾温和的笑笑,有些无奈的将文睿拥在怀里安慰:“睿,月儿说得对,你别总是把什么错都怪到自己头上。”
文睿挣扎了下,挣扎不开,低垂着头脸红了一大片,小心的看看我再看看沉鱼、迟暮,见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才安下心来,微笑着点点头。
“公主,你肯定不是女皇亲生的,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对你?”沉鱼跟迟暮将圣旨看完,沉鱼摇着头道。
“不是亲生的她早把我丢到皇宫后山喂狗了。”我撇了撇嘴,“哪还等到现在把我踢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
“那……什么时候去?”迟暮担忧的看着我问。
我看了沉鱼手上的圣旨一眼,有些心酸的道:“年后就去。”刚跟炎渝说再不分开,这过完年就又要分开了,不知炎渝得知这一消息会怎么想。
早起,炎渝去了“云绣宫”,估计他现在已经得到消息了吧!左宣跟我一起上朝后去了吏部。
圣旨上说明,我可以带家眷,但京中为官的不得前往,一是朝廷需要他们,二嘛,也是留着他们当人质在京都牵制着我。
其实这才是我最生气的原因,被威胁而无力反抗。
“和尚,跟幻他们发个消息吧!”我从沉鱼手上拿过圣旨,又看了看,在心中一番计较,眼神沉了沉,分离,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好。”沉鱼点头离开。
女皇给我封了凤主,这很好,赐了封地,意思就是斩断了参与某种争斗的机会,这没什么,我本就不在乎那些东西,可是,女皇赐的封地竟然是月国东北郡,月国最为寒苦贫瘠的地方。
与其说是女皇给我封王赏地,不如说是惩罚流放,最恶心的是我还得感谢她,我还得接受别人嘲讽、幸灾乐祸的恭贺。
中午,炎渝跟左宣回来,我们一群人聚在大厅准备就此事进行讨论,但一时又无人开口。
看着众人面上的凝重、愤怒与担忧,我轻咳一声毫不在意道:“其实离开京都也挺好的,京都虽然繁华但水太深,不适合我这种单纯的公主待着,去东北郡吧就我最大,再也不用看人脸色。”
除了我父亲跟爹爹,其他人都不同程度的白我,我无奈叹息一声:“你们别这样,我已经看开了,你们也看开点吧!或许东北郡也没传言中那么差呢。”
“东北郡……”沉鱼淡定开口:“位处月国东北边,方圆数十万里,只有一座城,人口连一万都不到,常年冰封,连跟夏竺国交界的边关都不需要设关卡,可想而知,那地方是怎样的荒芜,环境是怎样的恶劣。”
“要我说,一个地方一年四季都冰封着,那也真的很奇怪哦!”我摸了摸下巴,对这个东北郡生出了些许好奇,“东北郡那边其实除了环境恶劣一些,其实也没什么。”
“就那一点就够了好么?”炎渝受不了的嚷了声,鼓着小脸,一脸的不悦:“公主你说能不能不去?”
“那怎么行呢?”我无奈的摊了摊手:“女皇都宣了诏书下了圣旨,而且我也接了,现在整个京都都知道我闭月公主被封了凤主,划了封地,哪能不去啊!”
“可是……”炎渝愤恨的重哼一声:“公主当时干嘛就应了呢?直接找借口婉拒嘛!”
“女皇已经决定的事,我拒绝她也会想办法让我答应,那样我反而落了下乘,或是一不小心惹怒天颜,还不知会如何呢!”我看向炎渝无奈道。
炎渝难过的垂下眼嘟囔:“就这样决定了吗?”
“嗯。”我点点头:“女皇不要求我做出什么政绩已经很不错了,反正呢,别人去是受苦,我嘛,有一个商界泰斗的父亲,有一个五国第一富有的夫君怕什么呢?”
“可一旦封了凤主的公主去了封地,若无要事或是女皇召见,就不可回京,相当于得在那边安家,我们就得天各一方了。”炎渝继续难过嘟囔。
“渝渝,别难过。”我走到炎渝身边将他搂住:“我们不会分开太久的。”
“可是,昨天公主才刚刚说的,以后我们天天在一起不分开的。”炎渝说着泪便掉了下来。
我心疼的抹掉炎渝的眼泪,悠悠叹息一声,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炎渝忽然抬头激动的看着我,吸了下鼻子道:“公主,我这就去辞官,跟你一起去。”
“渝渝!”我无奈的叹息一声:“傻瓜,别做傻事,就算你辞官,女皇会准吗?”
“那怎么办?”炎渝急得眼泪又掉了下来,泪刚滑出眼眶,他便偏过头快速将眼泪擦掉,我将他拥在怀中无声安抚。
大厅内的气氛被忧伤笼罩着,一时间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其实这样的结果是我曾料想到过的,但没想到当它成真时,心里会这么难过,真正的接受起来是那么艰难,看着哭红了双眼的炎渝,我有那么一刻想,干脆就不去了。
可,既定的事,无法改变,理智上来说我也不想去改变。离开了京都,更有利于某些事的施行,也正好躲开某个越来越大、越来越深的漩涡。
晚上,宫中为我举办庆祝宴会,庆贺我彻底通过入朝考核,庆贺我在这一界公主里第一个封王。
宴会得女皇恩赐,所有京中五品以上官员均可参加,三品以上官员携家眷参加,皇室成员就更不用说了,想参加就参加无限制。
炎渝本就对此事相当不满,对宴会的安排更是颇具微词,下午做准备时一直怨念,直到现在坐在入宫的马车上嘴巴还不悦的厥得老高。
我抬手捧住炎渝的脸笑得温和:“乖啦,来笑一个,别生气啦!不然一会儿让炎大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炎渝冷哼一声偏过头去,我将他的脸捧回来正色道。(未完待续。。)
ps: 今天下午我才发现恋酱护法啦~~~撒花撒花~~~于是,这一更是为亲耐的热恋升护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