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第1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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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人说过,遇到强x的事,假如无法反抗不如躺下好好享受嘛!就像生活。这句话曾在网络上不是很流行么?我觉得特别有道理。
更何况他是男子,男人被女人那啥更谈不上损失吧?在这种事情上面男人向来不是吃亏的一方嘛!可我现在根本忘记,这个世界虽也与我原来的世界一样男女平等,但这个世界的男人、女人与我原来世界男人、女人的社会地位与整体观念是完全相反的。
月国曾是一个女尊国度,迟暮是一个受传统教育成长起来的男子,他的思想严谨而保守。他就像是我原来世界绝对保守的女人,自然将贞操看得极重,我怎么能用我原来世界男人的观点去看待他?话我自认为没恶意,但听到他耳中岂不有全盘否定并讽刺他决绝反抗的意义?
迟暮轻轻垂下眼去,轻轻道:“若是换成枫公子。公主还会这么说吗?”
“这关枫什么事?”我不解反问。
迟暮偏过头去,带着清冷的哀伤道:“我累了,想休息,多谢公主前来探望。”
我咬了咬唇,刚刚难得的轻松和谐气氛被我打破,看着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我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嘱咐他好好休息后告辞离开。
我到底能不能跟迟暮像朋友一样好好的玩耍?我仰头望天!
情绪有些低落的往回走,看到另一条小径上左枫与俏儿有说有笑的并肩行走着,气氛相当的和谐美好。
我呆呆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一起消失在小径的拐角,他们面带笑容对视的“幸福甜蜜”画面定格在我脑海里,似乎注定能够走到一起的人,根本不需要别人的撮合就能很好的走在一起。
我叹息一声,收回视线,看着空空的两只手,感觉自己手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食盒!
对了,我把食盒忘记在迟暮房里了,应该去拿来还回厨房吧?应该的吧?
用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我转身往“暮园”走去,对,我是去拿食盒的,顺便再向迟暮好好解释一下刚刚说的话,抚平他心里的创伤,揉碎他心中的疙瘩。
这次我进迟暮的房间没有敲门,轻手轻脚的像做贼一般,迟暮依然靠坐在床头,头往里偏着,柔顺的长发遮住他的容颜,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与沉静,哀伤与落寞,自嘲与伤痛,那么浓,浓得让人心碎。
带着歉然与酸胀我轻轻走到床边,静静看着迟暮。
迟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清冷孤寂的,只有他一个人的世界,仿佛根本不曾发觉有人进来。或是已经发觉只是不想去理会,独自守着那个世界,不知未来没有温暖。
我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捏紧般的疼,缓缓坐到床边。将迟暮轻轻拥在怀里,道歉的话带着丝丝颤抖倾吐而出:“迟暮,对不起。”
迟暮浑身僵硬了下又缓缓放松下来。
“对不起,我刚刚的话并不是否认你的做法,你问若是换成枫,我会不会说那样的话,我想告诉你,换成任何一个人我都会那么说,或许你无法理解,你觉得我那样说不对。但是,比起贞操,我更重视的是生命,比方说,若是这次太后没有出现。若是女皇看到你扎伤自己仍旧不为所动要将想做的事进行到底,你会怎么办?”
迟暮浑身几不可察的颤了下,我放开他,抓着他的肩膀看着低垂着头的他继续柔声道:“你不会继续伤害自己,企图让女皇停下来,也许女皇会心软停下,若是她坚决不停呢?你会不会为了不做出对不起我的事。以死来捍卫自己的贞操?”
迟暮缓缓抬眼看我,清冷的眼眸中带着迷茫的氤氲,让人怜惜不已,我的心在他的视线下变得更加柔软:“我说对了是不是?”
迟暮咬了咬唇轻轻垂下眼去,证明我的猜测无误。
我抬手轻柔的抚着他脸颊边的长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和:“贞操固然可贵。但是在我心里命更加重要,若是为了保住贞操而反抗受伤,伤不算重倒还好,若是因反抗而伤得奄奄一息,我宁愿人好好的。哪怕失去贞操也无妨,好好的不伤不痛,因为只有好好的,好好的活着,才能惩治对方,为自己讨回公道。”
好吧!在迟暮这次的事件里,对方是女皇,想要惩治对方可不容易,但,这并不是我要表达的重点,重点是,贞操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用身体受伤保贞操,不如好好享受被人操。
噗!好粗俗,但却出乎意料的押韵!
我轻柔的捧起迟暮的脸,让他抬起眼看我,问:“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迟暮绝美的脸庞通红一片,咬了咬唇,羞怯的看我一眼,垂下眼,点了点头。
我舒了一口气,轻轻笑了笑:“所以,你别难过,也别生我的气,你因我而决绝的反抗女皇我很开心也很感动,但是看到你受伤我更加心疼。”
迟暮抬眼惊诧看我,粉润得有些透白的唇微张,那呆怔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的亲一亲,行动被思想支配,当我反应过来我不能对迟暮那么做时,我唇与他唇的距离只剩下一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缝隙。
看着他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的模样,我突然觉得好笑,原本要落在他唇上的吻轻轻地落到了他的鼻尖上,看到他更加屏息,更加惊愕僵怔完全忘记呼吸的模样,我心情大好,扯开一抹笑的同时顺势退了回来,坐正。
看着迟暮本就通红的脸从鼻尖有更加艳红的色彩晕染开来,我心情更加愉悦,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自豪与暗爽,又有一种猫偷到腥的开心与幸福。
我与迟暮的关系经过这几天一系列的事件,有了革命性的转变与突破性的进展。
就这样,宅在府里的我又多了一件事做,在原来睡觉、吃喝、看小说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探望迟暮。
送上门的各种请柬从纷至沓来瞬间到了寥寥无几的地步,毕竟我得罪了太后,如此正合我意,省得左宣在我耳边念叨人际交往的事,也省了那些请去参加各种喜宴的份子钱。
小日子平静的过了两天,这天我刚起床用过早膳,小厮来报,一个自称是太后身边伺候的宫人给我带来了太后的口谕。
ps:
非常感谢恋酱送的平安符~么么么~~~~
第二零八章:该珍惜的
太后口谕?
我疑惑的与正在收拾餐具的小果对望一眼。
小果叫人接手收拾餐具的工作,代我去接见太后派来的宫人,不一会儿回来道:“太后请公主入宫。”
“入宫?”我疑惑拧眉:“有没有说去干什么?他为什么叫我入宫?除了我可还有叫别人?”
“太后只是叫人传了口谕请公主入宫,其他的问了,文公公只是推说不知。”
“嗯……”我沉吟,对皇宫无好感,我并不太想入宫,再说太后找我能有什么好事?
“文公公还在外面等着带公主一起回宫复命呢!”小果看出我的不愿,无奈道。
皇权至上的世界,太后派人传我入宫,岂容我轻易推拒?我想了想,无奈妥协,听过迟暮的解释,正好去探探太后之前的做法到底是为何,真如我想的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还是其他?再为迟暮也为我自己讨点公道!
吩咐小果拿来面巾,现在在府内我一概不戴面巾,准备好,没有拖延,直接出门,在大厅见到那传话,小果称之为文公公的宫人,确实是太后身边伺候的,之前在慈宁宫见过,记得太后叫他小文,我总感觉有点违和,应该叫小文子!呃……似乎也不大好听!
太后贴身伺候的有两名宫人,从那天看他们与太后的相处模式来看,似乎特别熟悉太后的习惯与喜好,颇受太后重视,看年纪跟在太后身边的时间必定不短,在我心里便归类于绝对听命于太后的头号爪牙。
文公公看到我来,淡淡看我一眼,不卑不亢十分淡定的行了一礼,由此便能看出其素质之高,绝非泛泛之辈,而作为其主人的太后自然更加深不可测。
太后突然的召见让我心里有些没底。本想向文公公打听一二,但想着打听估计也打听不到什么,我便也不愿浪费那点口水,态度平和的摆了摆手。免了文公公的礼,淡淡招呼一声,向府外走去。
坐在马车上,从车窗看着外面骑着高头大马的文公公,我在心里感叹,果然是太后身边的爪牙,就是不一样。在我印象中宫人出门不是坐轿就是坐马车,特别是像混到小文这个地位的宫人,鲜少看到骑马出宫的,由此可见其绝对的特殊性。
又是那一片白梅园。这两天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停停下下间积雪越来越厚,白雪与白梅融合而成的景带着冷冷的美,冷冷的香。另人神往沉沦。
远远的看着独坐在凉亭中那一抹银色的身影,沉静宁和,如冬季沉淀下的白梅,少了分雍容华贵,多了些傲然冷凝。
太后此次召见我并未在慈宁宫内,而是在宫外那片白梅林的一处凉亭里,在凉亭外大约五米的距离。文公公停下脚步无声的请我独自前往凉亭。
我朝文公公微微颔首表示感谢,不紧不慢地走到凉亭外,恭敬行礼:“闭月拜见太后。”
“进来吧!”太后淡淡看我一眼,朝我懒懒地招了招手,面上依旧是那温柔婉约的微笑,看起来温柔慈爱。
“谢太后。”我低垂着头步入亭中。将礼节做得无可挑剔。
“坐吧!”太后懒懒地看着我,声音听不出喜怒。
又是恭敬的道谢,我规规矩矩的选了个距离太后最远的位置坐下,凉亭内顿时安静下来,太后不开口我便也眼观鼻鼻观心的端坐着。保持缄默。
有宫人送来一整套煮茶的用具,太后开始动手煮茶:“会煮茶吗?”
我摇了摇头,老实回答:“不会。”
太后看了我一眼,手上不停,轻轻笑了笑道:“哀家原本也不会,因为你皇奶奶喜欢,所以才开始去学的。”
我看着太后不紧不慢,熟练而优雅的动作,默默想着他说这话的深意,但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这话能有何深意,也想不通太后为何与我说这番话,他又为何召我入宫,难不成只是为了与我喝茶聊天?缅怀一下有先皇的过去?
“你心里可是怨着哀家?”好一会儿后太后慵懒的声音才再度响起。
“闭月不敢。”我礼貌而淡然的回答,心里却凉凉反问能不怨吗?还想着讨点公道来着。
“行了,在哀家面前不必如此拘谨,哀家今日叫你来,不过就是为了找个人聊聊天,不是为了看你装模作样的。”
我嘴角抽了抽,太后果然还是那个太后,我微微蹙眉:“为何是找我?”那么多想巴结着您讨您欢心的人不找,偏偏找我是闹哪样啊?我可一点都没有与您在凉亭里吹着寒风聊天的闲情逸致。
“哀家想找谁就找谁,需要理由吗?”太后淡淡睨了我一眼,将茶叶随意的撒进烧着水的茶壶里。
好吧!您是太后,您最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感觉太后根本不是想找人聊天,而是想找个人来给他喷,很不幸,我就是那个他最想喷的人。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闭嘴不言。
“你家那死倔的暮小子怎么样了?”太后用银匙搅拌着茶壶里的茶叶淡淡问。
正看着太后那像煮汤一样煮茶方式的我怔了下,我居然在太后声音里听到了丝关怀?这不科学!我抿了抿唇道:“托太后的福,迟暮的伤已无大碍。”
“呵!”太后轻轻笑了一声,结束手上的搅拌动作,将银匙放到一边,盖上壶盖,看着我柔和道:“对人家好一点,他值得你对他好。”
我又怔了下,看着太后的眼神丝毫不掩饰我心中的疑惑。
“那天你跪在殿外,他求我让你起来,我没答应,他不吃不喝不也愿疗伤,坚决求我让你起来,那势头仿佛我不让你起来,他便不吃不喝不疗伤,最后没办法还是将他打晕才能好好给他疗伤,醒来后趴在窗口看了你一个晚上。”
我怔怔的听着。听着太后声音里的疼惜,听着我并不知却与我有关迟暮所做的事,他,比我想象中更加坚毅决绝。
“那孩子很死心眼。想得多,又没自信,他需要一个人真正的对他好,而那个人就是你。”
我微微蹙眉,默默消化着太后的话,真正对迟暮好的人?我?难道女皇曾经对迟暮不是真正的好吗?太后为何要与我说这些?
“你既然能为他做到那个地步,可见他在你心里占着你自己也想不到的重要位置,而那个位置值得让他占据。你可意识到了这点?”
我呆了呆,想了想,看向太后真诚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