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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凤谋天下-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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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便把这些药放在了自己身上。刚欲为他解开外衣……

    楚千寻却大惊:“不……沐姑娘,您不能……”

    “不要动!”晴雨坚持着,手麻利的处理这伤口,不给楚千寻拒绝的机会,这几日给银面处理包扎伤口已经相当熟练了。

    上了药,晴雨见四下没有绷带,掀起自己裙角,撕了一条裙裾,在楚千寻又红又绿,惊骇的哑口无言的目光中,顺利完成了包扎。这没什么电视剧里都是这么干的,晴雨相当淡定。

    此刻,玉麒麟才微微回神,俊美的侧脸,薄唇勾起一道魅惑人心的弧度:“麒麟宫水浅,容不下无痕公子,听香水榭的水深,无痕公子可要斟酌损益,既然想进龙宫,又怎能先盗龙宫的宝珠?”

    楚千寻双手不禁握紧,心猛的颤动,鬼使神差的,竟伸手一把抓住了晴雨的手。

    玉麒麟不满的眯了眯眼:“银面江湖风云榜大赛后告诉过我,三年之后,若碰见了你,便可告诉你,如果想一游听香水榭的话,就去江南苑找二公子南宫逸。今日之事,我没有见到,也没有听到。我想别人应该也没有听到。”

    晴雨身侧的两人会意,不再多言,低头退侍两侧。

    “听香水榭在东,太子现驻的镇南城在西,脚在无痕公子自己的腿上,请便……”

    楚千寻握着她的手,越来越紧,这个女子刚刚奋不顾身的救了自己一命,以自己的命为赌注;这个女子刚刚为自己包扎,解了他的衣衫,撕了自己的裙裾……楚千寻转头看着这个女子,她的眉、眼、口、鼻,在他的眼里心里忽然变得不同了……可是,楚千寻的手微微颤抖,可是,要她的是太子,是“他”……手微微的放松,又骤然握紧,难道,难道自己就不能跟他们争上一争吗?

    微微一动,鲜血再次从伤口溢出,疼痛让他清醒了些,她现在的处境他怎会不清楚,自己,连保护她的的能力都没有……手缓缓松开,踉跄着退了两步,神色中满是萧索。缓缓转身……

    玉麒麟嘴角微微勾起一道魅惑人心的笑。

    晴雨紧锁着眉头,感受着他的犹豫与最后深深地痛苦,手不禁拉了他一下:“我在听香水榭等你……”

    话还未说完,晴雨便觉得身体一轻,脚已离了地。

    “啊!”晴雨惊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了那席的衣衫。那一刻,她却错过了玉麒麟向对面茶楼那危险的一瞥。

    对面,茶楼,二层,芝兰之室中,茶香四溢,只是调茶的少年手中却少了一只茶杯。

    那一瞬,他的茶杯越过街区,打向了那三把剑尖,尽管,他知道玉麒麟在,她不会有事,但是,看到她扑向楚千寻的那一瞬,他想都没有想就那么冲动的做了,即使会暴露自己的存在。

    “公子……”那个年纪稍大的老者躬身又递了一只茶杯。

    那少年微微抬眸,其俊朗面容如皓月朗星,仿佛有一种绝尘而去的空逸。他不似银面清冷,反而有一种君子般的温文尔雅的气质,如这一室茶香中悠然而放的幽兰,玉手轻轻接过老人递来的杯子,不斟茶,不动水,只是静静的欣赏,仿佛这样一只素瓷杯也会因为他的高雅而染上出尘之气。

    忽然,他微挑远山眉,一丝淡雅的笑溢出嘴唇:“我输了。”

    那一笑绝尘,纵使连日日跟在他身边的老者,也不禁觉得美得让人眩晕。许久才开口:“最后一刻,是你自己放弃了。”

    若不是玉麒麟忽然出现,想必此刻沐姑娘已是这少年的人了。况且,如果少年想,即使有玉麒麟又怎样呢?也许,是最后一刻,理智占了上风吧。

    茶香四溢,少年不动声色,静静品茶,许久,许久,他恬淡的气韵,让人不禁觉得,刚刚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世外饮茶人。

    寓静于动,动静之间,他薄唇轻启:“五年之后,我要天下和她……十年之内,我要银面,跪在我脚下……”

    一语惊天动地,这才是他真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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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面宅院的后花园,幽亭曲榭繁花,他手里的酒壶始终没有放下。

    闲手扶着小亭的红漆柱,他悠然看花,邪笑道:“你欠我两次了。”

    “两次什么?”晴雨微惊。

    见某人装傻,他邪邪转身,笑看着她:“你说什么?”

    晴雨被他看得发毛,也终于想起来,这人救了她一次,帮了她一次,可是,人家不都是做好事不留名吗?他这么急着邀功,唇动了动:“……谢谢。”

    “远远不够。”玉麒麟邪气的笑着走进,一手勾着酒壶,似乎有点微醺。

    醉酒的男人是危险的,晴雨心中一紧,皱眉退了两步:“你想做什么?”

    玉麒麟得逞似的一笑,仰头琼浆玉液顺着他如玉的咽喉滑下,好不畅快。

    晴雨懊恼的皱了皱眉,被他耍了,羞怒道:“楚千寻说的话全都不可信,说什么麒麟宫的宫主多神似的,不过……如此……”

    玉麒麟被呛了一下,勾着桃花眼步步逼近,那邪魅的气势令晴雨不禁微微心颤后退,直退到倚在亭子的柱子上。刚想往侧边退,玉麒麟伸出手按在柱子上阻住她的退路。渐渐逼近,在她脸上吐气如兰:“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我看来,男人和女人,是两种动物,外人和自己人,更是两个概念……”

    晴雨恨极了这种亲近,一咬牙,狠狠地推开他,看着不顺眼,在他脚上又加了一脚。

    “呜……”玉麒麟夸张惨叫了一声,“……我玉麒麟比他银面是差些,你对他这样,甚至那样……我认了。”玉麒麟边满脸委屈的说着,边指了指唇,“可我至少比楚千寻好多了吧,凭什么你就可以抱他,还撕他的衣服……”

    晴雨懊恼的瞪了他一眼。

    “你还敢瞪我?你敢瞪他吗?”

    晴雨咬着牙,瞪着他道:“我也想……撕你的嘴……”

    “你瞧瞧,你瞧瞧,这心偏得,”玉麒麟退开,仰头灌了两口美酒,美酒离唇,他脸上也不禁染了一层落寞,“他心里有人,你就别总惦记了……”

    晴雨微微颤了颤,看了那个风流俊逸的背影一眼:“你不是……和暮听雪在一起吗?”

    玉麒麟握着酒壶的手不禁垂了下来:“这就是我来的原因——听雪出事了。”

第二十章 听雪出事了

    晴雨微微颤了颤,看了那个风流俊逸的背影一眼:“你不是和……暮听雪在一起吗?”

    玉麒麟握着酒壶的手不禁垂了下来:“这就是我来的原因——听雪出事了。”

    “什么?”

    玉麒麟皱了皱眉,将暮听雪的事情向晴雨缓缓道来。

    两年前暮听雪奉命去神寂圣域,辅佐刺杀碧血毒王,可是,最终关头她深入敌营,时机已到援手却还没有来,她竟自恃武功与计谋,私自动手。虽然,最终杀了碧血毒王,但是却中了他的嗜血蛊,命不久矣了……

    天玄师太一直在西域那边主管此事,事后,天玄师太以高超的医术暂缓了毒性,能给她时间,回中原见他一面……可是回到中原,反贼事起,她将死之躯,看见不平的事还是偏要管上一管,拖了那些天。终于遇见了踏茹,快马加鞭往听香水榭赶,路上遇上了阴雨水患不得不耽搁下来,竟误打误撞遇上了玉麒麟。

    踏茹没有见过暮听雪几面,不曾发现暮听雪的异样,但那几日与她饮酒作乐,她眉目间流转的痛苦怎能逃过玉麒麟的眼。

    后来,暮听雪把事情全告诉了玉麒麟,或许她撑不到会听香水榭了。可是,也许是她命不该绝,竟然偏偏遇上了玉麒麟。她说天玄师太告诉过她,如果出了意外,麒麟宫的忘忧露或许还能帮她拖些时日。

    事已至此,她怕银面担心,便辞了踏茹,由玉麒麟送她会听香水榭,可玉麒麟身上带的忘忧露并不多,勉强直撑到她回听香水榭,便已经昏迷不醒了。好在玉麒麟已经提前通知了天机老人,有他在听香水榭,听雪的性命暂时无忧。

    玉麒麟辞了那里,便快马加鞭的来找银面,本打算告诉他后,就回麒麟宫再取一些忘忧露。可不想,竟然在那小城的知县府找到他们,银面还身负重伤。这几日,玉麒麟没敢现身打扰他清修,想着这件事情必须等到他恢复了再告诉他。否则,以他的性子和听雪在他心里的地位,他一定不顾一切的回去。可现在形势危急,他的身体若一直拖下去,不知要误多少事。

    玉麒麟仰头灌了口酒,却不知其味:“我本打算告诉踏茹,可这几天她一直在银面身边转,我找不到时机。昨日,收到听香水榭的飞鸽传书,听雪情况恶化了,不能再拖,只能拖你转告踏茹,我要马上回麒麟宫多拿些忘忧露来。切记,这件事情你只要转告踏茹就好了。她跟银面的时间长些,对他的脾性比你清楚,自会找准告诉银面的时机,否则,你毛手毛脚的,一旦惹怒他,他的雷霆之怒,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对于他的叮嘱,晴雨充耳不闻,依旧是不敢相信的问:“不,一定会有办法救她的。她,怎么会死?”

    玉麒麟苦涩的一笑:“你以为忘忧露是什么?你以为它真的是乐以忘忧的琼浆玉露吗?那是毒药,麒麟宫秘制的毒药,返璞归真,形同痴傻,忘记前尘。不到万不得已,天玄师太也不会让她用这东西续命。”

    “你为什么要亲自回去取?太浪费时间了,你明明可以让人送来。”

    玉麒麟深吸了口气,仰头将酒壶里最后一口酒喝尽:“我可没有银面那么好福气,能的佳人如踏茹,为他打理整个听香水榭,这种机密之事,都还要我亲力亲为。”玉麒麟随手一抛,那价值连城的翡翠酒壶就化作一地碎玉,引起声响,但是防范严密的宅院中,却无人上前询问,看来,玉麒麟与这听香水榭渊源匪浅。

    “不过,你倒是不错,若能有你帮我打理麒麟宫,我也可以过的悠闲些。”玉麒麟谈完正事,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

    对于他的打趣,晴雨却默默无言。

    一刻钟前,她还听着这个绝世女子的风流轶事钦慕不已,想着什么时候,可以一睹她的绝世风华;一刻钟后,他告诉她,这个女子已经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人事无常,多少人多少事,到最后,只剩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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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幕,再次降临,宅院的后院里,小亭东侧荷花池旁的荼蘼下,晴雨再次看见了,静静地躺在那里的他,而他面前就是一扇花墙,六月雪静静的开着,他躺在那里,静听花开的声音。晴雨静静的站在亭中,看着那个人间谪仙,眼中满是哀戚,荼靡花开,花事荼靡。想来谁也不信,荼靡的寂寞,是所有花中最持久,最深厚,也是最独特的。茶蘼是花季最后盛放的鲜花,而这荼蘼花后就是满墙六月雪,是不是冥冥中的注定。茶蘼花开过之后,人间再无芬芳。在他心中会不会也是如此,自己终究比不过暮听雪,无论相貌,武功,心智,才情……

    比?自己为什么要跟她比?况且,玉麒麟也曾经提醒过自己,不要对他花心思,“他心里有人”,可是,难道自己真的对他动心了吗?那么,前世,那个跪在海岸,大声呼唤她的那个男子呢?她的尹枫呢?

    荼蘼之后,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传说中,此花是接引之花,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彼岸花生长在冥府三途河边,盛开在阴历七月,大片大片,鲜红如血,倾满大地,复苏前世的记忆。

    尹枫,我离去,你是否是用彼岸花为我办的葬礼?

    晴雨手扶着栏杆,看着天空那一轮明月,沧海桑田,或许,你我只能千年共婵娟了吧……一朵荼靡,一支彼岸花,都是分离的表征,没有了那份无与伦比的超脱,即使自命忘情,也不免流泪,更何况,她本就是个多情之人。

    视线慢慢的朦胧,她想哭,不仅为自己,也为了,这个本就孤寂的男子。

    玉麒麟告诉她,听雪自小在银面身边长大,机灵活泼,也很顽皮,是那五个丫头中,最能闯祸的一个。也是受银面责罚最多的一个,每次闯了祸,都可怜兮兮的回来求他,解释的义正词严,滴水不漏,银面每次看着听雪泫然欲泣的模样,又怎忍心重罚她。

    玉麒麟曾经打趣说他对暮听雪宠溺太过,心机不纯。

    银面竟然一愣,认真的沉思良久,语气中满是犹豫不定,他说,其实他也怕,怕他对她的宠溺和纵容最终会害了她。毕竟,这里是血腥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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