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过分-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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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馨儿不仅身体好,而且似乎也过的很好,不见半点受屈失宠的模样。
看到这样的林馨儿,又想起林可儿莫名其妙的失了身,被人夺走了清白,柳随香的肝火就突突的直冒,大步越过林博走到林馨儿跟前,一把就揪住了她的衣衫,恨恨的骂道,“你这个克人命的丧门星,你回来做什么?瞧你这身打扮,穿这么白的衣裳,是想给谁哭丧?告诉你,太师府里还没死了人呢!”
“放肆!”
林博冷喝一声,走上前,一把拽住柳随香,将她揪了回来,甩到一边,“堂堂太师夫人,成何体统!”
“老爷,你瞧她,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你看她那一身白衣衫,真是晦气的很!”柳随香不服气的指着林馨儿道。
此时,她是巴不得赶走林馨儿,也不想让她看到林可儿此时的模样。
“三娘,我在轩王府里就是这样的打扮,从未觉得不妥,晦气不晦气不在旁人,只在自己,我也是听闻太师府里有事发生,才央王爷遣杨管家把我送回来,说到底我们也是一家人,就算不看你,我也看看爹爹的面,对太师府担心几分。”林馨儿不愠不怒的缓缓开口道。
“先回房间里说。”林博沉声道。
林馨儿的意思表明就是林可儿的事已经传进了轩王府,他不知道太师府的这个丑事能保密到什么程度,说起来,这件事要比林馨儿被太子拒之门外还要丢人的多。
林馨儿被拒婚,还有轩王的大婚在后面等着,不管林馨儿嫁进轩王府后的日子如何,最起码表面上给足了太师府的颜面,何况嫁过去之后的林馨儿是担了个恶妇的名义才受到刑事房的责罚的,他这个当太师的爹也没理由露面多说一句话。
但是这回林可儿不同,失了身,丢了清白就再无弥补的机会,何况,林可儿连那个畜生的身份都说不清,想要去找也颇费工夫,就算找到了,把那个畜生杀了又如何?或者难道还要为了给林可儿保住颜面,让她嫁给那个畜生不成?
杨晨陪同林馨儿一起走进前厅。
林馨儿知道,此时的杨晨就相当于是西门靖轩的一双眼,表面上是侍奉她这个轩王妃的,实际上是在替西门靖轩查探太师府里的事。
“哼,瘸子就是瘸子,还指望改变?”柳随香跟在林馨儿身后,低声冷言讥讽道。
此时,在杨晨看来林馨儿就是水月宫的望月,但是为了假扮林馨儿,她故意瘸着腿走路。听到柳随香的话,虽然知道她讥讽的是呆在王府后院小屋里的轩王妃,可是听着很不顺耳,林太师是何其气势雄雄的一个人,他的夫人却如市井泼妇,她的女儿林可儿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可是偏偏深受王爷的另眼相待。
“你先去看看可儿。”
碍于杨晨在,林博也不好对柳随香怎样,免得让人看到太师府里的更多的笑话,所以隐忍着怒意,将这个不知礼数,丢人现眼的夫人赶走了。
傻子都能看出来,回到太师府的林馨儿与之前的林馨儿极为不同,就算是她飞上枝头瘸女成了凤凰,也或者是自认身后有轩王在多了十足的底气,现在站在众人面前的,就是轩王妃,拥有着比太师府的夫人高出一头的地位与身姿,亏她柳随香还毫无颜色,当做之前那个被她欺压的小女孩。
这岂不是明显的在轩王府跟前,给太师府找麻烦么?
如今的朝中,西门靖轩不敢轻易为难太师府,可是太师府又何敢去动轩王府?
“是。”就算柳随香再“不懂事”,可是这么多年,她已经熟悉了林博的每一个眼神,只是触碰到林博的眼睛,就知道他已经动怒了。
柳随香只得忍住对林馨儿的恼恨,离开了前厅。
“爹,到底怎么回事?”柳随香离开之后,林馨儿走到林博跟前低声问。
林博扫了眼杨晨,轻咳两声,坐到了椅子上,没有吱声。
“爹,杨管家不是外人,还是他在出门办事的时候听闻了太师府里的事,之后告诉了我,我才央王爷回来的。”林馨儿道,“您也知道,没有什么事能瞒过王爷的,或许这件事还可以找王爷帮忙。”
“你跟轩王的关系很好么?”林博看向林馨儿。
说实话,林馨儿这样的架势回到太师府,实在让他太意外了,看样子,丝毫不是受到西门靖轩的胁迫故意装出来的,言行举止自然而然,应该是出自她如今真正的处境。西门靖轩真有此能耐,区区几日就将微不足道的瘸女改变成了一个拥有王妃贵气,风度不凡的女人?
第一六一章 谁干的?
“女儿倒不敢这么说,只是能跟王爷说上话罢了。”林馨儿笑笑,她也不知该怎样形容她与西门靖轩的关系,西门靖轩处处防备着她,但是还能够面对面的交谈,是一种很特别的关系。
“嗯,做事还是稳重些好。”林博点点头。
林馨儿的话让她听不出一丝狂妄,更不带什么恃宠傲娇,这让他更加相信当时水晴夫人的死只是西门靖轩利用他女儿的手段而已,其目的还是冲他这个当朝太师而来。陈如风因水晴夫人的事死了,西门靖轩的棋便从偏锋走回了正路上,但是这一次,他是因林可儿的事才让林馨儿回来的,不知道他的心里又是什么打算?
“爹,是太师府的仇人对可儿下的手吗?”林馨儿问。
林博在北疆盘踞多年,对抗敌国,虽然不得已,但也是杀人无数,难保不会有人为报仇寻上门来。
“可儿说不清当时的事,无从判断。”林博摇摇头。
昨夜林可儿没有回太师府,香芋就惊慌的告诉了柳随香,然后柳随香就告诉了林博。
上次西门彻告诉他林可儿在水月宫手里,林博就想不明白,最近林博又一直查水月宫的事,但是毫无收获,在这个时候林可儿再次失踪,让他又想到了水月宫,心想着该是水月宫直接跟他会面,提出要求的时候了。
所以,林可儿一夜未归,林博并不紧张,而是在等着水月宫的消息,以为这是水月宫要寻上太师府的门的时候又到了,水月宫,他查了好多天毫无所获,也不会凭这一夜就能查到结果的。所以,他并没有派人去查找,而是选择了等待,在等待的时间里,他还沉着的进宫上了早朝。
但是,离宫回府之后,林博得知林可儿在他进宫之后就已经回来了。更让他惊诧的是,林可儿是被人丢在太师府门口的,衣衫凌乱,破损到了不遮体的地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所幸当时天刚亮,几乎没有什么人,太师府的人赶紧把林可儿接近府里。
回府之后,林可儿关在屋子里只是个哭,问什么都说不出,到现在还没问出半个字。看她平日里也是个机灵聪明的人,这是时候却这么没用!
林博想起来就生气,想他一朝太师,镇守北疆的大将军,多少年打打杀杀,何等英雄,可是生下的两个女儿却如此不中用。不过这也不能恼火什么,对这两个女儿,他从小就没怎样在意,林可儿有她的娘柳随香护着,日子过的很好,但是对林馨儿,他只当是林家里多养了一张嘴罢了。
不是因为他林博重男轻女,而是这两个孩子不是他所爱的人生的。如果他爱的那个人还活着,他也许不会对她们如此冷淡,可是,她死了,带着刚出生的女儿一起死了,随之死去的还有他的感情,就算之后柳随香身怀有孕,他也并不觉得喜悦,反而对林馨儿,这个在当年惨案中存活下来的孩子越来越嫌恶。
林博一瞬家又杂七杂八的想了许多,深邃的目光瞟向了林馨儿的腿,如果他当年多一分在意,林馨儿摔坏的腿也不可能落下残疾,她的腿完全就是拖延了救治的时机造成的。
现在看来,他的这个被自己更加厌恶的嫡女反而要比那个颇有几分声名的二女儿更有出头的潜资,其实,当亲眼看着她懂得借用自己的出身促成了这桩婚事的时候,就已经对她刮目相看了。
“要不,我去看看吧,我们是姐妹,年纪相仿,或者她会愿意跟我说什么。”林馨儿道。
说不清?真是可笑,发生这样的事巴不得记住那个人的样子,留待日后报仇,做事向来一报还一报,没事也会挑事的林可儿怎么会记不清仇人的样子?就算那个人遮着脸,他身上的特征也会记住一二的。
“也好,你去问问她,发生这样的事,太师府绝不会等闲视之。”林博起身道,目中光华犹在,就如在沙场临敌时的抖擞,还带着丝丝寒意。
“林太师,容卑职多言,就算暂且锁定不了仇家,林太师也该有怀疑的对象吧?”杨晨问,所有的事都不会毫无关联的发生,必然存在着某种因果。
刚准备离开前厅的林馨儿身形微顿,停在原地,没有回头,默默的听着林博的回话。
杨晨这番话可谓是逼问,也是她想问又不愿开口的,因为在她的心底已经存了一种不好的想法。
“疑凶?”林博想了想,看了眼杨晨,他知道这个轩王府管家在西门靖轩跟前的分量,他的问题也代表了西门靖轩的问题。
西门靖轩在意林可儿这件事,而他自己又没有头绪,或者有点头绪又无从下手,不如暂且借用一下轩王府的能力?
辱女之仇可是对太师府的侮辱,是对林家先祖的蔑视,打的是他林博的脸,如果悄悄的也罢,还故意丢在太师府的大门口,行迹太过张扬,让林博怎能不恨?就算不惜代价与对手合作,他也要将幕后凶手抓到挫骨扬灰。
林博紧握住双拳,又缓缓松开,眸中的寒意越来越浓,“若说疑凶,本太师确有一处怀疑,虽然本太师不知他们这番做的根由,但是纵观京城,也只有他们有这个胆量了。”
“是谁?”杨晨追问,能够动太师府的人,应该也是轩王府应该防备的。
林馨儿拢在袖中的手也跟着紧了紧,默默的等待出自林博之口的答案。
“水月宫。”林博的声音砸在地上,溅起很重的回响。
林馨儿的手随之松开,暗暗叹了口气,无奈的一笑,她早就想到了,在林博看来,首先怀疑的就一定是水月宫,因为正如他所说的,放眼京城,只有水月宫有胆量这么做,虽然他不知根由,但是他知道之前林可儿被劫是水月宫所为,所以他最近一直在追查水月宫的事,想要知道水月宫挟持林可儿,对付他太师府的原因。
第一六二章 像她
林馨儿知道,林博是通过西门彻之口知道水月宫挟持林可儿的事的,而西门彻送林可儿回府又是受西门靖轩的授意,其实绕来绕去,还是西门靖轩把水月宫放在了太师府的鼻子下,成为太师府的猎物。
呵呵,西门靖轩!
当听到出自林博口中的水月宫三个字时,林馨儿就感觉到了杨晨看向她的目光。
林馨儿没有回头,抬脚向门外走去,这件事水月宫不插手也不行了,这不仅关系到她与西门靖轩的感情,也关系到了她与她爹的感情,就算林博平日对她很冷淡,但是她身上流的也是林家的血,她不想当被人遗弃的孩子,就像西门靖轩那么的在意他的母妃。
说起来也很巧,他们都是遭受至亲冷待的人,但是,她一直生活在林博身边,知道自己被冷淡的原因是林博将她看成了当年给林府带来惨案厄运的不祥之人,加上后来娘亲的死,林馨儿自己也便能够坦然的接受这样的事实。
但是如太妃不声不响的离宫而去却成了西门靖轩的心结,难以打开。
来到林可儿的房前,屋门紧闭着,林馨儿敲了敲,传出柳随香的声音,“谁?”
“我。”林馨儿应了一声。
屋内沉默了下来,不一会儿有人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竟然是柳随香亲自来开门。
林馨儿瞟了眼屋内站在一侧的香芋,又看向面前的柳随香。
“你来干什么?想把晦气带到这里吗?”柳随香瞪着眼,怒气冲冲的道,“刚才在前厅没来得及怎么你,现在皮痒的专门送上门来?好,我正好有气没处使呢!”
说着,柳随香抬手就朝林馨儿打去。
林馨儿淡淡的扫了眼柳随香伸出的手,身子轻轻一闪,便从柳随香身边绕进了屋子里。
柳随香扑了个空,愣愣的看着前方不见了林馨儿,再回头,她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
若非是白天,林馨儿这身白纱长裙轻飘飘的移动了位置,柳随香一定会以为自己见到了鬼。
“谁准你进来的?你给我滚出去!”柳随香转过身气哼哼的道。
“你再吼一句?”林馨儿回过头,冷冷的瞟向柳随香,声音很轻,但是一字字似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