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过分-第4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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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这样在伤口撒盐的事该不该继续做下去……可是看到面前二人相拥在一起,他的嫉妒之火就会熊熊燃烧。
这是他逼她回祁冥国的办法,是逼她自己跟他回去的唯一办法。
为王者,为成事不择手段!
这是他在成长中就认准的道理。
“靖轩,”林馨儿又转过头,看着西门靖轩,“哪怕皇甫大哥只有微乎其微的危险,我也得跟他走,我赌不起……”
“我知道,换做是你,我也赌不起。”西门靖轩道,手从林馨儿的脸颊拿开,握住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然后缓缓松开。
不舍又无奈……
他不能伤馨儿,伤心比伤到身体更痛的多。
林馨儿唇畔含着浅浅的笑,很牵强,顺着西门靖轩的松手,将自己的手抽回来,一点点的向莫曾跖靠近。
眼见着自己想要的女人朝自己靠近,莫曾跖却完全没有胜利的喜悦。
他哪里值得喜悦?又哪里算是胜利?
流着鼻血,上唇浮肿,胳膊半残,一个皇帝如此狼狈的一面展现在对方的眼前,哪里还值得骄傲?
“你放心,我会随你去。”西门靖轩道。
“朕警告你,不许追的太快!”莫曾跖紧跟着便道,“否则朕会改变主意!”
不能阻止西门靖轩放弃追寻林馨儿的脚步,只能逼迫他把脚步放慢,只要追不上通过魔域的路,就能有一段很长的时间间隔。
在战场的上,误了时间就是误了整个战局。
“你先去,我能去祁冥国接你一次,就能接你第二次。”西门靖轩不理会莫曾跖,眼中只留着馨儿单薄的身影,发上的彩带早已凌乱的飘散,散开的短发在风中翻舞。
林馨儿点点头,她相信!
“莫曾跖,你说让我独自跟你回祁冥国,我已经答应了,靖轩也答应了。”
至于回祁冥国之后的事,就是各凭本事了。
“本王只有一个条件。”西门靖轩对莫曾跖道,想让他无条件的放馨儿独自上路,是不可能的。
“哦?希望轩王不要让朕太为难。”莫曾跖道。
“不准让馨儿落在玄门人之手,否则本王定不惜一切代价踏平祁冥国!”
这就是西门靖轩的条件,莫曾跖可以利用皇甫燕冲带走馨儿,但是不可以出卖馨儿。
“本王让你保证,馨儿是被你带走的,除了本王她只能在你左右,在本王下次见到她之前,她所有的安危都由你担当。”西门靖轩继续说道。
“好。”莫曾跖应下了。
一个连女人都保不住的男人还算什么男人?
他能从西门靖轩手中夺过林馨儿,就一定要占有她,祁冥国的后宫还为她空着。
不管是爱,还只是喜欢,不管是在意还只是为了争一口气,林馨儿只能是他祁冥国的皇后!
第九七五章 接二连三来敲门
就这样,看着你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就这样,放你远去……
西门靖轩目视林馨儿,看着她即将完全隐没在夜幕中,突然开口叫道,“慢着。”
莫曾跖脚步一顿,不情愿的转过身,“后悔了?”
西门靖轩没有理会莫曾跖的挖讽,闪身掠至林馨儿面前,“先回乌山镇,清洗一下。”
莫曾跖这才想到,自己跟林馨儿此时都是满身污血,以这个样子去见他的人肯定太不雅,也不愿让人看到他的狼狈。
当然,西门靖轩的眼里根本没有莫曾跖,他只想让馨儿觉得舒适清爽一些。
“好。”林馨儿点点头。
莫曾跖没有反对,便是应允,三人掠出谷中,莫曾跖的脚步有些慢,很快就被甩在后面。
而这个时候偏偏欧阳铭赫又疯疯癫癫的围过来,口中不停的乌拉乌拉的叫唤。
莫曾跖厌恶的扫了他一眼,原本以为他娘死了,他会化仇恨为力量,谁知还是这么不成器,堂堂七尺男儿,还比不得他姐姐欧阳铭锦,更别说是林馨儿了。
欧阳铭赫是被吓疯了,这样的人带回祁冥国也没什么用,不过……
莫曾跖大掌一挥,疯疯癫癫的在他跟前跑来跑去的欧阳铭赫惨叫一声,身子被掌力击出很远,一头撞在峰石上,脑浆开了花。
虽然一只胳膊受伤,但是另一只完好的手对付一个欧阳铭赫毫无问题,莫曾跖看了眼自己的血手,加快脚步,朝乌山镇的方向追去。
进了乌山镇,西门靖轩带着林馨儿来到驿站客栈,直接打出国师的令牌,驿站管事不敢怠慢,事事一应俱全。
林馨儿泡了个热水澡,换了身清爽的衣衫,一头短发就那样随意散披着。
梳洗完之后,西门靖轩从外面回来。
“你找到莫曾跖在乌山镇的驻地了?”林馨儿问。
“嗯,是一家米店。”西门靖轩点点头。
他亲眼看着莫曾跖进了米店,莫曾跖虽然贵为一国皇帝,但是偷偷溜进别的国家,又是身负可疑的重伤,客栈什么的肯定去不得,想要做点事还是得去他自己的地盘。
选择米店,就说明那米店就是他打算在东渚扎根的地方。
粮食是一国根本,行军作战也是粮草先行,莫曾跖还真会选行业,想到从东渚的米店入手。
“你打算去毁了?”林馨儿问。
“不,我要等着他做大。”西门靖轩道。
现在跟莫曾跖较量上,返回青辕王朝的路上又多了一个羁绊,若是能回的早,便离开前处理掉,若是回的晚,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靖轩,你一点都不怪我吗?”林馨儿环抱住西门靖轩的腰,仰头小心翼翼的问。
答应是一回事,心里怎样想的又是一回事,男人都有他自己的那点小心眼。想想当初在河边,西门靖轩见到她跟皇甫燕冲在一起的时候,对皇甫燕冲的敌意有多大。现在他也是在顺着自己而已。
她知道,她的选择对他也是伤害,可是,她不能不那么选,世上并非只有他们二人,二人各自的牵绊还有许许多多,人生在世,就是这样被无数盘根错节缠绕,一环扣这一环,构成了整个人生。
“我不怪你,只有心疼你。”西门靖轩抚着林馨儿的发。
这一头短发不知何时才能长起,他们之间的磕磕绊绊什么时候才能到个头?
“国师大人。”
屋外,驿站管事在叫。
西门靖轩打开门,走出去,“什么事?”
“有位公子候在外面,要见国师大人。”管事禀报。
“让他在外面等着。”西门靖轩丢下一句话,便返回屋子。
不用猜也知道是莫曾跖来催人了。
这家伙仗着有把柄在手,胆大的很,敢跑到东渚驿站来找人。
“不知道皇甫大哥是怎么被他抓到的?他什么时候来到祁冥国,跟我们错过了。”林馨儿寻思。
“皇甫燕冲有这份心,我敬他。”西门靖轩道。
他没有怪皇甫燕冲被抓,成了莫曾跖对付馨儿的把柄,而是敬皇甫燕冲同样寻到海外。
作为馨儿心中的大哥,他很尽责。但只能限于大哥!
咚咚咚!
又是敲门声。
“国师大人——”
“告诉他,天亮之后本国师自会带人见他!”西门靖轩很不耐烦的打断门外管事的话。
莫曾跖,他日你定会为今日的逼迫付出惨痛的代价!
此时的西门靖轩真的有灭了一个国家的心,祁冥国的人对他与馨儿种种,最大的报应就是令其从历史上消失。
“靖轩。”
林馨儿抬手去摸西门靖轩的脸,下巴上的胡茬有点扎手,薄唇紧绷,双眸深陷在两汪寒窝中。
原本淡漠的他越来越冷,冷的时时刻刻需要靠杀人的热血去化解冰凉。
这样的他又怎能不让她心疼?
“靖轩,我很想很想再跟你有个孩子,我愿尽整个生命保他平安出生,长大……”
踮起脚尖,林馨儿的唇轻轻的附在西门靖轩粗糙的下颚上,缓缓的移向他的薄唇,触碰到那沁骨的寒凉。
“不!”
西门靖轩浑然一抖,将林馨儿推开。
林馨儿一愣,重逢后这么久,只有西门靖轩缠上她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如此抗拒。
“如果你跟他只能选一个,我只要你。他可以找别的人家出生,不一定非要来跟我争夺你的命!”西门靖轩注视着林馨儿,一字字的道。
“靖轩……”
林馨儿动了动唇,不知该说什么。
“什么都不要说。”西门靖轩替她回答。
为什么人生要有那么多的选择?如果非让他选择,他愿意选择在北疆遇到她的第一次,就带着她远走高飞,再不理会什么朝廷争斗,再不担当什么责任,或许早早的抛开身份的束缚,如今会轻松许多。
可是,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
“国师大人。”驿站管事又不知死活的来敲门,“那位公子说了,如果你不见他,你会后悔的。”
这次管事不等西门靖轩打断,快速的一口气把话说完。
“好像不是莫曾跖?”林馨儿疑惑。
莫曾跖就算要催人,也不会这么不厌其烦,照他现在的“理直气壮”,直接冲进来又有何妨?
第九七六章 人到底在谁手中?
不是莫曾跖?
西门靖轩跟着眉头一动,“让他来见本国师。”
这个时间,郡都的人都还没赶来,还能有谁?
答案很快就知道了,那个公子跟着驿站管事来到房间,进门的那一刻,林馨儿就认出来。
“欧阳铭锦?”
看着那一身男装打扮的欧阳铭锦,林馨儿有几分意外。
欧阳铭锦摘去头上的大檐帽,先是朝西门靖轩鞠了个躬,方转向林馨儿,看着那头半干的短发定了定神,“不知我是该称你姐姐,还是林姑娘,或者国师夫人?”
“叫我林馨儿吧。”林馨儿道。
欧阳铭锦微微一笑,明白这是林馨儿开始正视她自己的身份。
一段日子不见,林馨儿觉得她内敛了许多,“你是替莫曾跖来的?”
“不是,皇上不知道我来,我是说通铭赫,偷偷跟来的。”欧阳铭锦道。
要是没有欧阳铭赫这个内应,她还真不好寻到魔域的地下通道。
“你瞒着他?”
林馨儿注视着欧阳铭锦,想当初她可是很痴迷莫曾跖的,现在却背着他做事,有的爱也不过是镜花一现罢了。
“你不要嘲笑我,我有了新的选择,就不能再执意在旧的上面。”欧阳铭锦能够看懂林馨儿的目光,“那样反而显得我不认真。”
“你还记得言秋?你想让我们带你去郡都安身?可我是要返回祁冥国了,靖轩也会跟去,若是莫曾跖知道你的背叛,再做点手脚,你在郡都也不好过,还要牵连上言秋。所以,现在我不会答应你。”林馨儿摇头道。
“你们不必回祁冥国,也不必受皇上威胁,我冒险来驿站找你们,就是为了告诉你们,其实皇上手上并没有你们在意的人。”欧阳铭锦道。
“没有?!”林馨儿瞳孔放大,盯着欧阳铭锦,一时断定不出究竟莫曾跖说的是假话,还是欧阳铭锦为了让她放弃回祁冥国想要糊弄她。
“是,皇上根本没有关押任何人,是欧阳铭赫亲口告诉我的,我也从其他方面查过。”欧阳铭锦肯定的回答。
“你信欧阳铭赫?”林馨儿可不认为非一母所生,又是生活在妾室乱斗的大家里,这两个人的关系会好,何况又是欧阳铭赫那样心里比较阴暗的人。
“是,现在欧阳家已经大不如前,欧阳铭赫是时时想抓着杆子向上爬,我最先为皇上所用,他是被我提携才成为皇上的近身侍卫,在他翅膀还没硬的时候,他还得依着我。”欧阳铭锦道。
正因为此,欧阳铭赫才会在暗中接应她来到东渚。
听这口气,欧阳铭锦如今也是莫曾跖身边的红人了。
“你们能瞒过莫曾跖?”林馨儿问。
欧阳铭赫她已经见过,不是什么能成事的人,做事难保不露什么马脚,或许莫曾跖还在后面盯着他们姐弟呢!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我冒险来就是要把实情告诉你,卖你个情面。”欧阳铭锦道。
两个完全相反的答案,可不是容易选择的,还是那句话,林馨儿不敢用仅存的那点不可能去赌皇甫燕冲的安危。
“莫曾跖手中没有人,那他的信物从何而来?”林馨儿问。
要让她信,就得有十分确切的理由。
皇甫燕冲身上的东西出现在别人手上,肯定是处于危险了。她要寻到真正的危险点。
“我只知道他跟玄门的人见过一次面后,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