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过分-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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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楼的方向去了,才匆匆赶来。
“不错。”西门靖轩淡淡的应了一声。
“望月姑娘在夜里曾让属下告知王爷暂且离开王府一趟。”杨晨老实的回道。
“哦?”西门靖轩转向杨晨,她给杨晨留话,也就算不得不辞而别?暂且——也就意味着会很快回来,是自己过于紧张了?
“你为什么没有尽早告知本王?”西门靖轩问。
“回王爷。”杨晨拱手道,“属下见王爷在听雨轩,便未去打扰。”
一旁的皇甫燕冲听明白了,不用人说他也知道听雨轩住着谁。难怪馨儿会莫名离开轩王府,一定就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事。
皇甫燕冲从屋檐上跳下,朝西门靖轩走近,步步生寒。
西门靖轩还未责怪杨晨,便感受到了皇甫燕冲逼近的厉气,刚刚侧身望去,皇甫燕冲的拳便袭了过来。
西门靖轩迅速闪身躲开,皇甫燕冲凌厉的拳头越过了他,力道极强,没有及时收回打向了跟西门靖轩站在同一条线上的杨晨。
杨晨躲避的速度就比不得西门靖轩了,肩头上生生的挨了一拳。
见自己的属下挨了打,西门靖轩眸光微凝,挥掌迎向皇甫燕冲。
其实,他刚才就想跟皇甫燕冲打一回了,正巧让林博突然闯来插了一杠,此时挨在杨晨身上的那一拳又勾起他的心思,很想跟望月身边的这个男人好好的交回手。
于是,在黎明时刻,千家万户还未完全苏醒的时候,空旷的街道上,两条矫健的身影正打的火热。
杨晨闪在一边,没有轩王的命令也不知该做什么。他没想到由于自己的判断失误,没有把望月离开轩王府的事及时告诉王爷会招来这场架。
可是,当时王爷明明跟林可儿呆在听雨轩,他怎么好上门打扰?他隐隐的知道一些王爷对林可儿的心思,而望月,虽然王爷有时候在她跟前似乎也有些情迷,但是她毕竟是来自水月宫的心怀叵测的女子,想来王爷对她也是一场戏了。
可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杨晨看着西门靖轩与皇甫燕冲对打之间渐渐远去的身影,疑惑不已。
林可儿与望月,王爷究竟更在意谁?
忽而,一个眨眼,杨晨失去了二人的踪迹。
杨晨赶紧抖起精神,向二人打开的方向追去。
日出之后,林馨儿才跟冷言秋一起离开了万安寺,就像他们悄悄的来一样,又悄悄的走了。
“没想到这还是个看日出的好地方。”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林馨儿笑道,神情清爽,一扫夜间的郁闷。
一切都是自己选择的,闷过之后自然还要打起精神,笑迎新的一天。
“言秋,谢谢你陪我吃酒,下一次换我请你。”分别前,林馨儿道。
“好,还是不醉不归。”冷言秋欣然应下。
“那是自然,要喝就喝个痛快,下次我把水月宫的好酒带给你,可是天下的佳酿。”林馨儿笑道。
“我等着。”冷言秋淡然笑道。
林馨儿先向城中的方向走了几步,回头见冷言秋还未离开,想了想,又返回来。
“有事?”冷言秋问。
“无忧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可以让人去详查一下冷慕然。”林馨儿道。
她知道,虽然冷言秋在河边时说不再管冷慕然,其实他的心里还是牵挂着她,不会真的放任不管的。
“冷慕然应该是被西门彻带走的。”冷言秋道,回答了林馨儿当时的疑问。
会移光幻影的人寥寥可数,那边的无痕公子还在寻找冷慕然,西门寅经常住在宫中,而且还是一副病态,更不是西门靖轩做的,只有西门彻,仰仗太子的身份,可以毫不避嫌的用西门家的独门秘功,从冷言秋手中抢人,当然前提是西门彻对冷慕然真实身份的无知。
“他要冷慕然做什么?”林馨儿一时想不明白,“我让人去查查,看看慕然现在哪里。”
冷言秋点点头,又道,“无忧是我在八年前战乱之后收留的,当时他才五岁,双亲全部死于战乱,还有个哥哥失散,下落不明。我怀疑他的哥哥已经寻到了他,但是有一定的原因不敢正式露面。无忧向来都听我的话,可是竟然私自给慕然解穴放走了她,单凭慕然是说服不了他的,定然是受到其他人的唆使,能让无忧违背了我的话的人只有他这个唯一的亲人哥哥,也只有关系到他的哥哥,无忧才咬死不对我吐露半个字。这一切正说明了他的这个哥哥如今是有异于常人的身份。”
第二一零章 水月圣宫急信
“你怀疑无忧的哥哥是暗中的某条线上的人?”林馨儿也很快想到了这个问题。
“当年宫乱,京城里的情况很糟糕,大批难民往城外跑,如果他也恰好被人所救,为人效命并不为奇。”冷言秋道。
“好,我让人注意一下,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林馨儿道。
“嗯。”冷言秋点点头。
跟冷言秋分开,林馨儿很快回到了望月楼。
见到林馨儿,星瑶月瑶很快就迎了上来。
“你们回来了?查出什么?”林馨儿问。
星瑶撅撅嘴,摇了摇头,“夫人的背景很清白,未出阁前是老丞相家的独女,端庄贤淑,很本分,嫁到林家后也是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的林夫人,从未与外面的男子有染,更不可能认识什么魔音使者了。”
“就这些?”林馨儿问,这个答案是她一直坚信的,她的娘亲是个温文而婉的女人,只是不得父亲的宠爱,但也定是个宽宏大度的女子,父亲迎娶了两位小妾,也从没有对其使过什么不好的颜色。这些都是林家的老仆人留下的话。
“是,我们从夫人的出身一直查到夫人病逝,从未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月瑶道。
“那到奇了。”林馨儿道。
虽然这个答案让她听了很欣慰,但是魔音使者的那些话又是从何而来?他为什么要侮辱她已经仙逝的娘亲?
“少宫主,魔音使者那么奸诈,一定是他在使花招,他的话是不可信的,我们不必当回事。”星瑶道。
“或许吧。”林馨儿点点头。
前些日子星瑶去查西门靖昱与月华国之间的事时受到了阻力,那是魔音使者在暗中使坏,现在她让人去查她娘,魔音使者应该不会帮着她娘去隐瞒当年的事了,他跟自己说的那番关于她娘亲的坏话,难道不是想让她知道些什么吗?
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这个魔音使者……
“对了,少宫主,昨夜你去哪里了?轩王从窗子里爬进屋子来寻你,不想是我们睡在这里。”星瑶问道。
“西门靖轩来过?”林馨儿微微诧异,他不是陪着林可儿吗?
“是啊,看样子很紧张呢!”星瑶道,“恰巧惊动了隔壁的皇甫少主,两人当下便打出去了。”
星瑶说话间还做着动作,看起来有些夸张。
“少宫主,星瑶说的不错,当时的气氛真的很紧张。轩王似乎很在意你的。”月瑶点头道,“那样子就好像怕皇甫少主把你藏起来,再也见不到似得。”
林馨儿眉头微颦,他真的会如此在意她吗?她不是也让杨晨传话了?想必杨晨见他在听雨轩所以没有为了一句微不足道的话就闯进去禀报吧。
“后来呢?”林馨儿问,现在皇甫燕冲也不在望月楼,难道是跟西门靖轩离开未归?
“我们隔着窗子看,后来好像是林太师骑马来了,跟皇甫少主简单的交了几下手就离开了,之后皇甫少主与轩王便又打起来了,他们的功夫高,劲道大,很快就不见影踪,我们没有追得上。”星瑶叙述着夜里的经过。
“我爹来了?”林馨儿有些意外,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知道他们朝哪边打去的么?”林馨儿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问道。
“东南方向。”星瑶道。
就在林馨儿准备寻去的时候,望月楼的挂名掌柜在外敲门。
月瑶打开门,掌柜的进来,见林馨儿也在,便道,“少宫主正好在,省了再去禀报的工夫。”
“什么事?”林馨儿回身问。
“圣宫的人来信了,宫主病情加剧,要少宫主回去一趟。”掌柜的将一封信交给了林馨儿。
林馨儿接过信,见打着急件的标记,匆匆拆开,是楚公子亲笔书写,大意跟掌柜所说一致。
师父!
林馨儿暗暗叫了一声,脸色有些发白。关系到师父的安危,她没有办法继续保持镇定。
“你们守着望月楼,注意着宫中的事,依瑶独自在宫中,我现在来不及见她了。”林馨儿交代道。
“是!”星瑶月瑶领命。
“少宫主,马已经早有准备,就在楼外马厩。”掌柜道。
“嗯。”林馨儿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望月楼,到马厩牵出马,快速策马奔去。
水月宫所处的位置正是京城东南方,路上或许可以碰到皇甫燕冲。
“望月姑娘?”
顾倾城走在路上,恰见一匹快马擦着他身边飞奔而过,速度之快,也许别人根本来不及注意,而他只需一眼便能认出那个女子。
翻飞的白色衣裙,飘扬的秀发,纵身掠开的势气,只要在跟前闪现,顾倾城便能认出,这个轮廓已经牢记在他的心中,这样的女子是世间罕有的。
林馨儿也看到了那抹耀眼的红衣,更看到了红衣身边的那身月牙白。
西门寅,似乎最近出宫的次数频繁了一些,并不像传闻一般常日隐居在翠竹阁……
“她就是望月?”西门寅故作不知,询问道。
“没错,一定是她。”顾倾城十分肯定,“之前说是她去了轩王府,可是我曾想进轩王府一见,却被告知府上并无望月此人,反倒听说轩王最近又对轩王妃宠爱有加,并且许以墨雅轩居住。”
“是皇叔不愿让你见到吧。”西门寅微微笑道。
恐怕那个被“宠爱有加”的就是这个望月了,反倒是真正的林馨儿不知道哪儿去了。
轩王府后院小屋空出已经不是秘密,所以他才让仓鼠与芷棋夫人合谋偷盗匕首。
那把匕首……
当林馨儿在西门寅跟前把匕首无意中掉出来的时候,他就认出了那把弯月刀柄的匕首,那是当年先皇赐给西门靖轩的,是西门靖轩的东西,不过听说在八年前的战乱中丢失了。
当时西门寅见那把匕首在林馨儿手中就起了疑心,后来林可儿失踪,西门靖轩也跟着寻找,表现出几分在意,他便猜测或许在林馨儿与林可儿这对姐妹身上出了什么差错。
匕首是八年前丢失的,八年前林家姐妹正在北疆,西门靖轩又在那里死里逃生……
或许林家姐妹中的一个是对西门靖轩来说很重要的人,很明显,那个人应该是林馨儿,而不是西门靖轩认为的林可儿。
于是西门寅便想到了利用林可儿去搅局,同时去偷盗那把匕首,借以日后所用。
第二一一章 你确定要跟他走?
至于匕首就藏在小屋,那也是西门寅推断出来的。
西门寅能够看出林馨儿很在意那把匕首,而且轩王府里,西门靖轩似乎也没有发现匕首的存在,所以只能是林馨儿妥善藏了起来,否则呆在西门靖轩的眼皮底下,免不了与西门靖轩照面,匕首一定很容易被发现,事情也就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对一般人来说,藏东西一定会就近,也好照应到。林馨儿住在小屋,匕首就应该藏在小屋里。
望月进府,送走林馨儿,一切都是西门靖轩突然的安排。离开前,林馨儿应该是来不及取出匕首带走的。
所以,西门寅便派出了以偷盗为本行的仓鼠去作案。仓鼠善于偷盗,能够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可能藏东西的地方,何况那间小屋简陋的很,更容易得手。
“轩王做事也算光明磊落,既然他说要接望月进府,何必还要隐瞒望月在轩王府的事?”顾倾城不认同西门寅的话,“他若不想让我见,直接说明便是,我又不是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的人,何必吞吐隐瞒?若真如此,倒是奇了。”
“这倒也是。”西门寅轻咳了一声,点头道,跟着顾倾城一起回头观望,早已没有马匹的影子。
“算了,我们还是做自己的事吧。”顾倾城收回视线,对西门寅道,“三皇子以抱病之身去陈太医家中亲自祭奠,以表心意,他的家眷必会感激不尽。”
“应该是我感激陈太医多年的诊治,否则我未必能够活到现在。”西门寅道,“可是陈太医却因我而死,我真是罪孽深重。”
“皇子不必如此,生死自有天命,我也定会尽力查找真凶,不会让其逍遥法外。还